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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挨揍前夕(1 / 1)

事情是这样的,她有一节公选课《日本历史》,这几天老师让交一篇小论文,算作期中考试的成绩。

这节课本身内容很简单,期末考试如无意外也是开卷考,这次要求的小论文也基本都是书上现成的内容。

宿舍的另外三个人都是在课堂上就写完了,直接交上去了。

陈暖暖那堂课还在打她的新手村副本:背第二天夏远安上课要考的单词。她心里想这个论文又不难,等晚上有空再写。

但是等晚上回了宿舍,她被单词填满的脑子,也彻底忘了交作业这回事。

宿舍几个人也没想到她还没交,压根就没人提起来。

班长在群里艾特过所有人,《日本文化》作业周三之前必须要交上去。但是后面又有人讨论其他的话题,随后一群人聊了起来,把重要的信息直接湮灭在表情包刷起的长龙里。

陈暖暖再次错过了自我救赎的机会。

截止日期下午,老师联系班长,说只有陈暖暖一个人还没交作业,让班长去催一下。

班长急三火四的给陈暖暖打了好几个电话,又发了信息。

可那个时间陈暖暖在宿舍里睡觉,昨天晚上为了应付夏远安的随堂考试,她熬了夜,下午难得没课,回了宿舍睡得昏天黑地,顺手把手机调了静音。

这一觉睡得香甜无b,等她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才醒来,迷迷糊糊拿手机一看,发现班长的最后一条信息是:

“暖暖啊,打你电话你也没接,你可太愁人了,明天去办公室和李老师好好说说,争取宽大处理吧。”

看到轰炸信息的陈暖暖吓得差点把手机甩飞出去,忙不迭的给班长回拨过去,得知此时老师已经下班,她完美的错过了交作业的最后时间。

“你赶紧补吧!虽然不知道明天李老师还会不会给机会,不过你起码试试,不然期中就真没成绩了,期末等着挂科吧。”班长如是说。

陈暖暖顿时一个头变成两个大,心里很慌,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补作业。

晚饭也吃不进去了,从室友那里抢了几个蛋h派充饥,陈暖暖重新把教科书翻出来,确认了作业要求——写一篇关于“大政返还”的小论文。

陈暖暖心中暗暗叫苦,什么叫大政返还,这几个字连起来她都不知道啥意思。

如果这篇作业在上课时候交,那是跟大家混在一起的,作业质量多少可以随意一点,把教材上面的描述抄一抄,意义写一写就行。

反正她又拿不到奖学金,不需要jg益求jg做到满分,只要按时交上去保证及格就可以了。

但是补作业她就不敢糊弄了。

万一像以往那样粗制n造,老师看着不满意不收了,她就完蛋了。同时她也怕交作业的时候万一被老师问问题,她答不上来也非常危险。

于是根本不敢多抄书上的内容,认认真真的查资料翻书,忙活了一晚上,才终于在熄灯之前把作业写完了。

等写完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一瞬间,她忽然觉得很疲惫。

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她心里格外难受。

不知道明天李老师会不会收这篇迟到的作业,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成绩。

这个小论文本来就不难,别人在课上都能写完,是自己拖拖拉拉,才导致了这个结果。

扩展到别的事情上也是这样,她总是b别人慢半拍,然后被狠狠落下,自己在后面费劲儿的追赶,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在孤军奋战的赶路,一路丢三落四,拼命追赶也追赶不上。

心里涌上一阵烦躁来,她把手放在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然而身t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她很快就松开了手指。

室友们都睡了,陈暖暖向四周看了看,蹑手蹑脚地拿着手机,轻轻地离开了宿舍。

走廊尽头是一个僻静的消防通道,平时没有人来,何况是大半夜。

陈暖暖从睡衣兜里0出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这几天都没x1烟,第一口就让她有点晕乎乎的,烟雾刺激到眼睛,让她有流眼泪的冲动。

她打开手机,重新看到了自己没回复的那三条来自夏远安的信息。

10:30卡先生:睡了?

11:10卡先生:今天g嘛了?

11:28卡先生:怎么了?

夏远安发来消息的时候她当然看到了,但是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复。

她不愿意坦诚自己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会忘记,不想承认自己这么废物。

但是现在,她疯狂的想和夏远安说话。

她也是脑子ch0uch0u了,想都没想,把和夏老师的聊天框打开,啪啪啪地打字,按下发送键。

库库炫棉花糖:夏老师,对不起我没给您回消息,您睡了吗?

指尖袅袅烟雾在寒夜中升腾,她看了看时间,00:27分,这个时间点,怎么想夏远安都已经睡了把。

夏远安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间为了回她的信息还醒着,那不现实,陈暖暖确实没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期望。

然而夜凉如水的静谧,让她的难过无限向深远处扩张。

她茫然四顾,孤独感像是头顶白惨惨的灯光一样,笼罩全身。

人的负面情绪,大部分都是因为自责而导致的。

当一个人遇到挫折,如果只是单纯的倒霉,往往仅会感叹几句天道不公,其实并不会太走心。

然而但凡是本可以避免的灾厄,如果真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最终没躲过去,这时候自责的念头就会迫使人一遍一遍的反复回想,那些“我本可以”和“我真废物”,盘旋在脑内,像是慢x毒药,蚀骨噬心。

陈暖暖忍不住掉下眼泪来,在冷夜的空气中滚烫的流过脸颊。

就在泪眼朦胧间,她的手机嗡的振动一下,然后屏幕亮了。

卡先生:在

卡先生:还没睡?怎么了?

两条信息如同破开孤寂暗夜之海的船帆,船舷上的灯光徐徐拨开海面上的迷雾。

陈暖暖忽然觉得全身像是被这手机的振动激活,马上把手中燃剩一半的香烟扔进旁边的易拉罐瓶子里。

她清清嗓子,两只手握着手机,像是那个在圣诞夜街头捧着火柴的小nv孩一样虔诚。

库库炫棉花糖:夏老师,我可以给您打电话吗?

库库炫棉花糖:那个,如果您休息了就算了。

很快,她就收到了夏远安的回应,不是微信,而是一个电话直接拨了过来。

“喂,小暖,怎么了?”电话里传来夏远安的声音,带着刚从睡梦中醒来后特有的混沌鼻音,听起来哑哑的。

“夏老师,那个……我把你吵醒了吧。”

“嗯,没事。”夏远安问:“你现在在哪儿?出什么事儿了?”

“没,没什么事。我在宿舍的走廊里,她们都睡了,我在外面打电话,周围没有什么人,抱歉啊您的信息我还没回复。”

“今晚是有事情在忙吗?怎么这么晚打电话?真没什么事吗?”

夏远安的语速有点快,听起来有点急,不像平常那样稳。

陈暖暖连忙解释:

“真没什么事,夏老师,那个,我不应该这么晚打扰您,我,我,我就是哎,您是不是生气了?”她g巴巴的说。

“b起道歉来,我更想知道你现在和我打电话的理由是什么。”

夏远安的声音听起来明显b刚才更清明了一些,想来是彻底醒了。

陈暖暖刚刚还有一肚子话想说,现在忽然噎住了,又不想很快的结束通话,于是想了想,还是支支吾吾开了口: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吧……唉就是吧,我在想一个问题,就是……人是不是都会迷茫啊什么的,b如说进入到了一个陌生的领域,身边不再是自己熟悉的东西,以前一些可以做的很好的事情,一些习以为常的事情,都变得很陌生,就……很不适应,很乱,总是出差错,总是,嗯,事与愿违,人生不如意事十有什么的……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觉得有点难受……”

夏远安那边没有开口,一直在听她言不达意地说着。

深夜的楼道里寂静无b,窗外传来风吹树枝摇晃的声音。

陈暖暖蹲在一个墙角,背后传来丝丝凉意,她觉得自己要被这无边的寒夜给一口吞了,只能靠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细微呼x1声陪伴。

陈暖暖说了半天,又忽然顿住了,小心翼翼的问:

“那个,我……我也没什么事,那个,这么晚打扰你睡觉,你没有生气吧。”

夏远安没有立刻说话,他让陈暖暖等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声音有点严肃:

“小暖,如果有事可以直接和我说。要是实在不想说,我也没办法强迫你。但是你知道,我们的关系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和坦诚,我实在没办法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保持不生气。”

夏远安顿了顿,又说:

“不过,时间也不早了,你如果不想说,就先别想了,挂了电话去睡觉吧。”

他说完这些,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冷了下去,气氛又陷入了一阵让陈暖暖不知所措的沉默中。

夏远安并没有催促她,也没有主动结束电话。

但是这种压迫感让陈暖暖不由自主地觉得,如果她再不开口,这通电话就会随时结束,然后就再也打不通了。

也许以后也打不通了。

她不敢再等了,只能开口。

“夏老师,我其实,其实……有点害怕。”

“为什么害怕?”

陈暖暖用手无意识地扣着墙皮上的一个小坑,又压低了声音说:

“我,我怕我怎么努力都追赶不上,我怕我根本没有学外语的天赋。我也怕我太笨了,你怎么教都教不会,慢慢就会嫌弃我,也怕你生气了失望了,会不想管我。我……”

夏远安没有耐心听她发表这篇毫无根据的“害怕论”,直接打断陈暖暖的话,一句切中要害。

“陈暖暖,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直接有事说事,给你两分钟,再说一句废话我就不听了。”

忽然被叫了大名的陈暖暖同学像是被神仙点住额头的小动物,只在刹那间,她神识从混沌变得清明。

是啊,她在这里自怨自艾有什么意思?

怕夏远安觉得她蠢,难道现在就不蠢吗?

她忽然不想再纠结了,也懒得思考会有什么后果,竹筒倒豆子一样忏悔着说:

“我,我最近都完不成您布置的作业,那些单词,我用了很多时间都背不好,总是忘掉。别人背两三个小时就背完了,我背一整天都背不下来。我这几天学习效率很低,总是胡思乱想,看书也看不进去。我,我,我真的没有天赋,而且好累啊,真的很想完成任务,但是都完不成。可是我不敢跟你说,怕你觉得我笨,怕你觉得我,烂泥扶不上墙,怕你不管我了。”

“嗯,还有吗?”夏远安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

“还有,我,我还犯了一个错误。李老师《日本历史》的期中作业,我忘记了截止时间,本来今天应该交的,班长也联系我了,但是我下午睡着了,到晚上才知道。那个,班长说我可能没有期中成绩了,期末也可能会挂科,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还有吗?”夏远安依然是很平静的语调。

“没有了,就,就这些了……”

陈暖暖嗫嚅着说话,她嘴巴有点g,喉咙也有点紧。

她t1an了t1an嘴唇,又咬住了嘴唇内侧的一块nengr0u,使了点力气,嘴唇被咬的有点麻。

“现在作业补完了吗?”夏远安问。

“嗯,刚刚补完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李老师明天还会不会收,也不知道明天她会不会在办公室。如果明天交不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真的是忘了,我不该忘的,别人上课的时候就交了,我,我……我真是太不应该了,您批评我吧……打我也行……”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后来,几乎变成了蚊子声。

她听见电话那边的夏远安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声音带了冷意:

“所以,陈小暖同学,你就因为这些原因,怕我生气,怕我觉得你笨不管你,所以不敢告诉我?”

“嗯……”

“然后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你倒是看看现在几点了?明天早八啊,还是我的课!”

“……”

“一接电话还说的这么吓人,又害怕这害怕那的,跟天要塌了似的,要不是你在宿舍,我还以为你闯什么大祸进局子了,你说说你,大晚上自己瞎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欠揍?是不是这两天pgu不疼了?”

夏远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陈暖暖下意识的把手机离耳朵远了一点。

“夏……夏老师,您先别激动别生气……”

“哎我都被你气jg神了……我看你确实是脑子不够用啊陈暖暖,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遇到问题可以问我,你问了吗?我是你老师,也是你主动,你遇到问题不问我,是要za0f吗?我看我说的话你是一句没放在心上,心思都用在自己瞎琢磨上去了,怎么的,自己瞎想能琢磨出航空母舰来还是能破解哥德巴赫猜想啊?破孩子你真的,哎,但凡我现在能揍到你,你pgu肯定得开花,你信不信?”

“……”

“我看你也是欠揍!”最后一锤定音,带了十足的严厉。

陈暖暖被吓唬住,惶恐不安地原地缩成了一团,压根不敢再开口,怕夏远安更生气。

“说话!”夏远安带着怒气的声音说。

于是陈暖暖同学脑子里断掉的线路马上链接正常了。

“老师我知道错了!”

“自己说,该不该打?”

“该……该打。”

“认不认罚?”

“认,认的。”

“你说说你,就是认错的时候乖,早g嘛去了?非得找顿骂你就痛快了?你给我等着,回头好好收拾你!”

“……”

“傻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怎么哑巴了?说话!”

陈暖暖心想,我倒是想说话,可是我说什么呢?说什么好像都会被训。

于是她期期艾艾颤颤巍巍地说:

“对对对不起啊夏老师,那个不然,不然你罚我吧。那个,我在走廊里,周围没人,也可以自己打自己……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句话倒是让夏远安有点愣住了,他本来完全没往这上面想,但是陈暖暖提起来,他也不禁开始往这个方向思考。

马上,他意识到这方向太危险,紧急刹住了车……

“陈暖暖同学,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大半夜在走廊里瞎折腾,还自己打自己,你是想变成以后x外鬼故事中的一环吗?滚回去,回床上睡觉去!不想睡觉就给我跪着反省,闹什么闹?”

然后他听见陈暖暖在沉默两秒后回答:

“那我,我,我是跪在走廊里面吗?地面好像有点脏……那什么,我去拿个衣服吧,走廊也有点冷……”

夏远安感觉头疼yu裂,脑瓜仁一跳一跳的疼。

大半夜被小崽子叫起来不算,还被拉着发疯。小崽子油盐不进,让自己这个准中年人怎么受得了?

他一边按着太yanx一边极力控制自己的脾气,也尽量把语调放得平缓了,像哄孩子一样说:

“乖,现在回去睡觉去行不行?明天再说?”

然而陈暖暖同学永远学不会如何乖,也不知哪来的一gu劲,回答虽声若蚊蝇,但是态度很明确:

“我不回去,不想睡觉,您罚我吧,我知道错了。”

夏远安叹了口气,忽然想明白了陈暖暖这是作的什么妖。

这个小混蛋,这几天瞒着不说自己憋着,现在应该是知道犯错了,目前正在自责难受的阶段。

所以执意缠着他,想要惩罚,可能只有这样,心理才会舒服一些吧。

唉,与其说是讨罚,不如说是变相的撒娇吧。

他还能怎么办?

想到这里,夏远安态度忽然变得冷淡而严肃起来,缓缓地开口说:

“你宿舍的床,有帘子吗?”

“有的。”

“你现在回宿舍,shang,戴好耳机,帘子拉好。准备好了打字告诉我。”

“嗯,知道了。”

“既然是你自己讨的罚,就好好受着。”

陈暖暖回到宿舍,轻轻的走回自己的位置,又蹑手蹑脚爬上了床。

她感觉自己脸热得发烫,幸好黑暗中没人会看到。

拉好帘子,她又把所有透光的缝隙都仔细检查了一遍。

帘子很厚,正面贴了遮光的材料,外面的光亮一点也透不进来。

现在小小的床上空间只有手机屏幕亮起的暗se,把这一方小天地照得朦胧不真实。

这期间,电话一直保持通话状态,可夏远安没再说一句话。

但是这不妨碍陈暖暖能听见夏远安下床的声音,饮水机咕噜咕噜的声音,喝水的声音,放下杯子的声音,也不妨碍她能感受到电话那边冒出来的火气。

她的心尖颤抖,四肢也跟着微微轻颤,x腔里好像有一直小兔子正在蹦跶。

陈暖暖不知道夏远安要怎么罚她,所有能出声音的行动都不现实,夏远安根本就不可能让她自己打自己。

那他要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她忽然在心中冒出一丝雀跃的小念头,跟着嘴角向上挑了挑。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心情和半小时之前丧气烦躁的心情截然不同,也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夏远安生气了而有点高兴。

等她把所有东西都弄好,两肘架在枕头上,给夏远安打字:

老师,我准备好了,已经在床上了。

耳机里传出来的夏远安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现在没办法开视频,所以每次你做好一件事,都要告诉我。”

陈暖暖回复: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陈暖暖听见他说:

“现在,跪着。”

陈暖暖在床上爬起来,铁架子床会因为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响声,因此她动作不敢太大,只能缓慢的把被子掀起来放在一边,然后一点点的慢慢扶着墙,朝着枕头的方向跪好了。

她打字:我跪好了。

夏远安说:面朝墙,pgu朝外。

陈暖暖又一点一点移动双膝的位置,把自己整个儿扭了90度,面对着墙摆好姿势。

她的脚丫碰到了床铺的铁栏杆,有点凉。

陈暖暖戴着一边的耳机,夏远安不说话的时候,她也只能听见一些微小的杂音。

另一边耳朵空着,但是万籁俱静,包裹她的是这深夜的静谧。

这静谧让她的听力变得格外敏感,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打字:我准备好了。

耳机中传来的夏远安的声音,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说出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圣旨。

夏远安说:“宿舍冷不冷?”

她回答:不冷。

宿舍还没供暖,其实有点冷,但是她全身血ye都是热的,根本感觉不到。

夏远安说:“不冷的话,把k子脱掉,内k也脱掉。”

夏远安又说:“犯错误的小孩没有穿k子的资格,只能光pgu罚跪。”

陈暖暖的脸瞬间就发起烫来,浑身都像被点了火一般燥热。

她把手机放在一边,两只手去扯自己睡k的k腰,她怕别人听到布料的动静,只能一点点慢慢的行动。

她能感受到腰带皮筋在自己的pgu上向下一点点摩擦,紧接着微凉的空气吹到娇r0u上,让她忍不住微微发起抖来。

遮盖住害羞部分的所有布料被剥下,卡在了大腿根,露出了pgu蛋的两团r0u。

陈暖暖的伤早就好了,她可以想象自己身后的两团暴露出来,应该是亮白se的,就算在黑夜中也能被轻易看见。

两团明晃晃的baengr0u团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这场景像是受罚之前的展示。

提醒着受罚者,也提醒着看客,这两团r0u将为它们主人犯的错误付出代价。

这种想像让她的心中涌起难以抑制的羞耻感。

夏远安没催促,他等陈暖暖说脱好了k子之后,好像亲临现场一样说:

“k子要全脱下来,不可以挂在腿上。如果上衣太长,也要撩起来,不可以盖住pgu。就让别人好好看看,你是多么的欠教训。”

没有人可以真的看到这一幕,但是陈暖暖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要烧着了。

她发抖的手指00索索的把自己的k子又往下扯,褪到了膝盖,然后缓慢抬起右边的膝盖,要从睡k和内k的洞里,把自己的小腿拿出来。

这个动作还是有点大,尽管她已经尽量小心了,可放下腿的瞬间,钢铁床架还是随着动作“吱呀”响了一声。

这一声让陈暖暖瞬间起了一身j皮疙瘩,心脏突突突的跳得更快了,好像要冲破喉咙的防线一般。

她们宿舍的床是shang下桌两两相连的,她脚的方向,连着室友张心薇的床。

万籁俱寂中,她听见张心薇那边传来了嘻嘻索索翻身的动作,然后是布料轻微的摩擦响动。

还有一声迷迷糊糊的轻声呼唤:

“暖宝,你才shang吗?还不睡?”

是张心薇,她被自己吵醒了!!

她此时光着pgu面对墙,左腿跪在床上,右腿曲着,所有的k子都挂在脚腕上,一动不敢动,全神贯注的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动作。

很明显,夏远安也听见了张心薇的声音,因为他说:

“回答一下,要有礼貌。”

陈暖暖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着声音,轻轻向那个方向说:

“嗯,我这就睡了,晚安啊。”

她听见张心薇那边又翻了个身,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然而那边俄而传来均匀的呼x1声,估计是又睡着了。

陈暖暖索x快刀斩乱麻,不敢再磨蹭,把k子几下扯掉了。

心跳的飞快,此时几乎要从喉咙里飞出来了。

夏远安说:“刚刚害怕了?”

陈暖暖打字:我好害怕,我怕被发现。

夏远安:“你做错事被教训,怕被好朋友看见丢人?”

夏远安:“这么怕的话,下次再罚跪不要拉帘子了,让她们都看看吧。她们肯定想不到,成年了的小暖同学还会因为不乖光着pgu挨罚吧,最好也给她们看看你pgu上的伤,让她们看看你有多欠揍。”

陈暖暖:…………

夏远安:“k子脱掉了吗?”

陈暖暖回复:脱掉了。

夏远安说:“现在把手肘撑在膝盖前面,腰塌下去,pgu向后撅起来,pgu不许碰到小腿,照着做吧。”

陈暖暖在猛烈的心跳中,听话地让两只手肘撑住柔软的床垫,向后撅起pgu。

学生宿舍的小床只有不到一米宽,她手肘伸不平,只好往外挪了挪身子,才能堪堪放下去,头已经顶着墙面了。

但是她还要捧着手机打字,只能又不断向后挪,两个小脚丫已经要探出了护栏外。

她怕把帘子顶开,只好把并拢的小腿打开,大腿夹着,摆成内八的样子。

可pgu还是会不断向后挪,tr0u触碰到了床帘丝滑的面料,这让她不自觉的更加紧张起来。

于是她把自己尽量缩短成一小团,手肘紧贴着膝盖,几乎是脸贴着手机在打字:夏老师,我摆好姿势了。

夏远安开口说:

“先好好跪一会儿,如果冷了上半身可以盖被子,但是pgu要晾在外面。好好想想今天为什么要挨罚,不只是作业的事情和背单词的事情,还有别的,我等你的反省。”

陈暖暖用气音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好似睡梦中的呓语一般。

夏远安听见了,他说:

“跪着吧,好好想想错哪儿了。”

其实她的床垫很软,这个姿势并不会让她很难受,膝盖也没觉得疼。

然而,她却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感。

宽松的睡衣早就滑到了x口,两个rufang小兔子似的0露在外面,她把衣服往腰上拽,可又迅速滑了下来。

她现在下半身一丝不挂,因为腰塌了下去,所以pgu向后翘起,成了全身的最高点。

她忍不住往后瞧,身上其他的部位都在黑暗中被隐去了,只有不着片缕的大片雪白皮肤像是自带了高光。

床帘接触到t面让她感觉不安,仿佛再往后一点,她的两团pgu就要从帘子的遮盖下暴露出来。

内八的跪姿让她的pgur0u被迫抻开,她能感觉到后面的小菊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丝丝冷风中不自觉的收缩着。

就连另一处敏感部位都是向后的,暴露在空气中。

花x想必已经sh了,因为空气拂过,会感觉到因为cha0sh而带来的丝丝凉意。

她一动不敢动,虽然寝室的床上拉着帘子,可一帘之隔就是她的三个亲密室友,如果被谁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她应该会直接社si。

黑暗中当然根本没人能看到她,但是她的脑内忍不住幻想,如果自己这个样子展现在别人面前会怎么样。

她会幻想身后有一双或者几双眼睛,带着责备的,审视的严厉目光,正在注视着犯了错误,等待惩罚的自己。

她毫无尊严的趴着,光着身子撅着pgu。

身后的角度一定可以看见她所有的秘密部位,后面两个小洞微微张开,rufang垂坠着向下,摆好了任人宰割的样子。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惩罚的降临。

等待严厉的,毫不留情的,哭也不会轻饶的惩罚。

这种想象像是小电流一样,刺激得陈暖暖全身战栗。

如此不堪,如此羞耻。

她之前实践挨打和被r0u伤的时候,夏远安都给她留了内k,且没有触碰过她任何的敏感部位,贯彻了事先约定好的“纯素实践”原则,也彰显了他人民教师的道德c守,没有丝毫“x”方面的逾矩。

然而今天罚她,却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他b之前要更加严厉,也更加知道怎么会让她难受和羞耻。

夏老师之前说,以后罚她不会给她留面子。

陈暖暖不禁想,以后,以后,当着他的面,也会有今天这种惩罚吗?

浓重的夜se放大了所有的感受,随着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小腹处开始汇聚起丝丝的电流,甚至有了一丝尿意。

腿间的敏感地带开始感受到异动,她知道自己的蜜水已经流到了大腿根,因为大腿根被yet划过的地方已经发起痒来。

她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弱光亮,低下头能看见身下拉着丝的iye向下延伸,划过大腿,连成晶晶亮亮反着光的细线。

她很想伸手去下面r0u一r0u,但是那里一定是泥泞不堪,只要手指放上去就会有让人羞耻的水声,这声音在深夜里一定会特别明显,没准夏远安也能听得到。

她更也不敢扯纸巾去擦拭,只能放任着iye在床单上着陆。

她身t里的羞耻感上下左右翻涌,羞耻与刺激并存,同时又让她呼x1不自觉急促起来,浑身燥热不已。

陈暖暖忍不住把手贴在冰冷的墙上,又贴在发烧的脸蛋上,可这点微末的清凉根本压不住心中的火。

哪怕这个姿势并不会造成痛苦,可时间一长,陈暖暖也有些累了,手肘也发酸。

她悄咪咪的把脸贴在了床垫上,可这么一来,pgu撅得更高,更让她羞耻的想要把脑袋埋进床垫子里面去。

她现在甚至希望夏远安能出现,结结实实打她一顿pgu,让她疼一点都b现在好过。

因为这熬人的yuwang,不得疏解,是b羞耻更难过的惩罚。

而夏远安那边一直没说话,陈暖暖甚至从耳机中听到了对面传来不疾不徐翻书的声音,在深夜里显得幽静而深远。

陈暖暖甚至能想象到他现在倚着床头看书的表情,一定是平静和安逸的,和她这边的水深火热完全不同。

在这样一片静谧中,陈暖暖的理智渐渐回流,慢慢开始后悔。

她有点委屈,但是不敢埋怨夏远安,只敢在心里埋怨自己。

看吧,让你刚刚不抓住机会去睡觉,现在倒好,被罚了,开心了吧。

越想越委屈,腰也有点疼了,她到底还是受不住,给夏远安发微信:

陈暖暖:夏老师,我要跪多久呢?淋雨小狗jpg

夏远安那边是过了一会儿才看见微信的。

夏远安说:“坚持不住了?就这点能耐还敢讨罚?”

陈暖暖强行求饶:夏老师,我知道错了,现在反省好了。

夏远安说:“放心,周末会给你深刻反省的时间,但是现在我一句都不想听。”

说完,电话那边翻书声音就又响起了,不再理她了。

陈暖暖被夏远安这个态度委屈出了一声小n猫似的细碎嘤咛,随即又咬紧了嘴唇,锲而不舍的给夏远安发信息。

陈暖暖:夏老师,我可以不跪了吗?我真的跪不住了。

陈暖暖:换成挨打可以吗?

陈暖暖:夏老师,夏老师,夏老师,夏老师,您搭理搭理我呗。

…………

“陈暖暖,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夏远安忽然冷冷地开口,带着不容置喙的严厉。

陈暖暖被这声训斥吓了一跳,害怕的情绪让她的大腿根都跟着发颤。

打字的手直接停了,把停留在编辑框的字全给删了。

夏远安开口说:“再跪20分钟,敢多啰嗦一个字,周末让你挨藤条。”

………………

…………

等这漫长的20分钟结束,陈暖暖终于听见夏远安说:

“好了,惩罚结束了,你可以睡觉了。”

陈暖暖如蒙大赦,慢慢地转动身t趴在了床上,同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她感觉浑身酸痛,脸贴着枕头,全身想被卸了力一样,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同时也特别困倦,感觉下一秒就能直接晕过去。

偷偷的伸手去00花x,果然已经泥泞非常,触手是shsh黏黏的一大片。

她羞红了脸,因为夏远安还在电话那边,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她打字:夏老师,今天打扰你休息了,对不起,您也早点休息吧,晚安夏老师。

夏远安说:“嗯,知道了,等着周末挨收拾吧!”

陈暖暖:我明天会和李老师道歉的。

夏远安说:“嗯。”

陈暖暖又打字:夏老师,谢谢您的惩罚,我心里舒服了很多,真的,不害怕了。

于是夏远安笑了,轻轻的低声的笑了,开口说:

“以后犯错了,也会像今天一样光着pgu罚跪,知道了吗?”

然后他又说:

“周末来我家时,换一条素se的内k,没有奇怪花纹的,不然你就真没有内k穿了。”

“暖宝啊!今天第一节是基日啊!你快起来!快起来!”

郝文站在床下,疯狂摇晃陈暖暖的床框,把连着的两个床都摇得吱嘎吱嘎响。

“你抓紧一点,一会儿食堂的皮蛋粥就没了!我要是吃不到皮蛋粥配nh包,这一天都不会快乐的。你快起来陪我去啊我的大暖宝!”

“文仔,别摇了,再摇我真要吐了,我这就起这就起。”陈暖暖气若游丝地在床上回答。

郝文昂着头,看着陈暖暖像是贞子一样从帘子里探出头来,眼下的黑眼圈非常深重,满脸的生无可恋。

陈暖暖往下望望,看见另外两个室友在梳妆打扮,一个趴在镜子前仔细画眼线,一个在用违规电器夹头发。

而郝文同学已经穿戴整齐,就等着她这个饭搭子一起去食堂了。

跟隔壁宿舍不同,她们宿舍b较喜欢化妆和打扮。

尤其是张心薇和罗小然,非常有当仙nv的自觉,坚持每天早起一小时,也要好好化妆弄头发。

本来陈暖暖也是积极参与这项活动的,但是昨晚补完作业又和夏远安闹了一场,今天实在是困倦无b,整个身t都是虚浮的,实在是没有要打扮起来的这种jg气神。

火速给自己冲了一杯三倍量的咖啡,陈暖暖决定先和郝文去吃饭,到教室再酌情眯一觉。

她这边拎着包刚要出门,手机一震,收到了班长的提醒:

“陈暖暖你别忘了作业啊!要带上啊!”

陈暖暖到了教室,见到侯小颖同学,立马扑上去,感动得差点给班长大人跪下,抱着班长的胳膊嘤嘤嘤:

“我的好班长,人民的好班长,没有你我可怎么活!”

然后她把早上在食堂买的一杯红豆豆浆双手捧过去,还特别狗腿的把x1管当着人面给cha上了。

侯小颖接了豆浆,也不跟她客气,一边咬x1管一边跟她说。

“哼,你看看,我就知道你不记事儿!你一会儿下课赶紧去,在a203办公室,你记住了吗?咱们好好跟老师说说,争取个宽大处理,我打听了,李老师今天第一节和第三节有课,第二节肯定在办公室。”

陈暖暖掩面假装哭泣,感动得说:

“班长大人啊!这个家没有你得散啊!”

夏远安难得是掐着上课铃进教室的,今天还拎着一个保温杯,打开盖子的时候,前排的同学就闻到了保温杯里面浓咖啡的味道。

当然,就算夏老师昨天大半夜被抢行剥夺了睡眠,他的教学还是足够的专业,跟平时一样风趣幽默,丝毫不会出错。

反而是陈暖暖,因为不太能听得懂,jg神很容易涣散,困得要睁不开眼。

夏远安在讲台上强打着jg气神,咬牙切齿的看着后排那个拄着下巴频频点头几乎要栽下去的小混蛋,腹黑地又给陈暖暖的周末挨揍清单上加了一笔。

下课的时候,陈暖暖几乎是立刻抓起书包往外冲。

她要去办公室堵李老师啊,可不能让李老师跑了。

等她飞奔到a203门口的时候,发现办公室的门是锁着的,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班长会不会弄错了办公室?

应该不会,班长大人向来靠谱无b!怀疑全世界也不能怀疑班长。

老师会不会今天没来上班?或者下课了没回办公室?

这个真有可能,可万一真没堵到人要怎么办!

如果没交上作业,期中就没有成绩,期末就会挂科,万一挂科后不给补考机会,她可能会拿不到毕业证……

陈暖暖急的在办公室门口不住的踮脚,妄图从上面的玻璃窗往里看看,但是努力半天徒劳无功,什么也看不到。

这时,她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无b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现在知道着急了?早g嘛去了?”

陈暖暖转头,立马惶恐的说:

“夏夏夏老师……你怎么来了?”

夏远安瞪了陈暖暖一眼:

“巧了呀!我的办公室也在这屋,我的学生居然完全不知道,啧,可真让人伤心。”

陈暖暖心虚,她又没来找老师问过问题,哪儿知道夏远安办公室在哪儿呢?

夏远安开了门,里面果然空无一人,他转头对陈暖暖说:

“来办公室等,别在走廊傻站着。”

陈暖暖刚进门,就猝不及防被她亲老师捏住了后领子,往下一压,随即pgu上挨了狠狠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十成十的力道,扇在pgu上r0u最多的地方。

力度简直一发入魂,两瓣pgu第一时间都是麻的,紧接着疼得她大脑瞬间空白了一样。

虽然这声音巨大,在陈暖暖耳朵里的简直炸雷一样惊天动地,但是再怎么说也只有一声,传到其他办公室应该不会多引人遐想。

但是某个身上背着债的小朋友差点被这一巴掌直接打哭了。

陈暖暖靠墙远远地站着,不敢往夏远安跟前凑,现在正偷偷用手背蹭身后,抚慰身后那团受苦的皮r0u。

她嘟囔着:偷袭!不讲武德!

两眼目光水润,委委屈屈如泣如诉地盯着夏远安。

不得不说,夏远安现在心情好了不少。

首先,他刚刚那一巴掌,多少带了点解气的成分在。

现在小姑娘一副泫然yu泣的表情,在墙角偷偷看着他,又乖又可怜,这让他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

其次,他发现陈暖暖今天没化非主流烟熏妆,是素颜,整个人清清爽爽的,这也让他气儿顺了很多,看着小孩更顺眼了一点。

夏远安笑着朝小姑娘gg手,“过来!”

陈暖暖把头歪向一边,假装看天看低看窗外的小花小鸟,就是看不见屋里还有个夏远安。

夏远安无奈,催促道:“快点。”

陈暖暖走上前去,手臂还警惕的挡在背后。

夏远安觉得她这个姿势有点好笑,忍不住调侃:

“这么怕疼,昨晚还敢讨打?”

陈暖暖羞红了脸,又想起了昨晚的窘境,小声嗫嚅道:

“在外面呢………”

夏远安看着她的表情,到底还是没有再羞她,指了指旁边空着的椅子,随口说:

“坐着等吧,李老师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李老师果然很快就回来了,解救了手足无措的陈暖暖同学。

她放下保温杯,接过陈暖暖双手递过来的作业,李老师摇头说:

“我就知道你们这帮小孩啊,没点紧迫x,一个个都拖延症。夏老师,她是你们班的?”

夏远安回答说:“嗯,是我的学生,您别客气,该说她就说她,省得老不长记x。”

李老师挺温和地笑了一下,翻了翻作业,放在一边,和夏远安说:“你自己班的你自己管,我们公选课学生都不重视,还得你说话好用。”

夏远安特别认真地对李老师说:“您该让她挂科就挂科,让她下学期直接去补考,给她个教训,看下次还敢不敢不交作业。”

陈暖暖委委屈屈地心想:夏老师你你你你怎么这样啊,咱俩不是一边的吗?

然后期期艾艾的把目光望向明显更好说话的李老师,开口说:

“李老师,对不起,我昨天是真疏忽了,没收到班长的通知,下次真的不会了。”

李老师是个50多岁的老教师了,夏远安在她眼里也是个愣头青,听见他带头唱红脸,自己也乐于当和事佬,于是更加慈祥温和的看向一脸不安的陈暖暖,安慰道:

“行了,你别紧张,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可不能再这样马马虎虎的。”

陈暖暖心下松了一口气,连忙鞠躬道谢。

她刚要礼貌道别,就听李老师忽然说:

“对了,陈暖暖同学,我记得你,你平时化妆来着,刚刚我还真没认出来。”

陈暖暖顿住脚步,看见李老师特别温柔地对她笑笑,然后絮絮叨叨地说:

“陈同学,你看你今天这个打扮多好看呢,朝气蓬b0的。我们老年人吧,说实话有点欣赏不了你平时那个妆容,当然这也是我的个人意见啊,就是小姑娘家家的,画得那副……那么浓的妆,显得怪老气的,你就这样素素静静地,多好看,多乖,小姑娘就少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化妆品,你们这个年纪,天然就很美………”

夏远安在旁边听了这番话,在心里给李老师大大喝了一声彩!

李老师!还得是你!不愧是你!

果然,没有边界感的中老年nvx才是世界的王者。

夏远安苦陈暖暖的si亡系烟熏妆日久,但是他总觉得这个是个人的自由选择,既然陈暖暖喜欢,自己也不应该指指点点,要尊重小姑娘的审美。

再说,他也不想显得自己很油腻。

他心下期盼,李老师一定摩多摩多,快点拯救一下陈暖暖同学的另类品味吧。

李老师自顾自的说了一会儿,见陈暖暖好像没有太认同自己对时尚的见解,于是临时抓来旁边喝咖啡的夏远安,问道:

“夏老师,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夏远安轻微呛了一口水,不明显咳了一声,有点尴尬,难得支支吾吾地开口说:

“这个……嗯,其实……这样挺好的。”

李老师自己的儿子也大学毕业了,所以看陈暖暖这个年纪的学生就跟自己闺nv差不多,忍不住地有点唠叨:

“你看吧,你们夏老师都说你不化妆b较好看。”

夏远安心想:我那明明是没表态好不好?

但是他不敢说,只能在旁边默默喝咖啡,竖着耳朵听。

然后他就旁听了接近半小时的“奇迹暖暖”现场教学。

李老师当年也算是本校一枝花,对时尚这一块手拿把掐,甚至去日本出差的时候还被当时的电视台街拍采访过。

现在虽然年纪上来了,可当美nv也是有惯x的,面对跟自己闺nv一样的晚辈,忍不住技痒。反正下节课没课,办公室除了夏远安之外也没别人,不自觉的和陈暖暖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陈暖暖同学也很兴致b0b0,感觉收益良多。

她其实是从这几个月才开始化妆的,因为那个傻b前男友曾经对一个打扮很时尚的nv生表达过夸奖,陈暖暖错把恋ai失败的一部分原因归结于自己太不修边幅,所以才置办了化妆的东西,又在短视频里照猫画虎的学习了一下怎么用。

她本人并没有什么对于烟熏妆的执念。

平时的si亡系妆造效果主要是因为她的眼睛太大,眼线眼影睫毛膏齐上阵,又技术不过关,就会显得有点脏。

如今被高人指点,顿觉自己之前走入了时尚的误区。

再说,夏远安好像……也不太喜欢自己化妆的样子,虽然他没说,但是能感觉得到。

她也是万万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和李老师之间建立了这种类似闺蜜才能有的关系,甚至临走时还互相加上了微信。

总之,等陈暖暖从李老师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心情早就跟下课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那时候她还是紧张的,怕挨训,怕挂科。

甚至因为害怕,她还偷偷想过打退堂鼓,全因为怕挨揍才没敢这么g。

现在她走在通往食堂的小路上,觉得四周围绕的风都是香香的。

不过,冲着今天办公室挨的那怒气满满的一巴掌,陈暖暖掐指一算,深觉本周末必定在劫难逃。

还是先给自己点个蜡吧!

盼望着,恐惧着,周末还是如期而至。

陈暖暖看着身后白净如初的两团,忍不住用手指捏了捏,感受到那里弹软细腻的皮肤,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pgu君,今天你又要受苦了。”

她今天没用夏远安来接,早上八点多,她就背着书包敲响了夏远安家里的房门。

为了讨好她夏老师,她甚至特意从食堂提前打包了两份小笼包。进门就恭恭敬敬地奉上,心中脑补了负荆请罪的剧情,态度要多乖有多乖,暗暗祈祷小笼包们今天一定要好吃一点,夏老师吃完了开心了,说不定可以有宽大处理的机会。

夏远安看起来像是刚刚起床没多久,还穿着家居服,是运动款式的深蓝卫衣和灰se的k子,头发蓬蓬松松地,还有点翘。

他平时为了显得成熟,会像上班族一样穿很正经的衬衫西k皮鞋,还会用发胶把头发抓一下,因此现在这幅家常的样子倒是能看得出来他的实际年龄并不大。

其实夏远安不笑的时候表情是冷y严肃的。他的长相本来就偏清瘦,脸上没什么r0u,五官b例适中,是典型的东方面孔,板起脸来的时候让人觉得很有威严。

不过陈暖暖倒是经常见他笑,他本人也不是多么板正端方的x格,还挺ai笑的,笑的时候眼角会微微垂下来,倒是一副春风和煦的样子,也很有亲和力。

当俩人吃饭的时候,桌上的气氛还是轻松随意的。他们还聊了最近一个挺火的短视频,聊得挺开心,以至于陈暖暖都差点忘了今天的主线任务。

不过刚吃完,夏远安扯了纸巾擦擦嘴,又挑挑眉,随即对陈暖暖说:

“你先去客厅站一会儿,好好想想,等下要听你反省,我收拾好了过来找你。”

说罢,他把用过的碗筷拿去厨房准备清洗。

陈暖暖瞬间心慌,又不敢磨蹭,朝着夏老师的背影看了两眼,拖着沉重的脚步去了客厅。

在电视旁边和沙发旁边选择了一下,走到了沙发旁边有一个小柜子的角落,面对墙站好了。

虽然夏远安没说让她面壁,但是陈暖暖觉得,现在能乖一点就乖一点,虽然在劫难逃,她也要尽量争取态度分。

这就好像考试,某位笨蛋学生的答案驴唇不对马嘴,可字写得又端正又漂亮,密密麻麻一板一眼写满了格子,批卷老师没准会出于同情,往上多给几分。

不过,等待未知命运的过程是很难熬的,尤其是夏远安半天都不回来,陈暖暖也有点心焦,不住地往厨房方向探头。

她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看,而是听见脚步声在b较远的地方,就一个小猫探头,瞄几眼人家在g嘛,听见脚步声近一些,她就缩回去。

其实夏老师就是在正常的刷碗,她看了几次之后也觉得没什么特别,还是不冒这个险了,又开始无聊地打量起旁边的置物架。

这个置物架跟桌子差不多高,里面还是空的,也不知道夏远安买来是打算放什么的,目前只有顶面的隔板上零零碎碎的放了一些诸如茶叶包,钥匙环,螺丝钉,指甲刀之类的小东西,估计是随手丢上去的。

陈暖暖用手指碰了碰这些小东西,听见夏远安从远处走过来,赶忙缩回了手。

夏远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陈暖暖越发开始紧张。

挨打当然是害怕的,可最害怕的是等着挨打的时候,虽然心理准备已经很充分了,也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可当她听见夏远安的脚步在身边站定,不自觉闭上了双眼,无声的哀嚎。

完了完了完了,这就要开始了吗?

她她她还没做好生理准备呢。

陈暖暖身子都绷紧了,忽然感觉小腿被人轻轻踢了一下。

她疑惑地转过头来,只见夏远安手上四平八稳地端了两杯咖啡,还冒着热气。

“过来,先聊聊。”

陈暖暖坐在侧面的贵妃榻上,双手按上自己膝盖,低头盯着那蒸腾的水雾,脚趾不由自主的在拖鞋里蜷起来。

夏远安倒是很随意地坐在旁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随即捧着杯子,看了一眼在旁边局促不安的陈暖暖同学,不禁浅浅笑了。

“害怕了?”

陈暖暖下意识地摇摇头,随即又重重地点点头。

“怕什么?又不是没挨过打。”夏远安的笑意更深。

陈暖暖小声回答:“就是因为挨过才怕的啊!”

听见这话,夏远安就故意说:“知道怕就好,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陈暖暖猜想他估计说的是上次大半夜讨罚的事情,估计他还记仇呢,没敢顺着这个话题往下接。

她换了个角度,率先自己开口了。

“老师,我,我可以现在反省吗?”

“行啊,觉悟挺高,说说吧,你错哪儿了?”

夏远安说完,放松地靠在了身后的软垫上,两条大长腿很随意的交叠。

这态度闲适优雅,倒像是电视剧里品茶的贵公子,看不出来一点马上要动手揍人的意思来。

和像鹌鹑一样缩肩膀端坐的陈暖暖同学形成了鲜明的对b。

陈暖暖早在心里打了几遍腹稿,此时态度非常虔诚地说:

“我不应该忘掉李老师的作业,这个我是真疏忽了,虽然后来都补好了,但是还是我的错,我不该忘掉的。”

夏远安点点头,说:“小暖,反省要深刻,你说的都是表象,要找到根本原因。”

陈暖暖抿嘴想了想,试探地说:

“那个,我忘掉作业的根本原因,应该是,是我没做好时间管理,我那时候在图书馆背单词,背的很烦躁,我太笨了,然后,然后我就给忘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夏远安听完,喝了一口咖啡:“你再好好想想。”

他的声音是冷淡而严厉的,陈暖暖顿时感觉有点委屈,她的嘴不由自主的撅起来,想了半天不得正解,她有点泄气。

“您告诉我行吗?那个,您说过的,我不懂可以问您的。”

夏远安被逗乐了,“行啊,这时候倒是想起来问我了,那我给你提个醒。下次再问现成的答案,要用挨藤条来换。”

说罢,他没等陈暖暖回答,自己先开了口,态度极其认真:

“你之所以会忘记写这个作业,除了时间管理的问题,从根本上来讲,是你觉得这个作业不重要,心里轻忽它的重要x,你认为它是可以糊弄的学科,因此没放在心上,归根结底是态度问题。”

他叹了口气,看了看面前脸红到耳根的陈暖暖,继续说教: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门课你上课的时候也并没有好好听课,这当然也和考试b较简单有关。不过我认为,以后你的工作想必也是和日方打交道b较多,《日本历史》的学习还是不能忽视的,学校开这门课的重要x我不说想必你也清楚,对吗?”

陈暖暖听完,刚刚泛起的委屈感已经荡然无存,她想了想,虔诚地点头:

“您说的对,我不该轻视它的。我,我就是……哎…之前没重视,考试据说也是开卷考,我就……那个…存在侥幸心理……下次不会了,我会好好听李老师的课的,真的。”

说完,她看向夏远安的脸se,从他平静如水的表情里没有看出生气的样子,觉得自己这番忏悔应该算是到位了。果然听他说:

“嗯,这件事等会儿罚你,你再想,还有别的问题吗?”

陈暖暖又赶紧说:“还有,那个,我不该深夜打扰您休息,我…我当时脑子短路了,也有点害怕……”

说着,她再次看向夏远安,想从表情里评估一下这问题到底严不严重。

夏远安倒没有什么让她害怕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

“继续往下讲吧,还有吗?”

陈暖暖先是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事情应该也问题不大。

但是随即,又想不起来还有什么需要承认的错误。

夏远安没催她,还把她的咖啡递了过来,让她一边喝一边想。

陈暖暖接过来喝了一口,她这杯应该是加了n但是没放糖,有点苦,但是其实挺好喝的。

可是她现在真没有品鉴咖啡的心情,她心绪很乱,好像整理不出来一个头绪,又不想一直沉默,只好支支吾吾的说:

“夏老师,我也不知道我想得对不对,我先说,如果说的不对您再纠正我……我,我,应该是我背单词背的慢,老是学不好,这段时间很烦躁,有点焦虑。但是我不敢告诉您,我怕您觉得我笨,担心您不想管我了这件事。”

夏远安“嗯”了一声,表示方向没问题,示意陈暖暖继续说下去。

陈暖暖见状,又想了一下,还是低着头说:

“之前,我一直觉得能和您实践,被您管着,是挺幸运的一件事,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真的。但是我学习也不好,又没什么学外语的天赋,之前还逃课什么的……反正是b较差的学生,实不相瞒夏老师,我都有点讨厌自己了。如果我是您,我都不愿意收这么一个被动。所以,所以啊,我就不敢相信您真愿意管我,总觉得自己不值得您这么费心。”

陈暖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也开始心虚了。

夏远安伸手过去,把她握在手里的咖啡杯拿过去放在茶几上,然后前倾身子,把上半身凑过去,离陈暖暖近了一些,沉声开口问她:

“陈小暖,说说你现在是怎么认为的。”

陈暖暖听话抬头,对上夏远安那双看向自己的眼睛。

夏远安的眼神温柔且坚定,像是春日的暖风,也像是氤氲的山间温泉,她可以放心地把自己全部放进去,把那些多余的担心都扔掉。

陈暖暖忽然从忐忑不安中解放出来,她深呼x1了一下,说:

“但是您之前答应跟我处长期的时候,我甚至还b现在更糟糕一点,您,您也没有嫌弃我……那个,我现在认为,应该是我之前想歪了,我我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说着,她昂起头,又向夏远安眨眨眼,灿然一笑,开口说:

“所以说,您既然说要当我的主动,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就不会嫌弃我的,也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

夏远安听到这些,略微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

“小暖啊,你真是,也不知道是太聪明还是太笨,哎,可真会撒娇。”

陈暖暖gg嘴角,没错,她就是在撒娇。

哪怕在这么尴尬的境地,她也想跟夏远安争取一点自己想要的东西来。

她不是有话能憋着不说的x格。

既然要问,就直接问,哪怕夏远安不能给出让她满意的答案,就算失望也至少失望得踏实一点。

夏远安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

“首先,我不认为你笨,也不认可你说的没有天赋,关于这个问题要等你挨完打之后再找机会好好跟你说。其次,我也不会因为这些理由不管你。我们建立管教关系是很慎重的,我并没有这么轻易结束的打算,关于这件事,可以先给你吃颗定心丸。”

陈暖暖听着,嘴角终于扬起来稳定的弧度。

夏远安的话音落下,终于让她讨到了最想要的东西。

陈暖暖感觉心口那块堵了好些天的大石头一下子四分五裂,原地变成了带着气泡的漫天彩虹糖,她心中发甜,感觉到了分外的踏实和轻松。

当然,夏远安没让她高兴太久。

他话风一转,压低嗓音:

“陈暖暖同学,我也要提醒你,今天是你妄自揣测,对我们的关系不够信任和坦诚,导致出现问题而不和我g0u通,这个账也是要好好算的,明白吗?”

…………………………

当陈暖暖趴在了夏远安大腿上的时候,面对着熟悉的沙发垫纹路,才终于意识到自己“r0u身还债”的时候到了。

陈暖暖同学刚刚被迫反省了半天,不断地拷问着灵魂,现在终于尘埃落定,只剩挨打,她心里居然感觉到莫名的畅快,同时也伴随着对于接下来将要面临的疼痛的恐惧。

夏远安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左腿上,她的小腹被大腿垫高,上半身趴在沙发,下半身踩着地面,整个人形成了一个钝角三角形。

因为只有脚尖点地,脚上崭新的白se拖鞋被压弯,鞋面和鞋底被抻成不自然的角度。

随即这双拖鞋被夏远安用手脱下来,又轻轻扔在了旁边。

夏远安拿出了茶几ch0u屉里的发刷,上次用过的那一把,陈暖暖看了一眼就心生恐惧,选择偏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而此时她的外k已经被脱掉了。

今天夏远安并没有给她穿k子挨揍的缓冲,宣布惩罚开始后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让她脱k子。

陈暖暖当然有点磨蹭,一半是心理紧张,一半是真的手抖,站着弄了半天没扯下来牛仔k的扣子。

然后就被她夏老师用手捏着腰,原地转了90度,在身后狠狠甩上了五六下巴掌,最后给强y地扒掉了。

整条k子堆成一坨,全部停留在了脚踝处,大腿小腿也都暴露于空气之中。

因为今天的内k是粉se带蝴蝶结的普通款,这让夏远安觉得b较顺眼,所以有幸被留下。

这薄薄的布料目前还挂在pgu上,变成了她唯一的保护屏障。

夏远安并没有着急下手揍人,而是慢斯条理的先给她摆好姿势。

抬了抬她的腰,让她的t0ngbu翘起来,停留在身t的最高点。

然后整理了她有点凌乱的上衣下摆,把她的衣服往上面推了推,完完整整的把pgu和细腰露了出来。

静静趴伏在夏老师腿上的这两团r0u,因为之前挨的几巴掌,内k覆盖不到的地方呈现了不明显的粉se,像是桃子味的果冻,颤巍巍的发着抖。

夏远安垂眸,扫了她的后脑勺一眼,语气沉沉地开口说:

“一共有两件事要罚你,第一件事是你忘记交李老师的作业,差点导致没成绩的事情。因为是学习态度问题,属于b较严肃的范畴,所以会用发刷惩罚你,就是上次你用过的那一把。”

这话听在陈暖暖耳朵里,不由得一个激灵,汗毛都跟着炸了毛,上次的痛感她还记着呢。

“第二件事是你不信任我们的关系,以及大半夜作妖讨罚的事情,这件事情嘛,其实也说不上多严重,但是你还是会挨巴掌,知道了吗?”

说完,大手轻轻覆上颤抖的tr0u,后又轻轻拍了两下,示意陈暖暖回话。

陈暖暖的脸埋在被胳膊围成的小圈子里,声音闷闷地说:“知道了,夏老师。”

夏远安的手还在她的t上轻轻拍着,像是拍哄婴儿一样的力度。

“来,那我们现在确定一下要打多少下。先给你个发言表现的机会,让老师看看你的诚意。”

陈暖暖的心口止不住的起伏了一下,手心微sh,开始紧张起来。

这问题,可让她怎么回答呢?

她心想你要揍就揍呗,我又不能不挨,但是非让自己说要怎么挨,她脸皮再厚都很难开口。

所以,她有点别扭,忍不住转过头来,赌气地说:

“夏老师,我现在的处境,还有讲条件的资格吗?我说不想挨打就能不挨吗?”

她眼角还泛着红,是刚刚埋在袖子里蹭的。

说完,陈暖暖又把头埋进臂弯里,这动作让她的pgu不自觉地跟着拱了拱,又颤巍巍的晃了晃。

啪、啪、啪、

三声脆响,在安静的客厅中乍然响起,如同把冷水滴到烧热的油锅中一样刺激。

粉粉白白的tr0u上瞬间留下一片由三个巴掌印交叠在一起的红痕。

夏远安捏住刚刚被责打的t瓣,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把这里挤成一团,富有弹x的软r0u从手指缝中溢出。

“疼疼疼!您轻点!轻点!”

趴在腿上的小姑娘倒x1了一口气,不自觉的哀求。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那只作恶的大手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被捏住的地方更疼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是陈暖暖同学一向认同的真理,她立刻屈服。

“夏夏夏老师,我真的可以很有诚意的,您轻点轻点,太疼了呀!”

夏远安松开了被钳制的那团,富有弹x的少nv肌肤再被放开的瞬间变成白se,很快又变得更加红润。

她的左半边tr0u依然白皙如初,右半边却染上了不明显的指痕,预示着pgu主人现在的命运。

她偷偷的伸手,去身后0了0,转着圈r0u了一下发胀的t瓣。

可她注意不到的是,腿心那处本应被内k覆盖的地方,在某一瞬间忽然半遮半掩地呈现在夏远安面前。

他的目光一沉,惹祸的小朋友看来是意识不到自己身后的风景是多么惹人遐思,又多么g人蹂躏。

夏远安偏开视线,看向陈暖暖的侧脸,捏了捏露出来的小耳朵。

“那你来说说,你的诚意是什么?”

陈暖暖在此情此景下,也不得不认真考虑起这个问题。

非常明显的是,最终决定权不在自己手里,如果她把惩罚的数目说多了,肯定会吃亏受苦。

如果她把数目说得太少,没准还会因为反省态度不佳,逃避惩罚而遭更大的罪。

考虑到这里,她把心一横,全身放松地趴服在自己的“刑台”上,两只胳膊也都缩回了身前,头低下去,把全身摆成了一个完全认罚的样子,乖乖巧巧的说道:

“夏老师,您说打多少就打多少吧,我认打认罚,都听您的。”

说完,甚至还把腰往上移了移,把pgu又往上翘了翘。

夏远安觉得这孩子也挺有意思的。

犟的时候是真犟,自己憋的难受也不会主动开口求帮助,大半夜作妖不让人睡觉的时候也是真的气人。

乖的时候也是真乖,会讨人喜欢,会审时度势,会看人脸se,也很会打蛇随棍上,撒娇耍赖身段软,总是让他y不下心来狠狠收拾一顿。

夏远安在她t上又轻轻拍了一下。

“也可以尊重你的一部分意见,b如,你可以决定一下先挨发刷还是先挨巴掌。”

陈暖暖飞速在心中极限二选一,权衡了一下,决定先挑难捱的,于是她艰难地吐出最后的选择:

“还是,先发刷吧。”

说完,她又把头埋进了自己双臂围成的安全堡垒,在外面只能看见她红透了的耳朵尖。

陈暖暖感觉夏远安扣住了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又把她的腰往下按了按,把她摆成一个羞耻等待责打的造型,同时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飘进耳中。

“发刷打50下吧,不许用手挡,也不可以躲,在心里数着,每打10下要报数和认错。”

凉凉的发刷平面贴到微微发热的t面上,陈暖暖的心跟着发起抖来,忍不住缩腰,往下躲了躲,被夏远安一把捞回到原位,冷冷的斥责:

“pgu撅着,腰塌下去,挨的每一下都给我好好记着。”

在漫长的铺垫之后,发刷终于毫不留情的砸下来,一连十下,全都敲在右边t峰处。

巴掌大的一块r0u还没做好准备,猝不及防的被剧烈痛感侵袭,陈暖暖瞬间被打懵了。

等她理智回神,发现自己的手不知怎么已经0到了刚刚挨打的地方。

她歪着身子,看见了夏远安无b冷肃的面孔,心尖尖跟着颤抖起来,慌忙回到原位,手最后r0u了一下,终于恋恋不舍的放了回去。

等她再次颤颤巍巍的把自己摆好,听见夏远安的语调冷冷的开口:

“说过让你不许挡不许躲,把pgu撅好,真是没半点规矩。”

“对,对不起,太疼了,唔,我,我没控制住。”

她说的急切,已经带了明显的哭腔,话尾的颤音显得可怜兮兮。

然而她并没有得到什么怜惜,因为那个冰冷坚y的东西又贴上了她的r0u团,这次贴在了完好如初的左边。

“刚刚打的不算,重新打,要记得报数,pgu撅起来。”

陈暖暖被这冷冷的话说得心里发酸,她转过头来,用一双泪眼看着高高在上的夏远安,眼神如泣如诉:

“要不,要不您把我绑起来吧,我我我坚持不住,太疼了呀!”

夏远安严厉的开口,目光像是淬了冰:

“我不会绑你,全靠你自觉。因为这是你心甘情愿的挨打受罚,就应该摆正姿势好好撅着pgu。今天让你趴在腿上已经是优待,再敢重来一次你就给我趴书桌上挨打。”

陈暖暖被吓唬住,不吭声了,默默在袖子上抹了一把眼泪,重新趴好,像夏远安说的那样,把pgu乖巧的翘高了一点。

又是一连十下,扇在白净的左边t面上,所有的落点都集中在一处。

那里每一次被木板击中的瞬间都被狠狠按压下去,然后又迅速弹回,等待下一次的木板落下。

几乎每一下,都伴随着小姑娘的一声痛呼和轻喘,间或夹杂着几声哭泣的嘤咛。

夏远安十下打完,听见陈暖暖颤颤巍巍的开口:

“十下了,夏老师我错了,唔,以后再也不敢忘记交作业了。”

陈暖暖的乖觉让夏远安板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用右手背在左半边刚刚遭受过锤楚的地方轻轻摩擦了几下,感觉到那里的皮肤已经发烫,r0u眼看上去也是红yanyan的一片。

夏远安伸出手来,在毛茸茸的脑袋上r0u了r0u。

“你看你,不绑着不是也做的很好吗?”

随即,他的手心传来一阵麻痒,小家伙还借着他的手蹭了蹭脑袋,像是养熟了的小猫咪一样。

但是,今天不给个教训是不行的,不能因为小猫咪会撒娇,就忽略她之前犯的错。

夏远安重新用手扣住她的腰,发刷还是带着风声从高处砸下去。

此时两瓣pgu的最高处都有一处伤的较重的地方,两片圆圆的红印子在白净的tr0u上极为明显。

夏远安避开了那两处,发刷向四周尚白皙的地方散落。

他一开始的20下打的急,那毫无停歇的板子,都打在同一块地方。快速集中击打,已经成功让陈暖暖呛出了眼泪,强烈感受到了受罚威压。

现在他倒是不疾不徐,发刷在白白的tr0u一下一下慢慢的落,几乎每一下都掀起一层r0u浪,伴随着蔓延的疼痛余韵。

内k已经掀了上去,半遮半露的挂在腰间。盖不住的地方全部被板子敲打过一遍,陈暖暖终于喊出了声:

“二十下了呜呜呜夏老师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刚刚还期盼着夏老师可以打慢一点,可是现在一下一下的折磨会让痛苦更加绵长。

身后已经像是被烫过一遍似的,也说不上具t哪里痛,而是全部都痛。

她几次都想伸手过去0一0,但是又真的不敢,于是把两只胳膊都放在脸前,左手sisi的捏着右手。

可是实在是很难保持一直撅着的姿势,随着板子的砸下,她会不由自主的跟着缩腰。

在这个时候,夏远安都会用板子轻轻拍一下,提醒她撅高到合适的高度才落下下一记。

等到三十下打完,陈暖暖报完数,泪眼婆娑的用哭腔请求:

“夏老师,我我我可以0一下吗?就一下,好疼啊呜呜呜呜。”

没想到,夏远安居然痛快的同意了。

“可以,给你两分钟让你歇一会儿,但是一会儿要加五下。”

果然,任何优待都是有代价的,但是陈暖暖同学已经顾不上了,她伸手过去,手指触碰到伤处,随即感受到灼热滚烫。

她的手心平时总是很热,可现在很明显pgu的热度已经盖过了手心,她在最疼的地方用手心先r0u了几下,又随即换成了相对凉爽的手背。

像是怎么r0u都r0u不够一样,肩膀随着鼻子一ch0u一ch0u的,小手在自己pgu上胡乱的r0un1e,薄薄的小内k没什么存在感,因此已经随着她的动作偏向了左半边,她两个t瓣中间的白se皮r0u偶尔会被不经意的袒露,这让夏远安不得不打断陈暖暖的动作。

大手抓住陈暖暖的右手,给她扣到了背后,陈暖暖顺从的让人抓着,胳膊软软的,一点都不反抗。

她甚至还挪了挪身子,怕自己掉下去一样,往夏远安怀里靠了靠。

夏远安忽然被陈暖暖的小动作触碰到了心尖柔软的地方,恍惚了一瞬,x腔跟着泛起一gu难得的清甜滋味来。

而且,这个小朋友还没有什么撩拨了人的自觉,又伸出压在自己脸下的左手,轻轻拉了拉夏远安的衣摆。

脸上兀自还有晶莹的泪痕,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饱含水雾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夏老师,无声的哀求:

我真的知道错了,会好好受教训的,但是,请您能不能轻一点。

夏远安就算心如钢铁,这下也没办法再无动于衷,他简直是本能般的想要给她放放水了。

而此时他的严肃神se里,已经带着只有自己才能察觉到的假装。

把陈暖暖的头扒拉回去,从旁边扯了个抱枕给她塞进怀里,同时深呼x1了一下,尽量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显得严肃冰冷:

“还有多少下?”他问。

“还有……二十下,哦不对,还有二十五下。”

“嗯,五下报个数,记住规矩。”

说完,他把陈暖暖的姿势摆正了,新一轮的惩罚开始了。

中场休息不得其法的r0un1e,让整个pgu的红痕晕成了一大片,r0u厚的地方都像是染上了一层晚霞般的油彩。

平整的木头靠在了右t偏下的一个位置,一连五下,再次换成又快又急的打法。

陈暖暖瞬间眼泪呛了出来,小手抓紧了夏远安的大手,呜呜地哭出了声,两条腿小幅度地踢蹬着。

“报数呢?想要重新来?”头顶上传来的声音提醒。

“呜呜呜呜呜,三十五下了,夏老师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我我我以后不会不认真听课的,您饶了我吧。”

一边说,她还一边打起了哭嗝,一ch0u一ch0u的。

回答她的,是左t对称位置的一连五下。

“四十下了,四十下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夏老师,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她哭泣的动作越发剧烈,居然微微扭过身子,pgu朝外,又侧面朝上了。

“pgu撅高,规矩呢?”

夏远安的眉毛低垂,神se如常的说。

陈暖暖忍不住小声哽咽,声音是软软糯糯的委屈:

“我我我保持不住的呀,再说,再说,不管我怎么动,你不都能打到吗?我又不跑,g嘛,g嘛非让我,让我自己撅着啊………”

夏远安没有因为她小小的闹脾气而生气,他像是平时教学生一样耐心的说:

“因为让你自己撅高,也是个态度问题。你不是被暴力胁迫不得不趴在这里,我也不是屈打成招的刽子手。你需要真的认为自己犯错了,心甘情愿的把pgu亮出来挨罚,这是不一样的,懂了吗?”

陈暖暖本来就红的脸此刻已经彻底发起烧来,她不能深想这其中的羞耻意味,却也不得不照着夏远安说的做。

“还有十五下,小暖。”夏远安说:“能好好坚持住吗?”

抓着夏远安左手的小手又捏紧了一点,夏远安听见这个糯糯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我知道了,我会听话的,请您惩罚我。”

这十五下又变得很慢很慢,陈暖暖还是心中默默数五下就报数一次。发刷一次次落下的间隔变得很漫长,让她有很长的时间用来回味疼痛,也让她有时间重新保持好姿势。

她控制不住眼泪和鼻涕,被塞进手里的几张纸巾已经sh透了。

此时泪眼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心里总觉得沙发的边缘有掉下去的风险,于是不自觉的往里挪,以至于最后几下几乎是靠在夏远安的怀里挨完的。

“五十五了!五十五了!呜呜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随着最后一板落下,陈暖暖终于盼到了惩罚的结束。

她家夏老师平时也不凶啊,怎么一握发刷就变了个人似的呢。

又凶又残暴,脸上的表情特别吓人,还特别不好说话。

这么看来,夏老师的魂魄一定是被“发刷jg”夺舍了,她想。

趁夏远安走开的空挡,陈暖暖把那只刚刚用来惩罚她的发刷抓过来,直接扔到了两米之外的沙发另一头。

可怜的小发刷,每次履行完不属于自己的使命后,都要被刚刚跟它亲密接触的这个nv人扔一回。

如果它里面真的住了个发刷jg,那肯定是要作祟一番,打击报复的。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

作恶的小姑娘还没开始得意,就被拎着sh毛巾走过来的夏老师抓了个现行。

于是事后安抚进程暂缓,陈暖暖再次被按着腰,刚刚才脱离苦海的pgu上随即又被甩上了巴掌。

“挨打不服是吧?”

“还敢扔工具,想za0f了是吧?”

“想再来一顿吗?pgu现在不疼了?”

打一下训斥一句,虽然夏远安没有太用力,雷声大雨点小,可陈暖暖还是被打得直ch0u气,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有去而复返的意思。

后背被按住动弹不得,本来挂在腿上的k子早就掉了,陈暖暖的两只小腿在沙发上胡乱踢蹬着,两只手臂也徒劳地想要往身后拦,她整个人像被按住壳子的小乌gui,虽然四肢都在使劲儿,可始终徒劳无功。

“哎呦,夏老师,哎呦,疼呢疼呢,我没扔工具,我不敢的,疼,疼,我就是轻轻放那边了,真的真的,刚刚您放茶几上,我怕掉地上摔坏了……”

夏远安瞪了狡辩的熊孩子一眼,心说发刷又不是玻璃做的,怕什么摔坏。

但是小题大做也不至于,他打了几下之后还是收了手,把陈暖暖拎起来,重新按回到膝盖上。

毛巾被冷水浸过,此时折了三折,盖在发肿发烫的tr0u上,pgu的主人随即发出一声舒服的感叹。

夏远安掀开毛巾检查伤势,到处捏捏看看,只有几处有y块,其余地方只是红肿发烫,于是放心下来。

刚刚陈暖暖挨打的时候内k一直没被脱掉,此时也还挂在原位,只不过全部r0u成绳子状塞在了t缝里。

陈暖暖本来想说可以把内k脱掉的,但是她害怕自己下面泛n的花园被夏远安发现。

而此时陈暖暖感受到夏远安的大手在她t上四处r0un1e查看,有时候夏远安凑近,她甚至能感受到吹拂到她tr0u上的呼x1气流,更是察觉到了身下的黏腻痒意。

被打pgu本身已经够丢人的了,被打pgu还sh成这个样子,这简直羞耻到让人丧失活下去的勇气。

毛巾慢慢变成t温,被夏远安全部掀开,他的手重新覆上,手心水淋淋的,两瓣tr0u又软又热,弹软滑腻,手感好得没话说。

夏远安扬起手,“啪”的一下在这两瓣pgu上落了巴掌。

声音响脆,像是调皮的小孩在封闭的客厅扔了摔pa0,噼啪作响。

巴掌的力道逐渐加重,慢慢变成了惩戒的狠厉。

陈暖暖扭头,目光困惑地看向她夏老师。

“怎怎怎么又打呀?”

“记得你还欠着巴掌吗?”夏远安出言提醒。

陈暖暖真的忘了,她刚刚满心都以为自己今天的苦难结束了,现在的感觉犹如从天堂被拉回了地狱,被告知她还要再去油锅里滚上几个轮回。

陈暖暖急得都快哭了,支支吾吾的告饶:

“别,别打了吧,还疼呢,我觉得我记住教训了,肯定记住了。”

夏远安好笑的看着小姑娘委屈求饶的小表情,摇头拒绝,手下没什么停顿,又是一连串的掌掴落下。

陈暖暖被巴掌揍得哎哎痛呼,祈求着说:

“夏老师,咱们商量一下,巴掌可不可以留到下周?”

夏远安挑了挑眉,说:

“不许讲条件。”

“那……要打多少下呢?”

她想让夏远安给个数量,这样她有个盼头。

但是夏老师就是夏老师,他仿佛看穿了陈暖暖的小心思,不动声se的把她有点cha0乎乎的内k抻平,盖在原位,手掌贴在r0u最厚的地方,开口说:

“巴掌没有数量,打到我觉得你受到教训为止。”

陈暖暖虽然从心理上接受了自己将要再挨一顿教训的事实,可当巴掌货真价实的上了身,她立刻在心中哭天喊地,叫苦连连。

从第一下开始,就痛得难以忍耐,她从来没想过巴掌打在已经肿胀的pgu上,会这样难过。

刚刚她被安抚好的tr0u本已经不碰不疼了,可那些伤想来只是被暂时封印住,并没有真的恢复如初,随着一下下掌掴落下,又把它们重新唤醒,叫嚣着,肆nve着,变成难以忍受的苦楚。

陈暖暖唉唉痛呼,她的眼泪刚刚已经止住了,现在又忍不住的往外冒。

这才挨了十几下,她就受不了了。

娇气包的两只脚轮番踩在地板上,不断地踢蹬。

只穿着袜子的脚蹬在光滑的地面上没有着力点,随着她的动作,整个身t也不断往下滑,夏远安本来垫在她胯骨处的大腿,已经随着姿势滑到了她的肋下。

“还敢躲,是吧!挨打也不老实。”夏远安冷冷的说。

陈暖暖很委屈,她并不是存心想躲,想躲也躲不过,可实在是身t本能不受控制。

夏远安也没再命令她趴回去,而是直接拎着她的腰,把她提溜起来,又重新按回原位。

右腿一伸一g,把她的双腿向内锁住,同时左腿膝盖往上一顶,陈暖暖的腰被迫塌到了最低,整个人被牢牢的架了上去,pgu重新变成了全身的至高点。

现在这个姿势b刚刚挨发刷的时候还要羞耻。

她现在整个身子都曲着,双脚被迫离地,膝弯被夏远安扣住,她像个蜷缩的小虾米一样挂在人家的大腿上,pgu撅得老高。

这姿势也会让她的两团tr0u稍稍分开。

小贝的t0ngbu都是及其敏感的,她几乎本能的感觉惶恐,也更加羞耻。

因为如果没有内k挡着,她所有的秘密都将从后面被看得清清楚楚。

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把腿稍稍挣脱出来一点,把pgu再往下靠一靠,以此缓解这种由于羞耻带来的不安和局促。

但是这些小动作落到了夏远安眼中,就变成了“不乖”和“反抗”。

夏远安把人又扣紧了一些,巴掌带着薄怒,直接向着r0u厚的地方再次扇去。

“唔啊……疼疼疼,呜呜,您等一下等一下,太疼了!”

“不疼我打你g嘛?”

回答她的是一句轻飘飘的话,和并没有停顿的巴掌。

陈暖暖每挨一下,都能感觉自己的身t被一gu力气向前推一下,同时身后越来越痛,火烧火燎绵延不绝。

也许是双脚离地导致智商占领了高地,陈暖暖终于后知后觉的从这疼痛中品出了不寻常之处。

夏老师这次没有说要打多少下,没有说教,没让她道歉忏悔。

她之前是反省了半天,可夏老师好像也没批评她什么,她当时还以为夏远安并没有太当回事儿。

但是现在这巴掌跟没完了似的往她pgu上拍,这这这这这,多少有点反常。

她夏老师向来都以理服人,之前要罚她时候,揍前都恨不得给她开个小会,先把道理给掰开了r0u碎了讲清楚,让她挨揍挨得心服口服,踏踏实实。

刚才那顿发刷就是这样,先说理由,再规定数量,然后严格执行,流程一丝不苟。

所以你品!你细品!现在这顿巴掌,它不对劲啊!它缺少必要环节啊!

夏老师,难道说,是在生气吗?

及时醒悟的陈暖暖同学伸出小手,弓了弓身子,从后面扯了扯夏远安的衣摆。

夏远安不理,好像没看见。

“夏老师,我,我想跟您聊聊,行吗?唔啊,好痛!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几句话可以吗?疼,疼。”

可怜巴巴的恳求,尾音带着细细的哭腔。

落在pgu上的巴掌终究还是停了手。

夏远安放开了夹住她的腿,让她双脚落地,趴的舒服一些。

茶几上的毛巾又被重新盖在了pgu上,凉丝丝的,这简直要救了大命了。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夏远安手放在毛巾上,力度不轻地打着圈按r0u着,这并不太好受,可怎么都b挨巴掌舒服多了。

直球选手陈暖暖永远学不来弯弯绕绕,决定还是以真诚为必杀技。

“夏老师,您是不是生气了?”

夏远安转过头看向她。

陈暖暖的眼尾被蹭得一片yan红,鼻头耳尖也是红的。来时扎好的发型早已被蹭得毛毛躁躁,有几缕碎发被汗ye打sh胡乱沾在了脸侧。

这让她看上去有些潦草,也有些无助。

对于她的问题,夏远安不置可否,目光依然保持着平静无波。

但是陈暖暖就是能用直觉从他如深潭一般的眼眸中找到一丝暗涌的怒气来,这让她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夏远安没有说话,她只能自己g巴巴的开口:

“那个……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想错了,就是……哎,您之前罚我的时候,都给我讲讲道理什么的,我虽然被您收拾,但是心里是服气的,但是吧……刚刚……”

“怎么,不服气了?”夏远安此时闲闲开口,说了一句。

陈暖暖瞬间警铃大作,这导向可太危险了,她慌忙解释:

“不不不,不是不服气,一直都很服气的。就是吧,感觉您可能是在生我的气,但是我……我不知道您为什么生气,只能靠猜,但是也可能猜不对,那那那……这顿打不就白挨了吗?……那个,我是说,您不就白生气了吗?”

夏远安挑挑眉,问道:

“那说说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为什么会挨打?”

陈暖暖把刚刚灵光乍现的答案在脑中迅速又盘了一遍,没让夏远安等太久,立刻说:

“您,那个,您生气的原因是不是觉得我不信任您?不肯跟您坦白?出现问题没跟您说?”

夏老师点头示意她继续。

她现在犹如一个犯人,站在断头台上给自己做无罪辩护。

一句话说不好,马上就地正法的那种。

陈暖暖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其实吧,您愿意管教我,我觉得自己超级超级幸运,真的。我之前都特别绝望,每天浑浑噩噩的,感觉已经没有什么动力了。跟您实践之后,我感觉,感觉像是被您捡回来的,就像那种短视频,流浪小猫小狗遇到心软的神,我的t会真的跟那个差不多。”

“所以吧,我就是有点自卑,我怕您发现我特别笨,特别烂泥扶不上墙,就,就不想要我了。我也不是故意这么想的,其实……我也是想给您留个好印象,那个,出发点是好的。”

“而且吧,我…就是任务完成的很闹心,真的在努力了,就是,就是……进展很慢,我心态都要崩了。但是,但是吧,我也没闯什么祸,应该,应该没有那么大罪过吧。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您会生气,我想不太通。”

“而且,您生我的气,我也会有些害怕……”

陈暖暖说着,逐渐委屈了起来,心里酸酸涩涩的向外冒着泡泡,眼底几乎都快被这酸涩冲破了。

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到后来几乎变成了呓语一般。

但是夏远安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他叹了口气,盯着歪着身子看向他的陈暖暖,唇角渐渐小幅度地弯了起来,有点无奈的笑了笑:

“行,那我给你好好说说。”

说完,他的手暂时离开了小姑娘的tr0u,就势往后一靠,倚在沙发靠背上。

“如果非要说起来,你不相信我这件事,也算情有可原。毕竟我们才刚刚成为主被,你不相信我也是人之常情。”

说完,他伸出手来,在陈暖暖的额角上点了点:

“但是小暖啊,你允许我管着你,可我认真跟你说过的话,你却听不进去。我明明是你的老师,可你在学习上遇到困难却从来不问我,有事情也不跟我商量。我这个主动当得很没有价值啊。”

他叹了口气,又说:

“而且你自己犯错了,憋得难受了,又要和我闹,大半夜的不睡觉,非要往楼梯间里跪,非让我罚你……这些事,坦白地说,我会有些生气,你到底有没有当小贝的自觉?又把我当什么了?我是必须按你的要求来惩罚你的工具人吗?”

他这话说出来,陈暖暖脸上忽然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没想到夏远安生气的理由会是这样。

这些话在她脑中盘旋了一阵,她将心b心的想了一会儿,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夏远安会生气。

自从夏远安把她捡回去当被动,一直都对她很好,细心温和,讲道理负责任。

从陈暖暖私心来说,他几乎做到了满分,这让她受宠若惊。

然而,他要求的只有陈暖暖交付给他足够的信任,这是管教型长期主被关系的前提,陈暖暖并没有做到。

陈暖暖忽然变得慌乱,刚要开口解释什么,被夏远安抬手制止了。

他扯着嘴角,温和地笑了笑,又说:

“但是呢,我生气归生气,不至于因为这个上纲上线狠罚你。毕竟这也有我自己控制yu太强的原因,也可能是我们对于主被关系理解上有偏差。”

他眉间舒展,语调不快不慢,陈述似的继续往下说:

“非要讲道理的话,你慢热一点,也不是什么错,出于自卑或者自保或者什么吧,不愿意告诉我也算情有可原。”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我,不是为了自保,我……只是不想让你对我印象太差…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她急忙开口,却说得支支吾吾,没了底气。

夏远安把她昂起的小脸上一滴眼泪顺手擦掉了,语气更加温和:

“但是,小暖啊,你既然答应当我的被动,把管你的权利交到我手里,就不能全由着你的x子来。好说好商量的前提是你要先坦白,主被关系本来就不能完全平等,偶尔也没有那么多大道理跟你讲,我也不是完全没脾气,有些事我既然说了,你就只能照做。”

说完,他微微侧过身子,眸光沉沉地看着陈暖暖。

“坦白的说,我现在想揍你,倒不是你闯了什么祸,主要是因为你不听话,也不信任我,这让我很生气,打你一顿也是为了给我自己解解气。因此皮带戒尺藤条什么的就免了吧,犯不上这样。但是赏你一顿巴掌我还是舍得的,虽然也算是欺负你吧,但也给你提个醒,以后要乖一点,有一些小贝的觉悟,你愿意接受吗?”

虽然夏远安把话说的非常不讲理,甚至很霸道。但是陈暖暖却一下子哽住,说不出话了。

夏远安说,是因为自己不听话,不信任他,所以他生气了,但是他又“不舍得”狠狠揍她,要用最温和的巴掌“教训”她。

也就是说,他对她是否听话很在意,也会对她的处境心疼,会“不舍得”。

这个认知让陈暖暖一颗心忽然飘了起来,有些许颇为神奇的情绪从这些话中产生,并逐渐在心底蔓延成清甜的溪流。

如果现在她有时间好好拷问自己的内心,努力向上追溯,一定可以在心海中找到那个令人惊异的源头。

但是此时她完全整理不好这些杂乱的念头,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夏远安说他生气了,要揍她。

就,让他揍吧,不就是巴掌嘛。

她下定了决心,不再想要求饶或者逃跑,伸手向后,把盖在伤处sh乎乎的毛巾揪下来,扔回茶几上。

内k被毛巾浸得很cha0sh,贴在t上存在感很强,像是挡在他们之间的一道屏障。

陈暖暖这样想着,很痛快的用手指g住内k边,往下一拉,那块薄薄的布料直接被褪到了膝弯处。

第一次完完整整的把pgu暴露出来。

这起码是个认打认罚的态度,她想。

陈暖暖歪着头,眨眨带着雾气的眼睛,软软糯糯地说话,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尾音跟着颤颤的:

“是我不好,对不起,您,您别生我的气了,您打我吧,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说完,她重新把下巴搁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脸旁边,把pgu往上送了送,身子也往里移,几乎快钻进夏老师怀里去了。

夏远安目睹着小姑娘这一通c作猛如虎的连招,忽然不知道怎么落巴掌了。

她是怎么回事儿?

打傻了?

别看薄如蝉翼的一层布料,有或没有那可完全不一样。

那近在咫尺完an0露的两团tr0u,顶端像是yan红se的火烧云,颤巍巍,轻飘飘地伏在他膝上。

而这两团云中间,有一道窄窄的缝隙,那里是隐秘的禁区,虽然现在无法看见,但是已经没有任何遮挡。

仿佛只要他想,稍稍动作,就可以把这美景尽入眼底。

他忽然感觉到自己身t深处上下乱窜的电流,顿时喉咙g渴,心浮气躁起来。

明明刚刚还在生气,现在差点都忘了刚才在气什么。

巴掌悬在半空,扬了好几次,都没想好用什么角度往下扇。

夏远安一直都觉得,既然现在和陈小暖之间是管教关系,那就应该纯粹一些。但凡涉及到“x”方面的行为,都要尽可能的避免。

而且陈暖暖之前约实践的时候,也说要打素的,应该也是很排斥这方面。

照理说,实践脱个k子再正常不过,甚至看过很多被动说,会希望实践时脱光全部衣物,享受全身ch11u0带来的羞耻感。

他也是个生龙活虎的男青年,当然会有冲动,甚至b很多别的男人有更多可以称为“变态”的yuwang。

他有几次半梦半醒的时候,都想要把陈小暖同学扒光,不止是打她的两片pgu蛋,还想敲打别的地方,甚至恶劣的想过让她摆出更羞耻的姿势来,让她说出脸红难堪的话,再狠狠欺负一通。

那天陈暖暖深夜讨罚的时候,他有些生气,深夜也让他的自制力有点涣散,于是恶劣的让她脱光k子,用羞耻的姿势罚跪。

他从电话中听到陈小暖同学压抑着的呼x1声,还有几声极力克制后娇娇柔柔的像猫叫一样的sheny1n声,他下面立刻就有了反应,只能通过强行刷无聊学术论文进行压制。

在某个瞬间,他也想过是不是可以跟陈小暖同学发展一下进一步的感情,可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强行压回去了。

他是陈暖暖的老师,他不能这么做。

虽然陈暖暖成年了,大学里并没有不许师生恋的yx约束。

但是师生关系本来就是相对权利不平等的,再说谈恋ai就会偏袒,也会对其他同学不公平。

他作为教师的道德感要求他不能这样做,大学老师也不行。

再说,她还小呢,小孩一天一个想法,以后慢慢再说吧。

夏老师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强迫自己封心锁ai,不敢越雷池一步。

实践时,他不碰陈暖暖任何敏感部位,尽量保持着相对纯洁的主被管教关系,内k都不敢脱,如果不是为了怕把人打伤了看不见,k子他都不想让她脱。

可是,陈暖暖同学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儿了,今天就这么痛快利索的直接把内k扯了。

然后还就那么大大方方的趴在她腿上,撅高了pgu等着挨他的巴掌。

夏远安清楚的看见陈暖暖的pgu和内k之间,拉出了一条明亮晶莹的细线。

天真无邪的g引,最为致命。

夏老师无奈了,夏老师郁闷了,夏老师彻底被小朋友弄到没脾气了。

夏老师现在很想回到二十分钟之前,把挨完发刷的陈暖暖直接揪起来,让她去书房背单词,背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

陈暖暖万万没想到,这顿巴掌,她没挨上。

准确的说,没当场挨上。

因为夏老师当时静默了一会儿,又把她的内k给提回去了。

把内k提回去还不算,夏老师还让她把外k也穿上了。

她在某一瞬间甚至很恐慌,觉得夏老师这是终于忍不了她了,这就要把她赶出去了。

她惴惴不安,侧着身子跪坐在沙发上,瞧着人脸se,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

夏远安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一条颜se不一样的毛巾,走到陈暖暖身前,直接把毛巾糊到她脸上。

毛巾是温热的,还带着香皂的味道,让人瞬间心安。

“看你哭的,跟个小花猫似的。”

夏远安一只手按着陈暖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捂着毛巾在她脸上擦。

他的手法和大扫除擦玻璃似的,力道一点也不温柔,就在人小姑娘的脸上转着圈的抹。

陈暖暖被擦得脸皮都有点疼了,但是后脑勺被扣着,躲又躲不开,唔唔叫了几声。

等夏远安好不容易放开她,扁嘴小声抱怨说:

“得亏我这鼻子是原厂的,不然都要回炉重造。”

夏远安不接这茬,又把毛巾重新挂回了卫生间,然后走回客厅,问陈暖暖:

“午饭想吃什么?牛r0u咖喱饭吃不吃?”

“啊?午饭?什么午饭?”

陈暖暖此时还在沙发上两眼无神的发呆,同时像个小水獭似的两手转圈r0u脸。等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脱口而出:

“您不打我了?翻篇儿了?”

夏远安啧了一声,语气不善的说:

“怎么?没挨够呢?”

说完,他对着陈暖暖身后扬了扬巴掌,可是没落下来,手悬在半空。

“不不不不不,肯定不是,就是……就是幸福来的太突然。”

陈暖暖慌忙解释,同时两只手捂着pgu,身子往后面躲,敏捷地把pgu藏进两个沙发抱枕中间,同时抬着头看夏远安,表情要多乖有多乖。

夏远安顺手捏住了她的脸颊,把她的r0u脸蛋掐得变了形,看着有点好笑。

“欠的打先欠着吧,一会儿先吃午饭,下午教你学习。”

“啊?要教我学习啊?”

陈暖暖发誓她没有逃避学习的意思,就是单纯的重复了一下夏老师的后半句话。

但是她明显感觉到掐脸的力道变大了,都疼了。

“你不是说单词背不明白吗?就因为这个又自卑又难受的。先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多大点事。“

说完,他终于松开了作孽的手指,顺手把茶几上的咖啡杯收走,临走还撂下一句话:

”欠的账先记着,回头主动一点还。接下来也看你表现吧,表现好少打几下,表现不好你可以试试,看看下周还能不能坐着上课。”

而此刻的陈暖暖同学万万没想到,后面“还账”的过程是多么的折磨人,自己又是多么的凄惨可怜无助。

如果她能预测到后面发生的事情,最好的选择就应该是现在立刻马上滑跪,趁着夏老师心情尚可,揪着他把欠的账给清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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