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去?”
穹碧落没滚,反而吞吞吐吐,说了另一件事,“教主,辛公子也去了年城。”
“不用管他。”有什么可惊讶的,天南海北,他哪里没去过?
“是,属下告退。”
太阳西斜,两匹马一前一后在树林里穿梭,“大师兄,我们为何不走官道快速回去,而要走小道?”
“师妹,我们不用急着回昆仑派,年城的事情想必师父已经知道。年城瞬间城灭,这里面定有阴谋。如今年城只剩护城河还在流动,我们沿着它走,说不定有收获。”
秦悠眼睛一亮,“师兄是说,有人会通过护城河逃出来?”
索西征一笑,“是,小师妹很聪明。”
“那是,说了让你们不要把我当小孩子。”自下山以来,秦悠是逮住机会就强调:自己不是小孩子了。她也会思考,“护城河是自西往东流,我们为什么不顺着河流找,而是往相反的方向呢?”
“你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想。”
“大师兄!”这一声叫的,饱含无奈与娇嗔。
“师妹,年城被封,能逃出来的人肯定也不笨,定会料到大家都在找他。江湖众人只是被年城冰封一时怔住了,等反应过来,就会想到有人会借着护城河逃出来。届时,一般人都会顺着河流找。而逃出来的人,为避人耳目,一定会逆流而上。”
“大师兄,你好聪明。可万一,逃出来的人很笨,或者没有力气逆流而上了呢?”
“呵呵,师妹,真要如此,那只能说是年城的不幸。”
“不幸?为什么,难道有人会杀他?”
“嗯,最后从城主府出来的是巫越教人,他们不可能什么也没做,如果发现漏网之鱼,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样?”
秦悠缩了缩脖子,“杀了灭口?”
“如果逃出来的人很有用呢?”
“很有用,用完了再灭口?”
“哈哈哈哈”,索西征笑出了声,“小师妹,怎么出来一趟你就学坏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
“很对,是巫越教会做出的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年城少主的身份,加上祭司的预言,摆在姜禾面前的路注定不会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