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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是你阿叔,会不会不喜欢我?”凝儿心里清楚,她的刁蛮任性早就传遍朝陵国。她原先是不在乎,可如今,她也怕萧乘风会不接受自己。
萧相旬将鼻尖抵在南芷凝的鼻尖,轻抚安慰说:“阿叔人通情达理,你不用担心。”
南芷凝点点头,可她想起孟良如今还住在山庄,不禁又担忧起来。“我听上官哥哥说起朝中形势,纳兰家怕是不会轻易放手。如今纳兰泽派孟良过来,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萧相旬扶她到凉亭坐下,面露为难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孟良,可他毕竟是纳兰泽的人。有些该做的礼节,你还得去做。”
南芷凝伸手抚平他的眉,“我知道你为我好,今晚我会在沁心湖设宴,你与畔儿不妨一起,人多也热闹些。”
萧相旬趁机反握住她的手,目光柔情似水。
入夜,沁心湖张灯结彩。凝儿特意吩咐下人隆重布置,她觉得反正是做给外人看,那就索性做到底。
等到了约定时辰,她跟萧相旬、乔畔三人,先行到了沁心湖。
萧相旬一直没见上官亮的踪影,纳闷道:“今日怎么还没见上官兄,这可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上官亮在待人处事方面,一直都有条不紊。否则,南安国也不会把凝儿的生辰宴,交给他打理。可他今日却没安排晚宴,的确不像他的风格。
凝儿不提上官亮还好,一提就来了气。她轻哼一声,不满道:“今天哥哥也不知是怎么了,我原本想让他出面,去邀请孟良。可无论我怎么劝他,他都肯不答应。我多说了他两句,他就气得直接离开。”
“按理说,上官兄不会这般不识大体,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隐情?”萧相旬说罢,便又接着问乔畔:“畔儿,上官兄可有跟你提过什么?”
乔畔想起昨日他吃醋的事,不确定说:“昨日他见我与孟良在一起,也对我发了脾气。之后,我就再也没见他了。”
凝儿闻言立马蹿到她身边,逼问道:“你怎么跟孟良混在一起?畔儿,你糊涂啊!你可别瞧那孟良长得好,就被他迷惑了。”
“南小姐又何出此言!”孟良清冷声音传来,三人不约而同抬眼看他。
“我竟不知,这长得好也成了一种罪过。”孟良双手作揖,十分有礼。
凝儿站起身,鄙夷看他一眼。“你偷听人墙角,这也不是君子行为。”
孟良摊开双手,无辜说:“这大庭广众的,我也不算偷听小姐墙角。下次小姐若是说些什么,不想与人知,最好是关上房门悄悄说。”
乔畔见两人话语针锋相对,她怕凝儿气急,赶忙起身打圆场:“凝儿今日设宴款待孟公子,大家也别站着,咱们坐下好好说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