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白欣如站在一旁看着小奶狗屁颠屁颠地追着白菟菟跑，白菟菟开心得咯咯笑的样子，都很是欣慰地露出了笑容。

不过白欣如看着太子含笑的眉眼，有些好奇地问道。

“皇兄，你是不是哪里变了？臣妹觉得好像你最近好像变了很多，是因为跟菟儿相处的关系吗？”

白欣如和太子虽然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但两人的关系不似其他兄妹那般好。

在他们小时候，皇后就开始教育他们，他们一个身为嫡长子，皇太子，一个身为嫡长女，大公主，要恪守礼节，一定要比其他人都要更懂礼仪。

所以在两人本是还可以快乐玩耍的年纪，就开始跟着教养嬷嬷学习宫廷礼仪了。

太子更是小小年纪就开始学习身为太子，身为未来天子需要学习的东西。

两人在沉默古板压抑的环境下渐渐长大，慢慢就变成了白菟菟第一次见到他们时的样子。

无趣，古板，张口闭口就是礼仪，不做任何不符合他们皇室公主，皇室皇子的事情。

在外人面前也是一副冷静自持，淡然的模样，好看的脸上永远都是那种虚假的面具。

但是现在的太子和大公主都变了。

太子笑笑，“对，孤变了，皇妹你不也是变了吗？”

以前的大公主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有活力，这样随心所欲地笑了。

“嗯，臣妹也变了，但是，皇兄，你觉得我们这样的变化是好还是坏呢？”

大公主看着白菟菟和小奶狗玩耍时露出来的天真的笑容，也不自觉地跟着她笑了起来。

“如儿，不管这样的变化对外人来说是好是坏，只要你觉得这个变化对你自己而言是让你高兴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