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满二十岁的云寒是如假包换的处男,生活本就艰辛的他没时间也没力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因此没牵过女孩子的手,更毋庸说抱过搂过,所以即便楚楚可怜的紫荷在他前哭泣了好大一会,云寒依旧是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没有经验的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这个女孩哄开心,脸上满是尴尬的他自作自受般的伸着两只酸疼的手臂,丝毫不敢触及紫荷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最终还是女孩家害羞的离开那被自己弄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脯,扭过那张满是红晕的磁俏脸小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欲言又止的云寒最终只能讪讪的坐下来,一个人对付这桌丰盛的饭菜。
想不通这丫头为啥一会欢喜一会哭泣的云寒,最终还是放下这个挺废脑细胞的问题,等想到紫荷说周天竟然让手下去照顾生意的时候,一时间也搞不懂这家伙到底走的是哪路棋法,毕竟一个刚从监狱出来的犯人和一个山疙瘩成长的女孩搭配出来的组合还不至于让身为副科级的周天巴结吧,那个让他在天蒙蒙亮就开始蹲马步的老头子曾经说过一句貌似挺富有哲理的话,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外人奉承你也好,贿赂你也罢,所图的无非是你身上值得投资的利益,可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无奈弧度的云寒,还真不太清楚自己这个连工作都没有稳定下来的落魄青年可以利用的利益在什么地方。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从山疙瘩里走出的紫荷都懂得给他做一顿丰盛的午餐作为报效,所以云寒认为自己有必要见上一次那个身材的确很彪悍的周天,姑且不说见面说什么,也好歹得清楚到底这不明不白的照顾有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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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破天荒没有继续找工作的云寒靠在街道的一角注视着紫荷忙忙碌碌的做着铁板里脊,云寒不是没有想过上去帮忙,可是平常温柔道可以把心都暖化的紫荷发话了,要是云寒干上前帮助自己一下,从此家里面做饭的事情就全部成为他自己的事情了,想到这个可怕条件的云寒最终还是选择靠在对面的凉处。
几米处的紫荷小巧娴熟的做着各项准备工作,由于中午饭吃过没多长时间,基本上这一个时段没有顾客,依旧穿着那一身朴素暗道有些寒酸衣服的小丫头不时的弯弯身子将铁饼下面的炉岩碳摆弄几下,、因为角度的问题,每次翘动臀部添加煤炭的时间正好面对云寒所在的方向,那完美到极致的曲线,盈盈一握的纤腰,已经因为弯身而愈发挺圆的臀部,使得在凉处乘凉的云寒感到一股子从未有过的燥热升起,虽然理智上强烈劝告自己不能老是盯着这个单纯的小女孩看,但是生理上的原因却一直吸引着云寒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晃动过去。
作为一个取向极为正常的青年,对朝夕相处几天的女孩生出点正常的意*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二十年的时间云寒只所以没有一个女朋友,并非是经济极端困难的原因,姑且不说前几年看上云寒的女孩子家有多少,光是那一手漂亮的车技和不显山漏水的功夫,想找几个身材丰满脸蛋漂亮的女孩也并非困难到奢望的地步,归结底是老头子的一句话,极端信仰命运的老人家没有对云寒解释什么,只是用少有严肃的表情说要找女孩子家不难,得过了二十岁再说。
对那个时常疯话连篇的老头子,云寒真没有多么的尊重,但那句话却清清楚楚的刻在心里,一直坚持到了现在,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毅力。
“云大哥,想啥呢,这是我刚做出来的一个铁板里脊,你先吃了吧,中午那些个饭菜虽然不错但不顶饱的!”正神不守思的云寒突然听到耳边的声音,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微微仰着头的紫荷递过来一个冒着热腾腾香气的铁板里脊,云寒下意识的低下去点头,脸上有些不太自然的他认为自己真是有点可耻,单纯可爱的紫荷这么对自己,可自己却还想那些污秽的勾当,等云寒接过紫荷递过来的铁板里脊时,无意触碰到紫荷那柔嫩晶莹的手指,很难想象一个从山村里出来的女孩子还能有这么一对象牙般鲜嫩的手指,感到心尖如触电般轻轻一颤,那感觉云寒以前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