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赋控制自己一个月都没有疏解了,平时就只敢和白幕杨吻一会,如今到了冬日,怕白幕杨身体没养好,怕到了冬日会生病,他是万万不敢碰白幕杨了。
白幕杨终于也能静下心来习字,把两个月的课程浓缩到了一个月,还把字给练好了。
程赋则是趁着深秋还有猎物,趁着每日下课后的时间上山布置陷阱,隔一日就回山上收猎物,顺带再次出现布置。
因为深秋已经有不少猎物开始迁徙,以及冬眠,刚开始程赋抓到的猎物不多,后来选择在山的南面做陷阱,又摸清楚了山上动物的习惯,做了陷阱改变,没想到猎到了不少东西。
其中还包括一只被刚驱逐出狼群的野狼,以及一只想吃陷阱里的猎物的狐狸。
程赋把猎物都拿到镇上的商山酒楼卖了,得了不少银钱,但没卖掉狐狸的皮毛。
狐狸最值钱的便是那身皮毛了,但因为狡猾,能猎到的实属稀少。
那狐狸虽然是最常见的杂色毛,但因为在这镇上实在是稀少,商山股东想要收购,程赋却不打算卖,他想留下来给白幕杨做个狐狸裘衣。
这一个月来的猎物换了钱,零零散散攒了有三十多两,其中那野狼和狐狸卖的最贵,占了一半。
程赋拿着钱,立即就去采买了冬季所需用物。
他租了牛车,带着白幕杨来到镇上开始采买。
两人先是来到了成衣铺,程赋大手一挥,给白幕杨定了五身衣服,三套普通厚衣,有红白色,青白色,以及一身全白的衣服,定制了两件夹衣,还拿出了当初留下来的狐狸皮毛,定做了个狐狸裘大衣。
程赋给自己定了三套衣服,一套黑色,一套烟青,还有一套打猎用的衣服,也定了两件夹衣。
此外还在店里订了两床加厚的棉被。
结账时,白幕杨就在一旁看着,掌柜算完账,看向程赋,而程赋则转头看向白幕杨,白幕杨确认这些东西加起来真的有六两银子后,才掏出钱袋子付了钱。
掌柜原本以为是程赋付账,哪想到居然是他的夫郎付账,即便是有钱人家,即便在家管账都是家中夫人,但出门在外还是会顾及男人脸面,会让男人自己付账。
程赋却一脸心安理得的,等着白幕杨掏钱。
掌柜拿到六两银子后,不由得打趣道:“这位郎君和夫郎当真是和睦。”
程赋闻言,也明白了掌柜是什么意思,却不觉得丢人,反而挺起胸脯,一脸得意的说道:“那是,我家是我媳妇管钱。”
白幕杨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他戴着面纱,此刻只留出剩下半张完好的眉眼。
那眼睛眼尾上翘,笑起来仿佛一根钩子,钩得人心跳加速。
程赋看着,心跳快了不少。
掌柜指挥伙计帮忙把衣物和厚被收好了,放到了门外的牛车上,而他则是拿出了一排放置在木盘里被叠好的手帕和腰带,说:“二位在我这买了这么多东西,可以在这些手帕和腰带里选几样,就当是送的了。”
程赋见状,拉着白幕杨就开始选。
只是这次不是程赋来挑,是白幕杨提出要自己挑。
他挑了两只手帕,都是白色,上面一个绣着竹叶,一个则只是用黄色针线绣了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