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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示主权(1 / 1)

深夜的办公室寂静无声,安静到只听得见胡晏秋抚过迟兔身体时布料发出的摩擦声。

“不会有任何人打扰我们了。”胡晏秋的食指轻轻划过迟兔恬静的脸庞,在他粉嫩如桃花般的唇瓣上停留了一会儿,沿着迟兔微张的唇缝微微一摁撬开齿关,将细长的手指深深插入迟兔湿热的口腔内。

“唔……”睡梦中的迟兔难受地呜咽了一声,胡晏秋停下手中的动作,温柔地摸了摸迟兔毛茸茸的发旋。待他适应后,又将手指加到两根,并模仿起性器进出的动作,一手托着迟兔的脑袋另一只手则不容拒绝地不断搅弄迟兔软绵绵的舌尖。

被强迫的迟兔躺在胡晏秋的手心里,气息逐渐凌乱。不知他梦见了什么,无意识间含着胡晏秋的指尖轻柔地舔了舔。

这个微小的动作使得胡晏秋兴奋不已,他的喉结干涩地滚了滚,把早就硬得发疼的阴茎释放出来,裤边轻轻一勾紫红色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弹出,“啪”的一声拍打在迟兔糯团子一样的脸颊上。粗硬的鸡巴划过唇珠,透明的淫液沾在唇瓣上,显得既清纯又淫糜。

迟兔远比他想象中还要适合这副样子。

从法地胡乱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后,缠着迟兔湿软的舌尖不放,直到迟兔快透不过气来,程虎才不舍地放开。

“真想吃掉你。”

虎牙好痒。

兽性荷尔蒙唤醒了alpha凶戾的本能。像到了口欲期,唯有咬着些什么才能使程虎安下心来。可细嫩的皮肤仿佛一刺就破,怕伤到迟兔,只能拼命抑制住咬下去的冲动,齿尖轻抵着圆润的肩头来回磨蹭。

“我想做……可以吗?”毛茸茸的圆耳朵来回蹭过迟兔的颈窝,像是只大猫向主人撒着娇。

“笨蛋。”被蹭得受不了的迟兔红着脸,悄悄夹了夹早就已经湿透了的腿根,“这种事别问我。”

被兽性荷尔蒙影响,程虎无法再保持从容,眼里只剩下他的配偶。得到迟兔的默许后,更像是挣脱了项圈的大狗,紧紧搂住迟兔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推高他身上的珊瑚绒睡衣,疯狂地吻过每一寸细嫩肌肤,如同标记雌兽的野兽,用尖锐的犬齿在迟兔的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被虎牙轻刺过的皮肤,伴着程虎炙热的鼻息又刺又痒。

有片刻迟兔简直怀疑自己有被虐倾向,暗地里居然期待程虎能咬得更重更深一些。

“看来兔兔很喜欢这样呢。”

隔着厚厚的布料,程虎揉了揉被迟兔顶起的睡裤,向下重重一扯,勃起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小迟兔在程虎的手心里焦渴地扭了扭,长长的尾巴便趁着迟兔不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腿根,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反复轻磨。

“好痒……”

没想到尾巴还有这种用处。

留有部分理智的迟兔,脸皮薄说不出让程虎再重些的话,被磨得受不了了只能趴在程虎的肩上不停地轻颤。身体倒是很诚实,粉嫩的穴口随着尾巴尖的研磨不断收缩,淫水一股股往外喷,不一会就把尾巴尖的毛都给打湿了。

“兔兔真的很喜欢尾巴,缠着不放呢。”

程虎边炫耀着自己的尾巴,边便借着淫水润滑往小穴里一钻。

“咕嗤”一下,便轻松地埋入了水淋淋的肉穴里,尾巴上的软毛搔刮着肉壁,每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的骚水。毛茸茸的触感,像是小电影里的性爱玩具,只不过比起程虎的大鸡巴,小了好几圈,始终无法触及深处的敏感点给迟兔一个痛快。

“呜……不要尾巴了……”

只想要虎子的大鸡巴。

欲望无法被满足的迟兔难耐地咬紧下唇,伸手艰难地绕到背后,挤开窄小的缝隙塞入两根手指,跟着尾巴抽插的节奏不断进出,恍惚间让他有种同时被两个人奸淫的错觉。

“怎么背着我自己玩。”

程虎扣住干坏事的小手委屈地抱怨,大鸡巴早已被迟兔勾得血脉偾张。抽出被淫水沾满湿答答的尾巴,一把抱起娇小的迟兔,扶着自己硬得快爆炸了的鸡巴往下一沉。比尾巴粗上好几倍的大肉棒子借着骑乘位的体重,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长驱直入将迟兔平坦的小腹顶出阴茎的轮廓。仅这重重一下,迟兔就呜咽着,颤颤巍巍地射在了程虎的肚子上。

小麦色的腹肌,如裹上了一层蜂蜜晶莹剔透,可惜迟兔似乎没有欣赏的闲暇。

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程虎就高高托起他的小屁股然后用力往下一压,硕大的龟头顶开宫口,操进脆弱的子宫,直接将滚烫的精液全数灌了进去。

一连射了十几股后,程虎忘情地搂着迟兔。他看上去完全没有把鸡巴拔出去的意思,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怀里的oga比起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堪比发情期,宫口大开着任由自己操弄。不管是换了哪个alpha遇见自己的oga这副欠操的模样,都不会轻易放过。

程虎的大掌包住小巧的尾巴,如一团纯白色的雪球,让人爱不释手。仅是玩弄了一下迟兔的小尾巴,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又快速挺立起来,甚至比之前还粗上了一圈。

“怎么看都是兔子尾巴比较可爱。”

刚被精液灌溉过的子宫不断痉挛着,将再次完全勃起的肉棒含得更深了一些。肉壁上的软肉如小嘴一样牢牢吮吸着坚硬的鸡巴,每次抽出都艰难无比,拖曳出骚穴里的一小节软肉后,又猛地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拍进更深的穴心里。

迟兔被操得连坐都没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挂在程虎身上,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浓稠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眼见小腹渐渐隆起,子宫的酸胀感渐盛,推不开压在身上那条性奋得流口水的大狗,迟兔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小声求他放过自己。

“我吃不下了……太满了……”

“听说兔子有两个子宫,我得努力点都灌满了,才能让兔兔满足。”

从没谈过恋爱的迟兔,不知道一般人约会都干些什么。

胡晏秋总会带他去一些高级餐厅,他从未去过那么昂贵的餐厅,他一个月的实习工资可能还不够两个人享用的一顿dner。

无法习惯一味接受的迟兔,总想回赠些什么,但苦于两人财力的悬殊,不论自己送什么都像是小儿科,于是约会逐渐变成一种负担。

“你不必有压力,投喂小兔子是我的兴趣爱好。”

“但……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要说想要的东西……”胡晏秋认真思考了一下后,意味深长地看向迟兔,“或许你可以亲我一下,假如这样可以替你减轻压力的话。”

交往以来,迟兔始终与胡晏秋维持着柏拉图式的纯洁关系,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牵手过马路,还不是十指相扣的那种。

胡晏秋也不催他,但凡迟兔表现出一丝害怕,就会立刻绅士地收手。

可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交往了,就得负起责任。如果无止境地利用胡晏秋的绅士作为逃避的借口,那也太卑劣了……

迟兔涨红了一张小脸,慌乱地舔了舔唇,紧握着的双手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预演了好几遍后。半晌,看上去终于下定了决心,小嘴微微嘟起,准备迎接人生中最神圣的“初吻”。

“逗你的。”见迟兔那副紧张到发抖的样子,胡晏秋无奈地笑了笑,像往常那样揉了揉迟兔的小脑袋,在他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在你还没做好准备之前,这个吻先保留着。”

可胡晏秋的投食远没有就此止步,反而变本加厉,喂迟兔吃饭似乎成了他的乐趣。

“我个人比较推荐5分熟,但我猜小朋友会更喜欢7分熟的惠灵顿。”胡晏秋熟练地将餐盘里的牛肉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递到迟兔嘴边,“张嘴,尝尝这个。”

“我自己能吃……”迟兔局促地偷瞄了一眼进房间上菜的服务员,扭头小声抗议道。

“在包间里不必在意用餐礼仪。”

胡晏秋冷冷地瞥了眼外人,等训练有素的服务员退出包间后,又将牛肉递到迟兔嘴边。

拗不过胡晏秋,迟兔只能将嘴边的食物一口包到嘴里。

“好吃吗?”

他喜欢看迟兔吃东西的样子,腮帮子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就像是小仓鼠一样可爱。

那张被肉汁沾满亮晶晶的小嘴看上去诱人得要命。胸口慢慢漫上模糊的欲望,胡晏秋的喉结难耐地滚了滚,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不等迟兔咽下去又将新切好的牛肉塞进他嘴里。

迟兔木讷地点了点头。

他嚼得腮帮子都酸了,哪还分得清好不好吃,只知道这么贵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好吃。

“猜猜里面加了什么?”

“……加了什么?”迟兔歪了歪头,费力地盯着餐盘里的食物,脑袋都快不够用了,这么思考下去简直快缺氧了。

“加了我的信息素哦。”

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迟兔逐渐飘远的意识被拉了回来,蒙着水雾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可置信地瞪着胡晏秋。

“开玩笑的。”

胡晏秋朝迟兔慢悠悠地勾了勾手指,镜片后一双狭长的眸子完全没有笑意,看上去完全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

“过来,我告诉你里面加了什么。”

程虎总是爱借着各种各样的节日给迟兔过节,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堆满了程虎送的大大小小的礼物。迟兔不喜欢与程虎之间计较得这么清楚,他的虎子值得被好好服务而不总是付出,所以今年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虎子过上最完美的情人节。

“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做,只管享受就好。”

在迟兔的计划里,先带虎子去买衣服,再去一个月前就预订好的餐厅,最后回家拆礼物滚床单。

虎子自然穿什么都帅,但偶尔也想换一下口味。这里面也有迟兔的私心,想看看虎子装扮成男大的样子,就当是补偿两人过去错过的时光。

“两位帅哥要买点什么?”

嘴上这么说,从进门开始服装店的导购就完全没把迟兔放在眼里,视线一直不自觉地往程虎身上飘。

高挑健壮的身材,小麦色的肌肤以及俊朗的脸,除了表情看上去有点凶,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没事,我们自己挑。”程虎沉着脸,将社恐的迟兔藏在身后。

“您可以参考下这几件,都是这季的新款。”见过大风大浪的导购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随手挑了几件衣服,跳过迟兔一个劲地往程虎的跟前凑。哪怕多一秒,和这样的极品帅哥呼吸同一片空气也是好的。

“迟总,你喜欢哪件?”程虎接过导购手里的衣服,忽然一脸谄媚转头问迟兔。

“咳。”躲在程虎身后的迟兔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傻狗有时候就喜欢玩些奇怪的角色扮演。

“两位慢挑,我先不打扰了。”

切,怪不得长这么帅,原来是要靠脸吃饭的小白脸,真是白瞎了。

导购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便识趣地离开了。

迟兔这才放开拘束,自在地挑了一大堆衣服交到程虎手上去试。

只不过在试衣间外等了好久,都不见程虎出来。

“虎子,你好了吗?”

“兔兔,你能不能进来一下?”程虎有些为难的小声呼喊迟兔。

“帮我一下,拉链……卡住了……”

他本就不擅长这种精细的活,满头大汗地忙活了半天,被卷进拉链的衣摆反而卡得更深了。

“我来看看,你先别急。”

布料卡得很深,都快将衣摆撕破了。

迟兔跪在程虎的腿间,灵巧的小手攥着粗糙的牛仔布料一点一点耐心地往外解。好几次那双软绵绵的小手无意擦过腿间沉甸甸的那一团,隔着布料若有若无地传来到迟兔的温度,程虎的小腹跟着灼热起来。

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地方发情,可和自己的oga在这连手都伸展不开的狭小空间里,闭上眼几乎能闻到迟兔身上的好闻香味,实在让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欲望。

“好啦,解开了。”

“兔兔,那个你先出去一下……”程虎不自在地转过身,欲盖弥彰将衣服往下拉扯,语气有些生硬。

“虎子哥,你硬了。”

“你先出去……我一个人冷静一下,马上就好。”

“交给我,我说过要让你过一个最完美的情人节。”

迟兔执拗地缠着程虎,直接将拉链拉到最底部,托起硕大的囊袋揉了揉。

已经全部勃起的肉棒顶端分泌出大量液体,在弹性极好的内裤表面洇出一滩水渍,骇人的尺寸将布料顶得几近破裂,勒着大肉棒清楚地描绘出它的形状。

“哥,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你起来,我们还在外面。”他的大鸡巴早就硬得发烫了,抵着迟兔手心蠢蠢欲动的样子,看上去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店员去忙别的了,暂时不会管我们。”

轻轻一拽,摆脱最后一层束缚,硕大的肉棒猛地弹到迟兔的唇边。

迟兔小小地惊讶了一秒后朱唇微启,吐出棉花般柔软的舌头,两手握着肉棒自下而上缓缓舔过敏感的柱身,停在肉棒的顶端熟练地打转,舌尖轻轻一卷便将马眼里分泌出的淫水都卷到小嘴里。

“舒服吗?”

程虎盯着那双亮闪闪的眼睛,眼神里写满期待仰望着自己,艳红色的唇瓣上还沾着自己透明的淫液,衬着那张清纯的小脸,显得尤为淫荡。

这个表情也太犯规了。

他想自己真是疯了,有一瞬居然想在这儿就办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子。他用力地磨了磨后槽牙,费了好大劲才强忍住没把迟兔摁在墙上操,粗糙的大掌揉了揉迟兔红得快滴血的耳垂。

“先生,衣服还合适吗?”

温存中的两人猛地一惊差点喊出声来,导购的声音忽地从试衣间薄薄的帘子后传了进来。

“我……唔!”刚想说些什么,迟兔趁着程虎分心,淘气地将他的大鸡巴一口气都吞了下去。

湿软的口穴包裹住火热的鸡巴,圆润的龟头直直顶着喉咙,每一次吞咽都能感受到腔口绞着敏感点,甚至没嘬几下程虎就快缴械投降了。

“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呼……不用,我,唔,自己挑……你别打扰我……”一个个字节从齿缝里蹦出,他必须打着十二分的精神,才能不让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

“不好意思,那您慢慢挑选,有需要喊我。”听导购的脚步渐远,紧绷神经一松弛,程虎马上就达到了高潮。

“快松手,我要射了。”

感受到胯下的悸动。程虎却怎么都推不开含着自己鸡巴的迟兔,反而含得更深一些,用力一吮浓厚的精液便全数射进了小嘴里。

“对不起,兔兔我没忍住,快吐出来。”他心疼地扶起跪坐在地上的迟兔,拽着衣摆擦了擦迟兔沾着白灼的嘴角,不料迟兔舔了舔唇后竟全数咽了下去,还傻乎乎地笑着祝他情人节快乐。

他真是爱死眼前这个人了。

这肯定是世上最棒的情人节,以后他们也一定会有无数个更好的情人节。

程虎眼眶暖暖的,亲了亲迟兔软软的脸颊,在他的耳边低声提议。

“咱们快回家吧,我想拆‘我的’情人节礼物了。”

“过来,‘我的小兔子’。”

脑袋昏昏沉沉的,脚下的步子也晃晃悠悠的,眼前的胡晏秋看上去变成了好几个。迟兔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要胡晏秋朝自己稍微勾勾手指头,脚就不听使唤地往他那去。

“坐。”胡晏秋微笑着,朝迟兔轻轻拍了拍大腿。

仅存的一丝意识叫嚣着,让脚步停下,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执行着胡晏秋的指令,听话地坐到了胡晏秋的大腿上。

“真是爱撒娇,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人喂。”胡晏秋将他的小兔子抱在怀里,同坐在一张椅子上,语气中带着宠溺,叉起切好的牛排塞进他粉嘟嘟的小嘴里。

盯着那张因咀嚼而不停张合的小嘴,胡晏秋只觉得小腹一阵燥热。

“急什么,吃得满嘴都是。”

胡晏秋伸手,以指腹擦去迟兔嘴角的酱汁后,直接放到嘴边慢条斯理地舔舐干净,那副享受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在细细品尝什么山珍海味。

“不愧为干白之王香气馥郁、成熟优雅、层次感强,作为料酒有些暴殄天物了。”

“ontrachet,记住这个味道,和我的信息素是一致的。”

已经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暗示起了效果,此时的迟兔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无条件地服从他的主人,跟着点了点头。

“闭上眼睛,抽查一下你记住了多少。”

没有什么温度的掌心整个覆上迟兔的眼睛。

“张开嘴。”

虽然失去了意识,但感官却被完整地保留下来,甚至比清醒时来得还要敏感,在视野被夺去后其余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迟兔能清晰地感觉到嘴里被塞进了一块标准方形的肉块,还来不及细细品尝,温热的口腔就被冰冷的手指硬生生撬开,舌头被用力压着动弹不得。

“活用舌尖,最能感受甜味的部分。”

骨节分明的手指顶着舌尖上的软肉来回搅动,下颚被死死钳住,抑或是潜意识里做不到反抗胡晏秋,连咬下去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顺从地含着手指小口小口吮吸,发出令人遐想的水声。

晶莹的唾液沿着嘴角往下淌,看上去无辜又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胡晏秋抽出手指,细细用口巾擦干净后,执起手边酒杯含上一大口酒,又俯身强硬地挤开那张小嘴,通过交缠在一起的唇齿,一点点将掺着自己信息素的葡萄酒灌进迟兔嘴里。

alpha高密度的信息素裹着酒精,压得迟兔几乎透不过气来,恍惚间有种被毒蛇缠上的错觉,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遥远……

“专心点。”

胡晏秋厉声将迟兔的意识拉了回来,为了惩罚走神的宠物,锋利的齿尖往细嫩的唇瓣上狠狠一咬,鲜红的血珠立刻滚落下来,落在雪白的口巾上衬得无比显眼,如同晚冬凋落的红梅。

“唔……”

迟兔吃痛地舔了舔被咬出血的唇瓣,但看上去还是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胡晏秋满意到不自已地笑出声来。

不过是随意试探一下迟兔的界限,没想到这个程度的疼痛都没能醒来。

“和我想的一样,真是块催眠的逸材,单纯的好孩子。”

他揉了揉迟兔的脑袋,褒奖似的温柔亲了亲迟兔那破了皮的唇珠。

“别怪我,都是你的错,谁让你总是抗拒与我接触,情侣间的亲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必须得让你习惯才行。比如说……一些脱敏治疗。”

语毕,胡晏秋又再次吻上迟兔有些微微肿起的唇瓣,夜还很长,他会慢慢教会他的宠物。

“直到你习惯我的存在为止。”

有一瞬间,迟兔短暂地回神,接着又坠入更深的梦境中去。像迷途在无边无际的沙漠,喉咙口紧得很,如同离开水的鱼,无比渴望水源,胡晏秋的出现就像是甜甜的甘露,带着葡萄的清香。他紧贴着胡晏秋,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主动吮着胡晏秋的唇……

猛地,迟兔从梦中惊醒。

跳入眼睑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胡晏秋的家。他已经不是活动,迟兔这几天午休都准时光顾。消费满额就可以拿到一枚印章,集满30枚可以换到一对布丁小狗的马克杯。

马克杯上那只憨厚的小狗,看上去特别像他们公司门口的小金毛,围着他打转的样子别提有多可爱了!

迟兔下定决心,等拿到马克杯就再也不来这家便利店了。这蹩脚的借口只能骗骗他自己,便利店开得满地都是,若是真想避开小哥大可去远一些的店。

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承认,心底某处终究还是暗暗期待着能见到小哥,驱使着他每天准点来便利店报到。

而店员悬着的心也跟着终于放松下来,一连好几天黑着张脸杵在吸烟区的大哥,总算因为迟兔的再次出现,脸上放了晴。要是大哥的心情一直这么糟糕下去,恐怕都没人敢进店了。

活动进行到最后一天时,迟兔终于集满最后一枚印章,他将收集到的印章贴纸整齐铺满收银台,高兴得像个孩子满脸写着期待,却没想到会被店员浇了一桶冷水。

“抱歉先生,你还差5枚哦。”

迟兔愣在原地,半晌才缓过神来又仔细地数了一遍桌上的印章,“是30枚,没少啊。”

“活动要求是35枚哦。”店员指着单页某处,“你看这边,30枚兑换的是另外的角色。”

“可是……另外的角色,不是我要的呀……”迟兔接过单页,认真看了好几遍,又不死心地追问,“我可以花钱买吗?我真的很喜欢布丁小狗。”

“抱歉,是非卖品哦。”

与店员商议未果,迟兔难过地垂下头将桌上的贴纸默默收起来,收到最后一枚时,他细小的手腕被小哥一把握住。

“等等。”小哥拦住迟兔,目不转睛地盯着店员,似乎在控诉他的不懂变通。

被瞪得发怵的店员往后退了半步,鼓起勇气抗议道:“……就算你,你这么看我,还是差5枚。这是公司规定!”

小哥没说什么,沉默地从口袋里掏出十几张保存妥帖的印章贴纸,放到迟兔柔软的手心里。在迟兔惊讶的眼神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我不知道这些是干嘛的,但看你好像挺宝贝的,就顺手拿了几张。”

哪是什么顺手,每人每天上限收集一张,便利店里除了烟他也不需要什么,一连囤了十几盒烟最后全分给了工友。

“我不能收你的……”

“收着吧,我拿着也没用。”

“谢谢你了……”两人短暂推拒了一番,实在是拒绝不了小哥的热情,迟兔心中的天秤渐渐向布丁小狗倾斜过去。

见迟兔收下印章换到周边,小哥才心满意足地转头准备离开,还未走出店门,衣角被迟兔轻轻拽住,“等一下!”

“有两个一样的,这个给你。”迟兔将一只马克杯塞到小哥手里。

“你……”

这……这难道是,情侣款?

小哥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天马行空地飞过各种猜想,指尖尽是触碰迟兔手指时软绵绵的触感。尽管很想和迟兔用情侣款,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夺人所爱,他清了清嗓子道:“我真用不着,这不是你喜欢的吗?你花了这么多心思,好好收着。”

未能注意到小哥微红的耳尖,迟兔将杯子又往小哥的怀里塞了塞,“不要拒绝了,如果不是你,我也换不到。”

心口不一的小哥牢牢攥着那只与他长相格格不入的卡通小狗杯,心里都乐傻了,脸上还要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屁颠屁颠地跟在迟兔后头出了店。

那就像是收到了迟兔给的一颗小小的糖,小哥如获珍宝开心得没了正形。

小哥在跟着我。

迟兔很确信,小哥正跟着自己。不知该怎么委婉地提醒小哥,打着腹稿的功夫小哥已经跟着他走了两条街,都跟到公司门口了。

他停下步伐,转身欲言又止地盯着小哥,对方却好像没察觉到有问题一样,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那个……你……”跟着我干嘛?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一团金色的毛球飞快地从他身边窜过。

“布丁!”迟兔兴奋地朝着毛球喊了一声,可平日里都会回应他的那只大型犬,只不过稍微偏头看了他一眼,就头也不回地朝着小哥的怀里跑去。

小哥蹲下身,宠溺地摸摸狗头问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狗狗与小哥亲昵互动的画面,让迟兔心生羡慕,“你认识它吗?”

“嗯,是我养的狗。”

“原来这是你的狗啊……,我可以摸摸它吗?”

小哥点了点头,看狗子这副熟稔的样子不禁疑惑,“你经常看见它?”

“午休的时候它经常过来。”迟兔摸了摸狗狗,两三下撸得狗狗舒服到四仰八叉。狗狗的毛松软无比,金灿灿的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照这毛色和健壮的体型推断,它的主人应该非常疼爱它,“我之前还奇怪,这么贵的狗怎么会没有主人,都不拴狗绳。”

“你这家伙居然偷跑出来……”这条大色狗都快成精了,独爱对着美人撒娇。没想到它甚至抢在自己前头和美人搞好了关系,小哥更来气了。拎起狗脖子上的软肉,将狗子提溜到自己跟前一顿训,“我说你最近看上去怎么胖了,是不是还背着我偷吃别人零食了?!”

而那狗子真像是能听懂人话似的,心虚得直往迟兔身后躲,鼻腔里还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明明都没碰它半根狗毛,一副茶里茶气的模样,看得小哥直冒火,下意识加重语气威胁:“还敢找救兵,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别欺负它了。”

小哥瞪了眼蹭着美人得逞的狗子,心里酸得要命,但还是不服气朝地着狗子哼了一声。

被小哥这副认真与狗狗计较的样子逗笑,迟兔忍不住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金毛。”

“我不是问它的品种,我是问它的名字?”

“它就叫金毛。”怕迟兔不理解名字的来意,小哥又解释道,“没怎么特地起过名字,看它毛是金色的,就叫金毛了。”

“……”真不讲究。

“前面我听你喊它‘布丁’?”

“嗯。”迟兔拿出马克杯,指着上面的卡通小狗说:“它和金毛像吧?这只小狗就叫‘布丁’。”

“这名字好,以后你就叫布丁了。”小哥胡乱撸了把狗头,抬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我叫迟兔,对了还要谢谢你,之前在便利店里帮我解围……”

“这么久的事,我早就忘了。我叫程虎,我和布丁在前面的工地上班。”

程虎指了指不远处的工地,近到从迟兔的办公室眺望出去就能一览工地的全貌,迟兔暗自庆幸还好没有指责程虎为何跟着自己。

只可惜,看起来布丁很难再逃出来了。想到以后都撸不到狗,失去精神食粮的迟兔肉眼可见的失望。

“你要喜欢的话,下次老家的狗产崽,我再去给你要一只。”

“不用了……”即便听上去很诱人,但……每天仅是上班就觉得疲倦,他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对宠物负责。况且让宠物守着冷冰冰的屋子,光是想想就很可怜。拜胡晏秋所赐,他太清楚那种滋味了。

迟兔的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看得程虎心都揪成了一团,不假思索地提议:“那下次,你要是想撸狗就来我们工地,布丁给你随便撸。”

“真的吗?”

“当然,我们不是朋友嘛?”说完,程虎犹豫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向迟兔确认到,“我们是朋友对吧?”

“嗯!”

被程虎一脸期待地瞅着,抑制不住欣喜的心情,真的很难拒绝,完全忘了要与程虎保持距离。

我只是去喂一下狗狗,喂完就走,逗留不了多久。只要将多余的感情抹杀掉,把程虎当作普通朋友……

更何况我也没在程虎身上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和beta做朋友再安全不过了。

迟兔不断安慰自己,上一段失败的恋情,使得他对alpha打心底抗拒,他更笃定程虎是beta,理所当然地将程虎划在了安全区内。

每天午休和下班的时候,他会专程带一些狗零食投喂布丁,撸狗的时候仿佛工作累积的压力都被治愈了。

工地上突然出现这么一位漂亮的oga,在一群五大三粗的糙汉里自然显眼。迟兔说话慢悠悠的好听得要命,性格也软软的又懂礼貌,这么乖的孩子一下子便成了工友之间的偶像,像是聚光灯吸引着大家的目光。

知他内向怕生,怕吓到这位乖巧的小朋友,大家都默契地在远处默默守候,没人上前打扰。好在程虎人缘极好,每次迟兔刚从对街缓缓走来,就已经有人给程虎通风报信了。

时间一长,他俩自然成了关系亲密的朋友。

只可惜在这之上就没了任何进展,狗倒是胖了三斤。

迟兔是真心把程虎看作朋友,越交往越知程虎的好。他善良乐于助人,不会强迫自己做些不想做的事,并且永远保持热情,就像太阳那么耀眼,但又不敢靠得太近,害怕自己会喜欢上这么好的程虎。

可是,怎么会有人想着朋友自慰呢?

性瘾就像扎在肉里的一根刺,越去碰它就扎得越深,直到发炎溃烂。

回到空荡荡的出租屋,静下来后忍耐了一天的性瘾就像巨浪将迟兔拍倒。

迟兔深深叹了口气,架好摄像头,确认照不到脸后,打开直播间。看他直播的人不算多,但还是有几位铁粉早就候着了。待迟兔出现,屏幕上飘过三两句问候,似乎他们也习惯了主播不会回应的风格。

白炽灯光透过薄薄的布料,将一片淡蓝色的光打在如雪的肌肤上,宛如清澈的溪水透人心脾。将衬衣的下摆叼在嘴里,手指随意揉搓了一下柔软的乳房,便留下粉色的指印。他好像并不介意在身上留下痕迹,甚至加重了力道想象着程虎那双因惯用器械而粗糙厚重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他总是无法控制地想起程虎,每当手上工作空下来的时候,程虎的模样就会浮现在脑海里,还有在他自慰时,以及梦里处处皆是。

如果是程虎的话,会怎么做呢?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开始性奋地颤抖。

咬住衬衣的牙齿又紧了紧,他必须非常努力才能不喊出程虎的名字。可细小的呜咽和晶莹的唾液还是不可避免地从唇缝溢出。两只指头捏住完全勃起的乳粒反复挤压,另一只手向下游弋,抓住早已抬头的肉棒迅速上下套弄,并用比平时更重的力道去挤压囊袋。

他卖力地将阴茎往手心里拱,漂亮的背脊高高弓起如一道彩虹。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脆弱的阴茎承受不住频繁的撸动开始微微刺痛,柱身从淡淡的粉色换成了血一样的深红色。可明明涨得都痛了,却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又无法放任不管,难受得要命。

用直播的羞耻感来刺激高潮的方式好像有些不管用了,难道是阈值又高了?

只有前面远远不够……

已经过了整整半个小时。

迟兔的身体都开始有些吃不消了,圆润可爱的龟头也因为过度摩擦而脆弱不堪,淅淅沥沥地吐出少量透明的前列腺液,却怎么也无法达到高潮。

不得已他只能打开床头柜,翻出几个形状不一的小玩具。

每次看到成人用品,迟兔脑海里总会浮现出一些不好的回忆。为了让迟兔的身体对性成瘾以至无法离开自己,胡晏秋无时无刻不在调教迟兔的身体。数不清多少次,在人来人往的办公室,自己的工位上,体内被胡晏秋塞满各种玩具。那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感觉让迟兔如坐针毡,明明怕得要命,却又矛盾地在那种刺激中无数次高潮。

但起码玩具比人类干净多了。

从回忆中抽离,迟兔从一堆玩具里挑了一颗跳蛋,刚碰到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就迫不及待地将跳蛋吸了进去。再用手指略微往里一推,不需要怎么用力,肉壁就急不可耐地挤压着跳蛋往蜜穴深处送去。

他索性直接把开关调至最高档,动力十足的跳蛋不停地撞击着柔软的肉壁,勾得迟兔心尖痒痒的,如玉石般白嫩的脚趾难耐地蜷缩在一起。显然小小的跳蛋并无法满足迟兔早就被肉棒操熟了的身体,他抓起床上的枕头夹在胯下,饥渴地不停蹭弄大腿根,直到腿根黏腻无比依然无法满足体内的空虚感。

忍不住了,想要……更大的插进来……

眼角瞥到角落里的那根假鸡巴。

那根东西和他的手腕差不多粗,网购买错了尺寸,这种东西又不太方便退,收到后就一直放在抽屉里,由于实在太大了所以从来没用过。

而现在似乎刚好能用来,缓解他的焦躁……

为了不让身体受伤,迟兔给假鸡巴淋上满满的润滑液,晶莹的液体从硕大的龟头慢慢往下滴落,淌过凸起的青筋,就连皮肤上的毛孔都做得惟妙惟肖,打开开关甚至还能模仿体温,逼真得如同真人的阴茎。

使他不禁联想到程虎。

程虎的体型那么高大,那里……应该也不小吧……

思绪一旦起了个头,就像被下了蛊无法停止。幻想着程虎的身体,迟兔的心跳都失了速,红着脸掰开臀瓣扶着假鸡巴缓缓操了进去。巨大的龟头慢慢破开柔软的穴口,还没全部吞入,穴口就已经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痛得仿佛肠道都快裂开了。

“嘶……”

迟兔倒吸一口凉气,即便是胡晏秋也没喂他吃过这么大一根巨屌,疼得他只想逃,拽着假鸡巴的底部往外拔。才抽出一小段,穴心便喷出大量的骚水,下面的小嘴牢牢吸住龟头,像是在挽留似的。

他只能停止动作,抚慰一下自己抖得可怜的肉棒。半晌等身体放松下来,不那么疼了,再一寸寸地往里挤。想象着程虎压在他的身后,酥麻的触感很快就盖过痛楚,结实的腹肌反复摩擦过他的下体,炽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畔,粗大的肉棒将他骚动的肉穴全部填满,滚烫的大鸡巴顶着前端的跳蛋抵着敏感点不停跳动,两种不同的触感猛地将迟兔往云端上送。

快感在脑子里炸开,迟兔直接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

就算是在色情直播合法化的当今社会,迟兔的直播尺度也仍会被划分在保守的分类内。

情色主播之间的竞争愈演愈烈,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各种花式玩法越来越多,为了满足观众猎奇的心理,直播的内容往往不拘泥于普通的做爱。更别提迟兔这样小儿科的自慰,甚至把脸都遮得严严实实的,与粉丝的互动也基本为零,直播间的流量自然也就大大不如其他主播了。

不过迟兔并不在意这些,他压根没有靠直播赚钱的想法。被陌生人盯着的羞耻感能提高身体的兴奋度,他只是将其视为缓解性瘾的一种手段罢了。

可即便如此,迟兔的直播间依然有一批忠实的粉丝。可能是被曼妙的身材吸引,也或许是为迟兔朴实不做作的性格而停驻,大家都默默守护着迟兔,同时也自觉维护着直播间的秩序。

作为禁忌,没有一个人会去深扒迟兔的私生活。

下播后,迟兔的身体终于轻松了不少。

洗了个澡身上还冒着香喷喷的热气,迟兔抽了条毛巾盖在湿漉漉的头发上,又从冰箱里拿了罐气泡水,准备将还没处理完的周报整理一下。

坐到电脑前,没来得及关闭的页面还停留在直播平台上。心情不错的迟兔随手点开信息栏的红点,想着先把站内私信处理一下。清理掉一些乱七八糟的系统提示后,他的视线停留在署名“h先生”的私信上。

直播间的老粉之一,他好像有些印象。

每次直播这位粉丝都不曾缺席,且总爱在弹幕上发些污言秽语,被房管禁言过好多次,却依然屡教不改。

迟兔点开私信。

就算知道没人回复,这位“h先生”似乎还是自言自语着,发了很多。

h先生:你好,关注你的直播很久了,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可以加个微信吗?

·为什么不回我?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没礼貌吗?

·抱歉,因为你一直没回我,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了,说错了话,请你原谅我。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认识一下你。

皱着眉,迟兔又将滚动条向下拖了几页。

·我知道你在看,别给脸不要脸。

·选了这么大一根假鸡巴,就这么馋男人的鸡巴吗?假的哪有真人的好,我的鸡巴比它还大,你就不想试试吗!

·骚货,是不是不被人捅骚穴,你就不舒服?

·人尽可夫的婊子,信不信就算你不回我,我也有办法找到你。

略过下面密密麻麻一大堆不堪入目的文字,迟兔强忍着不适直接将这位“h先生”拖进了黑名单。做色情直播这行久了,偶尔也会收到一两封不堪入目的私信,可像这样坚持不懈送信的还是第一个。

这个id勾起迟兔一些糟糕的回忆,也毁了周末难得的好心情。这样的事,他不知该向谁倾诉,他本来就没什么朋友,更何况是当下这种难以启齿的情况。

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程虎,要是自己色情主播的身份暴露……

恐怕程虎只会瞧不起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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