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目光依旧阴狠的瞪着林昆,愤愤的吼道:“我告诉你,你倒霉了,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我爸是……”
他的话不等说完,林昆那44码的大脚板子已经劈头盖脸的踩了过来,至于他爸到底是哪个暴发户,跟咱们林大兵王有一毛钱关系啊,老子看不惯了就虐,重要的不是你爹是谁,而是老子虐的就是你这熊货!
这小青年也是二十好几岁,他这二十好几年里绝对没遇到过这种事,他算是活的比较明白的纨绔,知道什么样的人该欺负,什么的人不能欺负,今个却是吃了大亏,也算是应了一句老话: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周围的人一阵的哑然,不过脸上渐渐泛起兴奋的色彩,这种精彩的场面谁都喜欢看,能虐人虐的这么有范儿的,也着实令人崇拜、钦佩。
小青年被一脚板子印在了脸上之后,嘴巴鼻子里一起往外流血,后脑勺也磕破了皮,也正往外流着血,场面也算是小小的血腥了一把,小青年的气焰也一下子全都被踩了下去,他意识到自己今天是碰上硬茬了。
林昆嘴角轻佻的一笑,冲小青年问道:“你刚才让我赔你的车是吧?”
小青年不吭声,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他再多说话就是给自己招祸害。
林昆又看向一旁的那个金发的女伴,这女人此时已经被吓呆了,这么血淋淋的场面可不是每个女生都能受得了的,何况地上躺着那个被鲜血浸染的是她的‘男人’。
林昆讥诮的冲这金发女伴问道:“你是不是觉得靠上了个有钱的货挺值得炫耀的,你刚才吵吵着让我赔车是吧,这车看起来值不少钱呢,怎么也得个百八十万的吧,哎我说你们现在的小姑娘是不是觉得坐在这种车里特别的有自豪感,特别的有面子,特别的有幸福感和成就感?”
沉默。
“呵,不说话是吧,反正我也赔不起,那我只好把这车给砸了。”林昆摊了摊手,表示很无奈,说干就干,从路边的道崖子上拔掉一块方形的路崖子,向着车的前机关盖就砸了过去,就听呼通的一声闷响,直接把这辆价值百万的跑车的机关盖给砸了个大坑,就听里面嗤的一声响,冒出了一阵白烟,周围围观的人马上吓的一哄而散,大喊着要爆炸了。
林昆的手下必须是有分寸的,他才不会真的一下就把车给砸的爆炸的。
周围的人都跑开了,一下子干干净净,就连那金发的女伴也跟着一起跑了,丢下了她的男人躺在地上,地上的小青年不是不想跑,而是被那一脚板子踩的有些懵了,头重脚轻的还有些爬不起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车被砸,他当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再眼睁睁的看着机关盖冒起了白眼,周围的人一哄而散,他更感觉到自己离死亡不远了,他躺的地方距离车头是那么的近,万一这车要是一爆炸,他必被崩上了天。
小青年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哭的像是个孩子一样,林昆抡起了路崖子刚要再往下砸,一看小青年这副模样,眉头不由的一蹙,“不许哭。”
小青年马上吓的不敢在哭了,声音楚楚的哀求道:“大哥,求求你了,把我带走吧,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没玩够姑娘呢……大哥,求求你了。”
林昆直接又一脚板子踩了下来,小青年痛呼了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法拉利女一副好笑的模样看着林昆,道:“没想到,你下脚还挺狠的。”
林昆回过头嘴角一笑,道:“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二世祖,不狠点对不起社会。”
“哟,没看出来你还很有正义感呢,我可以理解你这是在为民除害么?”
林昆笑着说:“我可不是要弄死他,就是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以后长点记性。”
“咯咯,你还真是有趣。”法拉利女笑着说:“你不会真把这车砸烂了吧。”
“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砸着玩呗。”林昆一副嬉笑的表情说道,抡圆了手里的马路崖子呼通一声又砸了下去,这次砸的是车的前挡风玻璃,用力过猛,一下子从前挡风玻璃砸到了后挡风玻璃,直接给砸穿。
“嚯!”法拉利女一声惊呼,“好臂力!”
林昆咧嘴一笑:“过奖了。”也懒得去拣从后窗飞出去的路崖子,从旁边的路崖子上又耗起了一块,叮叮铛铛的又是一顿的胡劈乱砸,好好的一辆价值过百万的跑车,没几分钟就彻底变成了一堆破铜烂铁了。
周围时不时的有车路过,当车里的人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全都不由的擦了擦眼睛,怀疑这尼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有这种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