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扬手:“带路吧。”大白屁颠颠的跑出带路了,大白稍微有点色令智昏了,不就是一隔壁,哪还用带路了。等大白一出门,柳生咔就关上了门。
大白听见门里拧了几下,估计是把门锁上了。大白被锁在门外,几乎是咬牙了:“好啊,你个小骗子,你以为锁个门老子就进不去了吗?”
柳生在屋内不急不慌淡定无比的说:“如果你把你的爪子透过门伸进来,那么我就用我的指甲钉到门上。”
大白冷颤了一下,他相信柳生不是在开玩笑,反正他信了。大白蔫蔫的溜达回屋睡觉了。
柳生躺在床上,睡不着。没有了王韶普的聒噪,柳生更着清楚的想问题。睡不着就醒着,想不通,就不想。柳生不知道怎么着想起了张林麒,又想起了钟池宴。他透过眼前的黑暗想,不知道林麒现在还好不好,假如自己当初留下来会是什么样的,不知道钟池宴现在在哪儿,好不好。
柳生睁着眼,想着这些人,直到天微微的有些亮了。柳生爬起来,洗了把脸,不一会儿就有人敲他们的门让他去吃早饭了。柳生应了一声,说是一会儿过去。等到他推开门,大白已经站在外面等他了。柳生走近大白,小声的问他:“你说,这是不是鸿门宴,怎么会这么热情?”
大白附到柳生的耳边说:“鸿门宴也有肉,管他生的熟的。”
柳生点头:“也是。”
他们走过去,桌子上的人都齐了,特意给他们倆留出两个位置来。柳生觉得这是似乎真是鸿门宴了,大白嘛也不管,进去了就坐下了。柳生坐到了大白的身边,拿出一双筷子夹了一口肉送进了嘴里。
陈老太坐在主位,她面上的表情很平静,也拿着筷子夹起一口菜,忠山啃着一只鸡腿也不理会柳生跟大白。忠水倒是斜着眼看了他们好几眼。另外的几个女人吃饭的吃饭,喂孩子的喂孩子。
一顿饭吃了给差不多,陈老太终于清了清嗓子。
柳生的筷子顿了顿。
大白眯着一双狐狸眼朝着陈老太看过去。
果然,陈老太说话了,她清了清喉咙:“我们陈家算是村里的大户,大户里总是有几分家丑,我也就实话说了吧,其实这村里闹鬼的事儿,跟我陈家的家丑有关,当年老太爷出村做生意,遇上了一个戏子,那个戏子就是个狐狸精,迷住了老太爷,贪图陈家的富贵非要老太爷带他回家,老太爷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就把他带回家,整天只守着那只狐狸精。”陈老太说狐狸精这三个字的时候咬音咬的特别狠,似乎想要把天下的狐狸精都剥了皮弄干净就好了。可是大白听的很不爽。
柳生手里的筷子转了转,看着陈老太示意她继续。陈老太当然知道继续:“一天,老太爷不在家了,我和我娘就把那只狐狸精弄死了,我娘恨极了那只狐狸精,就找人剥了他的脸皮,砍断了他勾引人的小腰,从那只狐狸精死了,就开始阴魂不散,你是不知道,道长的死相和那个骚蹄子一样,还有我那可怜的三儿子啊,我原来是不信你们有那个能耐,现在我信了,你们快把那只骚蹄子给收走吧。”
说着,陈老太拿着手帕开始抹眼泪了。
柳生想了想,陈老太和他遇见的那个老太太说的话几乎是差不多的。他问陈老太:“你知道那个骚,不,是那个戏子埋在哪儿吗?”
陈老太抹了把眼泪:“还真不知道,当初把尸体往乱坟岗子里一抛,谁还知道在哪儿,哎,听我娘说,后来老老太爷回来,知道那个戏子被弄死了,就跑去乱坟岗子里收尸去了,后来,老太爷生了场重病就病死了,谁知到那个骚蹄子的坟在哪儿啊。”
柳生哦了一声,拿着筷子吃了一片糯米藕。他慢慢的嚼着,柳生嚼完了糯米藕,就对陈老太说:“那你有办法让他出来吗?”
陈老太说道:“我一个老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