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达生微笑道:“还是他自己得力,白师弟还不知晓,唐宁可能很快就要担任本部小队队长职务了。”
“哦?是吗?”
方达生遂将任选第一大队第五小队之事简略陈述了一遍:“现三个候选人中,他的赢面最大,为此我已经和本部几名交好的管事打了招呼,也得到了他们的承诺,现在只差三张游离票还不确定,待我此次回去,再做一做工作,相信应该问题不大。”
“方师兄这么说,那自然是万无一失了。”
“可不敢这样保证,只能说尽我所能吧!”
唐宁听其此言,心下亦是一喜。
“白师弟,不叨扰你清修,我们先告辞了。我还有几个老朋友要拜会,明日再来找你,有劳你带我去拜会白师叔。”
“白师兄得空之时,尽管过来便是了。”
方达生和徐梦元向外走去,唐宁则矗立原地未动,两人倒也不以为意,径直出了屋室。
“敢问师叔,这些年可否回了山门?弟子上次交给内妻的书信?”两人走后,他开口问道。
“你不说,我倒忘了,那封书信我已转交给了柳师侄。”
“那,内妻她…可有什么话或书信带回?”
“此事实在不巧,我回山门时,柳师侄奉命外出执行部科任务去了,因此我并未同她遇见,书信我转交给了师姐,托她交付给柳师侄的。”
“啊?”唐宁听闻此言,不禁一愣,交给南宫暮雪,那还能有的了好?南宫暮雪本就对他不待见,书信不撕了才怪,又岂会帮他传达,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白锦堂笑了笑:“你放心,师姐亲口答应我,会将书信转呈给柳师侄,以她的身份,岂会计较这等小事?”
“这一次回山门,我和师姐谈了你们的事,不出所料,渊华上次所谈本是他自作主张,不是师姐的意思。”
“师姐只是让他和你谈一谈,并没有说一定要怎么样。”
“师姐所做的一切只是不希望柳师侄修行受到拖累,我和她说了你的近况,她听到你结婴成功,还领悟了后天神通,心里其实有些动意。”
“因此我就趁机和她说,将柳师侄调来本部,让你们夫妻能够团聚,师姐虽没有同意,但也没有一口回绝,说明她心中是有这个念头的,只是犹豫未决罢了。”
“我想她内心还是接受你的,否则也不会出力将你拉入宗门。”
“之所以至今还不让你们夫妻团聚,一者担心你会拖累了柳师侄的修行进度。二者是她对你固有印象较为深刻,觉得你在修行这条道路上不会有什么作为,难以和柳师侄保持一致步伐。”
“与其到时候生离死别念念不舍,倒不如保持这样的状态,彼此至少有个牵挂,也让柳师侄能够有修行的动力。”
“就像我上次所说的一样,你只把这当做是师姐对你的一次考验,当你达到了她的预期,她就会接受你了,到时候自然会让你们夫妻团聚,所以你要加倍刻苦修行才是。”
唐宁点头道是,心下知晓这不过是白锦堂宽慰的话语罢了,南宫暮雪毫无疑问肯定是瞧不上他的。
就算如其所言,这是一个考验,以南宫暮雪的身份地位,要达到她的预期,就是化神修士她也不会瞧在眼里,至少得是炼虚级别修士还差不多。
哪怕是在太玄宗内部,炼虚级别的弟子也是精英的存在,唐宁心里着实一点底都没有,这对他来说太过遥远。
除此之外,他又有些担忧苏渊华若知晓此事后,会不会恼羞成怒,暗施手段报复。
毕竟当初他曾亲口答应苏渊华要求,现在出尔反尔,心里颇有些忐忑。
白锦堂见他颇有些欲言又止,开口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不知您这些年见过内妻师兄否,弟子有些担心……”
“我见过他,但没和他说过你的事儿。”
“弟子担心,他若从南宫督查处得知此事,恐怕会恼羞成怒。”
“你将渊华看的也太小了,他虽然手段狠辣,行事极端,但绝不会为了这点事动怒。他和你无冤无仇,更没有理由来为难你,况且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在柳师侄面上他也不会真拿你怎么样,之前那些话也只是吓唬吓唬你罢了。”
唐宁听他如此说,心下稍安,两人闲聊了几句,便告辞而去。
白锦堂又留他在洞府小住几日,直到方达生办完了这里的事,三人才一道离了元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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