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扛超过10斤货、不得我同意不能擅自找人打架、不得逼迫我自由。”
我溜口地说出来,那绵堂竟也软下强硬的态度,勾着狡黠的笑弧,不肯定也不否地的回:“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答应得这么痛快?
我还是满心的戒备,可是手被那绵堂攥着,我是今天必须出门扛货的,脚步不觉就被他拉到了大门边:“哎哎,等一下。”
“又怎么了?”
“我要和鬼哥说一声,还有我的挎包也要拿。”
“你的鬼哥知道了,为什么要拿你的挎包?”
“废话,挎包里装着菜刀,江湖路上飘,最好拿菜刀,知道你能打,能横过菜刀?”
他满脸黑线,我甩了一记“江湖前辈”的眼神转身出大门。
到县城的集市比我们村里要热闹很多,我被在孤儿院里关得太久了,对外界的充满着好奇。
我们随意在街上逛起来。拉着胡琴的街艺人,穿着开叉袍烫着头的女人,女人抚着男人还拼命扭着屁肥肉,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新鲜事,虽然我可以大大咧咧跟那绵堂赌新嘴一事,但是事实上,我见到如此开放一幕还是让我甚至面红耳赤。
那绵堂不知何时已拽上我的手:“跟得紧些,人多别丢。”我像被电击了似的甩开他的手,他唇际扬起,又一把强势牵着我:“人多。”
路边有一摊说书的老头,很多人围绕在听他进书,我也蹿进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