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绪的舌头和它的主人一样,笨拙又温柔,明明自己也不懂得什么技巧,却执着地勾着沈御思的舌头,舔舐轻吮。
交缠之间不时响起“咂咂”的口水声。
沈御思觉得自己应该一口咬下去,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东西。
但不知怎么想的,他只是用虎牙轻轻地抵住它厮磨,感受它细微的凹陷和散发出来的湿热的气息。
阿绪却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不满足于只有一张小嘴得到抚慰。
他轻轻地退开,沈御思竟感到一丝失落,目光落在二人唇舌间牵起的银丝,忍不住想追上去舔落,再借机吻住这个男人,自己大可以高高在上地享受他青涩的讨好,以一副看上去不情愿的样子。
阿绪读不懂他冷漠背后的心思,若是他聪明一点,就能够发现自己多年的翘首以望,终于可以看到一点回应了,可若是他足够聪明,又怎么会委屈自己苦等这么多年呢?
他现在只觉得情欲越燃越烈,需要有东西来堵住这巨大的空虚。
手伸到下面解开沈御思的亵裤,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粗大性器猛地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手上,阴茎表面遍布了狰狞的青筋,长时间得不到纾解,性器涨得发紫,马眼处悬着一颗淫珠,欲坠不坠。
见状,阿绪慢慢矮下身去,伸出才跟沈御思缠在一块的舌头,像在荷叶上采拮一滴清晨的露珠,舌尖轻轻地刮蹭过马眼,卷走了那颗淫珠。
“嘶……”沈御思情不自禁地叹息,底下的肉棒轻轻一抖,马眼处又渗透出一些清液。
原来这样轻的动作也有如此动人心魄的力量。
沈御思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喝了那碗汤,不然为何如此经不起撩拨。
阿绪并没有往下动作,反而直起身来,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反而是沈御思忍不住了,他被阿绪无意识的勾引吊得不上不下的。
沈御思故作平静,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不继续了,难道中了药的不是你吗?
听到沈御思的声音,阿绪一脸纠结,又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只好爬下床,站直了身子。
沈御思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耻骨下面,底下已经水漫金山了。好湿,这次插进去一定可以畅通无阻吧。
没等沈御思看个仔细,阿绪又转过身子,背对着沈御思,弯下腰,两只手绕到背后,慢慢地掰开两瓣丰腴的肉臀,像是拉开一道密闭的帘幕。
沈御思第一次看到了他的菊穴,层层褶皱堆在一起,像一朵艳丽的小花。
但此时花蕊处竟然分泌出了花汁,随着这朵小花细微的呼吸,缓缓往下流。
“少爷……”阿绪带着哭腔,显然是难受极了,“前面好痒,后面也好痒,都好难受。”
沈御思听出来他的意思,这个小骚货两边都想要,可是能帮他止痒的肉棒却只有一个,阿绪难以抉择。
沈御思却不管他的难受,盯着那朵一开一合的诱人小花,转而问道:“有人进去过吗?”
“没有!”阿绪猛地转过身子,巨大的委屈铺天盖地朝他席卷而来,眼泪瞬间糊住了他的视线。
他爬上床,搂住沈御思的脖子,以一种并不小鸟依人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又带着委屈郑重声明:“没有……所有地方,阿绪的小穴、嘴巴、屁股后面……都是少爷的,全部第一次,都只能给少爷……只有少爷能碰。”
沈御思在心里满意地点头,面上却不显,看着怀里并不可人的男人眼泪汪汪的模样,竟然觉得有些可爱,但却不出声安慰,有些恶趣味的是,在他心里反而有些喜欢看到这个男人为他流泪的模样。
他恶狠狠地说道:“以后也不准!”即使以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了,他也不愿意有别的男人碰阿绪。他只将这看作对独属于自己的物品的占有欲,却不明白,爱和占有欲,往往是共生一体的。
“嗯!从前现在以后,都只有少爷……”阿绪像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急于表达自己的忠诚。
他靠着沈御思的胸口,难耐地蹭了蹭:“少爷……阿绪好难受,进来好不好?”
这样笨拙的撒娇,沈御思却很受用,他轻轻地咳了声,展现出在外人面前隐藏得很深的骄矜和恶劣:“你后面,我是不会进去的。”
“啊……”阿绪一下子被失望笼罩了,眼泪一瞬间又漫了上来。
沈御思看他又要哭,连忙补充道:“不过,你可以自己想办法。”
啊?阿绪呆呆地望着他,不得其解,他能有什么办法?
沈御思却一副等着看戏的模样,看着阿绪呆呆傻傻的样子,像是被取悦到的猫,微微仰靠着墙面,带着笑意冲他扬了扬下巴。
“试试吧,把三张嘴都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