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太玄宗的人?”男子面色霎时一变,身后女子亦紧紧拉住了他的手。瀎
“这位道友,你为何无故欺辱本部弟子?”
“你无故打伤本部弟子,我们岂能饶你,走,咱们到管理处说理去。”
“这是你们设计好的圈套,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陷害我。”男子此时也反应过来了,惊恐的大声喊道。
“此地这么多人都看到你打伤本部弟子,岂容你胡搅蛮缠,跟我们走。”
几人说话之间,里市的卫队已经朝这边行了来。
……
昏暗的屋室内,一名两鬓斑白老者正闭目盘坐修行,屋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老者睁开双目,一挥手,石门咯吱转开,外间一名身着司马氏家族服饰的女子快步行了进来:“九叔,不好了,我们被太玄宗的人盯上了,他们相继抓走了冠哥儿,又扣押了一艘押运物资的风灵船,还有我们在里市的一间商铺也被他们封了。”瀎
老者霍然一惊:“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暂时还不知道,我们正在调查。听下面人禀报说,今天在东莱里市冠哥儿与太玄宗弟子发生冲突,被里市管理人员给抓走了。咱们前往里市运送物资的‘幽雅’号风灵船,也不知何原因与太玄宗弟子闹成摩擦就扣押,他们以此为由,把咱们开设里市的商铺给封了。”
“走,去里市问明情况。”老者坐不住了,起身向外走去。
东莱郡里市,宽敞明亮的厅室内,老者自外而入,朝主位男子稽首行了一礼:“陆道友,冒昧叨扰。”
“司马道友来了,请坐吧!”
“陆道友,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我是为犬子而来的,还请道友能够给我一个薄面,先把犬子放了。”
“实不相瞒,此事我做不了主,太玄宗那边咬的很紧,若不是我将令公子扣押在里市,落到了太玄宗手上,事情恐怕更是难办。我把令公子扣下,实际上是为了保护令公子,司马道友应该能明白这一点吧!”瀎
“明白,多谢陆道友的周全。”
“诶!咱们是老朋友,不必这么客气。”
“既然陆道友暂时不能放人,那么我想先见犬子一面,这一点陆道友想必能够做主吧!”
“这当然没问题,来人。”陆姓男子喊了一声,外间一名男子大步而入:“大人有何吩咐。”
“去将司马冠带来。”
“是。”男子应声而去。
“请恕我直言,司马道友,令公子实在太冲动了,现在局面可不大好收场,我们不可能一直扣押着令公子,更不会在太玄宗没同意的情况,把人交还给你们。太玄宗那边要是咬死了不肯松口的话,本部也不得不把人交给他们处置。”瀎
“陆道友,这件事难道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吗?”
“这就得问道友了,你们究竟哪得罪太玄宗了,解铃还需系铃人,此事最好是私下和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实不相瞒,陆道友,我也不知道到底哪得罪他们了。”
“哦?这样的话…”陆姓男子沉吟之间,外间司马冠以被带至厅室内。
“冠儿,你没事吧!”老者目光关切问道。
司马冠摇头道:“孩儿无事,父亲,这是太玄宗设计的圈套,他们是故意陷害孩儿的。”
“我知晓,冠儿,你和为父说实话,你有没有得罪过太玄宗修士?”瀎
“没有。孩儿谨记父亲教诲,向来是广结善缘,哪会平白去得罪太玄宗的人。今日孩儿和芷薇从商铺中走出,遇到一人在芷薇臀部拍了一下,孩儿找他理论,他还不断挑衅,因此孩儿才忍不住出手,没想旁边突然冲出几名埋伏好的太玄宗修士。这根本就是他们设计好的陷阱。”
“冠儿,你不用着急,先在此安住几日,待为父弄清了来龙去脉,定会将你接回本府。”
“是,父亲要小心太玄宗的诡计。”
父子二人依依而别,老者回头道:“陆道友,我想见见被犬子打伤的那名太玄宗弟子,不知他现在何处?”
“恐怕道友得去太玄宗青武营第四军团驻地走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