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凌月汐拉回滑落肩头的衣衫,嗔他一眼:“谁要陪你白日宣淫?快起开。”
谢枭欲求不满道:“汐儿,你不能重友轻色!我和任何人之间,你都只能选我。”
门外。
春棠等了会儿见里面还有动静,又轻轻敲了敲门:“太子妃,您在午睡吗?”
房门豁然从里面拉开,春棠连忙退开两步。
只见太子从房间出来,下颌线紧绷,周身气场莫名低沉,点漆般的瞳孔凉凉扫了春棠一眼。
谢枭沉声道:“让她先去花厅等着,太子妃一会儿就到。”
春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连声称是,小碎步跑去前厅找白芷,速度快的好像后面有狗撵她一样。
春棠离开后,谢枭转身回房,月汐已经穿好衣裳,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妆容。
谢枭从身后抱着她,吻了吻她白皙细长的脖子,不厌其烦地叮嘱:“如果要出去的话让长风跟着,别在外面别玩儿太晚,早些回来。”
凌月汐随手拍拍他的头,像打发一只黏人的狗子,语气中透着敷衍:“知道了,你去书房处理公务吧。”
谢枭轻叹口气,又抱了她一会儿,才起身将画卷小心收好,听话的去了书房。
花厅。
白芷一盏茶还未喝完,就看到凌月汐款款而来。
月汐穿着牡丹粉如意云纹衫,配百蝶撒花羽纱裙,镶珠嵌宝的流苏步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肌肤胜雪朱唇娇嫩,秋水横波的双眸泛着盈盈笑意。
她比之前在花溪城的时候更美了,像是被人精心呵护娇养的玫瑰,每一片花瓣都尽情舒展,浑身散发着娇嫩与芬芳。
白芷被狠狠惊艳到了,却还记得月汐现在的身份已非比寻常。
“白芷见过太子妃。”她笑着起身行礼。
凌月汐拉着她坐下,莞尔道:“你这是不把我当朋友,还是要跟我生分了?”
“怎么会?”白芷笑意轻柔,“我是特意来向你道谢的。”
她将白府最近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幸好松风护卫及时赶到救了我,不然后果难以预料。”
月汐把她当朋友,所以将松风留在花溪城,也是因为这样,松风才会不遗余力的救她。
如果不是月汐,她现在恐怕已经神志不清被关在祠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