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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亮激动握起她的双手,语无伦次道:“畔儿,你这是……这是对我表白吗!”
乔畔简直要被他的话惊呆,她不由心想:“我怎么就表白了!”
她赶忙抽回自己的手,羞涩别过头。“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平白无故说我对你表白。”
“是我无赖,是我无赖,是我跟你表白!那畔儿,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感觉?”上官亮像孩童做错事般,期待看着她。虽说少了些平日里的洒脱,可满满都是真心实意。
乔畔小脸羞得绯红,她局促不安的站起身,结结巴巴说:“都不知道你说话是真是假,我不跟在这里胡闹了。天亮了,我肚子饿了,要去膳堂用早饭。”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上官亮也紧跟在她身后,嘴角的笑容那是怎么压都压不住。“畔儿,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
纳兰宏这些日,一直都听话呆在府里修身养性。可这猫野惯了,哪里能安心静下来呆在那里。他许久不碰女人,心痒难耐至极,急的他在房中来回踱步。
他猛的跺下脚,自我安慰说:“我凭什么这么委屈自己!潇湘馆打开门做生意,再说我都赔钱给她们了。我不去招惹萧相旬,他也不会来招惹我。对,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纳兰宏想通后,便开心走出房门,迫不及待赶往潇湘馆。还未等他出府,便碰到也要外出的纳兰泽。
纳兰泽只看他一眼,就瞧出他的小心思。“你出去别那么惹眼,切记,不许给我惹什么大麻烦!”大家都是男人,纳兰泽也并未阻止他去逛妓馆,只淡淡叮嘱他几句。
纳兰宏谗笑点了点头,“大哥,我到了潇湘馆,绝对夹着尾巴做人。上次那事,绝对不会再发生。”
纳兰泽无奈撇他一眼,就匆匆出府上了马车。
纳兰宏纳闷起来,“大哥这么晚急匆匆地出去,他又不爱逛妓馆,难不成去私会小娘子了。”他奸笑几声后,便得意出府,直奔潇湘馆。
巍峨的远山,通体笼罩着一层薄雾,雾气霭霭,影影绰绰,似是一幅浓重的水墨画伫立在那。
烛千隅一袭玄衣伫立在山巅,在纳兰泽马车快到山脚时,飞身一跃,径直来到他面前。
纳兰泽掀开帷幔探出头来,他小声对马夫耳语几句,那马夫得了命令,便躬身退了下去。
烛千隅弯腰进入马车,与纳兰泽汇报这几日山庄的情况。“我已打探清楚天泉水在山庄何处,接下来,就靠公子了!”
纳兰泽双手伏在膝盖处,食指不自觉有节奏地敲打起来。“你可有把握将蛊毒投入天泉水,他们还不会察觉?”
“那蛊毒来自水萤虫,任他们法力再高,也看不出一丝破绽。”烛千隅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