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弈眸光凶戾地瞪视回来:“你不是狗,那你眼巴巴地跟过来做什么?还一路盯着别人老婆看,贱不贱?”
徐晏书手指紧握成拳,呼吸重重起伏几次:“这是我的府邸,我住这里理所应当,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到别人府上撒野,你祖上没教过你何为礼义廉耻吗?”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徐晏书脸上。
他愣愣地抬起头,便见姜渔冷冷道:“吵死了。”
褚弈见徐晏书被扇了,虽然心里对姜渔扇别人巴掌这件事有点醋,但想着姜渔是在维护他,又颇有些狗仗人势的得意,张嘴就对徐晏书嘲讽道:“听见没?老婆嫌你吵呢,闭上你的狗嘴。”
“啪——”
又是一记耳光平等地落在了褚弈脸上。
褚弈捂着自己的脸,神情发懵地望着姜渔:“老婆?”
姜渔目光从他们两个身上扫过,语句清晰地说:“徐晏书,我需要你的人联合褚弈请过来的专家,尽快研制出能够解除我体内毒素的药,至于褚弈,我也需要他从军方请过来的人保护我,不让闻峋和楚流青进来。”
“你们对我来说,各有各的用处,缺一不可。所以,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吵架,否则,我见一次,扇你们一次,听清楚了吗?”
褚弈咬牙切齿地盯了徐晏书半晌,闷声闷气地说:“知道了老婆。”
姜渔转向徐晏书:“你呢?”
徐晏书拳头几乎捏碎,他看着姜渔那张美丽而平静的脸,最终还是咬着牙说:“他不许住在这里,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姜渔冷眼看着他:“要么你们两个一起住这里,要么就都给我滚出去,你们选吧。”
褚弈最终还是和徐晏书一起,在临湖别墅里住下了。
原因是徐晏书强行要将褚弈从别墅里赶出去,褚弈便又和他打了一架,闹出的动静吵到了正在游戏室打游戏的姜渔,两人脸上一人挨了一巴掌,消停了。
于是徐晏书内心再怎么不爽,还是只有让褚弈这条怎么也赶不走的哈巴狗留了下来。
不过,他恨恨地把褚弈安排在了一楼靠近客厅的客房,还是离姜渔卧室最远的一间,而他和姜渔的卧房则在三楼,彼此相邻,只隔了一个过道。
卧房在修建的时候就设计成了双人间,很宽敞,床上躺四个人都没问题,但姜渔现在没毒发,自然不允许他们任何一个人进来,把两人都关在外面,独自睡了一张大床。
㑲楓褚弈盯着徐晏书,那样子恨不得把他的皮扒了,明明在海岛别墅的时候,姜渔每天晚上都是和他一起睡,到了这里,却连门都不让他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