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母亲是怎么死的,你应该比我清楚。”
祁昌昀愣在原地,第二掌终究是没有挥下来。
他的手举在半空,过了片刻才缓慢放下:“你母亲他——”
“我没有兴趣听你解释。”祁也冷声打断他,再转身脸上已经恢复了往常的笑容,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这个家他不喜欢,这个爹他也不认。
他不像祁商那个伪君子,能将满心仇恨全部隐藏,装出万事不关心的模样。
祁也离开家,又回到了自己荣华酒店的套房。
见到陆夏川,他是高兴的,已经很久没遇见过能让他这么感兴趣的人了。
陆夏川成功点燃了他的欲望,让他沉寂已久的心脏重新跳动。
只是祁昌昀那一巴掌,扫了他的兴,竟让逐渐淡去的记忆重现脑海。
母亲是怎么死的?
母亲的死与祁昌昀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他非要那块地,惹怒了公会那群亡命徒。
他母亲怎么会死?
祁也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不喜欢香烟呛人的气味,但这东西又真的可以麻痹神经。让人片刻淡忘烦恼,在难闻的气味中丧失思考。
叮咚——
智脑铃声响起,祁商发来了消息。
很长一段话,大抵是在问他,陆夏川有没有抱怨,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祁也觉得好笑,要和陆夏川结婚的是祁商,而祁商身为新郎,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还要来问他这个外人。
早知道祁商的结婚对象是陆夏川,就应该他来结。
不过,现在貌似也不算太晚。
婚礼一天没有举行,他便一直有机会泡陆夏川。征服一个不受信息素控制的beta,要比征服一个omega更具有挑战性。
光是想想就足够令人兴奋。
祁也将烟掐断,烦心事也被他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愉悦,和难以忘怀的渴望。
他离开房间,下楼去了地下的拍卖场。
那拍卖场正是陆夏川上次来的。
也正是那场拍卖,陆夏川被人下了药陷害,差点沦为他人的玩具。
荣华酒店地下二层。
祁也找到拍卖场的负责人,敲打着总算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
拍卖场负责人原本还要保密,可最终还是敌不过少东家的拳脚。
他瘫坐在地,举着被折断的胳膊,脑袋上不停流血。
“是陆杰,他是我们的股东,拍卖场都会随即发放面具和牌号,以此保护拍卖者的隐私。”
“陆杰和陆将军,他们一起来的,陆杰让我在茶水里下的东西,我……我只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