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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畔莞尔一笑,“你不用担心,我很好。你瞧!”她怕上官亮不信,还顺势转了几圈。
萧乘风见乔畔满面春光的得意样,哪里像是刚受过酷刑。他用手指了指了乔畔,指责说:“你啊你,你到底在搞什么!我明明叮嘱过你,不要泄露自己身份。你可倒好,非要弄的人尽皆知。”
乔畔见师叔气急,赶忙撒起娇来哄他:“师叔,你就原谅我吧,这次真的不怪我。烛千隅早就猜出我的身份,我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萧乘风一把拽过她的手腕,只随意把了下脉,便探出她脉象平稳,心跳澎湃有力,根本就没受伤。他目光伶俐地看着乔畔,逼问道:“说吧,你跟烛千隅到底在搞什么鬼?”
乔畔嘻嘻一笑,“什么都瞒不过师叔!烛千隅想要我同他一起演这出戏,目的是为了瞒骗纳兰茂。凌峰谷有纳兰茂的眼线,他还有事相求纳兰茂,暂时还不想与他决裂。况且,我也要回蓬莱一趟,这身份早晚也会暴露。”
萧乘风闻言神色明显一紧,看来纳兰茂的势力,要远超乎他的想象。“你回蓬莱做什么?烛千隅与纳兰茂究竟又有什么勾结?”
乔畔茫然摇了摇头,“烛千隅并未告知我具体的事,他只是求我帮他演这一出戏。”
乔畔又将灵芝草的事告知后,萧乘风不由叹了口气:“烛千隅的话没错,你外祖不满你父王的薄情寡性,毅然断了与朝陵国的联系。倘若不是你出面,这灵芝草还真是不好借。”
他察觉出乔畔有心隐瞒关键,又继续追问道:“烛千隅可以如此坦白告诉你,灵芝草可以解毒,那他又为何费心引你来凌峰谷?他难道没问你护倾石的事?畔儿,你老实告诉我,你与他之间,究竟都谈了什么?”
“烛千隅只有一个请求,他想让师叔尽力救治清羽。他知道你只要见过清羽,便知一切事情真相,所以才费心引我们前来凌峰谷。”
乔畔字字恳切,回答也是在理。可萧乘风心里总隐隐觉得,这事不会那么简单。
“师叔,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去蓬莱。”乔畔忧心安邑城的百姓,想要快些去借灵芝草。
萧乘风也认同乔畔的看法,他看向彩云,客气道:“彩云姑娘,你是否与我们同行?”
乔畔也想彩云陪在身边,便眼巴巴看着她,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子。
彩云不舍地抱了抱她,“凌峰谷出了这些事,我也不好离开。等一切安顿好,我便去找你。等那时,你一定要好好与我解释,你怎么就成了朝陵城的公主。”
乔畔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笑说:“好,我等你。”
彩云又与萧乘风施了一礼,“师叔,清羽的事还要麻烦你惦记。噬蛊阵的事,我回去也会与千隅禀明。”
萧乘风回了一礼,点头示意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