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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麒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又跑到这新生宿舍里来的。
他那之后一周,哪里都没去,因为一走路就会牵扯到大腿根部的肌肉。他只好收敛了校霸的本性,破天荒地两点一线生活了一个星期。
他是赞助生a班的成员,可以住单人宿舍,所以没人知道他这个星期每天撅着屁股,在床上狼狈地涂药,是有多难堪。
他十分的不想回忆。
他甚至有种,我为什么鬼迷心窍要去招惹这个小鸡崽子的想法。
不懂后悔为何物的慕麒,第一次有点隐隐的后悔。
但是人就是这么贱,好了伤疤忘了疼。
虽然没有前戏,过程也掺杂着暴力,但是不知道是慕麒天赋异禀,还是那个小鸡崽子的体液真的有什么特殊之处,慕麒仅仅只是红肿了两天,没受伤没撕裂。
他身体健壮,到了第三天就行动自如了。
然后第四天,他就开始做春梦。
梦里他把那个小崽子按在床上舔,从那根粉嫩的肉棒舔到漂亮的阴唇,从挺立的蒂头舔到羞涩的细缝,舔得他春水泛滥,从小腹到腿间全是闪着光泽的体液。
然后他再把这小崽子怼在自己的鸡巴上,握着腰前前后后干了个爽。
那小崽子的逼又紧又湿,夹得他头皮发麻,简直像是一万张小嘴藏在里面,把他的性器从前端到根部都吮得酥麻无比,恨不得把两个睾丸也送进去。
他在梦里也确实尝试着这么干了。
小崽子被顶得哀叫连连。
慕麒爽得浑身发烫。
梦醒的时候,他摸了下湿了一滩的内裤,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了防备,是不可能再被小崽子阴一次的。况且,对于这种人,最好的方法不就是把他按在床上肏回来吗?
最好也肏得又红又肿,三天下不了地。
但是,但是隔了没几天就跑去,不是显得他很在意这新生?
慕麒不是很想让别人看出来自己对这个小崽子的惦记。
他是万花丛中不沾身的慕麒啊!
慕麒隔了一周,终于才开始“路过”高一教学楼和自习楼。那小崽子的作息严格得不行,晚上六点出教学楼前往食堂,六点三十分从食堂抵达自习楼,然后十点离开自习楼回宿舍。
慕麒就在自习楼到宿舍的这段路上缀在了小崽子身后。
他其实还没想好,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出现。
但是那个小崽子不知道为什么,走个路也能摔。
他看着呆呆笨笨,背着书包非常老实,出了自习楼,跟一起学习的女生说再见,然后一左一右分开,往男生宿舍走。
他路过了喷泉,忽然停下来看了会儿。
身影在夜色里显得有点寥落。
哦,他听说小崽子考了第四名,如果下个月成绩不回升的话,这学期奖学金可是要减半了。
惨的呀。
小崽子低头碰了碰咕嘟咕嘟冒着的喷泉。
看起来有点难过。
哐,小崽子的手腕上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大概是手表,忽然掉进去了。
小崽子直接把书包一甩,鞋子一脱,挽起裤腿就往喷泉里跑,要去捞手表。
哐,脚一滑,小崽子摔在了喷泉里,从头到脚都湿透了。
他最后还是把手表捞出来了,鞋子也没法儿穿,就这么左手拎着鞋子,右手拎着书包,默不作声地往宿舍楼走去。
他脸上湿淋淋的,在路灯的映照下有点微微的发亮。
他是在哭吗?
慕麒初始的那点犹豫忽然就不见了。
在他自己的意识回笼之前,他已经拔腿赶了上去,横刀立马拦在了小崽子面前,恶声恶气:“喂,大半夜你为什么一身湿淋淋的?”
小崽子犹犹豫豫抬起头:“学、学长?”
慕麒说:“快点,你把衬衫脱了,穿我的干外套。”
小崽子很听话地照做了。
慕麒也不知道脑子发了什么热,把人送到了宿舍里。
小崽子也是a班的,住单人间。他的房间很小,但是收拾得很干净。被褥枕套都是最普通的蓝白条纹,洗得都泛白了,边缘还有线头。
但是慕麒能闻到上面非常朴素而干净的洗衣粉的味道。
书桌也擦得一尘不染,整整齐齐叠着教材和教辅资料。
小崽子请他在床上坐下,他去浴室里换下睡衣,然后把外套还给慕麒。
慕麒听着浴室里水声哗啦哗啦,愣了好几秒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好学长。
不是,现在一块新鲜可口的肉就在浴室里洗刷自己,他能不进去咬一口?
这小崽子一身没有二两力气,光溜溜的在浴室洗澡,他这就进去把人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他能反抗?
慕麒立马挽起袖子,一把拧开浴室的门。
可笑,竟然不锁门。
真当我是个正人君子啊?
笑死,我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浴室里白汽腾腾,小崽子拿着浴巾,一脸呆滞地看着推门而入的慕麒。
慕麒把他推在了瓷砖上,顺着胸口就往下面亲。
小崽子哆哆嗦嗦地反抗。
慕麒一把把他按住,架着腿就开始吮吸那张他惦记了一个星期的穴。
小崽子气势微弱地挣扎。
慕麒镇压,镇压,镇
不是,谁没事把沐浴露挤地上啊!这新生不是很穷吗?怎么沐浴露到处乱飞?
“学长,我买不起沐浴露,我用肥皂的这是刚刚肥皂掉地上了,我还没来得及冲干净。”
慕麒摔倒的时候心里还在骂。后脑勺在瓷砖上磕得发麻,新生的解释听起来也嗡嗡听不清楚。
小崽子把他从浴室里拖了出去。
小崽子把他扒光了放在床上。
小崽子按着他的腰,让他趴在刚刚他看到的、干净馨香的被褥上,毫不客气地就开始干。
“唔啊啊呃呃啊啊啊”
慕麒揪紧了蓝白条纹的被褥,背肌也忍不住绷紧,明黄的灯光温暖,那小麦色的紧实肌肉绷张出清晰的线条。
汗水慢慢浮现,细密的水雾,又缓缓汇聚成晶莹的汗珠,然后一滴一滴划过肌肉,从两腰之侧落下,在被褥上晕染开小小的一朵水花。
他埋在枕头里,短短的发尾下露出的脖颈早已通红,肩宽背阔,每一次肌肉的贲张都涌现出一股小豹子一般的力量感。
两个腰窝也汇聚了星星点点的汗水,臀肉被撞得一片通红,随着蔺元清的前后撞击,那张漂亮的穴眼一张一翕,肠液和淫水被撞成微微的白沫,从缝隙里滑落。
蔺元清微微仰起头,手臂拦在慕麒腰间,一手将他的上半身死死按在被褥上,一手将他的臀部托起,锢在自己小腹前。
他那根肉棒真是粉嫩,但撞击起来也实在要命。每一下顶入,上翘的顶端都准之又准地抵在慕麒的前列腺上,进行一个揉弄般的抵撞,然后再抽出,感受着细小肉缝百般不舍地摩挲,在体液腻搅之间再次拍击而入。
慕麒叫得嗓子都快哑了。
他是真的,从来没体验过这种快感。
前列腺被刺激后产生的快感,因为与阴部丰富的交感神经互联,会引发交感神经的兴奋。阴茎高潮的兴奋从感知上是瞬间的、点状的,从射精的那一瞬间开始也从那一瞬间结束;那么前列腺高潮,就是面状的、持续的,从阴部扩散,弥漫到整个下身,酥软酸麻,整个身体都被揉弄成粘稠的半液体。
慕麒的阴茎都快射空了。
头一发,是喷射的。第二发,就是缓缓地流淌,从马眼里成线状滴落,顺着大腿无声地往外流。
但是两次射精的间隙,整个阴部酸软得不行,身后的小崽子却没有停过。
他抓着慕麒的脸转过来看了看,安抚一般稍微摸了摸他的肉棒,在刚射过的那几秒钟略略停了片刻,只是抵在穴口柔和而清浅地抽插,然后等到慕麒稍稍缓过来一点,阴茎刚刚再次抬头,他就把慕麒翻了个面,仰面朝天,抬起双腿,开始毫不留情地新一轮抽送。
慕麒叫得都快哽咽了。
他的穴肉完全松软了,蔺元清的阴茎每一次长驱直入都毫无阻拦,有力而深刻地捣在前列腺上,刺激得他的前端像是濒死一样,小口小口吐着腺液。
慕麒疯狂摇头,几乎崩溃,拉着蔺元清低头,恍惚又讨好地用自己的唇去贴他的侧脸,语气很混乱。
“我、我不行了别再、别再呃啊”
蔺元清抽送的动作停了一瞬间。
他撑在慕麒身上,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后者几乎已经睁不开眼睛,胸膛一片红白,漂亮的胸肌舒张,乳头挺立得高高的,涨得通红。
蔺元清眯起眼睛,很用力地看了一眼那两颗乳头。
他微微歪了歪头,好像在想什么,总之脸上浮现出一点心软。
慕麒根本注意不到,他忙着喘气。
蔺元清微微一勾唇角,按着人再次用力顶撞了好几下,绷紧了下腹,微微扬起头,脸色潮红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