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跟你睡过!打飞机都只用你的照片!”
谁信啊,我宁愿相信自己明天刮刮乐会中头奖。
我不服气地顶嘴:“我和顾月长那么像,谁知道你打飞机的时候想的是谁!”
“我艹,你真的是反了天了,紧抓着过去不放啊!”
说罢,他用手掌扇了一下肉球,扇得左边的肉球重重地击打了右边的肉球。
我真的是气呀,身体和理智各顾各的,身体只顾爽,还迎合他,只有这张嘴还能替我出出气。
“曹尼玛个混蛋!你心里明明还有白月光,竟然还不承认!你个没种的男人!呜……慢点…哈……太涨了……”
“没种怎么操你个小骚逼,叫床叫得那么响!”
“我在外面辛苦工作,你在家里动不动就玩消失,我说过你什么了!”
实在撑不住,伏在了他的身上,全身都被艹软了,只能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又被他顶得松了口。
“从餐厅出来,我说自己是替身!你为什么要默认!”
“你在外面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下我面子,到头来还TM要我哄你,我TM是圣人啊!”
说完,他又往上顶,一个女上骑乘被他玩成了男下挺腰。
车子在林子里剧烈晃动,轮胎下的枯叶发出咔滋咔滋滋的响声,而狭小的车内温度在不断攀升,辱骂声,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吟哦,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曹尼玛个混蛋!不行了……呜呜……”
“哼,我看你享受的很,大屌吃得真欢。”
“啊……你去艹顾月啊……我不当替身啦……呜呜……“
霸总气得牙痒,抬着我的两腿的,往两边扯到最大,发泄似地猛顶,打桩机似的,猛到晶莹的春液被他捣成了发白的白沫,从交合处噗噗噗地溢出。
“上面的嘴胡乱叫,下面的嘴吃得欢,小骚货。”
我被撞得整个人支离破碎,身边完全没有东西可以依靠,只能反手抓着方向盘,光裸的背部在方向盘上摩擦,皮肤被车标logo划出赤红的痕迹。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快感越积越高,猛冲数十下,他突然咬住翘立的红梅,身下奋力挤入。
“啊……”
大量的热液冲入甬道,身后喇叭被撞响,在静谧的树林里发出刺耳的声音,掩盖住了两人溺毙于情欲海里的低呼声。
主驾驶的椅子放倒,我委屈巴巴地趴在他的身上,感受他起伏的胸膛,两人皆是衣衫狼狈,呼吸不稳,享受事后的片刻宁静。
霸总闭目养神,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的脊背,发问道。
“眉眉,你还没怀孕吗?”
“没有。”
我一直背着他坚持吃短效避孕药,怎么可能怀。
如果霸总的小蝌蚪真的能通过层层防备,遇见我的卵子,那我肯定心甘情愿生下来。
只有强者才配当本宫的孩子。
霸总没料到我吃药:“你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实在是太自恋了!
活该会被一句“我爱你”糊弄过去。
平常我可能会虚以为蛇地迎合,但今天这个全po18独一份的车子里做恨,让我胆子飞升。
这霸总有点抖M,越“真诚”地对待他,他越觉得你和他一条心。
直接回怼:“估计是你年纪大了,精子质量不行了。”
霸总把我推起来,眼眸喷火。
“徐眉眉!”
“又干嘛?”
霸总一拍我屁股,指了指车子的后排:“滚后面去。”
我有些瑟缩地舔舔了唇:“……能不去吗?”
显然不能,霸总冷哼。
“你爽了,我还没爽呢!”
这人真小气,不就说他年纪大了吗,这么急吼吼证明自己吗?
我也是该,惹这个憋了一个月的打桩机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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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真是又搞笑又黄,写得我自己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