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蔑蝶,雅蔑蝶!”
听着从身后门内睡房之中隐隐间传出来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疯狂大叫声,站在门沿儿外面墙角已经有一会儿了的蜻蜓,此刻整张玉颊都已经如同火烧一般地通红了起来。
“飞飞,今天这事儿可是你出的主意!而且,那药水儿也是你亲手倒的,我,我可一点儿都不知情哦!等你苏醒过来可!可千万可别怪我啊!”红着脸,喃喃自语间的蜻蜓扭头向着身后的全刚睡房门口望了一眼,一咬牙,这才恋恋不舍得向着自己的睡房走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全刚迷迷糊糊地从睡眠中醒来,眼睛还未睁开,脑海中便已经忆起了熟睡之中的那个梦境,嘿嘿,这些日子被顾小飞那丫头可着实欺侮了好几回了,昨儿晚上在梦里怎么着也算是找回了一点面子吧,虽然说并不是现实,可光是论感觉的话,嘿嘿,还真特么的和现实中的没什么区别啊。
嘿嘿,说不定哪天就真个把那小妖女给弄到床上了哩。若真是那样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像昨天晚上那般,把那小妖女收拾得服服贴贴像只小绵羊一样哩。
心下这样思忖着,暗自得意着的全刚轻轻睁开了眼睛,正打算伸个大懒腰的时候,视线一开攸尔间收入眼底的一张脸,立时便将他整个人都惊得完全陷入了呆滞之中。
“你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你你,肿么跑到我床上来了?你你,你你!”望着眼前半伏在自己身前的顾小飞,这一瞬的全刚大脑完全地当机了。若不是说话间趁机轻轻地咬了一下舌头,他几乎都得怀疑是不是现在才是身处梦境之中了。
“亲爱的,你怎么了这是?别‘你你你’个不停了好不?这刚醒来的,我又肿么了我?你临睡之前不还一口一个地小绵羊叫得这么甜么?怎么一起床就见了鬼似的,太翻脸无情了吧?”说话间,顾小飞脸上娇媚一笑,整个身子便就势伏到了全刚的身上,傻愣愣的全刚整个人便是一个哆嗦。顷刻间便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一切。
原来,特么的梦境里的事情压根儿就不是梦啊?
“可是飞!飞飞,我,呜!我坦白从宽,这事情压根儿它就不关我事啊?我也是受害者,我,我也是迷迷糊糊就犯下大错了啊!”一想到刚才还以为是梦境的一切这会儿居然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现实,小妖女顾小飞居然真的被自己趁着人家喝了迷情药水的情况下给那个了,而且还是特么的一整个下午,全刚整个心肝儿顿时便哇凉哇凉的。
一股凉气儿直接便顺着后背窜了上来,以这丫头的性子,突然间出了这种事儿,只怕一会儿下了床跑进厨房里拧把刀出来那可就真个麻烦了哩。心下这般想着,心头狂跳的全刚立时便怂着脸求起饶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眼下这事儿还真特么不能怨咱哩,要不是蜻蜓那丫头抱着顾小飞到咱房间里来,扔下之后立马就掉头跑了,这后面的事儿压根儿就不可能发生嘛。
特么么的,谁知道蜻蜓那疯婆娘下午撒的哪门子邪风哪?莫名其妙地居然抱着喂了药水的女人往自己床上扔,呜!还敢再贴心一点不?
“哎呀,什么受害者坦白从宽的。姑奶奶我白被你睡了一次,听你这口气,倒好像还祸害你了是不?好你个全刚啊,你小子这是要找死的征兆么?”一听全刚嘴里的话语,刚才还温驯得如同一只小绵羊般的顾小飞立时便露出了平日里的狰狞面目,身子一扬双腿一分便坐到了躺在床上的全刚的胸腹上,一脸的凶神恶煞。
“我我!妈呀!”一时间被吓得有点儿傻眼的全刚视线攸尔向下一扫,嘴里一声“妈呀”叫了出来,竟是惊得立时便闭上了眼睛。呜!这特么造的哪门子孽啊,刚不是刚醒来么,眼瞅着就要被逆推么?
“砰砰砰!”
正在这时,卧室的房门突然间被人敲了几下,整个身子都是光赤着,双腿犹还一分骑在全刚身上的顾小飞微微一怔之后,脸上攸尔间便浮起了一抹桃红,身子一转便翻滚着从全刚的身上滚了下来,一扯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之后,攸尔间又向下一缩,整个人都蜷缩到了全刚的怀里,只露出了个小脑袋出来,扭头便冲着门口,几乎是掐着嗓子眼极尽温柔地说道:“是蜻蜓么?进来吧,都自个儿家里人,敲什么门呀你。”
“嘎吱!”一声,顾小飞的话语方落,睡房的门还真个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紧接着,一脸砣红的蜻蜓伸了个脑袋进来,扭头一扫床上的全刚一眼赶紧又飞快地挪开了。
眼神闪烁着压根儿就不敢和全刚对视,一脸做错了事情的心虚样子,却是偷眼连瞟了一脸温柔的顾小飞好几下,语若蚊吟地朝她招呼道:“飞飞,这都,都快下午六点了,我!我在外面我给你们熬了粥,这一下午的你,你也辛苦了,一会儿记得赶紧起床吃一点哦,另外,还有全刚,你,你要是累的话,就别起来了,叫飞飞端过来给你吃吧,你们!大白天闹的动静别太大啊,我,我把晚饭给你们带回来吃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