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是在心里想着,早知道不说啦、不说哪来这些事啊……这种智障的念头。”夏洛特悠悠地冷笑,给托尼把新的反应堆装上去。“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把你自己搞成这样?当初是谁说的,没有我也能过得特别好。”
“哦,既然你主动提起了过去。”托尼干巴巴地道,眼神直盯着夏洛特的表情、乍看表面平静实则内心紧张得要命,“这个场景就让我想起来,你记不记得,有次我替别人照顾小狗……”
“那个宝芬妮。”夏洛特反应可快了。立刻眯起双眼。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别说你还在帮她照顾狗。”
“当然没有,那个狗就只是……不重要好嘛?!”托尼翻了个白眼,摆摆手、做出挥别过去的手势,“我想说的是那次之后,我就开始搞跟马克装甲有关的研究──那时候马克装甲还不叫这个名字──然后时常把自己搞受伤。”
“啊。”夏洛特微微睁大双眼。
“你想起来了。宾果。”托尼打了个响指,朝夏洛特挑眉。
“是想起来了。”夏洛特接口。神色渐趋和缓,也许也有些忧伤。
托尼清楚这是为什么;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们争执次数遽增。夏洛特想说服他、去接手斯塔克工业,而他一门心思在他自己的研究上、满脑子想着夏洛特变心了不爱他了、甚至一点都不支持他。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帮你上药的时候,边哭着大吼说,我不要快死掉的狗,更不要快死掉的你!”夏洛特笑着说。这段往事也不全都是坏事。
“那真的挺好笑。”托尼感慨地点头,对着远方、戏剧化地叹了口气,“这句话我完全忘不了。”
“而且我还气到……差点引发区域性小规模地震吧?好像是这样。”夏洛特偏过脑袋,开始回想。
确实如此;在托尼的记忆中,那次夏洛特是真的很生气,气得让他们爱的小屋方圆可能,百里?之内,都发生了一般人会觉得是地震的不科学现象。
“所以,是从那时候开始?”托尼借着这个话题,试探地问:“你气了就有点容易能力失控。”
夏洛特抿起嘴唇,一副并不想讨论的拒绝模样。
“你得说的,夏琳。”托尼把左边眉毛挑高。语气可以说是极其温柔,半哄半劝。“面对事实,嘿,亲爱的。说好要彼此诚实?”
“没有要逃避。”夏洛特往托尼方向横了眼,表情介于埋怨和窘迫之间。“对,你猜得对,这样行吧。”
托尼在手术椅上坐直身子。他皱起眉,深思了一秒。
“你有没有想过那可能是跟你的内分泌有关。大脑的。或者你知道。”托尼有个大胆的猜测,“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们的能力是源自基因产生变化、然后像你哥说的这一切都能用基因科学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