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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王爷:你误会了没有套路是不在意(1 / 1)

“赵良以为他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个哗众取宠的小丑!”

秦祁瑞很有先见之明挪开衣袖,免得茶水溅自己一身,看到秦阳羽额角青筋暴起,不用想也知道,显是在谁那吃了闭门羹。

“四哥,你昨儿不是说今晨要去葛阳山嘛,怎的才半个时辰不到就回来了?”秦祁瑞明知故问,果然,秦阳羽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立马派人去查那个叫赵良的底细,他有胆子得罪本王,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硬的家底!”这句话属实迁怒,他们昨晚才在筵席上见一面,仅仅过了一晚,就算赵良在江州呼风唤雨,断没能耐隔几个时辰就得罪一位皇子。

秦祁瑞想了想,斟酌问道:“四哥,小弟我有些事想向六哥请教,您住的屋与他挨得近,可知六哥这会儿可在行宫?”

话音刚落,只听秦阳羽重重冷哼一声,讽道:“他老六可真是为父皇排忧解难的好儿子啊!父皇一大早便与诸位大臣商议政事。他倒好,真就大老远出来玩,挥挥袖大清早溜达出门去了!”

秦祁瑞点了点头,结合怒气腾腾的秦阳羽之前说的话,大致推测出秦崇屿出门了,而且多半与赵良有关。

他们昨日才见过一面,那家伙纯心结交秦崇屿,摆明不怀好意。秦祁瑞一时弄不明白,素来谁都看不上眼的六哥,为何偏偏对一个小小江州商人另眼相待。

不待他继续旁敲侧击试图从秦阳羽口中套出更多信息,顺衡帝身边的内侍总管邓规匆匆赶来,宣鄂王殿下前往书房议事。

邓规宣完口谕,对二人欠了欠身,说道:“鄂王殿下您先行,老奴还得去向昭王殿下宣旨呢。”说罢,臂中托的拂尘摇了摇,秦祁瑞叫住他,脸上做出着急的模样。

“邓总管留步。”他从袖里摸出银子塞进邓规手心,“我六哥他今晨有要事出门去了,现在还未回转,我这就去寻他。”说着,瞥了眼沉下脸的秦阳羽,后者见他投来的目光,微微点头。

秦祁瑞得到指示,接着道:“烦请总管周旋一二,莫让父皇因此生气。”这番话用意,连他本人都不清楚到底是想遵循惯例,逮住机会在顺衡帝面前给秦崇屿上眼药,还是单纯出于兄弟情谊。

秦阳羽随邓规去见顺衡帝,秦祁瑞叫了负责服侍秦崇屿的内侍打听,得知他是往城中新开的戏楼去了。

翡翠楼是江州城内新开的规模最大的戏楼,东家是赵良,花大价钱排了新戏请名家驻场,江州城无论男女老幼、贫穷富贵,都能入内听戏。

这种种做派,无非是想为自己博得一个好名声,加上前日筵席上赵良对秦崇屿大献殷勤,秦祁瑞对此人观感不佳。

赵良筵席上同秦崇屿相谈甚欢,恰逢翡翠楼新戏开幕,席间一共三位王爷,这位饭桌上表现八面玲珑的商人只向昭王一位送了请柬。

换做以往,纹饰再精美的请柬放到秦崇屿眼中不过废纸一张。不过出京以来,秦阳羽时时缠他不放,秦崇屿实在眼烦,自己又对这个叫赵良的光明正大得罪人的做法有些兴味,留在行宫迟早会碰见秦阳羽,到时免不了一番纠缠,不如借此机会出去逛逛。

秦祁瑞出来直奔目的地,入了翠微楼,只见台上热闹,台下人头攒动,叫好声一片。他一抬头,此番要找的人好整以暇坐于二楼雅间,身后侍立两个年轻的婢子,一旁还有赵良趋奉介绍台上所演新戏。

秦祁瑞左手端起袍服下摆一侧,先在楼下喊了一声。

“六哥。”

秦崇屿长身探出栏槛一望,见是秦祁瑞,俊眉一蹙,老大不耐。

秦祁瑞和秦阳羽惯在一处,见着一人,另一人定也在附近,秦崇屿不想见秦阳羽,才会有这般反应。

然而秦祁瑞并不知,见六哥嫌弃的神情,以为是因为他。无辜的同时,心口狠狠窝了一丛火。

这般不待见我来,想是我搅了你的好事。也不晓得这姓赵的到底哪吸引你?还是你天生放荡,一个秦阳羽不算,见我不上钩,就饥不择食连个满身铜臭的商人也忍不住勾到靴前。

秦崇屿对赵良客气的笑在秦祁瑞眼里看来都是勾引。雾蓝的眸里漾着缠指的水光,搁在桌上听着京鼓锣声点动的指尖,细白的指尖敲在秦祁瑞心头,仿佛打的不是节拍,而是吐气湿热的低语。

秦祁瑞耳边回荡“咚咚”心跳来到雅间,刚一进门,屋内的几人同时回头。

赵良知晓秦祁瑞身份,上前恭身见礼,目光却始终在端然椅中的秦崇屿身上。

秦祁瑞颔首,拿高姿态对赵良抬抬下巴道:“行了,赵东家不必多礼。”转而对秦崇屿道:“六哥,父亲有急事要见你。”

秦崇屿慵懒抬起眼皮:“何事?”

秦祁瑞笑道:“这弟弟哪能知道。”

秦崇屿朝门口瞅了眼,难得没看到另一个傻蛋出现,心情顿时好转。起身整理衣袖,歉意道:“赵先生,我有事需先行一步。”

“大事要紧,在下送送公子。”说罢并不急着前方引路,而是拿起手旁条桌上放置的一方锦盒,低了头恭敬奉给秦崇屿。

“公子赏光,在下心中万分感激,微末心意,不成敬意。”掀开合盖,宝光熠熠,里面盛一柄鞘面錾金装饰青金石和各色美玉宝石的短匕。

秦崇屿瞟了眼赵良,脸上似笑非笑,点了点头,顺手从右手食指上摘下一枚价值不菲的祖母绿戒指来丢给赵良,当先一步跨出门去,声音向后远远传来。

“送就不必了,本王从不欠人任何东西。”

秦祁瑞目睹这一切,跟在六哥身后,临到过回廊拐角回头深深望了手捧祖母绿戒指跪在地上的赵良一眼。

出了翡翠楼,秦祁瑞一把勒住秦崇屿的马,好言劝道:“六哥如此高调同一市井小民来往,恐怕不妥吧。”

坐在马上的秦崇屿闻言,百无聊赖绕了一圈马鞭,“是秦阳羽叫你说的?”他问了句不相干的话。

秦祁瑞摇头道:“都是小弟的肺腑之言。”

秦崇屿微微扯了唇角,俯下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不必瞒我,若你是受秦阳羽指使时刻监视我,烦劳七弟回去告诉他,答应的事我绝不食言,把无用的心思都收一收。”直起身,拨回马头,盯着街头似自言自语道:“有个尾巴整天缀在后面,挺烦的。”

骏马轻快的四蹄扬起,秦祁瑞怔愣原地。不知是秦崇屿心底觉得他就是秦阳羽手下的一条走狗亦或挑明他无时无刻不催眠自己,其实一直在秦崇屿附近转来转去的举动更令人难堪。

总而言之,他对自己的态度比对四四哥的态度软和不少,相对的,自己也没入他眼就是了。

所以那些若即若离、暧昧不清的示好,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

秦祁瑞真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脑子里不合时宜响起秦阳羽骂赵良的话。

‘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个哗众取宠的小丑!’

我现在同小丑又有什么区别!

秦崇屿就这样看着他的笑话,一直到今日才大发慈悲挑明,就像他随手打赏给戏台上戏子的赏钱一般。

也不知是尴尬是恼怒,秦祁瑞脸红一阵白一阵,后脊背凉飕飕的不停窜麻。他应该骑马赶上秦崇屿,心头混乱,有太多想问题想问,喉头却梗住,吐不出半个字。

恍然意识到,秦崇屿正视过秦阳羽,过仅认识一天的赵良和颜悦色,而自己明明是血脉相连的兄弟,秦崇屿对他虽不像对秦阳羽那般气大,但很客气,仿佛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值得的多看一眼。

飘然遗世,高高在上才是秦崇屿对他时所存的姿态。

想通了这出关窍,秦祁瑞的背蓦地佝偻下来,浓重的阴影埋上他的脸,唇线平直而发颤。

“大人……”此时一人小心唤道。

秦祁瑞恍若未闻。

“大人。”那人提高了音调。

“咳,大人!”

秦祁瑞一凛回神,面色不虞的看向来人,后者一脸谄媚对他道:“小人观大人久立不语,想是遇上棘手的事,小人不才,愿为大人驱策,为大人解忧。”

秦祁瑞眯眼打量来人,莫名感觉眼熟,尤其是那双精光狭长的眼。

他想起来了,昨日筵席上,此人与他同处一席。

那一日,秦祁瑞究竟从那人处得到了什么解决之法,除了他本人,别人都不知道。

不过自那之后,秦祁瑞像是醍醐灌顶,终于舍得从秦崇屿身上挪开视线。

他从局中人变成了看戏的人,而戏中人之一的秦阳羽日子并不好过。

掌管的工部出了岔子,负责修建的一处河堤用料有问题,还没到雨季先塌了。

河务乃历朝历代重中之重,顺衡帝巡游目的之一便是考察这些个奏折上吹得天花乱坠的皇子手底下督办差事的切实进展情况。如今这局面,妥妥拆秦阳羽的台,打皇帝的脸。

无怪乎那日急忙将秦阳羽召去,复宣秦崇屿来。

顺衡帝当着秦崇屿的面劈头盖脸斥骂秦阳羽一顿,责道:修不好堤坝,你就滚下去堵缺口,雨季来敢溃一个口子,这鄂王的位子你也不用坐了!

接着,拐了弯夸赞秦崇屿忠心可嘉,料理军务细致,为朝廷分忧解难。

使用的无非是那套惯用的踩一捧一,把自己和儿子的矛盾不动声色转嫁到皇子兄弟中间,使皇子们个个如临大敌。

只可惜顺衡帝并不知晓这两人如今纠缠不清的关系,否则表情指不定多精彩。

这几日,秦崇屿接连去了翡翠楼两回,大有与赵良相见恨晚之意。

秦阳羽整日挨父皇臭骂,被手下的烂摊子绊住,眼睁睁看自己前后院都起火,却只能嘴上骂骂咧咧。

好在銮驾在江州停了十日准备启程,顺衡帝忽而来了兴致,下令全体弃车登船,顺运河继续南下。

楼船上,顺衡帝举行家宴,觥筹交错间,秦崇屿原是想向父皇敬酒,谁知刚起身,脑子混沌得厉害,他以为自己站稳了,实际上撑在桌上的那只手一滑,险些不稳摔倒。

“六哥!”秦祁瑞眼疾手快扶住他,见他神色困顿迷迷糊糊,小声同他说了两句话,遂向顺衡帝告罪,请求先扶秦崇屿回房休息。

顺衡帝见多儿子们唇枪舌剑明争暗斗,秦祁瑞此番关心兄长的情谊着实令他欣慰,且令御医跟去瞧瞧六皇子是不是身体不适。

秦崇屿由秦祁瑞半搂半抱往房里走,秦崇屿神思断续,武人天性让他勉强保有最后一丝清明,心中危机大作。

不对!

怎么会?!

无论吃食酒水,他都小心翼翼,见其他人用后并无异常才放心饮用,怎会还遭了道?

“走开……你们这群人都离我远些!”他胡乱挥手要把搀扶的人推开,身子摇摇晃晃往地上缩,但他已经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根本不知道想说的话到嘴边都成了囫囵的哼气声。

好不容易把乱扭的秦崇屿送回房中,秦祁瑞不假内侍之手,亲自绞了面巾为秦崇屿擦脸洗手。

耳听门框微响,原是御医来了。

御医手摸秦崇屿脉搏沉吟半晌:“依老朽之见,昭王爷此病因是体内余毒作祟,王爷素日操劳,前后病了好几场未曾好好休息,才导致余毒迟迟无法清除干净。”

秦祁瑞听了,眉心一松,沉凝脸色稍霁,问道:“只是因为这样?”

御医回头莫名望了站在那的秦祁瑞一眼,思忖:难道瑞王也懂医理?以前没听说呀。他刚才是看出什么来了?

“这……”御医一时噎住,他是宫廷御医,吃的是皇粮,可不是游方郎中,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自信的。然而王爷问话不得不答,一时竟不知道该先说什么,踌躇片刻,斟酌道:“还请殿下示下。”

秦祁瑞见御医出了一脑门汗还在故作镇定,确定他确实没看出别的事来,摇头道:“是本王不通医理擅疑医者,大人勿怪。”

御医哪敢接受王爷的歉意,赶忙起身相让,迅速写好一张调理的方子,告退离去。

薄薄的药方夹在指间随风拂动,秦祁瑞盯着看了半晌,嘴角一撇,没由来嗤笑一声。

吩咐内侍去拿药煎药,临出门时将人喊回来补上一句,“药煎好了就放在外间,无事不要入内打扰我六皇兄歇息。”

秦崇屿感觉自己仿佛被泡进水里又像是飘浮在云端,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恍恍惚惚,脑海里很乱,好像塞满东西,又好像空白一片。

他满身疲惫,呼吸时重时无,明明直直躺在床上,头却耷拉成快折断脖子的姿态,身体根本不受自身控制,时有抽搐。

“六哥。”秦祁瑞欺近他,手指拨开贴上眼皮的长发,循循问道:“你可知,秦崇屿是谁?”

秦崇屿十分难受的皱眉,扭着头喘匀了气才断断续续答道:“……谁?我……我吗?”看样子不能确定自己嘴里在说些什么。

秦祁瑞问得奇怪,秦崇屿答的同样莫名其妙的实诚,似乎只是为了测试某种东西。至于秦崇屿的反应,更趋向于人体本能的无意识。

“那秦阳羽是谁?”秦祁瑞又道。

“……呼、呼呼……秦……阳羽……他、他是混……混蛋……”说着,身体颤抖了一瞬,猛地弹起来很快摔回床内。

“你恨他?”

“恨……我恨……好多人……”神思迷糊的人愣了愣,眼皮沉重似坠了千斤提不起来,却变得甚为激动,可惜他四肢实在酸软无力,断续重复着字词,没过一会儿又干呕起来。

秦祁瑞担心他不小心咬到舌头,伸出两指抵住他的牙关,指肚摁在软湿的舌面上,感觉微微发痒,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迸发立刻从指尖传遍四肢百骸。

他见秦崇屿不接着往下说,只一味难受拖长了声调哼唧,只好略过刚才话题,手指不舍放开夹住的软舌,就这样继续问:“那你恨不恨……秦祁瑞?”

秦崇屿满头是汗,听到这个问题,脸上痛苦的色彩出现一丝迷茫。

“恨?”

秦祁瑞急切问道:“你恨他吗?”

“小七?小祁……”躺在床上的人含含糊糊喃呢着。

秦祁瑞静了下来,耳边轰隆一声巨响,只有刚刚那句“小七,小祁”回荡。

“嘿嘿。”秦祁瑞低低笑了笑,可谓窃喜,俯下身离深邃的俊颜挨得极近,轻声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有人如此唤我,我很喜欢。”

“六哥啊。”攥紧秦崇屿冷汗直冒的手紧紧挨住自己心口,感受炽热有力的心跳。

“这颗心的喜怒哀乐,具是为你。”

……

这是他十九年来做的最开心的事了,不是醉酒梦境,是真实的。

秦祁瑞解开勒住劲腰不盈一握的腰带,将自己全部体重压在秦崇屿身上,深棕的眸中跃动特意移到床边,隔着海棠纱罩跳动燃烧的烛火。

抛却在地的凌乱衣物,鸦青与星蓝外袍堆叠交织,扔下浅杏夹衫,修长手指揭开掩盖眼前这具身躯的最后一件衣物。

雪白丝绸亵衣缓缓剥开,秦崇屿身体有着异族血统的雪白,丰盈紧致的肌理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后开始受到发烫手掌一寸寸毫无一落的抚摸,沿饱满圆润的胸线,数着腹部块状分明的肌理,长年磨有武器粗茧的手指拨弄浅色茂密的丛林,逗弄蛰伏其中的性器,伸向阴影浓重的深处。

虚阖双目不停出汗的秦崇屿摇了摇头,下身遵循躲避侵扰的本能向上微抬,矫健的大腿试图将那只胳膊夹住不许再动,可手指在紧窄的洞穴里越刺越深。

手腕受制不方便活动,就用灵活的指节搅弄内壁四处摁压,不一会就将紧绷的肉道弄到绵软,只需轻轻一摁,肉穴深处立刻自发涌上一股暖流。

秦祁瑞抽出手,张嘴把三根手指全数含进舔舐指缝,待品尝完心系之人淫水的滋味,适才触碰肉体和媚穴的满足又渐渐生出新的饥渴。

他直勾勾盯着秦崇屿酡红汗湿的俊颜,不知道被插入后,六哥会像梦中那样满足吟叫还是难忍疼痛的皱眉。

他知道六哥的第一次不是他的,但他很高兴,四哥想独占的宝物,终要给他这个影子人弟弟分一杯羹。

秦祁瑞深吸一口气,解开内衫系带,露出呼吸起伏精壮的胸膛,一副勤加习武锻炼的成年男子的身躯,他也能轻易将六哥纳入怀中。

分开秦崇屿摩挲床单的长腿,他腰往里一挺,胯下那根坚硬的肉棒挤开收紧的媚穴口,扑哧一声,殷红绷直的穴口淫液溅湿两人腿根,粗壮棒身很快没入三分之二。

悬吊的囊袋随秦祁瑞发力摇晃腰胯拍打腿根嫩肉,没几下就把一片皙白细肉打得又红又痒。

秦崇屿昏昏沉沉,意识早就不剩多少,本能绷紧腿根肌肉排除外物,却插进的两只手一把掰住大腿根朝两边拉开,插进媚穴里的肉棒用力旋转,深埋洞中的滚烫龟头好好把将才手指戳弄亵玩的地方通通奸干一遍。

瑟缩躲闪的媚肉溃不成军,娇娇怯怯乖乖裹紧肉棒,任由长驱直入,蹂躏挞伐,只把最美妙触感都给肉棒,顺着贪婪鼓动的筋络,阵阵传入秦祁瑞全身。

他酥爽到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快感从脊柱疯狂往天灵盖上窜。秦祁瑞不是初次开荤的童子,可只有这一场,才真切明白无数世人所言的人间极乐。

高过一声忽又低下去的声声哀叫,比起听过熟悉的清朗冷漠嗓音,挨肏的惊喘和闷哼更适合秦崇屿那张诱人嘴唇发干的脸。

想把他锁在房中,困在床榻方寸之间,每日用肉棒肏他,叫他脑子里只懂吞吃男人的肉棒,只能以射给他的阳精为食。

想听他受不了粗暴的肏弄,扭动腰身晃动圆臀求饶。以为自己拉开双腿袒露肉穴自渎给男人看就会少经肉棒鞭笞欺负,实则是把整个身子都献了出来,自己玩熟媚穴,送上去供人玩弄奸淫。

秦祁瑞这样想着,胯下动作愈猛,几乎将秦崇屿自腰部往下干得悬空抬起。他小腹高高上挺,肚皮冒出一个鲜明的鼓起。

眼看凸起一会出现在小腹左侧,一会儿出现在右边,秦祁瑞手掌玩心大起拢在鼓包上面抚弄挤压,裹紧龟头的媚肉实在受不住内外两层压力的同时刺激,仿佛失禁般剧烈痉挛,穴内淫水疯狂聚涌。

感觉到过多的暖水包裹,来回抽插数百次的肉棒渐有受不住精关的趋势,秦祁瑞执念想把自己的子孙液射进六哥身体最深处,打上属于他的烙印,于是手臂托在腋下将身下瘫软的身体架起。

紫红肉棒全根抽出的瞬间,淫水哗啦如雨淋落浸湿床单,耳畔似乎听见屋外传来器物撞倒之声,然而深陷情欲里的秦祁瑞并未发觉。

他扶正青筋虬结的肉棒,甩动龟头再次埋入肉穴。随着肉棒射精的身体下意识顿住,他这次没把肉棒全部埋进去,而是留了一半在外面。伴随每根筋脉的搏动,都有一股热流直直浇入秦崇屿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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