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连枝也知他不会如此,却还是免不了想要逗弄几句。但在心里肯定,和听到对方亲口说出来,这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
她嘴角浮起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笑,她在心里道:“蠢瓜!你办事我肯定放心的啊,你跟你那没责任没担当的混账弟弟不一样呀,你若是耍脾气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那你就不是何生了。且不说我怪不怪你,就连你自己的良心都无法饶恕自己的。”
何惟有莫名躺枪。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在家中坐,骂名从天上来。
南连枝道:“我这不是说万一嘛!凡事皆有可能的!”
何生用清冷的声音道:“我不可能将姑娘一人丢在此地。”他的语气十分的坚定。
南连枝心里偷偷乐了乐,但她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她摆了摆手,洋装不耐烦的道:“好啦好啦,随便你怎么说吧,我拗不过你,也说不过你,不与你过多争论了。”
一阵清冷的声音悠悠飘来耳边,那声音道:“姑娘谦虚了。”
南连枝听了这话,心下疑惑不解。她纳闷自己怎么谦虚,难不成自己身上,还有她没发现的优良品质么?
按理来说不该的呀。不管有的还是没的,她从来都不谦虚的,厚着脸皮将优点无限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