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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稚音的指尖细腻柔软,但在沾着药涂到自己阴蒂上时,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得身上一抖。

他动作有些匆忙,充血的阴蒂被这样没轻没重地对待,酥麻刺激的快感让宁稚音的手有些不稳。指甲边缘不小心刮过刚涂上药的嫩肉,宁稚音的腰背紧绷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宁知节几乎一下就想起来那天晚上宁稚音双腿被迫夹着自己腰的样子,身上血流都有些发热。

透明的汁水已经从微红的肉缝入口处流出,床单上湿了一小片。

宁稚音再要给自己阴道涂药时,指尖挤进去便是难耐的酸胀,他迟迟难以将手指伸进更深的地方,羞耻得眼眶发红,细白的手指在穴口浅浅戳刺,像是故意要当着人的面自慰。

宁知节突然把药盒从宁稚音眼前移开,按住宁稚音的一边腿根直接将手指插进人阴道涂药。

他的手指比宁稚音的粗大得多,又硬又糙,沾了药膏涂进去也蹭得还有些肿的嫩肉麻痒刺痛。

宁知节尽量仔细地帮宁稚音涂药,湿滑温热的阴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不小心蹭到宁稚音敏感点时,那两条雪白纤细的腿会情不自禁地夹住他的手。

宁稚音厌恶宁知节这样触碰自己,但身体却比从前未经情事时更难以抗拒快感。

宁知节不算什么正常人,血缘关系对他来说并不能成为上床的阻碍,宁稚音回忆起来时甚至发觉自己叫他哥哥时宁知节变得更加兴奋。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指奸弟弟的逼,弟弟有些抗拒他,但被手指插进身体里搅弄时里面的软肉痉挛着绞紧,阴道深处的体液淋在手指上。

——弟弟总会有一天接受我爱他的。

宁知节抽出手指,上面都是晶亮的液体,手背沾了一点淡白色的浊液。

“都流出来了。”他说。

宁稚音在床上发抖,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双眼,泪水从脸颊一直流到苍白的侧颈。

宁知节将他从湿黏的床单上抱起,带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裴景鹤到教室时,空了几天的同桌又坐上人了。

宁稚音穿着长袖衬衫校服,整理桌上的书,隔壁文科班的许见山站在一边。

请假的几天宁稚音似乎病得确实不轻,现在脸色也并不好,线条明晰柔美的侧脸看上去格外苍白可怜。

宁稚音请病假前说喜欢裴景鹤时,裴景鹤情不自禁地吻了他。

但他将这归结于一时见色起意,平时他最讨厌这种娇气柔弱的人,所以他自认为冷静下来后,甩开怀里的宁稚音就走了。

许见山一手接过宁稚音怀里的书,一手拎着宁稚音的书包和水杯,将这些东西都放到另一个离这边很远的座位上。

高中生教材很多,但宁稚音要在班里现找一个人帮忙拿也是一句话的事,只可能是许见山知道宁稚音要换座位,就跟着上来舔了。

“为什么要换座位?”裴景鹤问宁稚音。

宁稚音当做没听见,收拾了一下桌上笔袋之类的小物,也要离开座位。

新换来的同学已经搬着东西走到裴景鹤座位旁边了,但裴景鹤没有一点要上手帮忙的意思,弄得他有点尴尬。

宁稚音直接换了座位,这下裴景鹤再想看,也只能偏着脑袋转过去看,不能再拿余光偷窥了。

宁稚音原本申请了走读,不在学校上晚自习,这时却不太愿意回家。

但他要是不回去,宁知节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他随便收拾了几本书,离开座位准备回家,书包上的带子却将课桌里的几本书带着拉出来,掉到地上。

宁稚音正要去捡,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先替他将书捡起,递到他面前。

裴景鹤面无表情地拿着书,宁稚音伸手去接,扯了几下裴景鹤也不松手。

“谢谢,书给我吧,我该回去了。”宁稚音仰着头看裴景鹤。

裴景鹤肤色偏白,但比起宁稚音还是深了一个色号。

他练拳击至少有七八年,这时还穿着夏季款的短袖校服衬衫,裸露的手臂上浮着几条不明显的青筋,比宁稚音的胳膊粗一圈。

“你换回来吧。”裴景鹤沉默一下,手上松了力道,对宁稚音说:“这边看黑板不是很方便。”

宁稚音将书塞回课桌,对裴景鹤说:“不想换,我先走了。”

他拎起包准备离开,这时候许见山已经在教室外面等他。

裴景鹤突然伸手,抓住宁稚音一边手腕,举到两人面前。

微微下滑的衬衫袖口没能掩盖住白皙手腕上的一块青痕,那很像是一小截手指的形状。

“有人打你吗?”裴景鹤依旧是顶着一张冷脸,语气却不像表情那样平静。

宁稚音没有回答他,想将自己的手腕抽回来,但裴景鹤的手劲又岂是他能挣脱的,更何况这人还摆出一副你不说我就不放你走的架势。

申请走读的学生基本都已经回家,留下来上晚自习的也已经在食堂打饭,教室里只有宁稚音和裴景鹤二人。

许见山走进教室,只听到宁稚音对裴景鹤说,“……你当时甩开我,我摔倒撞伤留下的的,没有人打我。”

他的脸色慢慢沉下来,走到宁稚音身边。

裴景鹤像是才反应过来,宛如握着一块什么烫手山芋一般迅速松开手。

“你打他了?”许见山挡在宁稚音身前,冷冷地瞪着裴景鹤。

宁稚音揪住许见山的衣角,小声说:“……他没有打我,许见山。”

裴景鹤眼睁睁看着宁稚音说完这句话后,眼眶慢慢变得通红,泪水在清澈乌黑的眼里打转。

平时宁稚音的双眼便宛如秋水一般,常常是盈盈含情的,这下泫然欲泣的模样简直楚楚可怜得令人心碎。即使许见山与他一同长大,这下也看得气血上头,转头质问裴景鹤:“你究竟做什么了?为什么要推他。”

宁稚音抓住许见山的胳膊,央求般道:“你别问了,裴景鹤真的没有打我,我们走吧。”

裴景鹤说:“我不是故意要弄伤他的,我只是没有想到……”

许见山抡起另一只没被宁稚音抱住的胳膊要往裴景鹤脸上砸,宁稚音哭着抱住许见山说:“因为我亲他了!他不愿意,才甩开我的。是我的错,你不要打他……”

宁知节与教导主任说了几句话,便走到办公室内。

宁稚音毫发无伤站在一边安静垂泪,哭得鼻尖都有些发红,顶着一脸伤的许见山拿着纸巾帮他擦眼泪,同样脸上带伤的裴景鹤抱着胳膊站在旁边,死死盯着许见山和宁稚音。

许见山见宁知节走进办公室,下意识地叫了声宁大哥。

宁知节对许见山略一点头,对宁稚音伸出手温柔道:“走吧,小音,我接你回去。”

宁稚音脸色发白,听话地走到宁知节身边,让他牵着自己。

宁知节对许见山道:“许叔叔刚刚和我说,他很快就到了。……不管发生什么,打架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你说是不是?”

许见山笑着说:“这次是我冲动,与裴同学起了一点争执,以后不会了。”

宁知节漫不经心道:“是这样,那我带小音先回去了。”

他看也不看裴景鹤,牵着宁稚音离开办公室。

宁知节带着宁稚音坐上后座,司机升上前后排之间的隔板。

“他们为什么打架?”宁知节一只手放在宁稚音腰上,温和地问。

宁稚音往远离宁知节的方向挪了挪。

“我不清楚,突然就打起来了。”宁稚音小声说。

他鼻尖还带着红晕,雪白柔软的一团坐在个高腿长的宁知节身边,就像只被捏住后颈的兔子。

宁知节说:“那让哥哥猜猜?——许见山喜欢宝宝,宝宝似乎对裴景鹤有点好感……”

宁稚音不说话,手指微微一抖。

“那就是有了。”宁知节微笑着说:“自然界雄性为了争夺配偶,总免不了动武。”

他将脸色发白的宁稚音捞到自己腿上坐着,原本兄弟间的亲昵举动在那一次之后便变了味道。宁稚音惊慌地挣扎,却几下就被宁知节脱掉长裤。

宁稚音几乎没有什么体毛,肥软白腻的阴唇与颜色浅淡的阴茎暴露在发冷的空气中,宁稚音哭得更加厉害。

宁知节这时已经硬得有些发痛,按住宁稚音的肩膀,西装裤微凉的布料压着两瓣嫩肉狠狠摩擦,只几下宁稚音流出的淫水便将宁知节的裤子打湿一片,阴蒂也颤颤巍巍地从淡粉肉缝间探出一个殷红的小头。

原本紧闭的淡粉小缝被两根粗糙修长的手指挤进去搅弄,指间全是粘腻清晰的水声。

宁稚音原本又要往宁知节脸上扇,被男人粗糙指腹上的老茧抵住内里敏感的嫩肉摩擦,无声无息地咬着嘴唇软了身子。

深色西装裤上好几块被水浸出的暗色,那是先前宁知节强迫着宁稚音自己掰开逼在自己的腿上蹭时沾上去的水,穴口周围的粉肉蹭得发红发肿,阴蒂被蹂躏的充血胀大。

宁稚音捂着嘴闷声抽泣,宁知节手指越插越深,身体深处的软肉可怜地绞紧。

“裴景鹤这种高中男生,一言不合就和人打架。”宁知节说着,突然抽出手指,揪住宁稚音的阴蒂狠狠揉捏几下。“他脾气那么烂,我听说还练过拳击。……和他谈恋爱不仅要被给脸色看,还要担心吵架时被打吧。”

宁稚音被阴蒂上粗暴的刺激直接送上高潮,颤抖着喷了宁知节一手的水。

司机将车开到宁家别墅的车库,无声无息地离开。

沾满滑腻液体的手指强行挤进身后紧缩的淡粉后穴抽插,一点胀痛宁稚音都觉得难以忍受,立马便要挣扎,宁知节另一手又往宁稚音的雌穴上扇了几巴掌,被打得整只穴麻痒发酸,阴蒂肿得探出阴唇一大截,根本缩不回去。

近乎失禁的快感让宁稚音有些害怕,还想躲闪,被宁知节几次毫不留情地扇逼弄得整个人都软了,趴在宁知节怀里抽泣。

“为什么不喜欢我呢?”宁知节抓住宁稚音的整个嫩逼,将雌穴外的软肉拢成一团揉捏,耐心地说:“我比裴景鹤和许见山都要好得多吧?他们两个还只是什么都做不了的高中生,现在只有哥哥可以保护小音。”

“小音其实也很清楚吧,就算你告诉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我把你带上床,他们都没法对我怎么样。”

宁稚音不回答他,哭得身上一抽一抽。

他前后两个嫩穴都被宁知节玩得湿软红烫,而宁知节甚至衣服都没脱,给家政阿姨和管家发过消息给人晚上放假之后才抱着宁稚音下车。

宁知节一路抱着宁稚音回自己的房间,将宁稚音的手臂用校服衬衫反绑在身后,拿枕头垫着他的腰,让宁稚音抬高屁股跪在床上。

宁稚音身体偏弱,在车上折腾那么一通就已经耗去他不少体力,哭也哭累了,趴在床上轻轻抽泣。

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挤进他的后穴,但他实在没多少体力再挣扎,只趴着发抖。

硬物似乎是圆的,原本宁稚音以为是跳蛋之类的东西,但他刚艰难地吞进一颗珠子,又有一颗直径更大的被塞进去,抵着体内凸起一点的嫩肉深入,快感和身体被一次又一次撑开的异物感格外强烈。

宁稚音身前红肿的雌穴流的水都在被子上拉出了银丝,腿根处一大片湿滑。等宁知节将那一串珠子全部塞进宁稚音的紧窄后穴里,宁稚音被涨得哭也哭不出来,正想缓一会,一根硬烫的肉棒就抵住他的雌穴蹭了蹭。

宁知节伸手揉宁稚音的绵软的臀肉,肉棒挤开宁稚音的阴唇,压在微张着吐水的穴缝处磨蹭。

他动作之间阴蒂几乎是被柱头顶着挤压,尖锐又羞耻的快感让宁稚音几乎跪不住,无意识地发出细软的抽泣声。

宁知节突然往宁稚音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

“小音的逼肉好软。”

宁稚音生得清瘦,屁股虽然窄却有不少肉,一巴掌下去雪白的软肉都在发颤。

他身体里还塞着一串珠子,这时外面只留着条拉绳。宁知节这么一打,珠子在宁稚音身体里不住钻动,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宁知节解开绑住宁稚音手的衬衫,随手放到一边。

他摩挲了一下宁稚音手腕上的一小块有点指印形状的青痕,那是他先前强迫宁稚音时下手太重留下的痕迹,没想到现在还余着一点没散。

宁知节心疼得亲了好几下宁稚音的手腕,又捞起宁稚音的上半身,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坐着。

宁稚音腰腹稍微一绷紧,身体里珠串的存在感就格外强烈,恍惚之间甚至有种珠子要下坠的感觉。

他睁着一双漂亮的圆眼,无声地哽咽流泪。

宁知节轻轻扳过宁稚音的下巴,侧着头与他接吻。

两瓣阴唇上带着宁知节留下的泛红巴掌印,湿软红肿的嫩肉贴在宁知节的阴茎上。

鼓胀着青筋的粗壮肉棒贴在湿滑的穴口处磨蹭一会,宁知节就扶着宁稚音坐着一点点吃进去。

宁稚音感觉自己要坏掉了,前面后面两张小嘴都被撑得又满又涨,被宁知节带着上下动时珠子也在身体里乱滚,能碰的不能碰的地方全被磨了一遍。他前几天才被宁知节干到半夜,身前粉白的小囊袋几乎射的发空,再高潮时也只能从雌穴里喷出滑腻淫水,前端艰难地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宁知节粗硕的阴茎将窄小穴口撑出一个圆形,嫩软的阴唇也不情愿地分开,肉嘟嘟的在空气中发肿。

宁稚音很抗拒宁知节亲他,若不是现在没什么力气,宁知节肯定免不了被宁稚音挠。

他大脑一片昏沉,连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也没能让宁稚音清醒。宁知节含着他的嘴唇痴迷地亲了一会后,也察觉到宁稚音的消极抵抗。

宁知节可以迫使宁稚音因为身体反应回应他,却难以接受宁稚音这样无视他。

在睁开眼看到脸色灰白,双眼紧闭的宁稚音时,恼怒与挫败的情绪让他动得越发凶狠,捏住宁稚音敏感的乳肉用力揉搓。但宁稚音依旧这样待他,好像他只是宁稚音拿来自慰的一根什么东西,根本不值得分出心思来关注。

做完这一次后宁知节带宁稚音去洗澡,有些粗暴地将微微张开一条缝的红肿肉逼上的滑腻液体冲掉。

身后的珠串被一口气扯出时宁稚音身上又是一阵发抖,直接软倒在浴缸里,宁知节怕他掉到水里呛住,立马扶住他的腰让他坐好。

宁知节将宁稚音抱出浴缸擦干身体,帮他换上厚一点的睡衣,将厨房里保着温的粥稍微热了一会,端上楼给宁稚音。

宁稚音这次没再将碗扣在他身上,可能是因为真的太累,连宁知节喂他都乖乖吃了。

他看起来是安静了不少,宁知节靠近时也不再对人动手,十足一副不愿与人交流的情态。

宁知节又试着与宁稚音说话,没再提白天许见山和裴景鹤打架的事情,但宁稚音依旧只是不冷不热地随便说了几句。宁知节再说,宁稚音便放下书,磕着架在床上的小桌,发出一声轻响,苍白秀丽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像一块捂不热的冷玉。

宁知节很少见到宁稚音这样对他发火,不抓着他哭闹,而是沉默着让宁知节知道自己很不开心。

他伸手想碰宁稚音的脸,手刚抬起来宁稚音下意识地一抖。

从前宁稚音在宁知节面前都是骄纵任性惯了的,在那天宁知节半夜爬宁稚音床被发现后,宁稚音就不愿意亲近宁知节,现在甚至到了宁知节靠近他一点他都要害怕的程度。

宁知节没再说话,陪着宁稚音看书看到十点半多就提醒宁稚音休息。

宁稚音真的收起书钻进被子,宁知节从下午开始就被宁稚音单方面冷战,现在宁稚音听他话去休息,他甚至有点类似受宠若惊的感受。

宁知节在黑暗中替宁稚音将刚刚被随手放在一边的床上桌收好,掀开宁稚音的被子躺进去。

他将宁稚音捞到自己怀里,手臂环过少年清瘦柔软的身体。宁稚音没有什么激烈的抗拒举动,身体却一下变得紧绷。

“以前都是哥哥带着你睡的。”宁知节将下巴抵着宁稚音的肩窝,贴着少年温软的侧脸说:“以后生气了要和哥哥说,不可以不说话,好不好?”

从前宁知节也是这么哄宁稚音,但这时宁稚音没有回答他。

宁稚音原本想等着宁知节睡着之后再睡,但他原本就已消耗不少体力,这时再躺回床上,难以抑制的困意袭来,实在支撑不住,抓着被角慢慢睡着。

宁知节原本以为宁稚音听他话休息就是答应不与他冷脸了,这下等不到回应,变得有些焦躁,捏住宁稚音一缕挂在肩头的黑发轻轻扯扯,“小音?”

他发现宁稚音已经睡熟,满心的燥热与痴迷无处发泄,将脸埋进宁稚音的脖颈与发间深深吸了好几口。

宁稚音睡得很沉,宁知节摆弄他他也醒不过来。

下午被宁稚音当做空气时的挫败感再度让宁知节感到无力,他扯下宁稚音的睡裤,手包住红肿发烫的整个雌穴,抓着这团脆弱的软肉揉弄。

宁稚音晚上原本吃得也不太多,睡得极沉,被揉得腰腹间不自觉地发软,无意识地小声呻吟。

他以为自己又在做什么奇怪的噩梦,像是许见山又趁他睡着来爬床,身下传来一阵阵酥麻刺痒的快感,但触感却不如那天许见山的舌头一样湿滑灵活,滑腻液体从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涌出。

宁稚音想夹紧腿,却感觉有什么棍子一样的粗硬东西挤进他的大腿根部,蹭着自己流出来的滑腻液体在敏感柔嫩的腿间进出。

他被紧紧箍住的身体很热,热得发烫,但他醒不过来。即使是耳尖这样敏感的地方被人叼住啃咬,电流一般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他也只能无助的胡乱呻吟,被人蹂躏得颤颤巍巍张开一条小缝的红肿雌穴里面失禁一般喷水。

那根粗硬滚烫的棍子在宁稚音腿间磨了一会,开始慢慢往上蹭,在肿得碰都不能碰的肥软阴唇间摩擦,每次都往红嫩的阴蒂上撞,还时不时抽打他的整个雌穴。宁稚音扭着腰想躲,一条腿的腿根却被抓住抬起,动作间更多腥甜的液体从他腿间流出。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棍子似的东西顶在他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似乎还想往里挤。

宁稚音睡得很沉,宁知节掰开他的逼用肉棒抽他的穴都没能让他醒来。

宁知节打开床头一盏光线昏黄的小夜灯,死死盯着宁稚音熟睡之中露出沉溺与快感的表情。

宁稚音身前的雌穴肿得可怜,原本粉白的阴唇一片嫩红,后穴也因为那串磨人的珠串调弄,现在都湿软发红。宁知节将宁稚音翻得侧躺在床上,抬起一条白嫩的腿扛在自己肩头,扶着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慢慢插进宁稚音身后的小穴。

就着宁稚音逼里流出来那么多水的润滑,宁知节一口气插进了大半根。他那根肉棒实在太粗,宁稚音只觉得又涨又疼,好像肚子都要被撑破掉,哭着胡乱踢蹬。

宁知节捏着宁稚音柔嫩的大腿根,头压在胸前咬住微微发红的一点乳尖吮吸。

宁稚音睡得再沉,被按着强行开苞的疼痛与胸前的酥麻刺痒也把他惊醒了。

他醒来时茫然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状况后哭着抓住宁知节的头发往后扯,本就紧窄的后穴挣扎之间夹得更紧。宁知节身下抽插有点艰难,只得先停下动作,抬起头哄宁稚音道:“轻点抓,头发要被薅没了。”

宁稚音松开宁知节的头发,手上发抖,闷闷地抓着被子哭。

宁知节立马改口道:“……小音想抓就抓吧,哥哥头发很多,没关系的。”

宁稚音没理他,宁知节再亲他他也不反抗,但就是不给宁知节任何回应。

宁知节那种挫败又恼火的情绪又被宁稚音的无视勾起,刻意去撞宁稚音后穴里的敏感点。

一连撞了有几十下之后宁稚音身体彻底软了,穴里又疼又热,被快感弄得湿软滑腻,带出不少液体。

“宝宝这里也又湿又滑,出了好多水。”宁知节带着点惩罚意味地狠狠抽插,紧闭的结肠口被撞得张开一点小口。

这样凶狠的力道对于法,同样是法地一通乱舔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挣扎之间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快感,原本还在乱扭着妄想逃脱的纤细腰腹也瘫软下来。

宁知节松开宁稚音,直起上半身,将宁稚音的大腿折到胸前,给他展示刚刚接吻时自己给他戴上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夹子,上面挂着血红色的宝石吊坠,夹在粉嫩娇怯缩在两片胖乎乎阴唇之间的阴蒂上。

那宝石坠子分量相当足,微微晃动之间扯着极度敏感的嫩肉,细微的移动加剧一阵阵令人腿软的快感。

宁知节当着宁稚音的面伸手拉扯阴蒂夹,力道重却又不会扯掉夹子。他每拉扯几下,还要轻轻捏一下夹子两边,将那颗粉嫩的软肉扯得红肿起来,晶莹粘腻的水液很快就打湿了价值不菲的玩具。

宁稚音舒服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嘴喘息。

阴蒂被这样过分地玩弄,肿得探出穴缝好大一截。宁知节见状,故意说道:“小音这里肿得夹子都夹不全了,怎么办?”

他说着便将夹子取下,腿间的刺激快感骤然消失,宁稚音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腰想追逐,宁知节却马上又把夹子夹了回去。

“——那就重新夹一下吧。”

失而复得的快感比先前更加刺激,宁稚音承受不住地呜咽一声,粉嫩的穴缝张开一点儿,吐出一大滩淫液。

敏感的嫩肉上已经被夹了东西,宁知节还是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宁稚音的雌穴,撞得又快又狠。

动作之间牵动被夹住的红肿阴蒂,尖锐的刺激与穴里敏感点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宁稚音举起被铐住的双手挡着脸哭。

宁知节每动一下都带出明显的水声,猛烈的撞击将宁稚音软嫩的臀肉撞得发颤发红,细窄的穴缝看上去十分艰难地吞吐着成年男人的粗黑阴茎。

宁知节沉默着狠狠顶弄宁稚音还紧闭的宫口,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宁稚音身上,很快就将可怜的子宫口顶开一点缝,随即直直闯入,几乎要直接插到宫底。

宁稚音死死捂着脸,恍惚之间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忍不住尖叫出声。

“全是水,这么舒服吗?”宁知节摸着宁稚音腿间的一大片湿黏,轻声说:“真没良心,天天折腾我。”

他开始慢慢地抽插,每一次都顶进宁稚音的宫腔。宁稚音浑身发抖,几乎要把嗓子哭哑了,他才勉强放过,将精液全部留在宁稚音子宫里。

其实怀孕了也挺好的,有了孩子,就让小音休学,以后一辈子都被宁知节好好养着。只要小音不离开,宁知节什么都可以顺着他。

宁知节抽出自己半硬的东西,让宁稚音躺下。

宁稚音低低地哭了两声,红肿的穴缝间慢慢流出混杂着白浊的淫液。

宁知节将宁稚音挡在面前的双手轻轻抓着挪到胸前,见他满是泪痕的脸上还带着茫然,看见他都没给他摆脸色,一副被操得发懵的可怜模样。

他轻轻将宁稚音摆成跪趴的姿势,扶着宁稚音的腰,慢慢开拓身后的粉穴。

按到宁稚音后穴敏感点时,宁稚音身体下意识地缩紧,合不拢的雌穴里又挤出一大股精液与淫液。

宁稚音只用后穴和宁知节做过一次,那里又太窄,不习惯被侵入,宁知节插入时宁稚音疼得挣扎,宁知节又伸手去揉宁稚音的雌穴。

那颗阴蒂夹被宁知节的手掌带得几乎是画着圈的往四处拉扯,宁稚音这下不仅是舒服,也无力再挣扎了。

从前宁知节在宁稚音住的旧房间装过监控,见过宁稚音每一次自慰,知道他用雌穴高潮比抚弄前面那根不大不小的男性器官高潮要容易也舒服得多。

他边加快在宁稚音逐渐湿滑起来的后穴里抽插的频率,边有意地往更深处顶。

一些滑腻的浊液从宁稚音两片微微张开的肥嫩阴唇间流出,穿过宁知节的指缝滴到床单上,每一下揉弄都都带出咕叽的响亮水声。

宁知节越揉,宁稚音就越舒服,爽的昏头昏脑,雌穴流水流得止不住,后穴也被操的湿软服帖,阴茎抽动间带出肠液来,顺着臀缝流到腿根,从大腿上一点点往下流,慢慢打湿床单。

宁稚音闭着眼,额头压在交叠的胳膊上,微微张着嘴喘息,昏沉之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吐出的粉嫩舌尖上滴落。

他身子被撞得不停摇晃,极端强烈的快感之间刚被男人喂过的阴道又开始不满起来,一阵阵地痉挛着渴望插入,下意识地扭着腰想多蹭一蹭宁知节粗糙的手掌。

宁知节突然将扶着宁稚音腰的手松开,宁稚音立马支撑不住地塌下腰,肥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露着带着坠子被操得食髓知味的雌穴给宁知节看。

他将宁稚音的脸转过来,见宁稚音已经舒服得快要将舌尖吐出来,突然伸手用力抽了一下宁稚音的雌穴,将人抽得哀哀哭泣着潮喷。

“跟那几个高中生做有这么爽吗?他们能让你爽的三张嘴都流水吗?”

“这么做了你又要生气,可我才是最好的。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宁知节说着竟然真的委屈起来,整个人贴到宁稚音身上抱着他,“以后别再不理我了吧,小音。你下次再想怎么折腾哥哥,哥哥都不生气,能不能不要再无视我?”

宁稚音当然不会回答他,在他那天浅眠时被宁知节下流的抚摸惊醒,又发现自己房间里有监视器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哥哥有病。

这是个疯子,还是个有权势有资本的疯子。

宁知节明明知道他不愿意,但还是做了。

被绵长到密不透风的亲吻覆住让宁稚音喘不过气来,窒息感使他更加敏感。

花瓣般艳红饱满的唇间泄出几声急促的哽咽,宁知节边亲他,边压在他身上动作。

宁稚音合不拢腿,膝盖跪得发红,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脱力地趴在床上,在身体深处被打开的奇异快感中不停颤抖。

“小音喜欢这个坠子吗?”宁知节问道:“以后一直带着好不好?”

一直带着这个夹子,阴蒂会一直鼓胀胀地肿着,连内裤都穿不了,被再细腻的布料摩擦都会敏感得流水。

穿不了裤子,就只能一直光着腿穿裙子。要是不小心让那群最容易血气上头的高中生看到了,众星捧月的漂亮校花百褶裙底下一直带着阴蒂夹,腿心全是流出来是淫水,肯定会把他拉到空教室里面去,把不停流水的肥嫩雌穴抽得红肿发烫,或者再过分一点,窄小湿滑的阴道会被射满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子宫都会灌满腥臭的男生体液。

宁知节想了想,又想到上回许见山的事情,改口道:“只在家里戴着,给我一个人看。”

宁稚音什么思考都被身后刺激的快感搅碎了,他还不习惯被人碰后面,却被宁知节抓着腿根反复碾着敏感点深入操弄,被夹住的肿胀阴蒂和淌着清液的男性器官压在被子上,随着宁知节的动作重重摩擦,蹭的宁稚音喷了好几次,床上湿得宛如失禁一般。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宁知节将即将射精的阴茎抽出,全部射在宁稚音发肿发红的阴唇上。

床单和被子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宁知节抱着宁稚音去洗澡。

他将宁稚音压在浴缸里做了一次,浴缸的水快冷了才把人抱出来,重新换了一缸热水,慢慢重新给宁稚音洗澡。

洗完之后宁知节用毛毯把宁稚音裹好放在套间的沙发上,自己去换了床单。

宁稚音累得睁不开眼,稍微休息了一会,哑着嗓子轻轻道:“也可以戴去学校的。——反正午休时间还挺长,够我不舒服的时候和许见山做一次了。”

宁知节的动作停了一会,低下头说:“别让我后悔,小音。”

他确实挺后悔应下宁稚音不动许见山的。

“而且他会戴套。”宁稚音手指扯了扯身上的毯子,将自己裹得更紧。“你每次都不戴,难道你想让我怀孕吗?”

宁知节换好床单,将宁稚音抱回床上,才说:“如果你真的怀孕了呢?小音,要是我们有了孩子……”

“我一定会打掉他。”宁稚音看着宁知节说,“我绝对不会留下这个孽种。你要是想用这个绑住我,我建议你早点死心。”

宁知节轻轻摸了一下宁稚音发红的眼皮,也反应过来自己糊涂了,道:“不生也好。你身体太弱了,是我说错话。”

宁蓉怀着宁稚音七个月时出过一场小车祸,从手术室里抱出来宁稚音时连四斤都不到。在宁稚音十岁之前是宁蓉和刘华鹏夫妇精心养着他,十岁之后两人死于飞机失事,就是当时刚大学毕业的宁知节照顾他,才将他养成现在这样仅仅比旁人更弱更娇贵一些的身子。

“虚伪。”宁稚音低声说。

宁知节抱着宁稚音,让他慢慢躺下,将手机放在他手边,又在床头柜放了杯温水。“我去拿一点冰块帮你敷眼睛。要是找我,就给我打电话,我带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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