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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儒侠:东方害丑__8(2 / 2)

(5)人间第一步

爱抚能抚平那些坑坑洼洼?希望能稀释那种绝望和心痛?鬼才知道!可至于后来,大家显然是都知道了,熙狐迈进她在人间的第一步后,虽然依旧不改初衷,要热心地做回人,但显然已和其他平常人一样,开始对太多的物视而不见,对太多的事无动于衷,对太多的人心如止水。然而,对害丑来讲,事情就不是那样的貌似平静。整整七七四十九天的心口剧痛后,他的意识才清醒过来,感觉一场暴风雨已经过去,谁知刚一睁开眼睛,就见熙狐盘坐在地,张牙舞爪,肢体一阵嘎吱乱响,竟自行散去仅剩的那三百年功力!害丑在又一次晕厥之前,还隐约感觉到一阵狐臭袭击了他。“这次时间短,也就三十天而已。”等咬着牙关再次醒来,身边空空如也,熙狐离开了,害丑摸摸胸口,竟再无疼痛,他挪了个地儿,疲惫地睡了过去,看来昏厥与睡觉是截然不同的。

害丑第一次感觉五牛镇的夜空是这么廖远、浩渺、诡变,深深地吸一口气,这口气好像是来自遥远的星星,爽冽而又让人放松,他站了起来,背着手,仰望苍穹,像个要发怀古忧思的圣贤,那飘逸的身姿神仙都难以描摹。只见他舒展地扬起了右手,这个姿势绝对会让万千诗人们追捧、仿效、痴迷。此时,那颀长而宽大的左手缓缓放在胸口,谁都有理由期待,一句千古绝唱即将诞生,深吸一口气,红唇翕动,宇宙都在等着他清朗的吟诵!憋这长时间,时间都很难受,终于听到他无奈的呢喃:“心口呀,怎么又这么厉害地痛!”说完,转过身去,向前疾奔!

他无需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因为这虽然不容易知道,却很容易寻找,沿着心痛的方向便是。“她又怎么了,离得这么远都能把我痛着了,再不杀了她,怎么对得起痛了这许久的心口!”然而想到这两个月来的折磨,他又自嘲地摇摇头。

五牛镇的东口,熙狐再次被一帮男人拦住,一领头的淫邪地笑着道:“哈哈哈哈,就怪你太漂亮了,屁虽然臭,总不能关漂亮什么事!”“天天陪着那么丑的瞎子丈夫,不烦吗?”“前几次就让你跑了,嘻嘻嘻嘻!那粥好喝吗?现在心里开始痒痒了不是?”一堆的手向她伸来,熙狐憋足了劲喊一声:“高雄——”却引来一阵大笑,“她喊他丈夫!她丈夫!哈哈哈哈……”“一瞎子,来了又能怎样,拼命还是送死?还是来看着?哈哈哈!”“他早吃饱喝足了蒙汗药!哪顾得上你啊?对了,我们还加了些能让他阳痿的名贵中草药。别让他再糟蹋你了!”熙狐喊:“你们乱来我就咬舌自尽!”“嘿嘿,有什么不敢?自尽的是你,又不是我们!你自尽了我们就只有****了?”衣服片片撕裂,熙狐晕了过去。

“浪费!”一个好像等候了好长时间却又很失望的声音说道,那领头之人回过头,看了半天,忽然笑着问其他人:“他是男的女的?”“男的。”“像女人一样的美少男。”“好像是她儿子。”那领头转身替熙狐整了整衣衫,又回头轻松地问道:“什么意思?浪费?!”一眇了一目的人道:“他说我们车仑.女干他妈就浪费,这是讽刺我们的意思。”

来的人是害丑,他摆摆手道:“我是说你们的中药浪费,她丈夫已经是个阳痿了。”领头打量着他道:“原来是同道中人哪,得手过了?”“不不,她不能碰,碰了会没命的。”“为什么?她会妖术?我们已经用药物制住她了!”害丑想了想道:“她是狐狸精。”领头怔了一会,一挥手道:“你别管了!谢谢小兄弟。不过不要了她我会想死的——”说着朝熙狐再次走去。

“要了你也会死的。”“死了我也要要。”“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领头停了下来,慢慢转身一字一顿道:“原来你是找茬的。”害丑亲热地走过去,附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道:“你就不过一刻钟的阳寿了。”领头忽然面红耳赤,拉着眇目之人亲了一口,二人又各自找伴,互相抚摸,六七个人抱作一团,不一会便都倒地身亡!原来是害丑以内力向他耳边吹进一丝“蚀心离欢气”,中招之人主动找熟识的同性,亲密爱怜地彼此传染,最后一起腐心烂肺而死。

熙狐因为药物而脸色潮红、胸脯起伏、不甚娇羞,害丑看着她裸露在外细白的颈项、浑圆的肩膀,心里突然一阵激动,两手略微有些颤抖,慢慢往两旁褪开衣裳,眼前玲珑、匀称、饱满的身体让人想起蜜桃成熟的样子,不觉怔在那里。熙狐悠悠醒转,却见是害丑,不由一声惊呼,虽然语气温软,却显是叱喝之意:“关上你那做贼的可恶心思,把我送回左前方的山坳里!”高雄不在那里,熙狐想起他是被下药了,便让害丑再陪她去镇上找。

这只两千多年前被造出来的美丽灵畜,百多年前与高雄双修成精,懂得了爱情,又被救出裂谷,数月前偶然幻化成人,现如今,褪去所有功力与灵气,完完全全成了一具凡胎肉身,却一直让人百思不解地对“爱”这玩意异常痴迷,也不知那些要奸她的人下了多少媚药,可她到现在居然还记着要找老公,其实找着又能怎样?那个阳痿的瞎子!害丑扶着她,看着她这儿那儿露出的皮肤,感觉着她肉身这边那边扭捏的运动,依然于无伦的美丽中透着无言的娇媚。看着,想着,害丑的身体渐渐地起了变化,熙狐竭力转身,一巴掌向他扇去,害丑轻轻拿住她手腕,依然格外温柔地向她看去,辩解道:“我和他们不一样,不是那意思。”

旁边传来一阵嘈杂,原来是一小酒馆,有个瞎子不明所以地躺在店内,看样子中毒不浅,喊来的郎中甚至断言他已经死了。因他瞎子的材过于高大,叫许多人帮忙才抬了出来,正要着人去报官。熙狐老远看见了,激动地向前跑去,却摔倒在地,不知是忘记要站,还是身子发软站不起来,她向那个人事不省的高大的瞎子爬去,额头发际渗出一颗颗美丽的汗珠,饱满的躯体艰难而优雅地往前挪动,一只乳防弹出碎衣的包裹和束缚,在夏天硬热的沙石路上,跟随她的主人一起长征:两丈、一丈,两尺、一尺,熙狐终于爬到了丈夫身边,紧紧偎了过去,死死地抱住他,一阵抽搐后再无动静。

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的心痛袭击了害丑,一种残忍的美丽摄住了他的魂魄,一种亘古伟大的情绪感动着花草木石,但它与人无关,人是什么,万物的灵长啊,岂能受情绪的控制?大家睁圆了眼珠伸长脖子,专往熙狐的私密处看,一中年男子深深地咽了口干唾沫,走过去,两手插入熙狐的胸部道:“这得分开啊,真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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