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在他们死后，魂魄刚刚离体就立刻被半妖抓起来了！

白和谨没有轻易开口，就这么冷静地望着半妖，想看看接下来他还会有些什么动作。

半妖见白和谨跟白菟菟一直没有说话，似乎是觉得有些无趣了。

他拍拍手，从外面传来咯吱的一声开门声。

接着，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内殿。

见到眼前之人时，白和谨睁大了眼眸，满眼的不可置信。

但随即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心里浮现出来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皇后凉凉？”

白菟菟奶声奶气但也充满疑惑的小奶音在内殿响起。

她小脸迷茫，不知道为什么皇后凉凉会和眼前这个假扮成她五皇兄的半妖站在一起。

但这一人一半妖站在一起的画面，却又无比和谐。

或许这是因为.....坏东西就该在一起。

“你说你，好好当你的傻子不好吗？为何突然就变聪明起来了呢？

你若是一直痴傻着不得皇上的宠爱，本宫也懒得对你下手，可谁知道你居然获得了皇上的宠爱！

甚至连你生母都母凭女贵成为了皇上的宠妃！就是因为你！本宫当年的计谋都失败了！”

皇后端着正宫之主的架子，红唇吐出一句句杀人诛心的话。

她紧紧盯着白菟菟的双眸，眼眸中的杀意半点不加以掩饰。

白菟菟被骂，并没有生气，她歪歪小脑袋和皇后对视着，突然开口说道。

“所以当年菟儿哒娘亲被打入冷宫，菟儿被骂孽种，还有菟儿和娘亲之前在山上遇到坏银，都是皇后凉凉你做哒是吗？”

三岁半的小奶娃吐字还有些不清晰，但她说的话足够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