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一警棍将肥九劈倒,接着又是一警棍抡了下来,毫不客气的冲着肥九的脑门劈下,黑色的警棍在空气中虚影一闪,劲风呼啸,所凝聚的力道绝非一般,肥九眼眶中的双目陡然瞪大,惊惧之色不言自明,这一警棍真要是劈在了她脑门上,非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不可,整个人也将随之昏死过去。
眼看着警棍就要落下,肥九眼眶中的惊惧化作了绝望,她心中不解,以前也曾多次的在牢房里欺侮过闵红那狐狸精,那些狱警只装作没看见,今天为何突然冲进来大打出手,而且看这狱警的架势,直接是要把她往死里打。
铛的一声巨响!
肥九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铿锵声响震的耳鼓发麻,头皮似乎都跟着炸了起来,不过她的脑门上没有任何的不适,眼前竟突然出现了一个铁盆……
这铁盆正是她刚才拎着打闵红的那个,此时正抓在闵红的手里,肥九僵硬的扭过脖子向闵红看去,只见她一脸坚定的瞪着狱警,这狐狸精疯了?为什么要救自己……
等肥九再僵硬的扭过脖子,向狱警看去的时候,对方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闵红拿开了铁盆,刚才那一警棍砸在铁盆上,震的她整条胳膊都发麻,手中的铁盆更是险些脱手飞出去,肥九一脸诧异的抬起头看她,闵红只是狰狞的一笑,一向心狠手辣称霸牢房的肥九心底没由来的一阵胆寒,厚厚的大嘴唇子僵硬的颤抖了一下,咧开一丝僵硬的笑容,道:“谢,谢谢你啊。”
闵红狞意的一笑:“不用客气。”
肥九挣扎着欲站起来,眼神一刻也不敢从闵红的身上挪开,心底发虚的道:“闵,闵红啊,今天你救了九姐,以,以后九姐再也不欺负你了,谁要是敢欺负你,九姐我……”
铛!
不等肥九把话说完,铛的一声闷响突然响起,闵红手中的铁盆重重的抽在了肥九的脑门上,肥九顿时疼的一声惨叫,双手捂住脑门倒在地上打了个滚。
闵红一脚狠狠的踹在肥九的腰上,肥九身上的肉太厚,闵红差一点扭着脚脖子,不给肥九翻身的机会,闵红抡着铁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次一次的砸下。
铛、铛、铛……
乱成一片惨叫连连的牢房里,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这唯一触动人心的响声,和倒在地上的肥九一声声的闷哼痛叫,到底砸了多少下,闵红自己都不记得,她的胳膊越来越麻,虎口裂开渗出血水,脑门上一层汗水,却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咬牙切齿一脸狰狞,仿佛不打死肥九决不罢休。
肥九的痛叫声越来越微弱了,反应过来的狱警赶紧扑过来抱住闵红,冲着仿佛魔怔的闵红大喊一声:“住手!”
闵红扭过头,眼神呆滞的看着抱着他的狱警,脸上汗迹斑斑,笑的狰狞,忽然低下头冲着地上瘫软的肥九啐了一口骂道:“你给我的,我以后慢慢还回去,十倍一百倍的还回去!”
地上的肥九心底一阵恶寒,她总算知道了刚才闵红为什么要貌似用铁盆替她挡了一记,为的就是亲手打她,此时再听到闵红威胁的话语,往日心狠手辣的她顿时吓的丢了魂一样,卯足了全身的力气爬起来,扑向旁边的狱警,声音虚弱无力的哀求道:“警察大人,她要打死我,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
狱警根本不理会她,一脚把她给踹开,厉声喝吼道:“给我老实点!”
肥九瘫软无力的仰躺在地上,这狱警摆明了不会帮她,心底顿时一片绝望,她在监狱里待的已经不是一个月两个月了,马上便明白那该死的狐狸精是找到了靠山了,以后自己在这牢里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等着被折磨死吧。
闵红一把将手中的铁盆砸向肥九,正中肥九的脸上,肥九又是惨叫一声,直接晕死了过去,闵红目光冰冷的扫过在场所有的女犯,语气阴冷的说道:“你们之前对我动过手的,我不计前嫌,以后谁要是不长眼,就和她一个下场!”
所有的女犯皆是噤若寒蝉,看向闵红的目光里充满畏惧,一个新的老大站起来了!
林昆和耿军狄、沈曼坐在熊天任的办公室里,看着墙上挂着的一个大监控屏幕,屏幕里赫然就是闵红所在牢房的情景,林昆笑着对熊天任说:“熊哥,这姑娘今天我先带走,等再把她送回来,就拜托你好生照顾了。”
熊天任笑道:“林兄弟你放心,你托付的人,熊哥一定让她在这里过的舒坦!”
林昆拱手道:“多谢!有时间小弟做个东,请熊哥好好的喝上一杯!”
熊天任哈哈笑道:“不急,等你真正的扳倒了那个混账,咱们再一起庆祝!”
牢房里平静了下来,两位狱警带着闵红走出了大门,闵红站在牢房门口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这些还没反应过来的狱友们,冷冷一笑:“等我回来。”
这些个平日里没少欺负闵红的狱友们各个噤若寒蝉。
闵红换上了一套干净衣服,在两位狱警的护送下,随着林昆走出了监狱的大门,看到门口停着的崭新野马车,闵红笑了一句说:“以前的老捷达呢?”
林昆笑着说:“出了点状况报废了。”
闵红促狭一笑:“始乱终弃吧。”
林昆苦笑说:“哪有,我林昆是那样人么,真是出状况报废了,才买了这辆新的。”
闵红围着野马车打量了一圈,啧啧称赞道:“好酷的车,能让我开一圈么?”
林昆笑着把要是抛给她,闵红笑着说了声谢谢,打开车门钻进了车里,不等林昆坐进车里就一脚油门扬长而去,林昆有些愣神,抬起头看着野马车离开的方向苦笑,闵红从窗户里伸出手摆了摆,大喊一声:“再见!”
林昆傻愣愣的苦笑,掏出根雪茄叼在了嘴里,雪茄是装逼利器,轻易不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