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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儒侠:东方害丑__10(1 / 2)

了口气,心想,这个女人又不要命了,我总不能让他死在眼前吧,那样自己的心还不痛得裂成两半?!

高雄没死,但他好像比死了还难受些,如同一个被玷污了的高贵灵魂,桀骜不驯,悲怆地喊:“天哪!这就是人吗?这就是爱吗?这就是仁爱礼仪的人世间吗?!”一颗圆圆的泪珠在熙狐眼眶打转,她无助而茫然地仰起头,碰着害丑的目光,发现他竟抓住胸口,紧咬着牙关,却坚定、残忍而冷酷地准备要欣赏了这台好戏,于是,那滴盘桓许久的泪终于冲出藩篱,滑落脸颊!

熙狐用手接了泪珠,瞬间忘了所有的不快,兴奋地叫起来:“高哥,我流泪了!你看你看,我掉眼泪了!”她小心地捧着那滴泪:“哦,对不起,我忘记你看不见,我给你喂了吧?你尝尝是什么味儿?”渐渐地,高雄也跟着激动起来,含了咂咂嘴,愣了片刻,忽然也流下泪来。熙狐又痴了,捧住道:“原来眼泪都是这么清亮透彻!我也尝尝。”她眼睛忽闪忽闪,对着丈夫不解道:“你后悔什么?”高雄羞愧的说不出话来,只紧紧地抱住她臂膀。害丑忍了半天疼痛却没看见他想要的结局,心生懊恼,甩袖而去。

(8)秀才卞钟黍

第二天,害丑又来了,笑嘻嘻的,带着喷香的馕饼和青稞酒,搁那里却不走开,期待着什么。熙狐也不理他,张嘴就咬,却被辣的直叫,忙去喝口“水”,又辣得直摸喉咙,她想教训他,却一时连话都说不成。高雄则明显地上当了,他对酒一见钟情,爱不释手,喝完了还吧唧着嘴,似在回味。害丑一阵懊恼:“东西明显地被浪费掉了。”这是他涌上心头的第一个想法,忽然就打心里笑了:“等两个月后走出戈壁滩,我还能没办法个酒鬼?到时候牵着瞎子的鼻子想干啥就干啥,看这个女人能怎么样!”

在这个几乎是极限生活环境里,二人一无所有,熙狐再妩媚漂亮也没人打她主意。高雄每天还有酒喝,行人虽然好奇,也偶有同情怜惜之意,但都谨慎而紧张,连个招呼也不敢轻易打了。害丑对自己的计划很有信心,一天一顿饭,对二人照顾的已是相当不错,只是后来改往石咀驿拿烧饼和酒,烧饼香甜了不少,酒却没找到烈性的,令他略感惋惜。

石咀驿虽然人不少,但大家都注意到了他俩,一个酗酒的瞎子和一个不离不弃的美丽女人,一些显而易见的简单联想,让他们一个个心如撞兔。两个伙计模样的人率先将他们请到个小酒馆,高雄很快被灌醉,熙狐也喝不少,迷醉中看到一矮个子、半老头走了过来,好像对两个伙计申斥了一番,随后扶了她往自家走去。熙狐大概感觉遇着好心人了,也放松了警惕,却拉着高雄不撒手,那半老头摇摇头无奈道:“一起,一起。”说完竟发力抱起了比他还高的熙狐,一边示意伙计背起高雄先走。

谁知老头太想那事了,半路上随便找个略微偏僻之地,便放下美人,匆匆忙忙扒光衣服。口水随即吧嗒吧嗒滴到玲珑的胴体之上,那声音就像是暗夜里满是苔藓的岩壁落入深井的水滴,和那种能传出很远的脚步声,让人毛发倒竖。只见他身子和胡须一起微微颤抖,一嘴啃了下去,却突然一声惊叫,再也没能抬起头来。原来是尾随的几个年轻人,见他个老头子竟要得手,自是忿忿不平,故意突发惊叫,竟然就将他吓死了。

大家哪管得了他?一拥而上,欲分享那道美色盛宴,一边解裤子一边商量妥当,由刚才发声惊叫的家伙先来,谁知道没有惊叫,那家伙照样软趴趴地垂下两臂,倒在地上。其他人一起回头,没发现什么,跑了几个胆小的,就留下一个胆大的,一边试探地弯下腰去,一边突然回头,一颗石子端直奔他额头飞去——同样直挺挺死了过去。此时拐角处走来一瘦弱书生,手里拿着个树枝,一边走一边摔打着马路两旁的东西骂:“什么世道!好心都让狗吃了,好菜都让猪拱了!”忽然停下来,两眼发光地盯住前面,竟不惧那三具尸身,只警惕地环顾了四周片刻,便抱起女人,匆匆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间寒舍,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钟儿啊,看书别太晚了,早些睡,明儿也是一样的。”那书生大汗淋漓,喘得很厉害,不耐烦道:“知道!睡你的吧!”看得出,他是很认真的,举着煤油灯,一寸一寸皮肤地看,一边赞叹不已。门外害丑忍不住叹息出声,“啪——”煤油灯掉在地上,半响,屋里响起不停的磕头声和轻轻的求饶声。不一会儿,女人被拉了出来,放到他家屋外隐蔽的角落里,又半响,书生推门出来,见四处无人,揉揉眼,发现女人还在那里,偷偷摸摸、极其紧张地伸出手去,一手忙活着捋自己那玩意,一手忙抚摸地上之人,很快抖完“尿”,又悄无声息地进屋去了。害丑看的正惊愕不已、茫然无措之际,书生又出来,穿戴整齐,摸了一遍女人的身体,俯下身狠狠地亲了几口,急匆匆离去,不久竟找来一大夫,将女人抬进店中,自此一直规规矩矩守候在身边。

夏日的阳光起得早,熙狐醒来,闻着浓重的草药味儿,狐疑地看着书生,书生上前施礼道:“在下卞钟黍,姑娘昨晚被心怀不轨之人人下了迷药,终于醒过来,我也该走了。”说完竟真的步了出去,熙狐听明白了,心中万分感念,只是身子依然发软,看着远去的背影喃喃道:“书生!书生!他会不会是秀才啊?”郎中一旁道:“尚未考取,但学识人品都是没的说,姑娘昨晚可是多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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