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遥不说话了,只将他抱得更紧。秦淮只好没脾气地由着他来,一手摸着他的头发,一手在他肩膀处轻轻地一下一下拍着。
空间里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秦淮的腺体已有些发烫,可他看着怀里哭个不停的人,又不舍得走。
枭遥忽然抬起头看着他,黏黏糊糊地说:“亲亲我。”
秦淮叹了一口气,捧着他的脸,俯身在他唇瓣上轻轻啄了一口。枭遥似乎并不满足,一分开,他就嘟囔着开口:“不够。”
秦淮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低声骂了他一句不要脸,还是低头吻了上去。
这一吻被枭遥延得很长,近乎让人喘不过气。唇舌交缠在这样安静的夜里显得更加让人脸热羞耻,细细水声清晰地响在耳边,其余什么都听不见了。
吻到中途,秦淮感觉面前的人退开了些许,一睁眼,便看见枭遥偏开脸,抬手将鼻梁上的眼镜取下,丢去一旁。至此,秦淮脑袋里最后绷着的一根弦彻底断了。
雨点从唇角落到身上,单薄的夏衣没有一丝防御力,纠扯几番便褪去了,胸前无一处幸免。他紧咬着唇,只听得见自己急促不稳的呼吸。游走到底线时,他抵住对方伸向他的手,小声提醒道:“你姐姐在隔壁。”
枭遥却眯着一双被泪打得湿漉漉的眼睛,半哭半笑地念了一声他的名字。
秦淮知道,他又在给自己下套……可有什么办法,他好像还挺乐意被下套的。
“贱骨头……”
一声笑骂,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说】
第103章 天塌下来嘴顶着
时含沙的婚礼酒宴在榆海最大的一家酒店举办,光是门口的红地毯就从大堂一路铺到人行道,来来往往宾客不少,很是热闹。秦淮临出门前提前在吕一哲的那个小群里知会了一声,因此他和枭遥到的时候,正好看见吕一哲伸着个脖子踮着脚在门口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