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周岩轻手关好房门,里面玩乐了一天的黄清早已沉沉睡去,即将远行的理由恰好成为不需要陪伴的借口。
穿过走廊,走向黄莫房间的脚步略显急切。
透过门缝看见周岩转身,黄莫惊慌不已连忙把房门锁上,刚想躺床上装睡,又担心姐夫看见房门上锁会失望,便再次跑回去将房门打开轻轻遮掩。
周岩推门进来,恰好看见他在被子里拱来拱去装睡的样子,男人故意发出脚步声,果不其然,隆起的被子僵住不动了。
“小莫莫睡着了吗?”
床上的凸起仍旧僵持着。
周岩上前掀开被子,露出黄莫秀气中还带着稚嫩的小脸,浓密的睫毛正快速颤抖着,少年以为自己装睡成功,却不想通红的小脸早就将自己的破绽暴露在姐夫面前,一览无遗。
周岩假装失落地叹气:“白天的时候是姐夫太过分,终究是太为难莫莫了,等莫莫消气了,我们过几天再练习。”说完转头就走。
黄莫发现姐夫要走,连忙从被窝钻出,扯住他的衣角:“不要!莫莫没有生气。”
周岩反手抓住小手一把将他抱住“没有生气怎么不理姐夫,不喜欢姐夫疼莫莫吗?”
黄莫仰着小脸控诉:“是……是人太多了,会被发现,这样是不对的……”奶白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愈发显得可怜兮兮,想到攀岩时自己高声淫叫的场景,他就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自己的小逼还在岩壁上喷了那么多汁水,会不会被别的攀岩玩家发现……
少年穿着一体式的小熊睡衣,软软的布料包裹着纤细的身体,低头看去正好能瞧见挺翘的屁股,一小片布料被夹在股沟中,色气逼人。
周岩放在背部的双手向下,用力钳住两瓣臀肉,分别朝着逆时针的方向搓揉着。
“嗯~嗯啊~姐夫……”
姐夫的手掌好大,也好热,屁股被全部包裹住了。
“傻莫莫,小骚逼偷偷喷水不会被发现的,喷的越舒服,才能发育得更快,这样才能快些变成能满足姐夫的小骚货。”
“唔……姐夫……太用力了……呀!”
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掰开,露出羞涩的蜜洞,大手松开时又飞快的相撞合在一起,一下又一下,反反复复。
“噗滋……噗滋……”不知不觉中,房间里响起了黏腻的水声。
“啊~啊啊~嗯……”屁股被玩弄到泛起诱人的粉色,像极了甜美多汁的水蜜桃,两腿之间的阴唇也跟随着臀肉被揉捏的频率,条件反射般开始一张一合,隐隐吐出晶莹的露水。
眼看小骚货已经渐入佳境,周岩俯身吻住,强而有力的舌头探入他的嘴里,勾着稚嫩的小舌头一起淫荡嬉戏,没多久,招架不住的少年就从嘴角流下含不住的津液。
“嗯……唔嗯~”好舒服……
“乖莫莫,小舌头进步很多。”轻轻一颠,黄莫被抱坐在姐夫身上。
“嗯嗯……啊~”
睡衣被推高,软软的奶肉布丁似的香软可口,被周岩叼着奶头轻轻吮吸。
“哦……姐夫……啊嗯~”
“啧……啧……莫莫的小奶子真香……”
黄莫沉浸被舔奶的快感同时,仍旧不忘吃一吃姐姐的醋“唔啊啊……姐夫……更喜欢姐姐的……更大嗯~”
听闻这话,男人教训着扇打他的小奶子,“啪啪啪!”
“莫莫会吃姐姐的醋了,应该多花心思在练习上,不然什么时候才能让骚奶子超过姐姐?”
“呀!!……莫莫知道了,呜~会好好练习的!”小奶子被扇得又疼又委屈,隐隐约约好像长大了一些。
煞有其事地教训过小奶子,终于开始步入正题。
夏日的晚风清透又凉爽,阳台的薄纱被吹得分外妖娆,偶尔带着凉意拂过黄莫的娇躯,引起震震轻颤,或许还有些许别的原因。
“呜呜……姐夫……好痒……不能舔了……啊……啊”
屋里微弱的灯光映出靠在围栏上的少年,只见他被迫着分开双腿靠在阳台上,两只手臂分别被绑在两侧呈现伸展的姿态,脚踝处也被周岩用柔软的小牛皮绑带固定住,即使少年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微微摇晃了一下身躯。
周岩就像在享用一道美味,脑袋埋在黄莫腿间急切的拱着。
感受到火热的唇舌舔弄到腿根,少年更是溢出几声哭泣:“啊~姐夫!……呀!不能亲了……呜呜,够了!啊啊……”
逃脱无能,黄莫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浪叫,疯狂地甩着脑袋,企图把这铺天盖地的刺激从脑海里驱逐。
男人在少年柔嫩的两腿间种下一颗颗草莓,在痕迹遍布大腿内侧的时候,他撤回脑袋,满意地省视自己的作品。
吮出的花朵簇拥着少年腿间只属于双性人的独特美景,已经半硬的小肉棒歪在一旁,而下面是光滑无毛的花穴,被刚才一阵舔吸腿根之后,娇嫩的花穴微微绽放,隐约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软肉,两片饱满的阴唇正兜着晶莹的爱液,只等他将这朵骚花打开。
“姐夫……,去房间里好不好……!”平时温柔帅气的姐夫像换了一个人,不管他怎么哀求,都不予理会。
周岩喘着粗气,眼睛赤红,小舅子的美穴比自己的未婚妻漂亮太多了,两片蚌肉肥美又光滑,连昨天被手指玩弄的小肉蒂都变成了被衔着的珍珠。
“呼!”对着骚穴轻吹一股热气,少年腰肢狠狠一颤“嗯啊~”
“骚莫莫,小骚逼上都出汗了,是不是太热了,姐夫帮你吹吹。”
随着越来越大力的吹气声,黄莫的花穴终于被吹裂出一条细缝,涓涓淫水顺着肉缝缓缓溢出。
“嗯~姐夫……啊……啊啊!”
好热,姐夫的呼吸都打在小骚逼上了。
“好热……小骚逼被烫到了……啊啊。”
淫水愈发泛滥,甚至从腿根流到周岩的手上,男人额头青筋直冒,骚逼,吹几口气就发大水一样。
“骚宝贝,小骚逼出了好多汗,可能生病了,姐夫帮你看看。”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嗯!姐夫帮莫莫看看小逼,啊啊……啊嗯~”下身的瘙痒难耐已经打碎了少年仅存的理智,只想姐夫快些做点什么,好让他不那么难受。
周岩的大手色情的分开两片阴唇,原本被藏在骚肉中间的阴蒂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晶莹的爱液裹在上面,让人直咽口水。
这时,黄莫感觉姐夫的脑袋离自己的小骚逼越来越近,脸上顿时飞起两朵红云“姐夫!小骚逼不热了……啊……”
那里怎么可以,要亲到了!
“要的,小骚逼都热出汗了,姐夫帮莫莫亲亲。”
语毕,比呼吸更热的嘴唇贴上了黄莫的花穴上,满嘴香甜。
“哦啊~啊~不可以……啊啊~”
亲到了,姐夫亲莫莫的小逼了。
“呲溜……好多水,骚逼……唔!……比你姐姐的水还多。”
居然拿姐姐的来比较,被姐夫这么一说,黄莫顿时无地自容,之前只是摸一摸,并没有做其他的,不算对不起姐姐,现在小逼被姐夫亲了,太对不起姐姐了,理智回笼的他开始努力挣扎。
奈何被束缚的四肢根本使不上力气,而姐夫在亲了一次小逼以后,又再次吻上。
“不要亲了!嗯啊~不行哦……这样不对……嗯啊……~”又亲到了……
“唔……这小骚逼,真美,呲溜……唔。”周岩痴迷的吻着小嫩逼,将漂亮的逼肉吻得果冻一样发颤,淫水被急切的舔吮动作弄得水声四起。
没一会儿,原本黄豆大小的肉蒂便开始充血肿胀。
“啊……啊啊……不能亲了……亲坏了”
黄莫被亲穴亲得不知身在何处,身体爽得一阵阵抽搐。
好在别墅地处偏僻,除了在另外一头卧室里沉睡的姐姐,再没有第三个人。
“啵!……滋滋!……啵!”淫荡的接吻声飘荡在空气中,谁能知道这么下流的声音是从黄莫的小逼里发出的。
湿漉漉的花穴被姐夫用鼻尖磨蹭一番,喷出的骚水打湿了周岩的下巴。
“骚宝贝,真能喷。”羞怯的阴蒂挺立在空气中,变成了骚浪的艳红色,男人看着这颗娇嫩的小肉蒂,脸上露出凶恶的狠意。
只见一根邪恶的舌头绷紧了舌尖,用力碾上阴蒂,引发少年崩溃的哭腔。
“呜啊啊啊!!姐夫!!呀!!哦哦!!”快感造成的汹涌浪汁从黄莫下体崩溃,喷溅到地面。
少年被快感打的措手不及,高高扬起雪白脖颈,发出悠长呻吟“哦~~噢噢……”
阴蒂被吃,男人对着它又吮又啃,像是不满,黄莫被刺激到打摆的下体总是逃离自己的嘴巴,周岩恶狠狠地威胁道:“骚逼,再离开姐夫的嘴巴就把你抱到你姐姐面前吃穴。”
也许是姐姐这两个字打醒了黄莫的潜意识,他主动把小逼往姐夫嘴上蹭去“不要……给姐夫吃小逼……啊~”
“唔!真香,你姐姐是大骚逼,你是小骚逼。”
好舒服……姐夫吃的小逼好快乐。“莫莫是小骚逼……啊啊……姐夫吃……”
周岩故意后撤,恶劣地看着已经习惯被舔逼的小舅子主动挺着嫩穴找亲,诱人花穴张合着蜜穴,正朝着他小嘴一样索吻。
“呜……姐夫……亲莫莫……亲亲小逼。”夏夜的微风吹打在小嫩逼上,竟然有些冷意,需要姐夫那火热的唇舌来温暖他。
“以后莫莫的小骚逼要随时准备好给姐夫亲,吃得莫莫不停喷水,成为超越姐姐的大骚逼。”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穴口,来回刮弄着肉壁,在层层蠕动的魅肉里寻找着,突然,指尖探索到一个小圆点。
“嗯啊!!呀!”黄莫惊呼,小骚逼里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快感,姐夫按一下他就喷一股骚水。
周岩淫邪着笑道:“骚莫莫,被姐夫找到了小骚点了。”
随即抱着小舅子的屁股将嫩穴整个朝自己嘴巴按过来。
“嘬!嘬!唔!嘬嘬!”舌头长驱直入插进阴道,层层叠叠的魅肉瞬间裹紧了他,不理会夹击而来的淫肉,舌尖直奔花穴里的骚点。
“哦嗯~哇!啊啊!……嗯啊~”这一下要了小骚货的命了,唾液从少年嘴角流下,黄莫翻着白眼几乎晕厥过去。
“要爽死了!!咿呀啊啊!……姐夫!哦~呜呜~”
“骚逼!舔死你!!给姐夫喷出来!”
周岩大口大口的吃着小舅子的嫩逼,满嘴软肉。
“骚宝贝,小嫩逼水真多,比你姐姐的还多,真想让你姐姐看看,莫莫的美逼,唔~”
“噢噢噢……莫莫的小逼,啊!比姐姐美!呜啊啊!姐夫!!”
骚浪的淫叫回荡在阳台,黄莫被越舔越骚,最后像波浪一样涌动,随着姐夫的动作前后摇晃下体。
下流的亲穴游戏渐入佳境,少年浑身布满香汗,就连浪叫声都爽得开始哆嗦。
“姐夫!……啊嗯~啊啊~呀!噢噢!太厉害了!……莫莫要坏了!哦!”
“骚莫莫,要来了!让小骚逼爽上天!喷出来!小骚逼会变得比姐姐还厉害。”
说完对准阴蒂就是一阵猛亲。
好厉害,莫莫的小骚逼要被姐夫亲飞了,姐夫说的话在脑海里循环,要像姐姐一样,以后莫莫的小逼会一直被姐夫亲,姐姐会不会生气?莫莫是帮姐姐满足姐夫的,谁让姐姐退步了,莫莫要变成比姐姐更厉害的大骚逼了。
黄莫在脑海里越想越多,骚逼被姐夫越亲越舒服,最后竟是贴着姐夫的大嘴潮吹了。
“噢噢噢!!出来了!莫莫飞了!姐夫好厉害!呀!小骚逼飞了!”
“咕噜!咕噜!”
喷溅的爱液尽数被周岩吞咽,柔嫩爽滑,时不时还用舌头四处扫荡,分外延长了少年高潮的时间。
“骚莫莫,姐夫的小骚逼。”男人很满意小舅子的初次潮吹,奖励着又给了小嫩穴一个深吻。
黄莫脑海里炸开的白光还未消失,只觉得这快感源源不断,几乎溺死在其中。
“不要了……姐夫饶了莫莫吧……嗯啊!!哦嗯~又……又飞起来了!!”
少年惊呼着,又泄了一次。
眼看小舅子被亲了几下高潮后的小逼,竟然又攀上了顶峰,周岩欣喜不已,这么骚浪的体质,真是捡到宝了。
黄莫担心姐夫又继续玩弄自己的小逼,连忙又是几声求饶:“姐夫别亲了……要坏了……”
考虑到小舅子是第一次被吃穴,虽然没有过瘾,但也不能一次玩过头了,周岩就暂告一段落。
被解开四肢的黄莫一脑袋扎进姐夫怀里,“坏姐夫……莫莫以为要死了。”
周岩闷笑着亲吻他,“傻莫莫,姐夫喜欢小骚逼还来不及,要死也是被姐夫亲死的。”
两个人情意绵绵在阳台接吻,而姐姐黄清还在睡梦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和未婚夫玩到骚汁四溢。
通往机场的路上,黄清絮絮叨叨说着要交代给未婚夫的事情,而车上另外两个人则各自心不在焉。
黄莫低头在脑海里幻想着未来,姐夫会如何教导自己学习新的陪伴技巧?凌晨的时候小逼被姐夫欺负了一次又一次,还是姐姐在卧室里睡觉的时间,这下姐姐要一周以后才回来…
偷偷看一眼姐夫,趁他还没发现,赶紧收回视线,装作心不在焉地欣赏沿途风景。
周岩倒不曾考虑将来如何,他现在的首要任务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几天的安排。
黄清上飞机以后,周岩没有直接掉头回去,而是带着黄莫来到一家情趣体验馆,旖旎的音乐搭配上充满暗示性的广告,少年想逃跑,被姐夫拦腰抱起扛了进去。
周岩是这家体验馆的资深会员,但原先并未带黄清来过,没想到是小舅子成了猎物。
满目琳琅的房间里,入眼所及是各种各样的道具,大小不一,形状怪异,这些东西都是第一次见,他看不懂用处也不明白其体会。
“骚宝贝,选两种,第一次不能太辛苦。”
接待他们的工作人员态度非常专业,并没有给人一种自己正在做坏事的羞耻感,但黄莫被嘬咬的耳尖正在发麻。
“姐夫……这些是用来做什么的?”他踌躇不前。
周岩亲密地在小舅子身边耳语几句,最后少年被闹红了脸,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道具,反复犹豫,生怕姐夫将自己折腾得太过,最后眼看姐夫要大手一挥,连忙随意挑了两样。
看见被选中的道具时,男人挑了挑眉,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也不是不行。
东西被服务员送进专属房间固定好,才终于显现出完整样貌。
黄莫挑选的是组合道具,原本只要其中一样就可以发挥作用,但二者也可以结合在一起。
情趣房间里有一张巨型水床,道具被固定在四个方位,组合起来以后就像滞留在空中的三点式泳衣,几片碗状硅胶片十分轻薄,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但周岩可不这么认为,他曾经在朋友发送给他的产品简介里看过这东西的威力,本来比较适合纯女性身体,但经过调研,早就调整成双性也适用,小家伙刚好是双性体质,恰巧可以充分体会到其妙处。
道具模样精致,也很漂亮,看起来不像那些按摩棒十分狰狞吓人,让黄莫的小心脏平静了不少,甚至好奇地上去触摸一番。
“姐夫,这个应该怎么用?”
天真的少年还不能感知到一会儿自己即将遭受什么样的快感洗礼,也就只能在此时此刻享受这片刻宁静了。
周岩从身后抱着他,火热的唇舌足以让少年从耳根酥麻到全身。
“呜……姐夫……太痒了……不要这样亲。”
几乎快被这密集又过分轻巧的吻弄到瘫软,小家伙哪儿是周岩的对手,已经靠在姐夫身上只剩喘气的功夫了。
周岩的手掌比黄莫大了整整一个号,修长有力的手指就像剥一个白嫩光滑的鸡蛋,把黄莫所有衣服都褪下以后,自己身上也已经光溜。
“小莫莫乖,帮姐夫把鸡巴摸硬,姐夫今天要进到骚宝贝的身体里了。”
少年忍不住嘤咛出声,还未体验过性爱快感的身体,已然动情。
软嫩的手指撸动着柱体,黄莫能感觉到姐夫的一部分就在自己手上慢慢膨胀,尺寸从让他惊吓再到变得惊恐。
先前从未想过这东西进入到自己的身体会怎么样,现在临到关头了,自己身上哪个小肉洞能装得下姐夫?
周岩何等精明,看见小舅子逐渐清醒的表情,就知道他被自己的尺寸吓住了,男人特别满意自己的分量,在还没感受到巨大尺寸带来快感的时候,被惊吓到是正常的。
“姐夫!我……”本想拒绝的话语被周岩一口吞没,接踵而来的就是老司机给予给他的顶级调情手段。
“呜……姐夫……呜哈……啊啊……”
少年想趁着喘气的功夫说点什么,奈何姐夫根本不给他机会,被冷落了好一会儿的一对奶子被无情大手钳制着,只要轻轻一拧小巧的奶尖,小舅子就五迷三道地说不出任何话语了,能从嘴里出来的,只有浪叫声。
“哈啊啊……姐夫!……呜哦……哦嗯~”
“骚莫莫,奶头被姐夫拧的爽不爽?”
这个坏姐夫不仅问出这么羞耻的问题,还提供了各种方向的答案。
“往左边拧更爽?还是右边拧更让你受不了?”
“哦啊~姐夫!……噢噢……拧死莫莫了!”
不管左右都让黄莫受不了,两个白嫩奶子被向不同角度拉扯着,还伴随着旋转和抖动。
原本浅粉色的乳尖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肿。
“唔……莫莫叫得真好听,姐夫知道了,骚莫莫一定喜欢所有方式都玩一遍。”
男人说到做到,单纯只用手指就把能玩的方式全都玩了一遍,直把黄莫玩得小鸡巴一抖射精了。
“啊啊啊!……不要呜!……啊嗯!受不了了!……姐夫!哦哦!!出来了!呀!”
这下小家伙彻底没力气了,等他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套进那套三点式情趣道具里了。
少年像一个被套在宝宝背带里的玩偶,随着四条皮质绳索摇晃着,纤瘦细嫩的美背,浑身的淫肉都聚集在挺翘肥大的屁股上,就像一个在荡秋千的淫荡娃娃。
后面不着寸缕的暴露感让黄莫觉得不安,挣扎着想去回望姐夫。
“姐夫?……这是要做什么呀?”
周岩手里拿着一罐催情润滑液,几乎倒满了手掌,全部糊在小舅子暴露的后穴上。
“呜啊!太凉了!!”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少年后穴剧烈紧缩着,不知不觉就变成啜饮,大口大口吞咽这冰凉的凝液。
“啊嗯~姐夫……放开莫莫……啊啊……”
“小骚穴是不是很涨?刚才莫莫的小屁眼吃了很多润滑液哦。”
现在那些液体发挥作用了,黄莫感觉自己的后穴变成了无底洞,酥麻的膨胀感让他一直不停地收缩着后穴,自主地发出咕叽咕叽声。
“啊啊……好胀,姐夫!!难受。”
太空了,里面好像少了什么,整个小骚穴就像被大手扒开,里面空荡荡的好像能透风,需要东西填满。
周岩当然不会让小舅子难受太久,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黄莫努力朝着身后去扭动屁股,企图将这能填满自己的巨大宝贝给吃下,在周岩看来,白嫩的骚屁股正自己摇晃着要吞吃鸡巴,仿佛一刻都等不及了。
“哦……骚宝贝,屁股真淫荡,被你的小骚穴吃进去了。”
“啊啊……吃进去,要吃!……给莫莫吃呀!”
“进去了,小骚货!加油,都吃进去了!”
一半进入了,接着是整根,男人轻轻一顶胯,全部被骚穴吞没,两个人都发出无比满足的声音。
“嗯哦!!噢噢噢好胀,填满了呀!啊嗯!”
“妈的,太紧了,咬得姐夫抽不动鸡巴。”
嘴里说着抽不动,但下体的动作毫不留情。青涩的肉穴里有无数张小嘴,嘬得人想狠狠鞭挞,操烂它,操烂它。
“骚穴,淫穴,真会吃,姐夫操烂你的小屁眼。”
“昂嗯~操烂小骚穴!……好满足……啊啊……好舒服,填满了!……呜哦!”
饱胀感让尾椎一次又一次窜起快感,所有的痛楚都被快感冲刷干净,操得少年口水直流。
“噢噢噢………太舒服了!……大鸡巴…操死莫莫了呀!……啊啊!”
“小骚货,要不要更舒服,一边吃着姐夫的大鸡巴,另一边小骚逼也爽一爽。”
黄莫没有回应,后仰着靠在周岩身上,随着鸡巴一下一下深入,沉溺在被操穴的快感里。
周岩托着少年的大腿,拿着遥控器按下按钮。
贴在黄莫小骚逼上的硅胶贴竟然缓缓搓揉鼓动着。
“啊啊啊!!救命!……姐夫!啊!太舒服了!哦啊!……舒服呀…!呜呜!啊!”
被大张着的小骚逼犹如被大嘴完全罩住,两腿无法合拢,根本无处可逃。
黄莫拼命想去扒开姐夫的无情铁手,想让道具停下。
“姐夫,救命呀!……阴蒂被咬了!哦啊!……噢噢噢!吸住了!……莫莫要舒服死了!”
吸阴器就像一朵蝴蝶吸附在阴蒂上,每一次震动翅膀都会挤压出大量爱液,喷洒在床面上。
“骚莫莫,爽不爽,姐夫还有,都给莫莫。”
这次按下全部开关,除了吸阴器,两个奶子上的罩子也在收缩。
少年挂在上面疯狂扭动。
“啊啊啊!……死了!……不要呀!莫莫会死的!……”
每个地方都要爽疯了,根本甩不开这快感。
黄莫崩溃的激爽状态大大刺激了周岩的性欲,男人双腿弓起马步,鸡巴每次都插到底,再完整抽出,把淫荡的小骚货操得在空中上下晃荡。
“呜啊啊!……大鸡巴太凶了!……呜呜饶了莫莫!救命呀!……爽坏了呜呜!哦嗯!”
那么粗长恐怖的鸡巴,此时此刻变成了最完美的性爱道具,火热又深入的顶在前列腺上,少年的大屁股被操得不停向耸臀。
“啪啪!……啪啪!”
周岩跟着巴掌的节奏抽动鸡巴,把两边屁股拍得满是指印。
“骚屁股,都是骚肉,欠鸡巴操。”
“啊!操死莫莫!……哦哦!操烂莫莫小骚穴!啊啊!吸死了!莫莫哦奶子飞了!”
是真的飞了,姐夫操的力度太大,小骚货直接被干的奶子乱甩,如果不是被吸奶套罩住,指不定能甩到自己下巴上。
一股股骚水从吸阴器那里被挤压得喷溅,看得周岩心头冒火。
“小骚货,怎么骚成这样,比你姐姐还浪。”
一听自己被拿来和姐姐比较,黄莫更是浪得浑身发痒。
“呜呜!好舒服!……要比姐姐骚!……啊啊姐夫大鸡巴好棒………噢噢操死莫莫了!……救命呀…爽死了!咿呀!”
“噗嗤噗嗤!”
后穴也学会了喷水,和前面的小骚逼相互竞争着,每一块骚肉都贴在鸡巴上,简直要被插穴的动作给带翻出来。
“操死你,小骚货,把你的小骚穴操翻。”
还未等到后穴高潮,前面的小骚逼先忍不住了,黄莫被折磨人的吸阴器吸喷了,连后穴都跟着抽搐。
“啊啊啊救命!……莫莫死了!……噢噢噢小骚逼飞了!姐夫救我!!……哦啊!”
“救命!姐夫救你!用大鸡巴救你!……使劲喷!”
坚硬的龟头势如破竹,碾在骚心上,前面的阴蒂高潮还没过去,黄莫的后穴也迎来初次高潮。
少年爽得两眼翻过去舌头都软了。
“啊啊……死了!……莫莫爽死了!……哦!……哦哦……鸡巴操死人了……”
还没停,精液顶着前列腺喷涌而出,每一次射精都能带动着小骚货剧烈颤抖一次。
“哈啊!……射进来了!……哦嗯!……啊啊!”
二人来了一次大地同春,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许久不曾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