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则是一秒变脸，乖巧的跟在912的后面：“前辈，可以离开了。”

于是912带a走的时候，还听到了后面的议论声。

“那谁啊，能让a好声好气的说话。”

“不认识，他就那么把程先生的名字叫了出来，难道是程先生身边的新人？”

912觉得这群人没必要计较，但是a似乎有些不满，眯着眼睛回头望了一眼，很像当初帝青那个小崽子记仇的模样。

912摇摇头，扯住a的领带：“别看了，我把余雯雯的资料给你，我们先忙自己的事。”

a“这才知道”余雯雯找人绑架白小晚，在学校堵门想要殴打望舒，打砸宠物店的事情。

912划出几个人的名单：“沈墨和余雯雯有可能被新来的系统绑定了，我能感觉到新系统的进入，但是对方开启了屏蔽模式，我找不到他具体在哪里。”

“我也无法确定到底有几个系统来这里，可能是两个，可能是一个。”

912这么说的原因，是因为沈墨和余雯雯是两个人，也许是被两个系统分别给绑定了。

之所以会说“可能是一个”系统，是因为912以自己为例，考虑了系统脚踏几条船的可能性……

912曾经提到过，系统中也有敌对系统，双方宿主在不同阵营，为取得最后胜利而花招迭出。

912觉得自己遇到了敌对系统，来历不明，目标是他和崽崽们。

912划拉了下余雯雯和夜寒苏办的事情，总觉得不太对劲：“敌对系统应该没有这么低智商吧。”

余雯雯做事情简单粗暴，后续没扫尾，轻而易举就能找到一堆反驳的线索。

就算不用912和a，希维自己的公关团队已经将热搜给压了下去，并且解释了泼水视频是在拍戏，是拍戏的镜头，而非耍大牌。

912陪同a坐到了车上，啧啧称奇：“连黑料都放的没有实锤，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来真相，这简直就是太弱了。”

a没开动车辆，而是欣赏着912的模样，缩在副驾驶上，明明个子不矮，身材也很有料，但是腰肢那么细，很容易就能握住。

a透过躯体看912的数据，也觉得每个字符，哪儿哪儿都好看。

912继续道：“望舒那里需要注意，夜寒苏不是个蠢的。夜寒苏说自己有望舒抄袭的证据，就是不知道他有什么证据。”

“应该说他有什么污蔑的手段，啧，这个家伙真的好烦。”

912刚才还可以调取余雯雯的镜头，这时候已经调取不出来了，所以他没办法观看夜寒苏的状况。

“看来是对方系统已经帮自己宿主屏蔽了其他系统的窥探。”912可惜道：“否则就能知道夜寒苏在搞什么鬼了。”

a提议道：“希维的事情已经解决，不用管他，蓝南溪那里先不要动手，毕竟不是蓝南溪做的，没必要上赶着去惹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