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亲你。
——亲你这个坏楼外楼。
——亲亲你,当谢谢你来看我,我好想你,想和你去漫展,想陪你出cos。
继而进一步放开的李戈陵也彻底丢掉外在脸面,他像小将军上战场骑马一样从上方骑上男人的腰部,把身上的卫衣一把撩到露出肚皮。
李戈陵还胆子学大了,故意乱动。
身材很有少年感的他扭着健康的胯骨,分着腿在男人身上捣乱起来也相当诱人。
楼昭看着之前那个容易害臊的青年面露得意,他歪斜躺靠,抵着床头,打这个屁股玩的念头一下子冒出来了。
“停。”
“不。”
“找打。”
“啪!”
“嗯——你好凶哦你——我要卖萌求饶!呜呜,大大不要,会痛呐会痛呐!噗哈哈哈!我今天的声音夹不夹?”
他们两个一起开玩笑的时候,楼昭从不发火,李戈陵才敢有恃无恐。
可前段日子总是一次次地忍,楼昭体内真正的一团火已经为此躁动很久。
李戈陵此刻眼睛亮晶晶地笑了一下,楼昭铁石心肠的心脏马上快乐了。
在拿房卡,关上门前,他本以为可以把持住底线,做出一个年上人士的表率。
直到无数次撬开他心脏那把锁的涩气身体和滚烫的舌头靠了过来,李戈陵还不从楼昭的身上爬下去,手改成拉楼老师的裤子拉链。
“哎哟,楼外楼,你看起来好……有精神……怎么这么快!”
李戈陵进门前又开始夹的声音都吓粗了,他还是二人之中更年轻的那个,楼昭的状态比他看着健康多了。
楼昭很是无奈被青年拿看珍稀动物的眼神看这种地方。
这个莫名沙雕的研究生又恰恰符合他这种人的需求。
再说一个人有心无胆,才是一个人想睡别人的大忌,全国目前的天气已经降温了,成年人也适合做点晚上暖暖身子的运动,帮他们散一散上班和上课郁结的三次元味。
匆匆借光线掩盖眸底的血红,他装出不着急地取了眼镜和镜布过来,楼昭说:
“真拿你没办法。”
“……”李戈陵被楼昭教育,低着头,不忘拉他的手。
“你等我擦一下镜片,”楼昭把身子转过去,“擦好再说。”
闻言的李戈陵差点没惊讶地叫了一声你又玩我。
楼昭为什么在这情况还有心情擦眼镜?
“因为眼镜是脏了,你看。”楼外楼拿起镜框架子。
一切暧昧终止了。
神色无波动的楼昭开始看着镜片,淡定面对美味佳肴的他就是不碰李戈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