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天沉也就学起了那“三大剑”简简单单的招式,一刀一刀,狠狠地劈向敌人,这种感觉,纵观天沉十八载,似乎是从来未曾有过。
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那种爽快到了骨子里的畅快,是天沉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虽然此刻还未真正放得开手脚,但是这种感觉,却是天沉此刻最享受的,而“三大剑”却是似乎是一般的畅爽,难得有人与自己一刀又一刀的对抗,此番比斗,比起他每天对着瀑布,对着激流,对着大海枯燥无味的练剑,却是更加的有味道。
故而场中的二位一番对拼之后,似乎是上了瘾,尽管此刻满头大汗,筋疲力尽,但是场中的二位,却是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一个乐得发泄,乐得拥有这种想要仰天长啸的畅快之感,一个却是乐得有一个旗鼓相当,愿意当他“练剑”的对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此刻对打起来,也就没了间断,似乎没有丝毫停息的意思。
“也不知他们这般对打,会打到什么时候啊?”场中诸位,不知何时,已经发出了这么一个大大的疑问“难倒他们不累吗?”这种大开大合的比斗,却是最费内力,最费体力的,然而此刻台上的两位,除了满头大汗之外,却是没有疲惫的感觉。
相反,越打,二人却是越来劲,一刀,由原本的五丈刀芒,却是化为了六丈刀芒,骇人之极,而“三大剑”手中的一柄重剑,此刻竟也是慢慢的开始生出剑芒,丈许剑芒,二人变化,看的众人一愣一愣,看的席位之上的几人一惊一惊。
他们打斗,难倒不需要内力?天下之间,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两人?怎么二人越打,似乎是越来越威力?
时间越久,台上台下的众人也是疑惑渐生,但是更多的,便是目瞪口呆的惊奇。
存在便是道理。
此刻看的台中正在比斗的二位气势越来越涨,对拼越来越激烈,众人虽然质疑满怀,但是渐渐也终于是相信了大千世界之中,终究还是存在这么一类怪胎,不能以常理而论。
两人,真的是活脱脱的怪胎。
太阳渐上,转眼之间,已是正午时分,然而此刻场中的二位依旧是打的火热,依旧是拼的卖劲,又或者是拼的卖命。
然而二人的打拼虽然简简单单,没有丝毫的赏心悦目可言,但是此刻似乎摇头离场的,却是没有几人,依旧是兴致勃勃,这等天下少见的拼斗,难得一见,这两位天下少有的打斗不费内力的怪胎,同样也是天下罕见。
七丈刀芒,三丈剑芒,不知何时出现在场中两位的手中,取代了刚才的六丈剑芒和丈许剑芒,也不知是不是二人比斗时间太久,众人忘记了这个细节。
然而二人手中的刀芒剑芒何时才会消失,这个细节,恐怕人人都会关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