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飞~肖逸飞你这个不孝子孙…,你对得起我,对的起肖家的列祖列宗吗…”
“爷爷,爷爷我没有,我没有…。”
“肖逸飞你个不孝子孙,我在九泉之下也难以安息,难以安息啊…”
“爷爷…爷爷…”
“肖神医,救救我…,求您救救我…”
“肖神医,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一张张铁青的面孔,充满了哀求的神色。
“啊~!”半夜一声惊叫,林木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申下的被褥已经打湿了一片。
微弱的月光,从窗外照在了他的床上。坐在床上的他,双褪微曲,双手顺着额头插在满是汗水的头发里,涣散的眼神中充满了伤悲与无助。
四个月前…
翁呜~嗡呜~吱!一辆救护车停在了肖逸飞这个小诊所的门口,从车上急匆匆的跳下来一群人。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抬着一个担架,迅速的冲进了诊所。
“医生,医生!”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急促的呼喊声,传进了正在忙碌的肖逸飞的耳中。
“怎么了?”肖逸飞放下手上的医经,急忙迎了上去。
“肖神医,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方院长说,现在只有您能救他了。”一个40岁出头的中年人,见到肖逸飞就像抓住了一道曙光,上前几步,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一脸恳求的表情。
肖逸飞抽出手,走到担架前,看了一眼担架上的病人。
“嗯?”只见他眉头微皱,这老头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肖神医,怎么样?”见肖逸飞皱起了眉头,中年人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肖逸飞摇了摇头,抛开了杂乱的思绪,身手翻开了老者的眼皮看了看,又扒开了老者的嘴看了看舌苔。
“喝酒了?快,快抬近我的手术室。”肖逸飞急忙吹促道。
几个抬着担架的医生,听到这道声音,急忙抬着病者向后院走去,看那熟悉程度,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肖哥,怎么了?”一道亮丽的身影从休息区走了出来,来到肖逸飞面前,只是她满脸的倦容无法掩盖。
“琳琳,换上手术衣、无菌手套,有场手术要做,可能你要晚点休息了。”肖逸飞歉意的看着后者,因为他知道,她已经连续工作二十几个小时了。
“好!马上来。”说完,急匆匆的跑回了更衣室。
“肖神医,我父亲这…”中年人一脸急促,身后的一群人也直直的望着肖逸飞。
“我现在也不敢确保能不能治好,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家属怎么当的,病人之前有过脑血管病变,你们不知道吗?”说完,也不管后者的脸色,带着换好衣服的陈琳,就进了手术室。
肖逸飞不知道的是,当他在手术室里做这场手术时,诊所外已经聚满了人,而且还有这越来越多的皱势。
“琳琳,骨膜剥离器。”
“给…”
“(mhg给予降压。”
“是。”
“艾司洛尔,静推250μg/kg,25~300μg/kg/min静脉给药。”
“完成。”
“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