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连枝对于这反应并不意外,她平和的继续重复道:“黎大家主啊。”
“他拿小爷的酒壶干嘛?”何惟有实在是难以置信,更难以接受堂堂一个见面就掐架的家主,为何会贪图自己的一个破酒壶。
南连枝摇了摇头,她如实交代道:“他还说了,你要是真把那酒壶当做宝贝呢,就亲自找他要,他在兰溪黎府里等着你。”
“我擦!”
“他疯了吧!”
“哥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啊啊啊!”
何惟有烦躁的嚎叫几声,边骂骂咧咧的破口大骂,边活动着筋骨,揉着发痛的部位。
他朝趴在兄长怀里的姑娘看去,二人对视了一会儿,他不大确定的道:“舟姐?”
“嗯?”南连枝稍稍愣了一瞬,随后点头应了应。
何惟有原本还有些不大确定,见对方回应下来,心下才确定。他垂下眼帘,将眸子里的欣喜半遮半掩的挡着,他抿了抿唇,将嘴角的笑意藏起。
他睫毛快速眨了几下,有些难为情的开口道:“你把头埋我哥怀里,别睁眼。”
南连枝很是不解:“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