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怀玉不是许笙笙的第一个主人,或者说炮友、金主。
她在上高中的时候和前任金主分手,转头就扑向了言怀玉的怀抱,没有任何犹豫和拖泥带水,甚至前任金主在给她打来分手费时,联系方式就早被她拉黑了。
许笙笙的人生信条是:只要给钱,什么都干。
言怀玉出手大方,而且十分合她的口味,每次都会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临界点及时止损,就算被打的满身是伤,不过几天也全都消散。
此时许笙笙被言怀玉压在身下,皮带传来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颤抖起来,她不知道这个东西下一秒会打在哪里,可能是脸,也可能是屁股,还有可能是……
“主人,母狗错了……”她含糊着求饶,企图蒙混过关。
但,哪有这么容易?
言怀玉没有回应她,而是从她身上下来站在床边,扶起她的身子,解开了被绳子绑住的双手。
那双手腕处的红痕好似印在了皮肤上,凹凸不平的绳结在上面压得时间太久,凹陷下去的肉都泛白,里面还带着些痛感和微微的麻意,
在活动了一下手腕后,许笙笙便乖巧的一动不动,她看着站在一旁的男人正在用水打湿皮带,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下一秒言怀玉就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并和着的腿上:“双手抓住自己的腿,张开它。”
“……”许笙笙老实的照做了,她的双手握住自己的大腿,打开了自己最为隐秘的地方。
阴户因为主人的动作而向上抬起,粘连在上面的液体一滴滴的掉落在了床单上,洇出了一大片水渍,穴口处微微开合,鼓起了一些,应该是有些东西在里面。
言怀玉先是抬手,大掌护住整个阴户,摩挲了片刻,引得床上的人又溢出了些呻吟,在声音最高亢的时候,松开了此处,而后重重的打了下去,霎时之间,本来粉红的私处慢慢变红。
“唔!”
许笙笙扬起脖颈,痛呼一声,脑子里混乱的向着:言怀玉是想先沾一些水液再打她,这样会更痛。
三年炮友的默契让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对方心里的想法。
许笙笙想舒服,言怀玉偏不给她,言怀玉想要怎么折磨自己,许笙笙心如明镜。
一根手指灵活的进入了穴口里面,如蛇一般开始搅弄着,但却总是避开敏感点,抠挖的力度也很轻,如隔靴搔痒一般,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她挺起身子,想要自己动一动,让那入侵者碰到自己内壁上的软肉,来缓解一下痒意。
可就和刚刚说的一样,言怀玉太懂她的身体,当然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便用指尖掐住了她本来已经破皮红肿的乳尖,向上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