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你是不是带着她去娄山学宫了。”向老夫人站起来。
“是。”
“司严和珍珠那可是你亲侄子侄女,你怎么忍心不闻不问,老二媳妇为了这事都上吊自缢了。”老夫人说话咬的很重,句句有力。
“没有那本事就别想上那么高的枝,若是上吊子嗣就能有前途,街道上你怕是看不到一个老人了。”
“你就是看不得老二好,就是看不得他有儿子,老大做人不能这般小心眼,司严是咱们向家的根,也就是你的根,你毁了他就等于毁了咱们向家啊。”老夫人句句指责。
向明侯握紧手掌,绷紧着唇。
叶千宁听的都想吐了,人心不稳,就是这样了。
“娘,咱们北黎有名气的书院很多……司严……”
“你给我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柳氏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老夫人打断。
柳氏吸着鼻子,帕子擦起泪。
“此事没有什么好说的,她们要上吊便上去,死了拉出去。”向明侯心中拔凉。
“你……你为了一个野种,连亲侄子都不顾了。”老夫人声音尖锐。
向明侯眼底猛然一缩:“这是我女儿。”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野种,向明侯,你莫要忘了,司严才是咱们向家的根。”
“娘,我再说一遍,这是我女儿,若娘再这般口无遮拦,即便你是我娘也不行。”向明侯真的怒了。
“怎么,为了个野种你还能杀了你娘我?”老夫人说着摸摸朝着袖子之中掏:“今日娘这条命就给你了。”
说完,老太太明晃晃的剪刀便戳到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