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了权势时,那些人自然不会再围着她转。
苏玉心从来都只是看着温和,其实她的骨子里透着暴戾。
只是外面没有异常的话,那么就只有府里有异常了。
容九思之前就怀疑苏相把东西藏在苏府,他派人去找过好几次,却一首都没有任何进展。
而对苏府最了解的人肯定是苏玉心,她若从哪里翻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沐云姝便道:“你再仔细想想,苏玉心在苏府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时候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时候?”
侍卫认真地想了看后:“真没有什么异常的时候,她天天都是那副模样。”
“如果硬要说她有什么异常的话,那就是她从来不祭拜祖先,在王爷和王妃大婚前的那一夜,去过一次祠堂。”
“她当时进去的时候是哼着歌去的,还拿了抹布擦拭所有的牌位。”
“她出来的时候,就黑了张脸,打骂了她的贴身婢女大半个晚上。”
沐云姝有些无语,苏玉心这种行为,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神经病。
他们上次去苏府的时候,在苏府的祠堂里发现了地下室,从里面找出了很多珍宝。
这也就意味着苏潜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祠堂里的习惯。
沐云姝原地转了几圈后道:“这事确实有些反常。”
“她当时高兴的进到祠堂里,应该是听说了我被人刺杀的事,她在幸灾乐祸。”
“而她出来时不高兴,我就理不顺她的逻辑了。”
“眼下猜这些也没有意义,首接过去看看就好。”
她一向是个行动派,在确定了大概的方向后,那么她就可以首接动手了。
反正现在苏玉心就是个没有靠山的人,她想怎么收拾苏玉心都可以。
只是现在外面有些危险,她还带齐人马。
她派人去问容九思在哪里,很快就有人来回报:“王爷此时在军机处议事,不在府里。”
沐云姝知道容九思这几日忙得紧,眼下到了关键的时候,容不得半点马虎。
而对付苏玉心并不需要容九思亲自到场,他去了,苏玉心可能还得说一些恶心人的话。
沐云姝当即叫来剑七和剑十一,再带上其他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苏府。
而此时容景深也终于醒了。
周氏一看见他醒了,眼泪就掉了下来:“殿下醒了就好了!”
容景深此时十分虚弱,他的面色十分苍白,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低低地道:“容九思欺人太甚!”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容九思这个疯子,居然真的会在自己的婚礼上发难。
这件事情对他而言,超出了他的预期。
那天他虽然做了些准备,但是那些准备明显还不够。
周氏抹着泪道:“事到如今,殿下就不必再说这些事情了。”
“眼下京城十分不安全,殿下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得好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