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对方却迟迟没有挪动身子。等了几秒她便没了耐心,她抬眼望去,还未来得及询问一番,双唇就迎来了一个吻。
“我,我去子规楼了。”
南连枝红着脸将身前的白衣公子推开,陷入羞赧的她看都不好意思看一眼,便逃窜似的,脚底生风的跑开了。
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
她不禁在心里感叹道:“学坏了!学的会逗弄我了!坏木头!”
今日子规楼里唱的曲儿好似催眠曲一样,南连枝听得昏昏欲睡,她选的位置是二楼,托腮朝着一楼搭建的台子望去,终于将催眠曲熬过,等来了说书人。
她强打起精神,抿了口茶,竖起耳朵准备听说书人的一番胡扯。
在她的印象中,说书人向来都是喜欢讲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或是道听途说,或是天方夜谭,其中故事中的重视度与可信度可见一斑。
她并不在乎说书人讲的故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于她而言,只要听着有趣就行。
人生在世,凡事不就是图个乐呵么?何必非要较真,非要刨根问底的追究真假。古人言,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
令她大跌眼镜的是,这次登台的说书人瞧着像是个讲了多年的老手,可一开口,讲出来的故事完全索然无味。
她托腮听着,头一栽一栽的,像是小鸡啄米般。
困意铺天盖地的朝她侵袭而来,她终是抵挡不住困意的袭击,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再度睁眼,却发觉茶楼里已然点上了灯盏。朝窗外望去,发觉天色已近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