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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厉立即摆手,赶紧与他憋清关系,“你说话给我说清楚,别这么不清不楚惹人误会。”
萧相旬正好从屋里出来,他听到招财话语,大笑一声:“我可是全听到了,你们两个才短短几日,感情竟如此深厚?”
“公子,你就不要打趣我。我如今都快被他烦死了!”
“我瞧他也是诚心找你学艺,你就随便教他个一招半式的,能自保就行。”
萧相旬替招财说好话,招财也是精明,立即心领神会,向阿厉跪下,重重磕了头。
“师父!”
阿厉见公子发话,他也不再拒绝。“你快站起来,我就教你几招自保的法术。但前提,你不许再喊我师父。”
招财笑嘻嘻站起身来,恭敬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喊你师父就是。”
“刚才听你提起,明日府上是有贵客来访?”萧相旬假装不在意,随口问招财。
招财拍了拍身上的土,得意说:“就是我家小姐的师父,明日要来拜访。”
“老爷他非常重视,特地吩咐我们,重新打扫归园馆。我也是刚收拾完,这才得空过来。”
萧相旬面上不动声色,对招财说:“你先回去休息,今日夜深露重,等哪天阿厉得闲,我就让他教你。”
招财赶紧应了一声,满心欢喜出了萧府。
阿厉见招财走远,开口说:“公子,明日是否派暗卫监视归园馆。”
萧相旬摆手,他嘴角噙着笑,玩味道:“不用,明日你陪我,咱们亲自去拜访这位高人,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
翌日,归园馆众人早早就收拾完毕,他们还特地换上了新衣,郑重迎接乔畔师父。
乔老爷也把自己珍藏多年的醉玲珑拿了出来。
招财无精打采站地在前厅,嘴里还不停打着哈欠:“好姐姐,你师父到底什么时候来,我好想再去睡个回笼觉。”
钱叔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气急攻心,恼怒说:“你昨晚又去哪里厮混,一会要是让贵客看见你这幅鬼样子,你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招财见钱叔气恼,立马解释说:“阿厉昨晚答应要教我法术,我一时太兴奋睡得晚了些,我真没去厮混。”
乔畔纳闷问招财:“阿厉他答应你了?”
招财满脸自豪,拍着胸脯自信说:“是啊!他被我的一片赤诚打动了。”
钱叔见招财不像胡说,心下也放松不少,欣慰道:“那你就好好学,不许再吊儿郎当。”
招财郑重点了点头。
“在下今日来访,真是叨扰各位!”师叔人未到,声先至。
乔畔立即迎师叔进来,与乔老爷介绍:“爷爷,这位就是我师父。”
师叔玩味看向乔畔,她无奈笑笑,改口说:“这位就是我的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