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仕玄见她叫得那么凄惨,简直哭笑不得。
“你啊!明明那么讨厌练柔道,当初怎么会下那么重的苦心呢?”
“当然是为了你啊!为了哥儿们,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
“如果是俊德或劭彦呢?你也会为了他们苦练你不喜欢的柔道吗?”何俊德和程劭彦,是被她列入好哥儿们的两个好友,虽然目前不在国内,但是以前交情不下于他。
“当然不会,我又不是傻了。”周佩珊毫不犹豫的说。
“为什么?他们也是你的哥儿们啊!”“不一样嘛!”
“哪里不一样?”
“他们又不是你!”她翻了一个白眼。
“我为什么不一样?”
“你是特别的啊!”“为什么?”
“吼!凌仕玄,你很烦耶!”周佩珊被他鬼打墙似的问题给问得很烦,干脆抬手抱住他的脑袋,将他压了下来,封住了他的口,声音瞬间消失了。
凌仕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亲吻着她的唇,已经不再介意她不知道爱不爱他这个问题了。
因为这样如果还不叫爱他,那他还真不知道什么才是爱了。
她不知道没关系,他知道就好了。
特别手术室里,景象让人瞠目结舌。
看排刀的纪录,今天由院长亲自主刀,两名院长最得意的学生,现为心脏科权威的医师当助手,加上麻醉师、护士和病患,人数八个,刚好凑成了两桌麻将。
喀喀喀喀,洗牌的声音不时的响起。
“对了,升永,你跟小玄说这个刀要开多久啊?”凌奶奶一边摸牌,一边问周爷爷。
“至少要六个小时。碰!”周爷爷吃了一张牌进来。
“那孩子该不会傻傻的在手术室外头等吧?”凌奶奶等着主治医师摸牌。
“我有叫他不必在外头等,不过仕玄说不放心离开。”周爷爷说,对犹豫不决不知该打哪一张的学生催促着。“国治,你快一点啦!”
“院长,我不会打牌啊”“慢慢来没关系,别管你们院长。”凌奶奶笑着安抚。
“是,凌老夫人。”
“?仪,你今天心情特别好呢,是因为终于可以‘痊愈’了吗?”
“那也是原因之一啦!”凌奶奶笑嘻嘻的说。“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昨天夜里发生了好事。”
“好事?说来听听。”周爷爷好奇,其他“牌友”兼这段期间的共犯也都好奇的拉长耳朵。
“呵呵呵”凌奶奶笑呵呵,一会儿指着国治医师说:“哎呀!国治,你要补花,要补花啊!”“什么?”国治医师不解。
“你刚刚不是摸到花牌吗?要补花啊!”凌奶奶笑说。
“凌老夫人怎么知道我摸到什么牌?”
“你椋**椋?恍拿榈降睦玻?br/>
“国治,你补花,?仪,别瞄别人的牌了,快说,到底是什么好事?”
“这个不行说啦!”
“什么啊!竟然吊人胃口。”周爷爷抗议。
“唉唷!我怕年轻人脸皮薄,会不好意思嘛!”
周爷爷瞬间领悟。“真的?“
“真的真的。”她笑着点头。“对了,还有一件好事倒可以说说,这件事他们可能还来不及告诉你。”
“什么事?”周爷爷问,伸手摸来一张牌。
“佩珊决定合约到了之后,不再续约了。”
周爷爷闻言,刚摸上手的牌,因为惊讶,不小心掉在桌上。
“碰!”凌奶奶将牌捡了回来。
“咦?喂喂,那是不小心掉的!”他要自摸的牌啊!
“没那回事。”凌奶奶才不理他。
周爷爷认栽,回到他关心的话题。
“刚刚说的,你确定吗?”
“当然,我亲耳听见的。”她非常肯定的说。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安心了。”周爷爷开心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