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在园子里追上四喜,满脸通红“刚才听先生言谈举止,必是高人圣手,仰慕得很。其实,其实我也有隐疾,想请教个良方医治,嗯,请...”四喜挑眉,哪儿来的冒失鬼?真不想理他,不过看他刚才和贾六那情形,似乎关系不错,自己刚学了两把刷子也有心找人实验,就拿你开刀。也不谦虚直接问他“你怎么了?”那侍卫吱唔半天,才问有没有长枪不倒的方子,四喜深吸一口气,暗骂此人狗血,你真当我是江湖郎中卖春药的哪?灵光一现念头急转,莫不是和贾六有关?再看这侍卫虎背熊腰的,块儿头大得很,越看越像是那么回事儿。这贾六,没了姬郸还真是不能活,姬郸虽然身体有异,但是能挺不能射,可以一夜长枪不倒。被折腾惯了,换人不行吧?哼,贾六,看我不整死你。四喜微笑“那你得告诉我,这药是用在男人身上还是女人身上?这男女身体有异,方子也不同呢”,那人脸红到脖子扭捏的说“是男人。”四喜龇牙一笑,让那人附耳过来,说了个金枪不倒丸的方子,每味都加重了药量,哼,贾六,整不死你。
四喜爽得很,出了门一路逛开,心情好,看什么都美闻什么都香,越往繁华的地方逛越是开心自在,经过一品烧鸡楼便食指大动儿,挪不开脚。这儿的烤鸡有名得很,也贵得离谱,达官贵人来吃的不少,吃了那么久的流食和粗茶淡饭,越闻越想吃,越闻越走不动路。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进的时候,抬眼瞥了一下楼上,凭栏靠窗的位置,一个人的侧景眼熟得很,是瑞王爷启人。
这风流的瑞王爷,身着彩蝶纹理的罩纱长衫,宽衣大袖潇洒得很,正用扇子挑起一个美人的下巴嬉笑,话语听得不甚清楚,可那姿势那神情瞧得分明,像极了当年托着自己下巴,低声耳语“半个时辰后神仙池见。”四喜一时浑身冰冷,愤愤然的看着启人,启人似乎也有感应,往下一瞅正对上四喜眼神,表情顿时一滞,四喜冷冷的转身就走。
启人嘴角微微翘了个小弧度,甚是无耐,哎!又闹别扭了。转回头笑眯眯的冲着对面人说“王兄,今天的客你请怎么样?”“嘿,这小子,”祥王爷启兆话还没说完呢,启人就飘飘然下了楼。哀叹不断,搂过刚才的美人说“他没良心,你陪我。”美人娇笑一声,软在怀里。
四喜血往上撞,微颦双眉快步急行,满街的人,挤挤压压的搞得人心烦意乱。死启人,臭启人,花花肠子一年四季都是发情期,嘴里唠咕不断,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飚,只顾自己伤心,对人对物都视而不见,一头便撞上个锦衣华服的年青人。启人跟在身后十余步的地方,隔着人丛看得清楚,那锦衣人快速的扯走四喜腰间钱袋,偶一对上他的眼睛,锦衣人得意之色微露。启人快步走将过去,人头攒动视线一挡,那锦衣人悄无声息的又把钱袋挂了回去。
原来,这是个惯偷,一开始看见四喜神情恍惚嘟嘟囔囔的,就故意走过去让他撞,以便顺手牵羊。仔细看时才发现,撞到怀里的人长得清秀美艳,不但肤若凝胭面似桃花,而且脸上茸茸的汗毛清晰可见,一时雌雄难辨。莫不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