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吧,走,去东苑。”
“是!”
墨玺琛已经好些天没有踏足东苑了。
他在跟她呕气。
特别幼稚特别孩子气地跟她呕气。
那天云湾湾跟他顶嘴,从未有谁敢这么跟他说话。在里犯了错,回到家他这个一家之主教训教训她,给她点颜色瞧瞧,她还上瘾了,争不过他就趴在床上像死鱼一样边弹边号啕大哭。
哭他们一家子人都欺负她这个外来者,打了她屁股不说,回到家还要体罚她。
他冤,他只不过大声说了她两句,何时体罚她了!
可人云湾湾不管啊,摔桌就说这是神上的虐待。
于是某王爷受不了了!
可他拿这个小女人本一点办法都没有,于是甩了门,下了禁足令,他倒要看看,她几时才知跟他服软!
一天过去了,问彩衣:“东苑什么动静?”
彩衣答:“王妃嚎了一天。”
“嚎?”
“呃……是的……嚎……”
“好的,”墨玺琛接受了这个动词,“那么嚎些什么?”
“王爷最好还是不要听了……”彩衣建议。
“……好。”
第二天又过去了,依旧问:“今天又有什么动静?”
“王妃可以下地了。”
“嗯,然后。”他不觉得事情就这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