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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的小卑微浓妆艳抹点媒婆痣报告…我能扫地吗?(1 / 1)

“都给我老实一点!这里是王女的城堡,进了这里可不是你们所谓的富家公子少爷了,没有那么多的权利给你们,有本事啊都一个个爬到床上去,不然啊你们就是跟仆人没区别的身份!”

已经到了选秀的日子了,总共二十多个男人,全部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一个个肤白貌美的,就如同古代皇帝选秀一个道理,同样的,他们在正式进行选人的环节之前,是需要培训一段时间的。

也就是懂得怎么伺候王女,其实跟古代的妃子没什么区别了。

雪沫排在最末尾,他的个子不算突出,样貌也是遮遮掩掩的。

他听了母亲话,凡事都不要或许显眼,学着网上厚重的男士浓妆,把自己弄的乱七八糟的,可能是因为破落户的身份,他一进来城堡就根本没人搭理。

站在末端,浓妆艳抹的他倒显得更突出了,他有一些笨,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指。

乘着前面的人在驯话,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放空自己。

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清纯奶狗形式的男人,这一批男人里面基本都是受形的男人,因为听说王女不喜欢粗犷过分的男人,觉得脏。

这男人首先就注意到了雪沫。

他很早就听说了,雪家勾结贪污的罪,但是同样的儿子跟他们一样被送进来选秀了。

原本还觉得雪家能够在最后关头送进来的货色是个角色,却不了是一个根本上不去台面的东西。

“你的妆挺好看的,到时候选上了别忘了兄弟我呀。”

男人的夸奖,雪沫觉得有一些奇怪,不是浓妆艳抹的男的基本都会被刷下去么?

怎么就好看了?

“你?”

他故作惊讶的样子,“你不知道吗?最近网上流行厚妆感,王女应该是紧跟潮流的,你这种的妆估计是真的会喜欢。”

说要,带着他十分真诚的眼睛,捏了捏自己的皮肤。

有些可惜,“一开始我也不知道的,我是听我母亲说的,我母亲可是经常给王女汇报工作的,接触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说的煞有其事一样,但是雪沫还真的就信了。

他有一些惊慌,“那怎么办?我不想选上的,那…那我去卸了妆!”

“诶!”

男人抓着他的手,有些着急。

“你真不想选上啊?这可是王女,到时候你要是真的选上了,可就这辈子都不用愁了,人上人啊。”

“我不需要。”

雪沫摇头,他父母都已经进去了,完全没救,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心思去享受这些,而且母亲说了,王女伴君如伴虎一样的存在,他从小就没有学过什么伺候人的东西,到时候万一一个不对劲,自己也送进去,得不偿失。

“那…那…”那人都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

“那你去卸妆,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了,还不如在这里加点东西在脸上呐。”

雪沫咬了咬嘴唇,好像说的也挺有道理。

从口袋里,他掏出了一根眼线笔。

也没有镜子,全靠想象,在他的鼻子下面左侧,画了一个很大很大的痣,就跟媒婆痣一样,十分滑稽。

那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能解决一个是一个,那么多的男人,他可不能保证能把所有人都解决了,但是能解决一个,就是有进程。

“你们一个个的,都低着脑袋干什么!都给我抬起头来!还是富家公子呢,一个个都跟瘪了的茄子一样,毫无生气!”

一声怒吼,吓得男人屁眼加紧,一个个都抬了头。

往年来的男人个个都是惊人,怎么今年来的一个个歪瓜裂枣的。

白柯坐在椅子上,看着前面的一群养分。

高端的品着前面的茶水,摸索着手上的戒指。

他的眼睛十分毒辣,第一排过去,能看的就一个都没有,勉强的挑出来三个。

第二排过去,勉强挑出来两个。

这最末尾的一个,也是最显眼的。

因为是这几个人当中最丑的,他皱眉,怎么这种货色都能进来。

“我说长明叔,怎么那个最末尾的,这个样子都进来了,你们办事可真的是越来越敷衍了。”

负责人挠了挠头,明显在斟酌怎么说话。

“额,白少,那个好像就是雪家的那个儿子。”

“你说那就是雪沫?!”

白柯有些坐不住了,他记得看过照片啊,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难不成,他被照骗了?

白柯有一些坐不住了,下场亲自过去看。

这些人明显不知道白柯为什么会亲自下来看他们,一个个的都在嘀咕。

“他就是王女身边的那个红人?”

“好像就是他,王女身边待的最久的就是他了。”

“也不是最久吧,王女上任才第三年。”

“那之前的那些人呢?”

他们记得,每一个王女都选秀过。

“不知道,可能老死了,也可能送回去了,反正基本没有什么消息。”

整场的选秀,基本都充满了怪异。

白柯直接就走到了雪沫的面前,吓了他一跳。

“我…我…白少好!”

打招呼都完全是颤抖的。

不过白柯也就是皱了皱眉,看到了真面目以后,他知道了这个小子脸上的这些东西都是画的。

有些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真的长成这样。

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交代了。

白柯点了点头,在后面绕了一个圈,像是打量这群人身材的模样。

“王女不喜欢化浓妆的男人,你们最好不要太过分了,否则影响选秀,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像是嘱托一句,白柯也就离开了这里。

因为接下来,就是别的内容了。

男人的身体体检,这可是一个很重大的任务。

在白柯离开以后,负责的人把这群男人都拉到了一个类似体检的地方,需要一个个的过关才能行,如果过不了,那就说明失败了,只能充其量就下来当个仆人。

“好了!接下来,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听到没有!”

“是!”

整耳欲聋,雪沫有些难以适应这种体检。

因为这个体检,不是普通的那种身体检查健康,而且别的。

他根本适应不了。

“好!全部都给我把衣服脱干净!什么都不许留!”

什么?!

一群男的开始惊讶了,这都是什么体检?哪有让人脱干净的!

“长明叔!为什么要脱干净衣服,我们是来选秀的,当王女的男人的,而不是来干一些不正当事的。”

有人叫板,长明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

“如果有意见的直接退出吧,然后下去领一套仆人衣服,打扫卫生去,磨磨唧唧的,来这里干嘛!”

“就你是吧!”

长的挺好看的,人张嘴就拉下了气质。

“还王女的男人,想的可真美,你就算是上了王女的床也当不了男人,我们王女是谁!是整个商业帝国的负责人!就你们这种小虾米哪里配得上,能让你们有机会近身都不错了。”

长明翻了个白眼,“说句在难听的,白少也就只是称为王女身边的少爷,还男人,他都不敢这么说,你们算什么东西,呸!”

话糙理不糙,一顿输出,总算是没有人敢说话了。

但是,就在此时,一个弱弱的小手举了起来。

“那个,长明叔,我可以选择领取一套仆人衣服,打扫卫生吗?”

刷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弱小的雪沫。

有看不起的,有觉得无聊的,更多的都是对他的不在乎跟讽刺。

原来是破落户家的那条小狗崽子。

“你说什么?”

雪沫很卑微,但是目前只能赶紧退出了,一听到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脱衣服,谁知道后期还要干什么呢。

“我不想选秀了,我选择当仆人。”

长明过去,盯着他的脸微沉着脸色。

许久,点头,“来人,把他带走。”

长的不咋地,太丑了估计待会儿指定刷下来,还不如早点让他滚,是雪家来的反正已经进来了,扫地还是选秀,都一个道理。

雪沫被人带走了。

直到,被人丢进一套男仆的衣服,手里塞进一根扫把,他才真的反应过来,自己是真的成了这座城堡的仆人了。

世家公子爆改城堡扫地人,只需要一套衣服跟一根扫把。

男仆的衣服都是统一的,黑色的衬衫加上白色吊带长裙,与女仆的过膝短裙异曲同工。

他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种衣服。

抹了抹眼睛,脸上的妆闷的确实有一些难受。

“磨蹭什么,都快中午了,门口那块地扫干净,不然就别想吃饭了。”

带着他的是一个长的很凶的女仆,大概五六十岁了,也是一个领导者,凶狠狠的表情指示着外面那块地上,被风吹堆满的树叶。

他已经是一个仆人了,自然是身份低下的。

雪沫没说话,低着头认命了出去,拿着扫把,慢吞吞的扫着地。

他以前哪里会扫地啊,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还算轻松。

另一边,被要求脱衣服的男人们,一个个在大庭广众之下,褪去了衣服,扔在一边,有负责的男人过来收衣服。

甚至,掉下来的内裤,同样的被人整理的收起来。

凉风一吹,还是有一些冷的。

一个个抱着身体,试图遮挡一些什么,却又被长明骂了。

“挡什么挡啊,有什么好挡的,都是男人,不就是两个蛋一根肠,给我都把手放下去。”

骂完,鄙视的眼神看着一个个裸着的男人。

当然,这群人的态度也不是很好,一个个皱着眉的,活脱脱的都想以后得了权利,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这个叫长明的大叔,什么狗东西,居然敢骂他们。

这一关要检查的就是什么的鸡吧勃起程度以及硬度是有几分的,甚至还要计算几分钟勃起,几分钟射精,还有量长度跟马眼的大小。

十分的色情,但是这就是规矩。

长明十分大方的就给他们说了这些需要的东西,刚说完,这一个个男人脸上就跟绿了一样,面色都变了。

“什么!凭什么要做这种东西!恶不恶心啊!”

“对啊!我们好歹也是世家少爷公子,凭什么要做这些!我们又不是要拍那种视频的男主!”

“不行!我现在就想退出了,我不要做这些!”

这来的时候,可都是一个个的想要爬上床,爬上王女的床以后,想的飞黄腾达,山鸡变凤凰的故事呢。

一旦到了这种节骨眼,基本每一届的选秀,都是有好多人要退出的,今年当然也不例外呢。

长明已经见怪不怪了。

“要退出是吧?刚才雪家那小子我就不说了,破落户一个,随便怎么都可以,但是你们我不得不提醒一句,退出选择做仆人的是终生,可是没有回头路的,你们要是坚持下去,说不定选上了飞黄腾达,没选上的还是有机会被王女心疼一下,退回去的。”

这话,就是一个概率问题,这群人脑子也不是傻子。

意思就是说,横竖都是出不去的,你现在退出等于定死了一辈子的奴隶仆人,如果你坚持下去,就有可能变凤凰,说不定在王女面前得了红眼,就有可能不用当仆人。

这种概率问题,但是一般人都会选择抓住这种机会的,他们也不会例外。

“妈的,不就恶心一点嘛,忍了!”

“是啊,毕竟人家是王女,注意这些确实没错。”

“来吧!无所谓了!”

长明的目的达到了,冷笑一声,大手一挥后面十多个负责的男人一个个都排到了这群选秀的身后。

保持队伍的形状,按照顺序开始。

有一个人负责记录,但是记录之前,还需要负责的人把这群男人的鸡吧勃起来。

所以,现场的大概模样就是,带着口罩的仆人,在一个个男人的面前蹲下,然后带着白色的手套抓着男人的鸡吧,在手里撸动。

不过男人确实都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一样,恶心的存在,这种场面,许多个男人刺激的受不了。

尽管是红着脸,但还是鸡吧上头,半蹲着岔开腿,鸡吧竖着中间被口罩男面不改色的撸动,而男人则是有些舒服的享受着。

不到十分钟,一个个都鸡吧长短不一,口罩男们都停下了手,等待着记录的人过来。

领队负责记录,男人捧着平板开始记录,负责拍照。

“第一个,硬度三颗星,长度17,次等,鸡吧偏向黑色,味道有些重!”

说完,口罩男开始用力的双手包裹住男人的鸡吧,在他差异的表情下,开始高速的撸动动作。

这一看,就是专门有人训练过的。

“啊啊啊!”

这个男人被撸动的鸡吧身体颤抖,是在强制性的让他射精,高强度的撸动,然后手套在龟头上面的摩擦,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够忍受得住的。

男人都被强制性的弄的差点倒下去,却被另一个口罩男负责在身后控制,两个男人在他的鸡吧上面高强度的榨精了。

“哦!啊啊啊!射了!射了!”

快速的,准确的,口罩男移开了手,射出来的精液纯白色一坨,不是射出去的,而是喷出来后就是垂直落在地上,没有距离。

第一个已经出结果了。

“距离,无,精液味道偏臭,腥臭精液,不太干净。”

好,第一个结果已经出来了。

长明略带嘲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被强制榨精了的男人,还在地上没反应过来,就被口罩男拉了下去。

“看到了没,这种货色的,就要下去分配工作了,这辈子算是出不来喽,一辈子的低等下人,啧啧啧,男人不干净,活该这样啊。”

这说的,他好像不是男人一样,不就是比他们早几年来这里当奴隶么,现在有了一点官当当。

当然,这个震慑还是起到了一点作用的。

一群人在祈祷,自己的鸡吧能够努力一点,射出的精液远一点,味道淡一点,鸡吧硬的长一点。

一时间,阵阵的男人被强制榨精高潮的声音一波随着一波。

这不远处,绯萝就在很大的楼层上面看着呢。

当然,这是他们不知道的。

“硬度四颗星,中等,鸡吧偏粉,长度18,精液飞射20厘米!味道中等!”

“硬度两颗星,次,鸡吧粉色,长度10,精液飞射10厘米,味道偏淡!”

这一个个的,报出来的数字都精准的留在平板上面,当然绯萝也是能够收得到的,所以她这才在楼层中看着这一群人。

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而已,转身扭着腰,重新躺在贵妃椅上面,外面的太阳晒的她很舒服。

白柯回来了。

“这一批的数据,有你满意的吗?”他蹲在王女的身边。

绯萝觉得好没意思。

“其实数据什么的都没意思,都只是一个玩具,然后被玩弄以后,赏赐他成为我的养分而已。”

绯萝玩味勾着他的脸庞,手指一抬,男人的脸就过来了。

“我只不过是,不想自己的玩具看起来那么没品而已,东西嘛当然是选择赏心悦目的。”

“你见过雪家的那个小崽子了?”绯萝继续问。

白柯点头,在她的身边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下。

“我看到了,性格应该有一些单纯,听说他自己要求去当仆人了,王女如果感兴趣,我可以现在就把他找过来。”

绯萝倒没有这个意思,同样的一个养分而已。

“不用,就先随意让他呆着吧,先把这批人选出来,到时候一个一个来,才有意思。”

白柯有些不明白了。

王女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雪家的雪沫。

绯萝自然看出来白柯的疑惑,到也直接说了。

“你不懂,我看中的是他的生辰,他是及阴之时出生的男孩,我要是吸收了他估计以后就不需要选秀了。”

难怪王女在这种时候突然会留下那个雪沫,白柯若有所思。

“王女放心,我一定会守住他的。”

绯萝只是笑了笑不说话,这一场体质的排除已经选出来剩余留下的人了,总共也就十个,还要进行一场新的筛选,留下来只有五个。

剩下的,没选上的一个个的都被带去当仆人了,换上统一的男仆套装,从少爷的生活直接下降到城堡的男仆,这个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雪沫适应了扫地的这个任务,一大块区域已经被他扫了一半了,但是重新来了两个一直念念叨叨的男仆。

似乎,同样是被落选下来的。

“扫地!扫什么地啊!凭什么我们就被刷下来了,怎么会有这种恶心的规定,烦死了。”

“你也别说了小心被那个凶女人听到,不然有的是好果子吃。”

他不服气,“听到就听到,老子家大业大,我还搞不定一个女仆!”

他又忘了,现在是在城堡里,最大的主人是王女,管你是什么家族,到了这里统统一样。

好好堆在一堆树叶,被男人气的用扫把重新打乱了,这是雪沫好不容易才扫了的一半。

要是按照这两个人的捣乱继续下去,他午饭都要吃不上了。

咬了咬嘴,“那个…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捣乱,你们负责的地方在那边,不是我这里。”

按照刚才那个凶巴巴的女人来说,这两个人每个人负责的区域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得应该还要在前面一点。

可是,雪沫的话,这两个人就当做没听到一样。

那个男人高傲的态度,拿着扫把更加狠的把一堆树叶扫的乱飞,周围的小树叶堆基本全军覆没了。

“你们在干嘛啊!”

雪沫快要气死了,这是他好不容易的成果,待会儿就要吃午饭了!

“哈哈哈,瞧瞧他这个气急败坏的模样,笑死我了。”

“怂蛋一个,好好的一个雪家,居然搞出这种事,可真的是让人丢脸啊,我要是他都要去跳楼了,丢死人呢,怎么还会厚颜无耻的来这里参加选秀啊。”

两个人笑的捂着肚子,无情的嘲笑让雪沫更加生气,脸色都涨的红了。

“喂,破落户,这地扫的真不错啊,是不是你有先见之明啊,知道你那个傻逼爹地会破产,提前预习了来这里当仆人的任务啊?”

雪沫生气了,他拿着扫把要去打那个侮辱他爸爸的男人。

说他可以,但就是不能说他父母。

“不许说我爸爸!你嘲笑我是个仆人!你不也是吗!你们就是同样被刷下来的仆人!比我更没脸!我至少有自知之明!”

“啊!”

“打死他!妈的,居然敢弄我们,破落户的垃圾,再怎么样我们背后还是有家族,你什么都没有,你就只配当垃圾!弄死他!”

场面一度混乱。

好好的场地,已经变成了树叶乱飞,扫把乱飞的场景了。

甚至还有刚来的几个男仆,在旁边观战的意思。

外面的打架声音,已经传到了里面。

那个凶巴巴的女人,立马掐着腰,带着黑色的气压走了出来。

那些男仆看到来的人,一瞬间就消失了,笑死,他们就只是一个吃瓜的群众,可不想自己也收到惩罚。

“全部都给我住手!!!”

河东狮吼的叫声一样,把地上的三个人吹的树叶满脸,说是打架,其实是另外两个男人单方面打雪沫。

把人压在地上,用树叶塞满了他的嘴,还用拳头捶他的肚子,脸上倒没有受伤,但是肚子上肯定是淤青了。

另两个人快速的站了起来,雪沫倒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怎么回事!说!”

起不来的那个,终究是倒霉一点的,更何况他实在是太好欺负了,又没有背景。

自然是,怎么欺负都无所谓的。

恶人先告状,“是他先用扫把抽我的,徐妈妈你看,我的手上还有他抽的淤青呢。”

那确实,第一下的扫把雪沫是成功的抽到人家的肩膀手上了。

好不容易,雪沫站了起来。

徐妈妈过去就又抽了一巴掌过去。

“第一天来就惹那么多事,真是个废物,一个富家养出来的垃圾,什么都不会,不是老早就让你出来在这里扫地了吗!为什么一块地方都没干净,干什么吃的!你!今天不许吃饭!这条路所有树叶全部扫干净!不然明天也不许吃饭!也别想回去睡觉!”

“我没有!明明是…”

“哎呦,我的手好像可能被打骨折了,真的好痛啊。”

装模作样的男人,另一个人还扶着他,可怜的对徐妈妈说着。

“我们虽然是被刷下来的,但是也有尊严啊,家里父母也是疼爱出来的,哪成想第一天就被一个破落户给欺负了,我们…”

好好的男人居然哭了起来。

这徐妈妈啊平常就是负责这群人的,知道这群人背景都挺大,但是她虽然是城堡里面的女仆,这油水么,肯定是很大的,毕竟管教的都是这些金汤匙出生的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脑子清醒的人都知道,选择帮谁了。

“你们两个下去吧,休息一下午,明天开始干活。”

“谢谢徐妈妈!”

“你!”

雪沫吓了一跳,眼里红润,委屈的都要哭了。

“赶紧干活!”

所有人都走了,雪沫看了一眼地上的扫把,又看了一眼还在飘的树叶,估计今天晚上都要加班了,那么一条长路。

浴室内水雾四起,温热的浴池内纠缠着两个裸体。

偌大的浴池是绯萝特意让人弄的,她不喜欢狭窄的浴缸,就让人弄成了很大的浴池,泡澡舒服,做起别的事情来也更方便。

绯萝光滑细腻的后背躺在后头,闭着双眼享受男人的伺候。

浴池温热的水下沉浸着男人。

白柯熟练的把女人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的大腿夹住他的脑袋。

他沉浸在水中,熟练的嘴,凑上女人的幽禁地带,温软的蝴蝶花瓣被男人的鼻尖顶开。

“唔,谁允许你那么快就顶进来的。”

白柯自己允许的,他小心的蹭了几分。

出没在水外,好一个美男出水,带着笑意。

“王女,不喜欢白柯这样的伺候吗?还是说王女今天不想要舌头,需要白柯的手指?”

他诱惑的伸出手,特意的勾着中指跟无名指对着绯萝。

上面的水珠,白柯色情的伸出舌头,舌尖触碰到指上舔弄。

绯萝面无表情,在他舔手指的时候,快速的用手夹住了男人的舌头。

带着些许力气,把人拉了过来。

转身,就把男人反着压在后面的壁上。

“我还是喜欢压着你,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就可以那么主动的就硬了呢?”

水压下面的场景就更加精彩了,绯萝的另只手钩住了男人的内裤。

内裤因为水压的原因,早就真空一样勾勒出来男人的鸡吧了,硬挺着在中间,能够仔细的分辨出龟头的硕大,以及鸡吧的粗长。

勾一下内裤,龟头就冒了出来。

手指捏住冒出来的头,另一只手不停的在男人的嘴里揉捏。

“主动硬了的鸡吧是不是要得到惩罚啊?”

白柯说不了话,只能羞涩的点着头。

得到了点头,身下的龟头被捏住,拇指跟食指在他的龟头上面揉搓,并且画着圈。

异样的难受与舒服一起合并。

白柯微红的脸颊,淫荡的声音微露。

舌头被夹住的揉搓,他说不了话,只能哼唧着。

“唔…嗯…”

时间久了,勾出来的口水都占满了她的手指了,这才停下。

“鸡吧是不是很难受啊?嗯?”

就在水里,都能够感受到男人鸡吧的硬度,还有分泌出来的液体,滑滑的,在水里同样的淫荡。

白柯点头,眼神迷离且十分渴望绯萝对他的继续。

双手搭在绯萝的腰肢上,只感觉到她的手勾着他的内裤一拉,随着大腿落在最下面,他全裸着了。

鸡吧弹跳着出来,弹在绯萝的肚脐眼上面。

硬邦邦的戳着她的肚子。

在水里,屁股被她抽了一下。

“上去,坐着。”

虽然有些害羞,但是期间久了,白柯已经学会了不能在王女面前害羞,这样反而会倒了她的性质,过多的羞涩只能让两个人都不开心。

敞开着大腿,硬挺的鸡吧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摆在眼前。

王女最喜欢玩弄鸡吧了,一定要王女开心才行。

“准备好了,王女殿下…”

羞涩的声音带着一些温柔,绯萝笑着伸手触碰在男人的鸡吧上面。

白柯跟了王女许久了,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稚嫩,在面对绯萝的时候,能够更加的懂得绯萝喜欢一些什么,自己需要伺候王女一些什么。

绯萝的手指,刮蹭在白柯的鸡吧上面,肉色的鸡吧粗壮硬挺,身下的两颗蛋也是光滑的硕大,手指只是轻轻的刮蹭了一下,他的鸡吧忍不住的流出来的液体挂在龟头上。

马眼已经被调教的很大了,马眼的肉缝里面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体,从肉柱上面挂着滴在水中。

白柯娇喘着出声,粗气淫淫,双腿分开的很大,形成了一个一字马的形状,就是为了方便绯萝玩弄他身体的肉棒。

绯萝的红眸勾人无比,她是把白柯当做了自己人一般,自然是没有像对付那一群养分一般,那么没有轻重的。

那么精致的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对他下重手呢?

笑着,她的小拇指长指甲就已经陷入了马眼内壁,抠挖着男人鸡吧里面的液体。

指甲陷入,男人的粗气明显喘的更加的重了。

“唔!啊~”

白柯的手不自主的握紧了,鸡吧是多么敏感的一个部位,就算是已经调教的无数次了,也同样的十分敏感,更何况是一个小拇指的层度塞进去,在他的尿道里面来回的用指甲抠擦,做了长甲的威力就在这里了,能够在他的鸡吧里面自由的抠弄。

时间久了,抠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绯萝同样的在他的鸡吧上面寻找到了别样的快乐。

“唔啊啊啊!”速度加快了,是王女用手指头,小拇指草他的尿道,硕大的龟头肉眼可见的变成了粉色,马眼处撑的张开,手指来回自如的抽插,就跟一根男性的鸡吧一样,草他的马眼。

完全受不住模仿性交的程度,白柯用力的喘着气,声音逐渐变得淫荡无比。

“王女…额啊~慢一点…受不了这个速度了…鸡吧…鸡吧不是用来这么操的,马眼好像要炸开了…里面想…想要喷出来了…”

听到这个话,笑着的绯萝突然停了下来,小拇指从他的马眼里面抽了出来,甚至有了波动一声。

刚才涨满的鸡吧里面,突然没了手指,就像是肉逼没了男人的鸡吧一样,一下子就空虚了。

委屈的白柯,望着王女的神情有些不明。

眼里充满了红润与水汽。

“王女~”他还想要,想要被插色喷出来的那种。

绯萝用指甲,在他的龟头周围刮蹭,大拇指揉搓这马眼外口,在他想要射精与不射精的来回徘徊着。

“我不想让你那么快就射了,嗯哼?”

她笑的美丽,凸起的乳头,凑近男人的龟头上满,酥麻的异样的感觉,绯萝很舒服。

那乳头,被绯萝掰开的马眼,乳头塞了进去,撸动着他的鸡吧。

龟头的马眼里面,吃着她的一颗乳头呢。

异物一般的乳头进去马眼里面,就好像是有一块东西堵住了他的鸡吧,不能射也不能爽,不痛快的被撸动着。

特别是龟头开口进去的这一块,莫名的又有一些瘙痒。

“王女…骚龟头好痒…不要这样…”

白柯的双手是握紧的,不可能去阻止王女对他的身体的行动,那是大不敬,而且他也不敢。

只能口头的单方面拒绝了一下,但是他知道,王女是不会答应的。

乳头可是在男人的马眼里面舒服的狠,她甚至握着男人的龟头,用力的在自己的乳头上面快速的来回拉扯。

乳头卡在马眼里面,就像是滚珠一样,在里面摩擦,产生的液体,裹住了一整个奶头,湿漉漉的抽出来。

“啊!”白柯挺着身体,用力的用鸡吧顶着空气,想要射出来。

但是绯萝捏着他的肉棒,紧紧的抓着,半分射不出来,甚至阻止了男人的高潮。

往下弯曲的鸡吧,有些疼痛。

他大口的喘息。

“是不是很想射精啊?嗯?我的乖少爷,可是王女可不想让少爷射怎么办?白少啊,忍忍怎么样?可不要当做鸡吧的奴隶哦。”

邪魅而又恐惧的语言,用的都是白柯的敬称,是有一种不可阻挡的命令。

就算突然是要射出来了,也要给她憋回去的命令。

白柯的经脉瞬间突起,手上的青色显示着他无比的难受。

鸡吧在柔软的手中摩擦,弯曲碰着温热的水,在水下撸动着,掀开起来的水花,都恨不得是他喷出来的精液。

白柯真的很想射了。

他喘着粗气,大口的呼吸着,试图减轻身下的那种痛苦又快乐的负担。

绯萝观察着男人的神色,她知道白柯憋的到底有多难受,但是绯萝就是很喜欢看白柯被弄的没有以往那种温柔的神情,多了破碎而又肮脏的神色。

是她的一种征服感,任凭天下的男人有多绝色,到了她的手里,也只不过是忍着想射精的男人而已。

“呀,不要流眼泪呀,看得我好心疼你哦。”

白柯憋的眼泪都出来了呐。

绯萝心疼的为他抹去眼泪,破碎的神色,红润的脸庞,都是他难受的象征,真就很难忍受。

却又在这时,绯萝故意的捏住了他肿胀的精囊,是用力的掐住,用指甲掐入进去。

异样的痛与爽感一瞬间就上来了。

“啊!不!王女!”

炸裂的一般的滋味,白柯忍住不住,从上面快速的落入水中,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仿佛要把身上收到的感觉,以一种紧紧的抱着她的方式传回去。

表情似乎痛苦又似乎爽翻了的放松,喘着粗气,仰着头。

“不要啊!啊!”

水里面,一瞬间,喷射出来一股白色的液体,在水里喷射的就如同憋了很久的尿一样,冲击很大,当然绯萝也感受到了。

因为她的大腿上,就是男人的精液喷射出来后,就在她的大腿上,然后被水冲没。

射了精的白柯,红润的眼眸一瞬间就歇了下来,带着一丝狗狗的委屈与放松。

拥抱着的紧程度,逐渐放松。

绯萝继续用手撸动着他的鸡吧,里面还有一些残留的精液,重新用手指插了进去,并且用指甲扣了出来。

“王女~不要了…受不了的。”

调教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受不住,明明淫荡的鸡吧就是喜欢的不得了,绯萝不想打破这个男人的谎言。

轻落的吻落在他的唇上,温软而又热烈。

只是小小的张了一下嘴,白柯就会用舌头勾出绯萝的舌,喜欢与她纠缠在一起,每一次的深吻,白柯都很喜欢,因为他这样就会觉得王女在需要他。

“白柯是王女的,王女怎么调教都行…”

喘着粗气,被吻的的男人,是性感的,特别是他的鸡吧还在被手指插着,尽管他鸡吧敏感的不行了,下半身都在颤抖,抠出来的精液都变成了前列腺的液体。

好像下一刻就要尿出来了。

“最后一下,出来吧,乖…”

一瞬间,他的舌头被反包裹住,吸取着点汁液更多了。

同样的,身下的水脏了。

男人的尿,说着绯萝的腿出来,滚烫而又热烈。

凉风吹过,树上的树叶又飘落了下来,雪沫红着眼望着大树,这一块地都扫了两遍了。

扫不完了,他午饭也没吃,这都已经晚饭过去了,依旧还在努力的干着活。

咕噜咕噜的,肚子已经不止一次跟他告状了。

揉了揉肚子,里面的胃酸返上来,十分的难受。

“别叫了,我也知道饿,但是根本没有吃的,这么一大块地方,怎么扫的干净啊。”

长夜漫漫,只能慢慢的扫了。

咕噜咕噜,响的不停。

扫把只能不停的挥动着,一大条的路,上面的树叶基本被他清扫的干净,甚至装好了袋子里面,放在一边等着第二天早上,有人来收。

好长时间,终于,雪沫弄好了一切,准备回房间休息。

他住的地方就一张床,前面是一个电视机,夏天热了他们仆人的房间是没有空调的,只有风扇。

不过也还好,城堡装的很多个中央空调的冷风机,他的这一块,门口正好有一个。

太热了,他想着,去门口的位置睡也行。

但是目前是,肚子是真的饿的根本睡不着。

想着,要不要偷偷去厨房弄点吃的。

但是人生地不熟的,他根本不知道厨房的位置在哪儿。

咕噜噜…又叫了…

从来就没饿过肚子,雪沫自然是受不了的。

忍不住,他偷摸的跑了出去。

一个偌大的城堡,不知道厨房在哪个区,只能靠摸索。

半夜两点,绯萝需要开一个国际会议,白柯正准备亲手帮她做点夜宵。

厨房的灯亮着,其他的仆人大部分都去睡了,守夜的也只是在自己的管辖的范围,厨房这一块人少的可怜。

更何况,白柯喜欢自己动手,也就让人下去了。

雪沫偷偷的从楼梯口拐角处出来,看着厨房的灯居然亮着,他不敢动。

一直等到人出来,他才快速的跑了进去。

白柯捧着热的牛奶跟吃的,过去。

走到一半,想起来,王女在开会,这时候还是别过去了,等一个小时以后,再把牛奶和吃的送过去,吃了正好可以睡。

白柯觉得自己想的十分的恰到好处。

又重头原路返回。

厨房的雪沫快饿死了,根本不知道白柯原路返回。

他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厨房正好有热的糕点还有三明治包子之类的。

一口一个包子,手里还抓着三明治,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噎的样子都十分的滑稽,脸上的妆早就掉了,东一块西一块的,整张脸都是脏兮兮的,更别说爪子了。

手上还有蹭了一半的妆,灰头灰脸的,卡着脖子了用力的锤着胸口,眼睛发着亮光,前面还有热牛奶,干净的用杯子去倒了一杯,一口下去,终于顺畅了。

“啊~差点没噎死在厨房。”

顺畅的包子下去了,他在喝了一口牛奶,怪好喝的,根本没发现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白柯看够了,原来是上午刚进来的雪家的那个儿子,怎么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怪可怜的,看着狼吞虎咽的样子,有一些滑稽。

闲着没事,他看着这个家伙吃东西,有些笑意。

“喂,这里是厨房,你一个仆人怎么来这里偷东西,信不信我去告诉王女,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啊!别别别!我走!别打我!”

雪沫有一些精神刺激了,下午的那一场打架,自己打不过别人,还被人锤了好几下,已经是怕死了,那个凶狠的女人还差点巴掌伺候,以前可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一进来这里,一天让人打好几次,打怕了。

白柯皱眉,他什么时候说要打他了?

半块包子掉地上,雪沫红着眼蹲地上要去捡起来,蹲着趴着离开的样子,十分的可怜。

就一个下午,怎么就把自己弄的那么糟糕?

“谁让你走了,起来!”

白柯抓着他的领子起来,四目相对,雪沫差点没有把自己吓哭。

原本以为是他一样的仆人呢,这样就算是挨一顿打都无所谓了,可是怎么是白少啊!

“白…白少!我不是故意来厨房的,这些…这些我不吃了,我…我只是饿极了,别告诉王女。”

哪怕,哪怕就是打他一顿都可以的,就是别跟王女说,他怕说了,就会对父母有影响,本身他父母都已经进去了。

看着他一身的男仆衣服,浑身上下白色的围裙都脏兮兮的了,就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看他吃的,可能就连午饭都没有吃。

“你饿了一天了?”

雪沫小声的嗯了一声,红着眼,眼泪从眼角落下来。

他也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孩子。

脸皮脏兮兮的,白柯看了都觉得同情。

因为身份的原因,可能是那一群人在单纯的欺负他,一个破落户的身份跟那群选秀的同样进来,同样的位置,自然是有落差的。

更何况,那一群少爷,自己收到了不一样的对待,就把气撒在别人身上,这也就太正常了。

白柯望着眼前与他当年经历有些相似的人,不得不想为他打一把伞,能帮的时候帮那么一下。

更可况,王女需要一个完整的雪沫,他自然是有义务爱护一些的。

指了指身后的吃的,“你吃吧那一些王女也吃不下,这边就已经够了,多余的你都解决了吧。”

“啊!真的吗!”雪沫简直太开心了,仿佛是得到了很好的宝贝一样。

“谢谢你,白少!你是个好人!”

滴,好人卡一个。

白柯有些意外,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给他送好人卡,也是蛮搞笑的。

带着一些蜜汁的笑容,看他抓着包子跟糕点吃的快乐,旁边的热牛奶都给他倒了一杯。

“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

雪沫塞进一大口肉包子,这个包子比他家里厨师做的还要好吃,他瞪着亮晶晶的眼眸,看着亲近可人的白少,一点都不像他们讲的不近人情。

而且白少是王女身边的红人,一直都跟王女生活在一起,居然能跟他这么一个小小的破落户交流,明明就是一个很好的人。

白少长的可真好看,眼睛还是跟星空一样好看。

“白少,你眼睛可真好看,王女一定很喜欢你,才会对你那么好的。”

白柯把吃的放进保温箱的手一顿,很自然的一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但是反问了他。

“听说,你是主动退出来的,怎么?不想当王女的男人?说不定到时候你会跟我一样,受到王女的宠爱,这多好啊。”

像是疑惑,却又是试探,白柯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退出来了,正常来说,这群人基本都想得到王女,在王女身边,那家族是直接打进了顶级的豪门了。

如果雪沫有这个想法,他肯定是想救父母的。

可是他却之类退出了。

雪沫有些吃饱了,小小的打了个嗝。

软声道,“因为我笨啊,我父母还在的时候,就经常说我笨笨的,容易被人欺骗,我也承认,我不想跟那群人挣什么,我怕到时候我也跟我爸妈一样没救了,那到时候,我妈妈真的要哭死,以后雪家就没有人了。”

“妈妈说过,让我不要太过显眼,平平淡淡就好了,所以我就在这里当一个包吃包住吗男仆也挺好的,每个月工资也够我活了。”

他说完,白柯没有继续说什么。

雪沫觉得在这里的时间够长了,他也已经吃饱了,应该早点回去休息了,不然明天起不来,要被那个凶巴巴的女人骂了。

“白少,谢谢你今天的大恩,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说!虽然我可能帮不了你什么,但是只要你说!我肯定尽力的,别嫌弃我笨就行,我先走了,拜拜。”

雪沫恭敬的向他鞠了一躬。

白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然说着。

“以后要是肚子饿,你就来这里吃吧,王女有夜宵的习惯,多了也吃不完,倒了浪费。”

“啊!真的吗!”

白柯笑了,“嗯,你来就是了,小心一点,别让别人知道,还有啊,你的妆还是别画了。”

这一点,雪沫就有一些不明白了,怎么就不能画了。

白柯知道他脑子转不过来,换了一个套路说着。

“你都已经是仆人的,害怕什么?天天带着这么浓的妆不好,王女也不会接触到你的。”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雪沫恍然大悟,确实如此啊!

当然,他脑子的确挺笨的,这么快就被套路领进去了。

看着离开的雪沫,白柯勾了勾唇,还真的挺笨的小崽子。

可能王女会喜欢这个小崽子,但是却又不一定。

白柯摇了摇头,怎么就想这种东西了?把这些没用的想法甩出去,他的目的是要雪沫早点接触到王女,这才能帮到王女才是。

转身,时间到了,他端着夜宵去王女的卧室。

绯萝结束了一场国际会议,头疼的揉着脑袋,起身从工作室出来,转身进了隔壁的卧室里面。

化妆桌上面有药,她吃了两颗。

“不要吃了,这个药原本是用来给你安神用的,你怎么就用来当治头疼的药吃了。”

白柯刚进来,就看到绯萝在吃药。

之前就已经提醒过了好几次了,绯萝就是不听。

“你也就这点地方敢跟我叫板了。”

扯着男人的脖子,拉着他过来深深的在嘴上亲了一口,那药的苦全部渡进了白柯的嘴里。

“尝尝你嘴的味道,骚男人,别勾引。”

白柯端着牛奶,“给你热了夜宵,你吃一点待会儿就可以睡了。”

绯萝挤了一坨护手霜,抹着。

“那你喂我,用嘴。”

白柯失神了几秒,回过神,有些失笑。

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孩子气了。

“王女,你快喝吧,真的夜深了,咱们早点休息好不好?”

这个点确实有些晚了,绯萝不闹他。

快速的解决了盘子里面的东西。

吃完后,她去浴室洗漱,白柯帮她整理桌子上的文件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绯萝换了一身睡衣,出来后基本是真空的。

一下子从后面扣住了白柯。

“那一批人已经选出来了五个,到时候我要是冷落了你,可不要哭鼻子。”

白柯好像被戳中了点。

“我才不会呢,王女不会这样对我的。”

他小心翼翼的转过身,靠在绯萝的怀里,很黏人,都不像外面看到的白少了。

“我今天帮王女弄夜宵的时候,遇到了雪沫,他好像被人欺负了。”

“雪沫?被人欺负?”

这些词,组合在一起好像都有一些听不懂了,绯萝有些不明白。

“你好像很在乎他?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绯萝问着,因为男人喜欢上男人,这不是一个不平常的事儿。

更何况,她的白柯长的温柔貌美的,很难不想到是否会是男女通吃的这一款。

温柔的勾着这张诱惑人的脸,绯萝的问题都让白柯吓了一跳。

“王女为什么会这么想?白柯是王女的断不可能会有这种肮脏的想法。”

扑通的一下,跪在了地板上,下者的姿态十足,又知道分寸又懂的识食物为俊杰,他大概是知道了,在王女跟他独处的面前尽量少提另一个男人,王女会怀疑的。

“你倒是识相。”

绯萝摸着手,扭着那瘦细的腰肢,柔软的屁股坐在了床上,看着地上的男人委屈的模样。

“你要是学外面的那群恶臭男一样,男女不忌,前面后面的洞都要堵上,用来草的你魂飞魄散的话,我就把你跟养的那群大狼狗关在一起,五条狼狗够你吃的了吧?全部喂了春药,重量级的。”

听这话,白柯一瞬间后背都凉了,五条狼狗根本不是开玩笑的,他知道绯萝这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她真做得出来。

“王女!我错了,我不会的,我的心里只有你,王女最清楚了,你别不要我。”

跪趴着去抱着绯萝的大腿,脸颊蹭着她的小腿委屈的很,撒娇着祈求,好不可怜的样子。

“起来,地上凉。”

能够准确的认识到自己的位置,白柯还是很懂绯萝的心的,当然绯萝喜欢的就是男人卑微的祈求模样,求着她,她是掌控一切的王者。

那么一个精致而又顶级的男人都跪在她身下,这种滋味不要太舒服了。

“王女…”

白柯不再提雪沫了,相反绯萝自己主动的就提起来了,因为她确实很意外为什么雪沫会被人欺负,按道理说都是世家子弟,他也应该有一些自保能力跟情商的。

“你说他被欺负?为什么被欺负?怎么就被欺负了?”

白柯老实的说着。

“是因为扫树叶的事吧,有两个人侮辱了他父母,吵起来了,加上他年纪小没学过打架,很容易就被欺负了,自己又是没家族的人,他们也就无所顾虑了。”

白柯说的认真,有一些同情雪沫的模样。

反而绯萝听的津津有味的,觉得挺有意思。

“呵,这才进城堡一天,就惹出这么多事,要是哪天让他成为我的养分,指不定中途有多麻烦呢。”

绯萝很不喜欢惹是生非的男人,这已经在心里打了不好的差评了。

白柯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绯萝怎么就讨厌上雪沫了?

“算了,他的事你也少管,留着他一条命就行了,新选的男人明天就可以带来给我见见了。”

“是…”

正值夜晚,不想做点什么都不可能的,毕竟绯萝刚吃完东西,就得消化消化不是么?

“白柯啊,刚才说到男人与男人,我好像很久都没有草你了诶。”

白柯紧了紧手,确实挺久的,王女总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折腾他。

当然,对比那群养分确实来的温柔的多了,但是同样的,再折腾他的路上越走越远,势必要弄死他的意思。

“王…王女…”

绯萝笑着,“乖一点,去吧工具给我拿过来。”

所谓的工具,是一个很大的调情工具箱,里面都是王女定制的折磨他的东西,什么都有,如果要打开这个,可能今天晚上他都不能睡了。

“王女…我们还是休息吧…明天…明天我还要去帮王女把那些男人叫过来呢。”

白柯有些受不了,白天刚被草完的鸡吧还有一些的过敏的刺激,尿尿都是站不住的,鸡吧里面又痒又有些刺痛,晚上可不能再玩弄了。

“三…二…”

王女冷着脸数数的样子,白柯就快速的去把工具箱拿了过来,甚至在她的面前解开了裤子的扣子。

绯萝曾经说过,在她面前解扣子,不能一开始就解开衣服的,而是要第一时间解开裤子,因为她喜欢玩弄鸡吧,男人的第一命门玩弄在股掌之中。

鸡吧么,玩坏了最好了。

“不敢了,王女…我已经脱了…”

还没有鼓起来的鸡吧,包裹在男人的内裤当中,情趣的内裤是绯萝命令着他穿的。

纯丝袜制的内裤,三角形状紧紧的结合着男人的肉棒,肉色的肉棒蜷缩在其中,就连下面的两个蛋都看得一清二楚。

稍微吹一口热死,它就弹跳着,似乎还是很精神的模样。

还未等它硬起来,绯萝就已经挑好了一个锁精环,上面连着一个很长的马眼塞。

“王女…”

男人的祈求也没有用了,因为绯萝真的内心十分的渴望他浪叫的模样,在身下被操的眼泪滑落,红着眼叫着她王女,轻一点。

白柯听话的趴在床上,丝袜的内裤在后面开了一个洞,绯萝挑了一个上好的硅胶材质鸡吧,里面还能够模仿男人射精,能够增加温度,就连龙头龟头都是雕刻的精美图案。

“把腿分开,屁股翘起来哦,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对你了,是不是你也很期待呢?”

白柯不想说期待两个字,他不是很喜欢被插,他比较喜欢被绯萝操鸡吧,他的快感基本都在前面,绯萝操他后穴的时候,基本都是因为顶的太快了,他才受不住。

“不喜欢…”他就真的嘀咕了一句,绯萝听到了。

啪的一下,重重的抽打在他的臀肉上。

“再说一句。”

白柯继续说着,“王女说过的,要白柯说实话,不能欺骗王女的,白柯不喜欢这样被操,但是白柯愿意给王女操的。”

绯萝不生气,听他嘀咕的话,反而想笑了。

一个不注意,在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的假鸡吧就顶了了进去,快速的插进来他的肉穴之中。

那种一瞬间进去的酸爽,白柯没坚持住,紧紧的抓着正头叫了出来。

“啊!”

他叫的可真的是让绯萝心花怒放。

“啧,叫的那么爽还说不喜欢,你在口是心非一些什么?”

用力的在顶了一下,男人的屁股紧紧的吃着假鸡吧,顶一下,他叫一下,眼圈一瞬间红了起来。

绯萝附身,抱着男人的腰肢,在他的下方找到了包裹在内裤里面的鸡吧,因为情欲凸起的鸡吧太骚了,还是被丝袜包住的,里面的前列腺湿了一大片,用手指那么一刮,就是淫荡的液体挂在手指上。

那液体,她蹭着男人的乳头,硬硬的乳头被玩弄着。

白柯小声的叫着。

淫荡的浪叫,根本就不用睡了。

“嗯嗯…啊啊啊…嗯啊…”

叫的婉转而又动听,如果绯萝真的长着一个鸡吧的话,估计是真的要操死这个男人了。

“再叫的浪一点,不够骚,我听了都不想操你了。”

就是在为难他嘛?

哪有让人叫的在骚一点的。

“唔…王女…再操的用力一点…白柯好喜欢被王女操的死死的,肉穴都要被操开了,唔啊啊啊…里面好痒,好喜欢啊!”

白柯按照绯萝喜欢的方式叫着,实际上,他的肉穴被操的一阵酥麻,但是却还没有达到浪叫的那种程度,只不过哼唧倒是可以的。

不过王女喜欢,那他就叫着了。

绯萝自然是知道的,因为如果白柯真的喜欢被操后穴,那他后穴早就淫荡无比的,那种肉穴泛滥的淫荡的水从屁眼出来,假鸡吧上面都是前列腺的液体,但实际上白柯没有。

他确实不喜欢被操后面,因为情绪上的提供,绯萝知道他在有演绎的成分。

所以,接下来就到了真的让他浪叫出来的情节了。

锁精环早就拿出来了,顶动着腰肢的同时附身在他的腰肢上面,向下摸索,摸到两个肉蛋,捏了捏。

“你真的好骚啊,穿着这样的透明内裤在勾引我,骚肉穴还吃着我的假鸡吧呢,你怎么那么骚啊,嗯?”

“摸着你的臭屌,都硬成这样了,看来很需要别的帮助呢!”

软烂的肉穴操的都要泛爽,白柯沉浸在其中享受着,后穴在绯萝的节奏下有了快感,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在触碰。

白柯低着头,往下面看去。

他那淫荡的鸡吧早就突出内裤了,内裤也已经被绯萝用手撕开,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外面,碎片残留还挂在他的腰上,是一种征服的象征。

“啊!王女…轻一点!锁精环太紧了,啊!”

就是很紧的锁精环,牢固的固定在他的精囊上面,撑的两个蛋紧紧的,就跟要炸开一样。

“唔,慢一点操,撞到蛋蛋了,有些痛…好涨啊…”

整个人都翻了过来,双腿被拉成一字马的形状,就连肉穴被操的模样,绯萝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假鸡吧快速的在他的肉穴里面进行着跃动,爽出来的液体都蹭到了床单上面。

重点不在这里了。

马眼塞已经准备好了,绯萝故意的停了下来。

不上不下的感觉,白柯憋的脸色都红了。

“动动,再动动…王女求求你。”

“乖,你喜欢的马上就来了。”

随着一根黑色的马眼塞,在他的龟头周围打着圈,马眼塞上面带着小号的珠子。

在绯萝的面无表情下,肉棒上面的马眼塞,被用力的用手插了进去,连带着小拇指一起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小拇指进去的地方直接到了鸡吧高潮,尿道口的精液都要喷出来了。

可是这还没有结束。

手指头抽了出来,马眼红润着要喷精。

“啊!不可以!鸡吧不行了!王女…求求你了!”

带着珠子的马眼棒,一颗一颗的塞进去了。

长长的,带着珠子的马眼塞,一颗颗的塞进马眼尿道里面,每一颗都饱满而又圆滑,一颗接着一颗,03厘米就连着一颗了。

每进去一颗,里面的精液就会得到珠子的挤压,就连鸡吧里面的尿道壁口都会得到撑开的涨挤模式,一直塞进去全部,外面有一个大圆扣,是进行龟头封住的。

全部进去以后,绯萝把外面的说硕大的龟头上面直接封了起来,他想射精是完全射不出来的。

臀肉已经开始颤抖了,鸡吧涨肿着难忍无比。

身下还插着一根假鸡吧,白柯就好像一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啊啊啊…求王女解开龟头上面的扣子,鸡吧要射了,真的好想射精,鸡吧憋的难受,骚鸡吧给王女玩儿,求王女让我射精。”

硬挺的鸡吧,被锁精环关住的两个蛋蛋肿胀的更大了,鸡吧也肿了起来,难受的鸡吧甚至爆出了青筋,稍微的碰一下,它就跳动着让人恐怖。

“哦哟哟,鸡吧怎么肿的那么大啊?是不是很难受呢?我这就帮白少舒服舒服啊,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狠的女人,在他难受的同时,还要用手过分的在他的肉棒上面撸动摩擦,身下一起搅动着假鸡吧在肉穴里面抽插,顶着他里面的高潮点,一下又一下的给他痛苦与苏爽。

撸动的手与白柯的肿胀的鸡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嫩细长的小手,抓住鸡吧握着,刚刚好的程度,做的完美的美甲在肉体上面刮蹭着他因为肿胀起来难受的青筋。

没有包住的龟头周围,硕大的龟头与肉棒分的清晰明确,大龟头敏感,周围的边缘也是同样的,只是稍微在他旁边打着圈,他就颤抖的不行了。

身下的假鸡吧撞击着男人的破碎的声音。

“王女…啊啊啊…王女放过我吧…啊…求求你了…鸡吧真的不行了…肿炸了的会…啊!”

白柯哭了,那如同珍珠一样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流下来,星空一样的眼眸,眼白都带着一点红润,可怜而又破碎,这么一个好看的人,居然身下是肿着一根大鸡吧,肉穴插着一根假鸡吧,大鸡吧都已经肿的冒出青筋快炸了。

上面的好看的脸蛋,下面却如同怪兽一般,鸡吧粗大肿胀,被女人把玩在手中,可怜而又色情,欲望被扩大了。

男人的破碎的哭声,渐渐的让绯萝达到了兴奋欲。

“骚狗!那就操死你,不是喜欢用鸡吧射精呢?今天就不让你射,有本事就用后穴高潮啊!”

“不要!不行的!啊!啊啊啊!坏了!要被操坏了的!”

拉成一字马一样的腿,被绯萝双手撑的更加开了,往上推着,撑着男人的腿拉到头顶,腰肢就如同男人打桩机一样,在他的肉穴里面用力的抽插,速度快的都出了残影。

“哈啊啊啊!死了死了…王女…白柯要死了…”

已经感受到了白,无边无际的白,鸡吧好像已经没有有了知觉了,肿到一定的程度,好像已经废了。

射不出来的精液,还有被逼着换一种方式高潮的后穴。

一瞬间,他的脑袋闪过去一片白色。

男人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死了!”

绯萝最后一下顶进了男人的最深处,假鸡吧同时感受到了高潮的后穴挤压,持续性的在他的屁眼里面射进了一股浓厚而又滚烫的模仿性精液。

而就在这时,龟头上端的扣子,绯萝只需要轻轻的打开一点点,男人鸡吧里面的精液由于挤压过久,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冲击力。

刷到一下,塞在男人马眼里面的珠子一颗连着一颗飞了出来,同时伴随着男人的精液,全部飞射出来。

马眼大开,肉眼可见的速度,鸡吧甚至无意识的顶着空气射精,整个人都撑了起来,白柯也已经翻着白眼了。

“射了呢,好多哦。”

怪怪的语气,怪怪的王女。

白柯射了足足一分钟,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好不容易回过神,才发现身上以及脸上都是他射的。

他的精液很多,天生的鸡吧粗大精液多还敏感,以为王女不会喜欢他这样的,结果就是偏偏喜欢他。

身体都软了,回过神的白柯十分的软糯。

“王女…唔…能不能给我一个抱抱。”

操完以后,你就会得到一个很软的白柯,谁能不爱呢?绯萝就很爱,软软的白柯比平常都不太一样,哭着已经红了圈的眼睛,脸上还沾着白色的精液。

绯萝装作嫌弃的模样,不过去抱他。

“不要,你身上都是你自己恶臭的精液,我才不抱。”

绯萝高傲的起来了,用湿巾擦了擦身上被溅到的精液,重新坐到化妆镜前面,看看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飞射到。

男人委屈的很,红润着眼睛又要小珍珠了。

明明他的精液不臭的,王女的要求那么高,怎么可能会有臭精液。

他色情的伸着手指,摸到了脸上,手指摸着自己的精液居然当着她的面塞进了嘴里。

尝到了自己的精液味道,不臭,反而有点甜。

淫荡而又发骚的男人,是被绯萝调教出来了。

此时,绯萝坐在镜子前面梳头,而白柯居然从床上学着狗的动作爬了下来,一直到绯萝的身边蹲着,软着一张精致的脸粘人无比。

“王女…”蹭蹭。

蹭着她的小腿,还用脸趴在她的大腿肉上面,掀开她的睡裙,舔弄着她的大腿内侧。

痒痒的,啧。

男人的鸡吧甩在她的小腿上了。

绯萝有些不耐烦,“滚远点。”

一脚踹在他的鸡吧上面,淫荡的鸡吧甩在小腿上,感觉恶心死了。

但是又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宠着的,倒也没用力。

要是别人,早就一脚下去废了。

白柯滚在了一边,有些气馁。

好像王女是不真的不需要他了。

走到一般,感觉到后面的气压已经委屈到另一个点了,绯萝这才叹着气。

回头,转身回去拉起地上的男人,不能再折腾了,真的要休息了。

“跟我去弄干净,我们睡觉。”

绯萝伸手捏住了男人的鸡吧,牵着去浴室里面,她一般都喜欢抓着男人的鸡吧走路,有一种牵着狗的方式。

被哄了的白柯稍微开心了一点,就算鸡吧被扯着也要过去抱着绯萝。

“王女你真好…”发自内心的喜欢,也有发自内心的大胆。

居然在旅途中,在手上抹着身上的精液,然后从后面探进绯萝的睡衣里面,白柯的手指从后面摸到了肉缝当中。

摸到了绯萝的阴道口,精液全部抹了上去。

绯萝皱眉,没说什么。

到了浴室以后,打开热水冲澡的时候,男人发出了两声惨叫。

“啊!我错了!啊!”

鸡吧被绯萝抽了两下,是放在手心里面,另只手抽巴掌的一样抽,痛但是不过分。

抽完以后,红着眼的白柯认错了,但是绯萝喜欢给他别的惊喜。

带他冲澡的同时,吻了上去,抽红了的鸡吧赏赐一般的被绯萝放进了阴道外面,蝴蝶状的肉穴夹住了他的大龟头,温暖着男人的鸡吧。

男人舒服的顶着胯,在她的阴道外口摩擦着自己的鸡吧。

很舒服,也很惊喜。

“喜欢…王女好喜欢你!谢谢王女的赏赐,白柯好喜欢,唔啊啊啊…鸡吧好舒服,夹的再紧一点,摩擦的好爽,龟头感受到了王女的阴蒂,凸出的在大龟头上面,唔啊啊啊…夹住了…”

谁能想到,结束后,还能在浴室里面再来一发。

夹住的大鸡吧,硬挺了起来,大龟头的马眼好像能够自动寻找一样,把阴蒂夹了进去,然后自己在上面摩擦,骚马眼就跟骚逼一样是用来操的。

“好爽啊…白柯好爽…好喜欢被王女这样的玩弄…王女现在可以操死白柯的骚马眼吗?用王女肉逼里面的肉刺操好不好,求求你了…白柯又发骚了!”

别想睡了今天。

绯萝体内有一根肉刺,专门是长在逼里面的,好像是为了让她操男人天生长的一样,她也不知道,是天生就有的。

肉刺一开始很小,后面随着年纪就变大了,随着她的性欲还会变化,性欲越高肉刺就会变大,大到跟最大号的马眼棒一样,可以当做小鸡吧操男人的马眼。

而白柯的马眼就是这么给操大的,上瘾也是因为这个,肉刺进马眼里面,那叫一个爽,简直就是灵魂冲击的爽。

绯萝的肉逼确实喜欢这样操男人,既然白柯叫的这么骚,那就继续操好了,反正男人不就是用来操的么?

“淫荡的货色!”啪的一声,先给了他一个巴掌。

白柯不叫疼,反而更加兴奋了,主动的握着大鸡吧,掰开马眼给绯萝看看。

“求求王女了,鸡吧太骚了,性欲让它又发骚了,求王女狠狠的玩弄它,操死骚鸡吧吧,求求了。”

淫荡的男人求操的模样更可人了呢。

既然他都这样了,那就操好了。

扶着大鸡吧进去了自己的身体,这鸡吧是真的粗大,当初跟他做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劲,自己也流了挺多的血的,但是架不住男人真的爽。

“啊!”

这一会儿,是绯萝娇喘出声,大鸡吧进去身体,一根进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应该是太久没操了,一下就爽了起来。

里面的肉刺,就主动的变大,寻找着源头,一下子就钻进了男人的马眼里面。

同样的,白柯瞪大了眼睛,爽到鸡吧了。

接着,都不需要绯萝动,男人抱着绯萝的身体开始自己抽插着肉逼,阴道紧紧的夹住男人的鸡吧,这是第一爽,第二爽是他抽插的同时里面的肉刺也在抽插着他的马眼,爽死了。

“啊啊啊,爽死了!王女的身体太棒了,白柯好喜欢!操死我操死我!”

明明是他抱着操绯萝,嘴里叫着的却是操死他。

男人的耸动的腰肢伴随着鸡吧的热度增加,也在逐渐的加快了速度,速度的快就像是一分钟能够抽插几百下的模样。

抽插着,身体就算是吃不消了,也要抱着绯萝的身体,半蹲着使劲操自己的肉棒,好想鸡吧马眼里面长了骚虫子一样,需要他用力的,使劲的捅进去,在里面搅拌着,淫荡的液体就算流出来了,也停不下来。

“啊啊啊!在夹着我的鸡吧,骚鸡吧是王女的玩弄工具真的好爽啊!啊!用力一点,王女…啊啊啊…鸡吧爽翻了,要射了要射了…”

操的鸡吧马眼里面流出来的汁液,反复在绯萝的阴蒂上面喷涌,但是架不住白柯淫荡起来的骚劲儿,就算是难忍的爽感也要重新把鸡吧捅进去,让她的肉刺全部被他的鸡吧包裹在其中,然后反复的抽插,一直到鸡吧爽飞了,在绯萝的阴道里面尿了出来。

“啊啊啊!!!射了!王女!!”

喷射出来的尿液跟精液混合在一起,男人随着花洒的水流,慢慢的滑落在地上,鸡吧在绯萝的花穴挤压的软了下去,抽出来的时候,绯萝迷眼的快感,肉逼里面的精液跟尿液一起花穴当中冲了出来。

“啊~”绯萝爽的用手掰开自己的肉逼,尿出来的尿液全部淋在男人的头顶,随着花洒的水,全部落在男人的头上,淫荡无比。

翻着白眼,爽呆了过去的白柯终于没有力气了,一整个人翻着白眼,吐着淫荡的舌头,尿液冲击下来,用嘴接住在被水冲刷干净。

他不会吞下去,只是用嘴接住以后随着流水一起下去,色情的模样,完全都是为了绯萝。

结束一切以后,绯萝上床都已经凌晨三四点了,同样的白柯软着身体蜷缩在绯萝的床上,他不经常在绯萝的卧室住,但是实在是累死了,绯萝只能让他留下来。

第二天,太阳升起,选秀出来的五个男人一个个的都神采奕奕的,因为今天他们可以见到期待的王女了。

作为商业帝国的主要人,他们平常都是照片上才看到的王女,照片上看去貌美无比,又是十分诱惑人的御姐妖魅,男人一看一个喜欢。

专门负责的人,本来今天是白少负责带他们去换衣服,以及准备王女喜欢的造型,但是听说白少今天不太舒服,就换了另一个人。

路过一条大路,两边都是喷泉,进去就是王女见面的小会客厅。

一般他们这种见面,都是在小会客厅当中的。

雪沫拿着抹布,一边擦着外面的大玻璃,看到了一群人走过来的样子,比第一次见到他们不一样了,一个个都做了新造型,就跟电视里面的大明星一样,做了完美的造型。

但是那样好看的衣服,他好像已经穿不到了。

手里的动作不停,但是眼神却一直看着那群男人,其中的那个跟他说话的那个男人,好像是真的入选了,长着一副小奶狗的模样。

还别说,看着入选了的这几个人,他的内心却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其实他也想过,如果他没有主动来这里当仆人,会不会自己也会成为其中一员呐?

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那个男人看了过来,认出了那个破落户的儿子。

原来他真实面目长成这样!

还好,幸亏了,幸亏他直接去了仆人,不然那一张脸如果存在,这些人基本都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是的,雪沫听了白柯的话,擦了脸上的化妆品,现在的他清水出芙蓉一样素颜朝天,脸上不擦任何的东西,却唇红齿白的,眼眸里自带着无辜光圈,与白柯不一样的眼眸,一种是能够陷入进去的星空眼眸,另一种的是能够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未来与纯真。

如同一朵小白花一样,倔强而又坚强温柔的活着。

他下意识的与那个男人对视上,雪沫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害怕了。

低下了头,装作认真的擦玻璃。

那个男人紧了紧手,回神以后在想着,要不要找机会把他给解决了。

就在这时,带着他们来的负责人通知到,王女就在里面等着他们,可以全部进去了。

“让你擦个玻璃!你特码擦了多久了!从早上磨蹭到现在,擦了那么一点,干什么吃的!”

这边通知的人让他们进去,雪沫这里就被凶巴巴的女人徐妈妈骂了一顿,又在说他偷懒不好好做事情。

可是明明是因为那几个仆人偷懒,逼着他让他帮他们的玻璃都擦了,不然晚上就在他的床上倒水。

他不想白天吃不饱,晚上还要睡不好,所以就答应了,帮他们擦了玻璃以后才干自己的这边活。

“我没有,是他们让我帮忙擦的,我来这边的时候已经擦了两层了,我…”

徐妈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甚至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地上的水桶都打翻了。

“你什么你,混蛋东西,在这里碍眼什么!里面王女正在选秀,你还在这里狡辩什么!就算他们让你做!那也是你动作太慢,不然早就完成了!眼泪给我憋回去!今天午饭别吃了!滚,滚去后院扫地!”

雪沫摔倒,手肘刚好擦在了地板上,他忍着痛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下来,瘪着嘴。

湿漉漉的裙摆拧干净,领着小水桶慢慢的走到后院去。

有些失落的回头,看了最后一眼那个些人。

算了,他还是老实做下人该做的事吧。

徐妈妈掐着腰,神气极了,什么东西,一个破落户的垃圾,真的是影响一天的心情。

转身,又变了一个态度,因为就在门口处,自然是好多人都看到了。

“哎呦,真的是让你们见笑了,你们快进去吧。”

那笑容,就跟舔狗一样,因为她知道这群人家族都不错,甚至已经选上了秀,到时候再一受宠,她的好处可就多着了。

因为男仆主要都是她管着,到时候分配,都要经过她的打点。

“你是徐妈妈吧?我听我母亲说起过您,她说您是城堡的主心骨,好多的仆人都经过您的手调教,厉害极了。”

这种的奉承的话,徐妈妈听了,笑的那张老脸都快开春了。

“哪里的话,我就一个老仆人了。”

张舟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价值不菲的怀表。

“徐妈妈管理那么多仆人,肯定是很注意时间的,这个怀表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今天啊就送给你了。”

“这怎么好意思!”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这手就已经接过了怀表,上面点缀满了钻石跟宝石,价值绝对值得三百多万了。

“徐妈妈,刚才那个人,希望徐妈妈多照顾照顾啊,嗯?”

一下子,徐妈妈这个人精明的很,这话其中的道理一瞬间就懂了,眼神交流的很简单。

这个照顾那自然是肯定的。

包在她身上了,本来她就不喜欢那个小贱蹄子一样的男人,没用又没钱的。

“妥了,快进去吧,别让王女等急了。”

心神会领,张舟带着满意的笑容进去。

五个男人整齐的现在会客厅当中,每一种都是不同类型的。

温柔的,奶狗的,阳光的,妖孽的,忧郁的。

虽然说,长相是如此类型的,但是这内心是什么样的又怎么会知道呢?

绯萝斜靠在贵妃椅上,黑长而又波浪卷的头发挂在胸口,白嫩的肌肤让男人看的眼睛都带了。

那一双自然生成红眸已经变成了正常人的颜色。

勾起一抹红唇,绯萝站了起来。

“你们好啊,我未来的男人们。”

“王…王女好…”

这群男人没见过美女一样,眼睛都看呆了。

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

绯萝很喜欢他们得反应,每一个男人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基本都是这样的反应。

她赤脚而靠近,在他们的周围转了一个圈,留下的香水味勾着男人的心。

促使着他们觉得,这一趟来的十分值得。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长得好好看哦,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会轮流来跟你们相处的呢,我是不是要送你们一个见面礼啊?”

今天的绯萝很温柔,说话也十分的悦耳动听,在男人的周围调笑着。

让他们一动不敢动的,一见钟情了,甚至有一些害羞。

都害羞了呢,一个个脸红的样子可真美味。

绯萝拍了拍手,“给他们安排一下住址,分别送一个贴身的男仆伺候。”

“谢…谢谢王女!”

绯萝特意的去勾了一下,第一个道谢的男人,就是这个小奶狗了,叫张舟。

紧接着,道谢一个个的传来,但是这第一天,绯萝就叫张舟在这里留下了。

“你说你叫张舟是吗?”

绯萝带着张舟去了专门的卧室,同样的落地窗,同样的可以看见城堡外面的好风景,她不会带着这些养分去她死人的卧室里面,只会带到他们自认为是她的卧室里面。

床很大,可以容纳下好几个人,绯萝还赤着脚,惦着脚尖走路。

窗户外的微风吹来,一阵阵的清香,绯萝的秀发飘飘然,张舟心旷神怡。

他一整颗心都快落在绯萝的身上了,简直就是女神一样的存在。

他按压住内心的狂喜,故作镇定的靠近绯萝。

他知道,王女肯定是喜欢镇定的男人,不然是不可能那么宠爱白少的,毕竟白少就是一个温柔而又镇定的人。

“王女可以叫我阿舟,我父母经常这样叫我的小名的。”

外面的太阳照射进来,阳光的折射下,绯萝就仿佛是置身在光圈里面的天使一样。

神圣而又不可侵犯,但是这样的女神却对着他笑的十分的温柔。

“阿舟~”

调皮的语气,勾着男人的心,绯萝轻轻的叫了一声,哼笑着,“阿舟!”

张舟奶狗的模样很乖,装的十分的无辜而又羞涩,绯萝叫着他的小名,一下又一下的撞在了他的心口。

王女叫的真好听。

如果可以,真希望以后能够多听一些。

“那你应该没有过女朋友吧?”绯萝试探性的手指戳着男人的胸口,一点一点的靠近。

紧张的张舟都要把心跳出来了。

时刻告诉着自己,从选秀成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王女的了,做什么都没关系,一定要为家族争一口气。

手指在他的薄薄一层衣服上面打着圈儿,是落在胸口,又是男人的乳头周围,痒痒的,绯萝就是故意在男人的身上调戏。

“没…没有…”男人往后退了一步,紧张的很。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落地窗前做这些事,张舟还是有一些吃不消的,不仅是刺激的问题,还有一个就是他没有过女朋友,这些东西基本都是零基础。

“猜到了,哼!”绯萝故意的在他脸上落下了一个手弹,弹了一下左脸颊,他害羞的捂住了脸。

却不料,反被绯萝推在了玻璃窗上面。

“你好稚嫩,我很喜欢,是不是晚上都没有做过坏事啊?”

“什么?!”

这个,这个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尺度真的好大,张舟意外的很,虽然知道王女身边的男人不缺,甚至有了白少这样的人物,但是架不住第一次接触这种尺度的。

“你说是什么呢?”

绯萝笑着,诱惑力十足的一双眼眸,勾的张舟都差点没了灵魂。

“没有,我没有做过…王女…如果可以的我就现在献给王女…”

张舟咬着嘴唇,如果王女需要,他自然愿意,王女那么美丽,这简直就是一种赏赐了。

“不急不急,让我们玩个小游戏怎么样?”

画面一转,男人双手抱着头,身体往下扎着马步,裸露的身体上面画满了侮辱人的语言。

淫狗,贱货,公猪,等等一些骂人的话。

绯萝手里多了一根抽人的藤条,刚才还在调笑的两个人,现在一个欲哭无泪的正在扎着马步,下身的那根贱屌上面居然还挂着一个花瓶,下坠的拉扯感,两个肉蛋都快变形了,鸡吧甚至坠落下来肉扯着的拉的很长。

张舟颤抖着,身体负荷的太严重了,特别是下身的鸡吧上面,又重又拉扯的疼,实在是想不到王女居然喜欢这种调调。

难不成,白少都是这么过来的?

忍着难受,这些他都还可以承受,为了家族,也为了荣华富贵,都无所谓了。

“阿舟啊,你真的好没用哦,跟我玩个石头剪刀布怎么输了那么多,只能这样惩罚你了呢。”

张舟无话可说,他总不可能骂王女吧,再累也是自己没用。

一连输了二十多把,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倒霉。

“是王女厉害,额…王女…我还要坚持到什么时候?”

绯萝摸了摸脸蛋,可怜的小奶狗,居然被玩弄成了这样呢。

要不要再加点?

“哎呀,你真的是太扫兴了,这才刚开始继续扎马步蹲着!”

说完,因为他有些扫兴了,所以绯萝在他的臀肉上面,用藤条抽了几下。

啪啪啪的三下,屁股上留下三道红肿的痕迹。

“啊!啊!啊!”

虽然说这藤条抽不死人,但是疼还是挺疼的。

抽了张舟身体止不住的动弹,一动弹,下面的鸡吧上面挂着的花瓶就会摇晃,一摇晃,花瓶拉扯着鸡吧,新的一种撕拉疼痛堆叠在他的鸡吧上面。

痛苦无比。

“王女…王女…真的好疼啊…能不能不玩儿了?”

张舟求饶着,他怕还没结束,他鸡吧就要被花瓶掉着掉下去了。

绯萝的藤条,游走在男人的身上,从胸前一直到臀肉,再从臀肉里面插进去,后穴的洞口游走一番。

“王女…王女…不要啊…”

张舟自然能够感受得到那根藤条在什么地方,他开始害怕了。

甚至想退出这场游戏。

“我退出!退出可以吗!”

绯萝笑着的神情,突然冷了下来,气势跟威压一起送给了张舟。

一个不留神,张舟彻底倒了下去。

花瓶碎在身下,鸡吧在玻璃碎渣里面,甚至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的承重全部积压在鸡吧上面,一个不留情碎了在倒下去,基本就是碎片喂给了鸡吧。

这可不是绯萝弄的,是他自己不留神。

手里的藤条,扔在了地上,绯萝警告着地上的张舟。

“你既然已经来了城堡,就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要怎么玩弄你,都是我的自由,不要想着离开哦,不然下一个家族灭亡就是你张家。”

绯萝小心翼翼的从他头上跨过,顺便好心的在提醒一句。

“我去帮你叫个医生过来,好好的望着,我会多来看看你的。”

张舟实在是没有想到,王女居然会是这样的,他一直以为进了城堡以后,与王女相处,简单的就是一些伺候王女床上的功夫,但是没想到是如此的残忍。

这一切都好像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憋屈的在地上捶手,甚至动弹不得,由于扎马步时间太久,双腿都已经麻了,动弹不了。

已经醒过来的白柯在门外等候着绯萝,绯萝过去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找个心眼坏的,给他治疗,嘱咐他在药里面弄点痒的,呵呵。”

在那种地方受伤,还在药里面放点痒药,这可真的是王女想的出来的,白柯压下了心里的惊讶。

瞪着双眸震惊,这就根本愈合不了,包住伤口,里面就会发痒,发痒就会忍不住去挠,挠了就根本不会好。

这简直就是新发明的狠毒手法。

王女,这简直就是太棒了!白柯眼眸里面充满了崇拜的欲望。

“王女…好想法…”

绯萝止不住的笑,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离开,一直到离他们远点了,笑容瞬间就变了,面无表情的离开。

这医生白柯叫来了,他斜靠着在门外,笑的有些让人看不懂神色,当然需要交代的都交代了。

来的人眼神里面就带着阴翳,是一个女医生,看着还倒在地上的男人,心里止不住的恶心。

身后还带着一个小徒弟,一个眼神,小徒弟就立马把人拖了起来,根本不顾张舟死活。

一整个人拖起来的时候,下体还留着血,身上的字也是写的十分丢人。

张舟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别人了。

女医生没有那么多虚的,上来就戴上了手套,然后一把抓住张舟血鸡吧,也不管他痛不痛,捏紧鸡吧就用镊子夹住碎片。

小徒弟端着盘子接碎片。

鸡吧捏在手里紧紧的挤压住,镊子的尖头戳在男人的鸡吧龟头上面,皮肉都被挑起来了。

痛的张舟想打滚。

“啊!你是什么东西啊!好痛啊!你为什么不给我打麻药!”

“啊啊啊!”

血淋淋的碎片夹住出来,女医生才不管他的死活呢。

甚至威胁,“你在动一下,你的狗鸡吧就废了,老娘这是在为你治疗,劝你嘴巴老实一点!”

“你!”

张舟不说话了,咬牙切齿的要把今天记住一样,就像是耻辱!

“啊!”完全没有脑子想的东西了,鸡吧重新被镊子加了一块肉跟碎片出来。

不过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外面的玻璃碎片已经处理干净了,但是里面,医生的神情有这些邪恶,张舟都害怕了。

“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你有一块碎片,很小的应该进去尿道龟头里面了,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会损伤你的尿道口。”

“什么!那!那你快治啊!”张舟气的捶床,又痛又惊心动魄的,恨不得想把这个医生拖出去枪毙。

“行,那我就进去了。”

女医生的镊子竖起,张舟感觉到了不对劲了。

因为有一块碎片,进了马眼里面,谁知道是不是女医生故意的,非要把镊子扎了进去。

那镊子,直愣愣的在张舟眼皮子底下。

“住手!谁让你这样治的,住手!”

张舟喝止,但是也没有什么用。

镊子在他的鸡吧龟头上,开始转着圈,在他的尿道口一点一点的挤压进去,痛的要死要活,甚至在他的眼里进行这样的动作。

女医生的手抓的紧紧的,甚至他想动弹,她徒弟就过来死死的压住他。

“啊啊啊!!”

血肉模糊,痛到他脑袋神经都开始痛了,一身的汗水直流。

镊子进去了一半,她夹着里面的碎片,又抽了出来。

最后一声惨叫,“啊!”

碎片出来了,人也痛晕过去了。

白柯捂着耳朵,有些佩服她。

“这么多男人在你手里还真的从来就没醒着出去过。”

“男人这种生物需要打麻药吗?更可况里面那个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伤在那种部位纯属活该。”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柯忍不住的大笑了出来。

女医生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拉着身边的小徒弟走了以后,白柯也没有进去看过一眼那个张舟,任由他在里面哭爹喊娘的。

到了傍晚,安排的男仆已经各就各位了,每一个都刚好安排了一个看上去都比较乖巧的男仆。

而张舟这边,畏畏缩缩的探着头,好死不死的,那个凶女人知道要把男仆安排出去以后,第一个就把雪沫送给了张舟。

颇有一种,你交代的人,我就直接给你处理了。

张舟哎呦哎呦的在里面叫着,雪沫有些害怕,他都已经听说了,说是这个人跟王女玩游戏,没注意就自己磕到了那种部位。

现在疼的估计是起不来的。

雪沫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站出来,叫了一声好。

“张主人好,我是雪沫,您见过我的。”

张舟听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半身的鸡吧疼的厉害,已经支撑不到他睁着眼睛了,只能半梦半醒的眯着。

而且还睡不着,痛的根本睡不着。

睁开眼一看,果然是雪沫,好家伙那个女人居然直接把人送上门呢,他还正一堆邪火没出发。

这不,直接送上门了。

“是你啊,哼。”张舟的脾气一点都不掩盖了,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

诶,怎么感觉他怪怪的?雪沫心里想着,因为之前见面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他挺好相处的啊。

“你,去打探一下,别的几个男的怎么样了。”

张舟是需要知道,是所有人都如同他一样,还是王女只对他这样。

如果是专门就对他这样,就只能说明王女根本就不喜欢他,那他就彻底没救了。

“啊…”雪沫有些不敢,别的主人的地盘他一个小仆人怎么过去偷看啊,要是被抓到了指不定一顿处罚。

“可是,这不太好吧,我要是去偷看会被抓住的。”

张舟的火气四处乱串,雪沫这恰好就迎接上来了。

下身是不能动,但是他的手还是灵活的,抓着旁边的水杯就丢了过去。

雪沫脑子本来就笨笨的,根本来不及躲。

水杯正好中他的脑袋,磕破了一点皮。

“啊!”

“我让你去你就去!谁是谁的主人!”

“快去啊!”

一通乱叫的,雪沫脑袋嗡嗡嗡的,耳朵也受不了,只能连滚带爬的出去。

“我去我去!”

雪沫一个人坐在门口坐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到怎么去别人那里偷看,额头上的伤他都懒得管了。

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上。

绯萝一天之内玩了两个男人,白天她待在张舟这里玩弄了张舟,耍的他团团转,鸡吧碎片吃个够。

晚上,她又到了谢卓这边。

这个男人比张舟主动多了,也好玩儿多了。

谢卓还有一个弟弟,叫谢其,不过这两个人关系并不好,但是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想为家族争一口气。

那自然,小心思都放在绯萝身上了。

他们自己在家族里面,就已经被各种调教了。

就是为了伺候绯萝,让绯萝专门宠他们。

所以,这谢卓的招数可就多得很了。

穿户外,隐隐约约的站着一个笨手笨脚的人。

趴着窗户唯一的缝隙看里面的男人,因为角度问题,雪沫根本看不见王女,只看到谢卓在里面的动作,原本正常的脸色一瞬间爆红,都快看不下去了。

因为他看到。

谢卓根本就没有穿衣服,下半身的那里还是用两根绳子一样大小的布料围住鸡吧,然后鸡吧就是从那个洞里面挂出来,硬挺的鸡吧就是被两根绳子勒住一样。

他在跳着抖动鸡吧的舞蹈,腰肢就跟电动一样,抖动的飞快,鸡吧同样的速度甩的飞快,甚至在速度当中他感觉到了快感。

色情的样子,还有他色眯眯的眼神。

以及不可言说的骚叫声。

“王女…快看人家的骚鸡吧,在空气中抖动就已经爽了,好硬的鸡吧呢,王女…要不要过来摸一摸啊…嗯啊…”

一边抖动,他一边转着圈,跳钢管舞一样尽量可能的把自己的隐私部位,彻底的绽放在绯萝面前。

绯萝自然是看着欢快,他越骚就越好玩儿不是么?

谢卓一下一个竖着的一字马,用手掰过头顶,鸡吧部位特意的朝着绯萝的方向,坚持几秒钟,又换成了另一个动作。

双手撑地,双腿一字马分开展开,鸡吧顶动着空气,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两个动作下,谢卓都快自我高潮了。

“哦!哈啊啊啊~鸡吧硬的好舒服了,王女快看啊!好喜欢被人看这种部位,谢卓很骚的,王女不要去谢其那里了,他没有我骚的。”

一边浪叫,一边用鸡吧滴着骚水,然后慢慢的在靠近王女的大白腿上面。

谢卓想着,要把鸡吧骚水滴在王女的腿上。

他靠近的时候,外面的雪沫也在忍着难受看着,特别是看到了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的大白腿。

从来没有过的难受,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好像所有的热血都从脑子向下走,集中到了某个部位,他有些说不清楚。

绯萝抬腿,高跟鞋踩住了男人的鸡吧。

用写跟玩弄男人的龟头。

“你想干什么呢?骚狗,想用你肮脏的臭鸡吧过来蹭王女的腿?还是用你那个恶心的骚水滴在王女的腿上?做梦吧你!”

这么骚的男人一定是一个,那就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一脚下去,高跟鞋直接踩住了男人的龟头,陷入进去。

那么一下子,雪沫就跟感同身受一样,吓得一个屁股蹲摔在外面。

外面有守卫,直接追了过来。

雪沫动作还算快的,立马起来飞快的逃走了。

绯萝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在偷懒,只是没想到这偷看得人这么笨,居然还摔了。

不顾外面,里面的谢卓一瞬间冷汗起来。

“王…王女…龟头要破了…好痛啊…”

绯萝看了一眼,男人的鸡吧在地上被踩住,而且踩的不是一整个,而是仅仅只是一个龟头而已。

但是,绯萝觉得,他这不是痛,而是爽的。

碾压在龟头上面的鞋跟继续用力摩擦,旋转。

“我看你一点都不痛啊,爽的一整个脸都扭曲了是不是,鸡吧也没有流血呢,而是流出来好多的骚水,啧啧啧,恶心死了。”

这哪里是爽的,这分明就是痛的!

当然,谢卓是不会说的,按照他在家族里面的调教,从未有过这么凶狠的层度,但是也确实,鸡吧莫名的有些快感,但只是一点点而已。

“哟,是不是觉得又爽了?”绯萝在用力几分。

“啊!”

谢卓的惨叫声充斥着一整个卧室,外面的守卫听了都分分撤退了一部分。

为什么会突然发出这种的惨叫呢?原因很简单,因为绯萝的高跟鞋直接陷入了马眼当中,有一部分已经进去了。

当然,绯萝是一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都已经进去一点了,那索性就全部插进去吧。

用手直接抓起来男人的废物几把。

“我看你很喜欢我的鞋子呢,你的骚鸡吧也很喜欢,毕竟鸡吧那么骚肯定是用来操的对不对?至于是被什么操就不在乎了吧?爽就行了是不是?”

谢卓痛的翻起了白眼,他无法拒绝这样的玩弄,追求的快感里面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的玩法。

他好像真的感受到了快乐了,没有辜负家族对他的调教。

依稀记得,来城堡之前,父亲对他的嘱咐。

“你们兄弟两个,都是家族的希望,王女无论如何都要抓住她的心,到时候我们的家族就飞升了!”

所以,一根鸡吧而已,王女喜欢玩弄那就玩吧!

“是!”

谢卓痛到脸色惨白,但是依旧咬着牙,在痛苦里面寻找快感。

而确实,鞋跟没入马眼,他就已经开始有了异样的感觉了。

“王女的高跟鞋操贱狗的骚鸡吧了!贱狗好喜欢!”

谢卓直接用身体接住高跟鞋的抽插,无论绯萝的鞋跟在他的马眼里面抽插的有多狠,他也一直浪叫着的。

绯萝知道他是装的,为了那一份虚荣而已。

但是无所谓,他痛苦的样子,绯萝就觉得很爽。

高跟鞋在抽插着,穿在脚上的鞋跟,用力的在他的鸡吧里面抽插,甚至她站了起来,用跺脚的方式在他的鸡吧里面当做脚垫子。

“啊!啊!啊!”

跺一下,男人的惨叫声大一声,双手甚至要去阻止绯萝的高跟鞋了。

“嗯?不是说喜欢我这样调教你吗?用手阻挡什么呢?”

“额额呃呃呃…”

真的痛死了,他都怕自己的鸡吧是不是真的要废了。

“啊!王女!轻一点…我快不行了,谢卓已经坚持不住了,要废了的。”

抽插起来的鞋跟上面都带着血呢。

绯萝啧啧啧的把鞋跟抽出来,上面的血喂到男人的嘴里面。

“没用的废物,这就不行了?尝尝你的骚马眼滋味吧,恶心死了。”

“啊…多谢王女的赏赐!谢谢…”

他捧着绯萝的鞋跟舔的干净,身下的鸡吧虽然没有了鞋跟的抽插,但是血依旧止不住的流。

绯萝觉得,该收手了,不然到时候就不好玩了。

绯萝为了这些养分,可是专门算了良成吉日的,一次性吃太多不好,当然是要分批解决。

被玩的肮脏的高跟鞋,直接就丢在这里,绯萝赤着脚走出去。

到了外面,自然有女仆蹲着把新鞋送上。

而那位女医生,又到了谢卓这里了。

雪沫跑的飞快,后面跟着的守卫紧紧追着都跑不过他。

但是他一个转身,想看看后面的人到底有没有追上来,啪叽一下,一块石头就直接把他给摔了。

裙子下面穿的是长腿袜,男士长腿袜都被石头钩破了,但是他忍着破皮的痛,就算是爬也要爬到一块假山后面苟着。

假山后头幸好还有一堆草丛,聪明如他,直接躲了进去,也不管里面是否有虫子,先躲过去了再说。

咬着牙,夜色黑着,也看不见他的腿上面的破皮有多严重,但是隐隐约约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腿上有液体流下来。

“应该是从那个方向跑了!”

“快追!”

这两个守卫也是没用,居然还跑不过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

雪沫咬着牙,听声音好像已经离开了,他慢慢的从草堆里面爬出来,来不及看身上的上,重新抓着裙子快速的向刚才来的方向跑了回去。

白柯抱着王女干洗干净的衣服在路上,引面而来一个小兔崽子,不长眼一样的彭的一下,摔倒在地。

当然,摔倒的是对方,白柯快速的稳了身子,皱眉看着地上的龇牙咧嘴的雪沫。

怎么又是这个小子?

“怎么又是你,你在干嘛呢。”

雪沫觉得是真的倒霉,怎么老是摔倒。

腿上的血流的更多了,他没说话,红着眼扒开腿上的裙子,一看,果然一大块皮都破了,他眼泪一瞬间就哭了出来。

从来没有受过伤,来到城堡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他之前也是一个受人宠爱的世家小公子啊。

“好痛…”

他抬头,望着白柯,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哥哥一样,向他诉苦。

“白少,我真的好倒霉,你能不能把我送出去,我不想在这里了,每天都在受伤。”

白柯突然顿住了,他不知道说一些什么,但是确实如此,因为他两次见面,雪沫都是受了委屈的,甚至这一次很严重。

额头上面的伤口血都已经结痂了,但是这个腿上的就有一些严重了,可能好几天都不能碰水。

他甚至有些同情雪沫。

抱着干了的衣服,另只手向他伸过去。

“跟我来。”

白柯带着雪沫去了自己的卧室,让他坐在床上稍微等自己一会儿。

他先把衣服给王女送过去,然后再回来。

雪沫乖乖的坐在床上,望着白少的卧室,周围放着的都是王女赏赐给他的古董宝石,他还有一个专门属于自己的更衣室。

这个房间可大了,什么都有,甚至装修的很精美,比雪沫在家里的卧室还要大一倍。

难道受到王女的宠爱就这么的好吗?

雪沫失落的低下了头,这辈子都感觉抬不起头了,一直被欺负,家族没落就好像压在他身上喘不过气一样。

白柯回来了,手里拿着药水,还有棉签。

他蹲着亲自给雪沫上药。

红红的伤口上面,先用酒精为他消毒,在上了专门消炎的药。

有些疼,雪沫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唔…在这个城堡,就只有你对我好…”

“白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感觉好像你对别人都是很有距离感的,怎么就对我那么好…”就好像,哥哥对待弟弟一样的照顾。

这个问题,白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有着一些犹豫,刚开始对他好是因为他是王女的关键,但是第一眼过去就好像是自己的弟弟一样,让他想起了从前在外面捡垃圾的日子。

也是跟他一样,小可怜一个,每天受伤,吃不饱的。

他温柔一笑,揉了揉这小子的脑袋。

“因为我以前跟你一样,是一个没人要的小可怜,甚至比你还惨。”

雪沫疑惑,歪了歪头,呆萌的问,“怎么说?”

白柯不介意跟他说说以前。

手里的药和上,放在一边。

“我以前啊是一个捡垃圾的小可怜,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垃圾桶里有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从六岁开始就流浪了,所以我看到你如今也这样被欺负,就有了感同身受吧。”

但是,感同身受是感同身受,让他拯救与他,这就是背叛与王女了,他不可能做的。

“对不起,我不能救你,王女曾经救了我,所以我不可能放走属于她城堡当中的每一个人。”

白柯实话实说,不能做的事就是不能做,他都是按照王女为原则。

雪沫其实是知道的,但是听到答案还是叹了一口气。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要回去了,不能多呆了。

“谢谢你白少,又一次救了我,没关系的我都知道,其实就算我出去了可能也很没用,我还是老实的当仆人吧,我要走了,不然又要挨骂了。”

确实如此,张舟等了半天,才看到雪沫慢慢的走回来,旁边的水杯又一个碎了,不过还好这一次雪沫躲了过去。

他低着头,等着挨骂。

“然后去观察,去了那么久,肯定就是偷懒去了!”

“说啊!还要我问你!”

他那暴躁而又刻薄的嘴脸,一点都跟小奶狗不搭。

雪沫低着头,小声的说着。

“谢卓裸着身体勾引王女,我看到了王女踩谢卓的下体,他很享受,或许王女确实对每个人都如此。”

听完,张舟那张刻薄的嘴角,突然笑了出来,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张舟就让他滚出去了。

因为要守夜,雪沫不能回去睡觉,只能在外面守着对付一宿。

直到第二天,另外三个个没有受过王女调教的男人过来了,先是从谢卓那里嘲讽了一番,然后就来了这里。

昨天,王女回去以后,除了这两个受过调教的男人,另外三个都吩咐重新赏赐了一批珠宝过去。

这不,立马过来嘲讽了。

踢了踢了还在地上打着瞌睡的雪沫,一副高傲的姿态高高在上。

“你们家主子呢?听说他伤的比谢卓还重啊,这以后会不会不行了啊?”

“哈哈哈!我哥那个废物,今天居然下不了床了,笑死我。”

外面吵吵闹闹的,里面的张舟皱着眉,杯子埋过头,下身难受的要命,痒的要死,但是他稍微用手一碰就剧烈的痛。

又痒又痛,简直不是人能够承受的。

雪沫红着眼,没睡醒的样子。

那三个人就自顾自的进去了。

他打了个哈欠,下去倒了三杯水进来。

进来以后放在一边,老实巴交的站在一边。

谢其看着卧室转了一圈,自言自语着,“这里也不怎么样啊,昨天王女可是赏赐了我们一批珠宝,好像就你跟我哥没有哦。”

杀人诛心一般。

张舟觉得吵,被子一开,骂骂咧咧。

“谁让你们来的,滚!”

“哎呦,张舟,我们也是好心过来看看你,你何必如此呢。”

石凡满不在乎的说着,翘着二郎腿在旁边坐下,喝着雪沫倒的茶。

莫高轩也是如此,笑着喝茶。

甚至还说着,“你也别太气,过几天就好了不是,到时候王女还是会第一个宠幸你的。”

说到这里,好像都点到了笑穴一样,一个个都都笑了出来。

嘲笑,嘲笑他把握不住机会。

但是,真的蠢的到底是谁呢?

张舟一脸冷笑,“你们都笑吧,笑的再大声一点,总有一天会轮到你们的,呵呵。”

其中的道理他,张舟肯定不说,就让他们蒙在鼓里吧。

这三个人啊也只是过来炫耀炫耀,见张舟好像没有很生气的样子,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有谢卓好玩儿,便也走了。

雪沫依旧低着头,张舟看到他就来气,特别是那一张脸干净了以后。

竟然比他们这几个选秀出来的都要好看无数倍,因为他低着头,别人也不会在意这么一个男仆,所以好多人都不在意他。

但是张舟在意,他在这里指定会被王女撞上,到时候…

不行!

他的难受的坐不起来,下体还插着导尿管,尿液包都装满了。

“你过来!”

“把我尿袋换了,拿出去倒了,然后站在窗台门口,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雪沫惊讶的看着他。

“可是,可是外面大太阳,今天有三十多度。”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滚!”

咬了咬牙,雪沫甚至想把尿袋直接丢在他头上!

但是不能,忍住!

快速的给他换了尿袋,忍着恶心,倒了尿液,然后把袋子丢在了垃圾桶里。

老实的站在了窗台外面,三十多度的太阳直射,他还穿着黑色的男仆衣裙,几分钟不到满头大汗。

腿上的伤口被汗水流过,滋滋作痛,额头也是。

好几天都没吃饱了,白天基本都是中午没饭吃的,不是他不想吃,而是根本就没有机会给他吃,只有到了半夜饿的不行了才会偷偷的去厨房,如果没有白少的夜宵,他都害怕撑不过去。

他刚醒过来,饭也没吃,在这种大太阳下,雪沫就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不过好在他还能够咬牙坚持。

大太阳下,足足站了三个多小时,他居然没倒下,是一个身体够硬的家伙。

不过,张舟确实饿了。

“你进来!”

好像听到了里面的人叫唤,他耳朵有些耳鸣,但是也下意识的要往里面进去。

走进张舟的房间里面,空调一吹,他的身体终于好受了一点,胃里翻上来的胃酸又吞了下去,皱着眉。

走路都有一些头晕了。

“我饿了,你去厨房给我拿些吃的,给我快一点!”

“我都没吃饭!你不许偷吃!”

雪沫点头,快速的扶着门框出去。

张舟看着摇摇欲坠离开的雪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哼,看你能坚持多久,今天不让他吃饭,估计不用到晚上可能就病倒了,这样的话,可以让徐妈把人换了,把人送到别处去,让王女永远都看不到他。

张舟觉得,他这个计谋美极了。

可惜啊,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人的好日子是限定的,有些人的好日子是注定的。

雪沫端着吃食来的路上就晕倒了,原本可以坚持到给张舟送到食物的,但是他真的太倒霉了,路上遇到了那几个男仆。

见他虚弱的样子,就欺负。

“哟,这不是雪沫少爷么,这当仆人当的还挺到位,帮谁送饭呢?”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大,再加上雪沫身体不好,一堆整个人都人仰马翻了,吃的全部都撒了一地。

那些人还不放过他。

用力的在他身上踩踏,用脚踢着。

“没用的东西,敢当我的路,让你在路口挡路!妈的!”

雪沫痛的都叫不出声了,迷迷糊糊的就看着这几个人用脚好像踩踏着他的身体。

“把他脸给踩了,长的一副狐狸精的样子,勾引谁呢!”

“对!最好把他毁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你们在干嘛呢!”

是长明叔,刚拿到了这个月的奖金,正打算找个地方出去喝一杯,没想到半路就看到这群狗崽子在这里欺负人。

想也没想集体冲过去把人吓跑了。

“真不是东西,呸!幸亏当时一个个的都没本事选上,这要是选上了,该有多乱啊。”

雪沫好运气,被长明救了,看着地上的这个孩子,长明摇着头,“真的是瘦死的骆驼,就是可怜啊。”

“得嘞,身上那么多伤,带去让那女娃子治好了。”

张舟左等右等没有等来雪沫的吃的,反而等来了雪沫晕倒了的消息。

哎呀,真的是没想到提前了!

雪沫打着吊针,额头上还敷着冰袋一样的东西,在他醒来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身上有人在上药。

是女医生身边的那个徒弟,两个人的年岁差不多。

他看着雪沫醒来了,有些惊喜。

“哎呀,你醒啦!”

他师傅不想给他治的,说懒得动,一个中暑跟皮外伤而已,谁都能治。

所以,这事儿就落在他头上了,没想到效果这么快,他就醒来了。

“这是哪儿?”

“你放心休息吧,那些人啊不会管你这么一个路人甲的,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工作,城堡那么多人,缺一个男仆而已,无所谓的。”

他说着实话,但是雪沫却想哭。

“你哭什么?”

雪沫哭着,“我好饿啊…”

………

谢其上次还在嘲笑谢卓呢,这次就轮到他自己哭不出来了。

实在是没想到王女是一个那么凶狠的女人。

“给我跪着趴好了!”

谢其嘴里塞着黑色的口球,完全说不了话,呜呜呜的翘着屁股,浑身赤裸的跪在太阳底下,王女一个人在屋内坐着,而他则是跪在太阳底下晒着,后背都已经晒红了。

周围的仆人清理了干净,就只有这两个人。

谢其的下身,被两块黑色的铁板夹住,夹在两个蛋上面,紧紧的,压住的十分紧实,因为两个蛋因为紧压,都已经涨的变成了血红色,里面的血液流通不顺畅,肉蛋一碰就疼。

鸡吧同样的道理,绯萝手里牵着一根铁链,那铁链链接男人的鸡吧,在肉棒上面缠了无数圈,分别是在肉棒根部紧紧的锁紧缠住五圈,又在龟头这块部位紧紧的缠了三圈。

一整个鸡吧都是血液不流畅的,还让男人跪在太阳底下,美其名曰光合作用。

这铁链条啊,稍微一扯,这鸡吧就跟无数个针扎一样痛不欲生。

“呜呜呜!!”

男人叫不出来的痛苦,绯萝笑着拉扯这铁链,每动一下,男人就要趴着用膝盖过来几分,因为疼痛让男人跟一条狗一样牵着。

“喜欢吗?当做王女的看门狗,是不是你的荣幸呢?

谢其说不了话,同样的满头的大汗,汗水流下来滴在眼睛里面,都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了。

“呜呜呜!!”他磕着头,似乎再说着,可以当王女的狗,但是能不能放过他,这样真的会弄死他的。

求求王女了,放手吧!他的鸡吧都快痛的炸开了,还要忍受剧烈的太阳照射,鸡吧血液不循环,还要被太阳暴晒,已经晒的肉疼了。

在绯萝看来,这不是求饶,这是男人的兴奋剂,等同于她的兴奋剂。

手里的铁链用力一扯!

精致的男人重重的往前一摔,鸡吧拉扯的好像皮肉撕裂了。

“唔!唔!!”

啊!太痛了!简直就是不是人能够承受的,他的鸡吧撕开了,好痛!

呜呜不停的吼叫声,这是谁也听不到的,他为了防止自己的鸡吧痛的更厉害,只能低着头双腿磨破了我无所谓,快速的往前面爬着,认命的当做一条真的狗。

“哦噜噜噜,啧啧啧,真好看的一条狗啊,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就可以当做一条狗呐?你也是的,鸡吧是不是特别疼啊?”

谢其拼命的点头,疼!太痛了!

希望王女能够快点放了他!

绯萝装作心疼的模样,摸了摸他的脑袋,一整个人都进了卧室以后,空调的风又是吹的特别的冷的,最低温度,12度,绯萝是感受不到的。

但是谢其感受得到,他一瞬间冷热交替,进来以后,鸡吧就开始因为在外面暴晒太久,一进门就涨了。

爆炸的涨,那个锁链跟夹板越来越紧了。

“唔!唔!!!”啊啊啊!

一整个人四肢仰天,双手恨不得一下子就蒙够把下面的铁链给解开了,但是没办法,他一碰就疼。

继续求饶,磕头。

“你在干嘛啊?”绯萝心疼的摸着他的脑袋,手里的钥匙在他面前故意的晃来晃去的。

“是不是很想解开啊?”

他点头!特别想!

想解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绯萝拿了一根电击棒,能够加热跟带电的,这玩意儿她可是很喜欢玩耍的。

电击肉屌,那可叫一个精彩呢。

“你要是在这个东西作用下,射出来,我就放了你。”

谢其不知道这是啥,立马就答应了。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么多东西的加持下,想要快速的射出是不太可能的,而且这痛感大于爽感,想射精,不是那么容易。

绯萝开了开关,有一种哄骗人上了当的嘲讽。

电笔很快就变红了,红的发热,没靠近就散发着一种热度。

绯萝喜欢上来就搞的男人要死要活的,她可不喜欢磨蹭的给男人机会,上来就开大那才是兴奋的爽点。

温度一到,电笔的头上甚至还冒着闪光,男人的额头重新冒出汗。

还没接触,他就要逃跑了。

“唔!唔!”不要!这简直就是废了他的鸡吧!

铁链一扯,鸡吧连人一起拉了回来,根部的肉确实撕开了!

啊啊啊!救命啊!

谢其拼命的吼着声,却在绯萝的一句话下放弃了挣扎。

“你哥哥可是很愿意被我玩弄呐,想想家族,一根臭屌与一个家族,你自己掂量掂量。”

又是疯狂的cpu,其实一直都是绯萝在威胁着他们,反正到时候人没了,家不家族的又有什么用呢。

谢其放弃挣扎,可是身体恐惧,颤抖着迎接电笔。

与他想象的还要痛苦,那根电笔戳在马眼上一瞬间灼热烫着马眼,电击的感觉立马就上来了。

“唔唔唔!!!”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疯狂的惨叫!

身下的双腿挣扎的十分恐怖,那根鸡吧同样的在电笔下,冒出了血水,跟前列腺液体混合在一起,就是没有精液。

但是这仅仅只是刚开始。

“啧,好多的骚水啊,跟液体混合在一起,恶心死了,让我来帮你的尿道洗洗干净吧!嗯哼!”

绯萝双腿凶狠的把男人的双腿踩在脚底下,蹲着身体,抓着男人的被缠住的肉棒在手中,任由他怎么折腾都逃不开。

电笔一瞬间,在马眼里面插入,全部插了进去,肉眼可见的,龟头开始涨紫,马眼周围吐出来的液体超多,好像是尿液都要出来了。

啊啊啊!!男人痛苦的惨叫声,如果这时候是天暗的话,可以看到鸡吧里面会发着光,因为电笔在闪光。

刺痛的电刺激着尿道,滚烫的笔在他的马眼尿壁上面加热,刺痛而又滚烫,一整个尿道都要被烫毁了。

“呜呜呜!!啊!啊!”

口球都要被男人要的留下牙印了。

绯萝用力的全部插了进去,一瞬间,男人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啧的一声,绯萝起身,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让医生过来吧。”

白柯在门口守着,听到动静,快速的给女医生打了个电话。

五个,已经虐了三个了,场面基本都是惨不忍睹的,最后两个人就算是再笨,也要后知后觉了。

莫高轩与石凡,都纷纷打电话给自己的家族,让他们过来把他们接出去,不想参与这场“游戏”了,但是他们完全没想到的事,曾经一个个都是家族宠爱的少爷,到了利益面前,居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家族与一个男人的下半身,很明显就是一个不公平的对比,大家都选择了前者。

不过这两天,这两个人躲着王女,都很害怕,绯萝也没打算见这两个人,玩多了有一些腻味,这种东西一个一个来,比一起弄死好玩儿多了。

白柯今天不在,让绯萝派出去谈工作了,城堡里面能解闷的除了那些养分,绯萝还养着一堆小狗小猫,全部集中在后院里面。

很大的一个花园里面,里面养着玫瑰花,这群小狗小猫没事就喜欢在里面草地上打滚。

她今天穿的很田园风,也挺朴素的,也不喜欢身后跟着一堆的仆人,喜欢自由。

“哎呀,不要抢不要抢,每条狗狗猫猫都有哒。”

一共两个大馒头,其中一个还被这群小家伙给分了。

雪沫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个女医生那里呆了两天,他就又一个人回来了,张舟那里他不去了,听说徐妈妈给了他一个新的男仆。

他就被分配到了后院这里,后院这块是园林区域,是一个大叔管的,他比那个徐妈妈好说话,只不过每天吃的饭就比较一般了。

比不了前厅。

中午雪沫就拿了两个馒头,园林围栏这一块发现是开着的,他就从另一边钻了过来,然后就发现了这里,最好玩儿的就是居然有好多猫猫狗狗。

都是小不点,可爱极了。

他以前就想养这么多的小可爱,但是一直没机会。

顾不上吃饭,他就分给这群小家伙自己的馒头了。

男人蹲在前面喂食物,绯萝皱眉,这些小狗小猫有专门的人喂养。

怎么突然多出来了一个男人。

“喂,这群小家伙已经吃过了,别再喂你那个馒头了。”

“哦?”

雪沫听到身后有女人的声音,好奇的起身,一个转身,阳光与微风的味道,风吹过玫瑰散发的香味,在两个人之间持续的环绕着。

雪沫好像看呆了,被眼前的绯萝惊艳的说不出话来。

就连那半块馒头都掉在了草地上。

回过神,雪沫脸色爆红,傻呆呆的蹲下去把馒头捡起来。

“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的。”

他以为,这些小家伙是她养的,应该是后院负责花园这一块的女仆,但是看她穿的挺干净的,人也很美丽。

应该是一个很讲究的仆人。

绯萝勾了勾嘴唇,心情好,多出来的一个小家伙也无所谓了。

不过看样子,模样是真的十分出色,可以媲美白柯了,不过眼前的这个小家伙比白柯甜一些。

哼,有意思。

“你叫什么,为什么会来这里?”

雪沫肚子还饿着,就随便找了块地方坐着。

拍了拍旁边的地盘,笑着。

“站着干嘛呀,一起坐!我叫雪沫,本来也是选秀来的,但是我后面退出了,就当了仆人。”

他把其中的心酸全部都抹去,简单的说了自己的状况。

就很满足现在的状况了,在后院每天打打杂,剪一些树枝,然后粗茶淡饭的,没有了前厅的那些麻烦,开心极了。

一个馒头就已经让他满足了。

绯萝听到他的名字以后,心里有些震惊,奇怪的眼神望着身边的男人。

她有些不适应的坐下,弹了弹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就连裙子也是小心翼翼的坐在一块草地最多的地方。

“你说你叫雪沫?选秀来的不应该都在前厅吗?怎么来这里了?”

绯萝问完,肉眼可见的看他神色落寞了几分,但是还是简单了说了原因。

“因为前厅不适合我啊,徐妈妈就让我来这里了,嘻嘻嘻,我觉得这里比前厅有意思多了,还有一群小可爱呐。”

跑过来的猫猫狗狗挤在他们中间黏着,画面很温馨的定格在这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是这里的主人,养着一群猫狗,自由自在的玩闹着。

太阳的晒的其实也有一些的热。

“这里太阳太大了,去那边阴的地方吧。”绯萝提议。

雪沫倒是无所谓了,很快的就站了起来,然后伸出了手。

白嫩又修长的手,直接放在绯萝面前。

她有一些犹豫,不过几秒,自然的握住了手,被他拉起来。

雪沫的小心思,绯萝走在前面的时候,他开心的捏了捏手。

被美女姐姐握手了嘻嘻嘻。

地上的小家伙同样的跑了过来,雪沫甚至抱起来其中一只,他觉得最可爱的。

“姐姐,这些小家伙都是你帮王女养着的还是你养的啊?”

他跑过来,快速的在她身边坐下,两个挨的很近,他的男仆裙子都快跟她裙子搭在一起了。

绯萝不说话,看着身上的裙子跟他融合,脑袋里全都是他叫姐姐的声音。

回过神,模棱两可。

“是我的,也是王女的。”

原来这小家伙根本不知道她的样子,也是神奇。

她问,“你没有见过王女么?”

雪沫摇头,“没有,我以前都关注一些二次元的,怎么可能去关注这些事情,再说了我也跟她弄不上关系了。”

唯一的关系,也就父母背叛了帝国商业吧。

最低下的关系。

他看上去真的很单纯的模样,绯萝有些怪异的对自己之前的想法太过片面了。

早知道,就早点让白柯让人留下了。

当然,她目前来看还真的有些舍不得了,居然起了犹豫的心思。

压在心里的犹豫,绯萝伸手抓过他怀里的猫猫,放在腿上玩弄。

雪沫没有男女大防一样,下意识的直接靠了过去。

他脑子一根筋的,没有那么的弯弯绕绕。

打心里就喜欢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姐姐,觉得她能给自己很大的安全感。

绯萝有些错不及防,但是男人身上自带的香味就在勾着她。

不过仔细看雪沫,他的额头上还有结痂的痕迹,没有愈合。

绯萝抬手,摸着。

“你这里是因为…”

他快速的躲了回去,笑着摸了摸。

“自己摔的,是不是毁容了很丑啊?那个之前给我看的女医生说了,等它结痂掉了以后就好了,不会留疤。”

雪沫以为自己毁容了,有些害怕。

所以就问了女医生,但是得到答案后就不担心了,如今绯萝一问,他就快速的解释了。

看了一眼太阳,他觉得留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了,好像该回去了。

“姐姐,你明天还来这里吗?”

有些犹豫的问出声,因为他明天还想在这个时间段来这里,因为多了一个朋友,他终于可以跟人说说话了。

绯萝没说话,笑了笑。

摸着手里的小猫,“你明天来了看到我就说明我来了,没有看到过就说明我没来。”

额…啊?

雪沫听不懂她说的话,但是他真的该回去了。

“那…那我明天再来找你,拜拜。”

不知道他从哪里过来的,直到他蹲下,从围栏的一个角落里面钻了过去,然后还用藤子伪装好这个洞。

绯萝终于明白了。

什么时候这里居然破了个洞。

所以,明天她还来吗?

绯萝不知道,身边的一群小东西都黏在她身上。

算了,来吧,早点把人弄到手,早点把他变成养分,这样自己就不会有刚才的异样了。

白柯回来了,心有灵犀一样的直到绯萝在这边。

轻声的过来,也不吵绯萝,在刚才雪沫同样的位置这里坐下,搂过绯萝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开完会了,我就知道你在这里陪这些小家伙。”

“嗯,这里很舒服,没有那么多的事。”

小猫咪喜欢踩奶,白柯身上一下子多了好几条在他的身上趴着。

绯萝闭上了眼,很享受这段时光。

怀里的小猫放下,白柯凑近,抬起了她的脸庞,限量版的温柔王女。

他抓紧时间享受,温柔的吻了上去。

一瞬间,抱着她倒在地上,两个人温柔的深吻着。

绯萝怀抱着他,小猫趴在了白柯的背上,甚至还有几只小猫小狗,在周围甜腻的相互蹭着脑袋。

一吻许久,绯萝的手揉着白柯的下体,隔着裤子就给了他苏爽。

绯萝睁开眼,眼眸红色。

“我见过雪沫了。”

白柯想要继续吻下去的身体突然停顿了下来,有些不明白王女说的意思。

不是说,她最近不想见他吗?怎么突然就见了,甚至是在这里?

难不成刚才他来的之前,就是雪沫在这里陪着她?

问题太多了,白柯自然是不可能一下子全部都问出来的,他小心的扶着王女起身,绯萝同样的靠在男人身上。

伸手在大庭广众之下,这里也不会有人来,大胆极了。

拉开了男人的裤子,从裤裆开口处伸手探了进去,温热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肉棒,抚摸着揉捏。

不一会儿就明显的形状出来了。

一边揉捏着,隔着男人的内裤,勃起的肉棒很快就分泌除了液体,打湿了薄薄一层的布料。

绯萝靠在他身上,听着男人的呼吸。

手捏着龟头把玩,嘴里说着。

“雪沫被人送来这里打杂,突然就遇见了,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看他好像挺喜欢我的,像是一个单纯的男人见到了初恋一样。”

白柯的呼吸有些重,心思也在认真的听着绯萝的话。

确实如此,他当初第一眼也是对王女一眼就爱上了,同样的道理,没有人会不喜欢王女的。

只有王女才有资格挑选一个自己喜欢的。

“所以,王女是想提前?”

扒开的裤子,肉棒彻底从裤子里面全部出来了,隔着内裤梆硬,形状十分的明显。

白柯喘着重气,眼睛紧紧的看着王女是怎么用手玩的他鸡吧受不了的。

绯萝一边玩儿,一边说着。

“还没有,我在犹豫这对他是不是不公平,又或者你给我一些建议?”

绯萝的红眸有些杀人无形,包括勾引一个男人的心也是如此。

她无害的用红眸勾着白柯,手里的动作确实一点都没停下来,隔着一层布料,修长的手指与指甲,在寻找着男人的马眼的洞口,指甲稍微一扣。

他就受不住的抓紧了绯萝的手,摇着头。

“不可以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那你忍一下,给我一些建议好不好?白柯…”

她温柔的亲吻着男人的脸庞,逼迫着男人用脑思考,还要受着身下的苏爽滋味。

手指头终究是隔着布料插了进去,小拇指被布料包裹着,探进了男人的尿道里面摩擦。

粗糙的布料与手指结合起来,一点一点的在尿道里面吞噬着白柯的脑子。

他受不住的仰头望着天,倒了下去,身边的小猫小狗围在一边坐着。

绯萝借机趴在了男人的胸口,手里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停。

“你说嘛,只不过用手指操你的鸡吧而已,怎么爽的那么过分,快点给我一些主意。”

她有些着急,心里确实是想要一些主意的,更过分的就是,她用直接抠刮着尿道内部,布料从里面拉出来,都湿透了。

“额…王女…别动了…你不动我就说…啊…”

手指抽出来的爽,他没忍住射了出来。

打湿了内裤,白色的精液弄的到处都是。

先不管这些,白柯喘着气,回神当中,甚至还在思考她刚才说的那些,需要什么建议。

“王女是同样的一见钟情与他了?”

白柯的问题就是让绯萝犹豫的原因,她不知道,所以才疑惑,因为一个能让她改变命运的男人,居然会有动了心的犹豫,这是万万不该的。

想到这里,白柯摸着绯萝的脸庞。

他认真而又负责的说了一句公道话。

“王女,白柯认真的请问您,如果你身上的这层枷锁没有了,你会取消这场欺骗天下的选秀吗?”

绯萝果断的摇头,这是不可能的。

她活了那么久,一开始她觉得自己的枷锁恶心,需要那么费周折折磨一个养分,但是她活的太久了,这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了,戒不了。

如果她立马吸收了雪沫,永葆青春了,这场选秀她还是会继续的。

白柯看着她的表情已经明白了一切了。

“既然如此,那有什么好纠结的,王女喜欢留着就是了,如同白柯一样一直陪在王女身边,他是一种安全保证就在王女身边,而我就是王女的解惑需要,很完美的存在,王女不需要想那么多的。”

听了白柯说的,绯萝知道了心里那个答案,其实她就是在乎白柯,也在乎面子,就是需要一个顺其自然的理由而已。

她问白柯,是在想要白柯的一个答案,想知道多出一个男人他会怎么样?

事情结果总是与她想的一样,很完美,与其说是她想的完美,不如是白柯成全了他们。

白柯一直都是完美的存在,绯萝很高兴有他。

“白柯,谢谢你。”

双手紧紧的搂住的女人,是白柯这辈子最大的贵人。

“王女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的,而且我也很喜欢雪沫,我曾经与你提过,你却让我少提他。”

说到这里,绯萝确实是有一些的打脸的。

鸡吧硌着绯萝的肚子了,有些难受。

绯萝差点忘了还有这一茬,没有了刚才的那些烦恼,手里的鸡吧都好玩多了。

直接剥开了他的内裤,手指在龟头上抹合这他刚才射出来的精液,甚至自己想出了好几个新鲜的玩法,想与他讨论一下。

精液润滑过后的鸡吧变得更加好撸动了,他的气息又逐渐变重,绯萝双手一起撸动。

一只手覆盖在龟头上面,另只手捏着他的精囊跟肉棒根部,着重的在他的敏感点上快速的摩擦。

龟头上面的在手心当中摩擦的很快。

肉棒达到一种新的苏爽程度。

白柯没有射,而是喘着粗气,享受着这样的苏爽,用腰肢顶着她的手心,增加一种情趣。

“鸡吧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子?嗯?你好骚啊现在,白柯你这样的色情表情在勾引我。”

他大方的承认,“就是勾引王女,白柯长着一根骚屌就是用来勾引王女的,啊!好爽!”

高潮的苏爽持续在鸡吧上面,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敏感,甚至很喜欢,喜欢到眼泪从眼角出来,也要看着自己的鸡吧是怎么被玩弄到受不了的。

速度逐渐加快了。

“哈啊啊啊…慢一些…王女…慢一些…龟头快受不住了…想要尿出来了!”

在他要射精跟尿液一起出来的时候,绯萝坏心眼的停了下来,双手突然离开了。

他顶着空气,那些快感一下子就全部消失了,就连精液都倒了回去。

白柯难受,哼唧着摇晃身上的鸡吧。

“王女,你真的好坏…额…雪沫这么嫩的一个崽子,怎么受得了你的这种。”

像是控诉,又像是劝说她改一改态度。

但是绯萝是不可能改变的,只会变本加厉。

在他喘气的时刻,又重新握了上去,重复刚才的动作。

一下子,又给白柯带到了快感的顶端。

“啊啊啊!!求求了…不要停下来了,啊!鸡吧好爽啊…骚屌喜欢被王女玩弄!”

他发这骚,用力的用鸡吧顶着手心,想要快点到达那种让人奔溃的快感,因为他知道王女很喜欢中途就停止。

“要来了!啊啊啊…要来了!鸡吧爽到顶了!草!”

白柯很少的骂了脏话,气的直捶草地。

绯萝双手放开后,看到他这幅样子好玩极了,笑到肚子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不是好难受,哈哈哈,我就喜欢这么玩弄你。”

“王女!”

白柯好像是生气了,扑了过来,身下的鸡吧快速的挤进了绯萝的裙子下面。

旁边的小家伙们快速的逃离了现场。

“你老是折腾我,就那么喜欢欺负我啊?”

绯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任由他的鸡吧在自己的大腿中间用力的摩擦,操动着。

“喜欢,但是你现在就是在以下犯上,你不怕我惩罚你?”

精虫爬上头了以后,白柯不会管那么多,以下犯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惩罚也无所谓了。

“没事,等我射了再说!”

“额!啊!”

夹在大腿中间的肉棒,终于射了出来,舒服了。

绯萝用力的夹住,紧紧的惩罚着他。

夹住的鸡吧抽不出来了。

“呵,惩罚开始了,以下犯上,这个罪名可是不小的。”

夹住的鸡吧龟头在下面,射了以后的龟头就是十分的敏感,只是轻轻的用手指在马眼周围划着,他就颤抖的不行,要快速的把鸡吧抽出来。

“别!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

指甲抠开马眼,就在龟头这一块的马眼周围用指甲刮蹭,一边刮蹭一边用指腹打开他的大马眼揉搓。

毕竟能插进一根手指,确实是开发的很厉害了。

他天生的骚屌,最初开发他的时候都惊讶了。

跪地求着用马眼棒操他的鸡吧,没有别的快感,就是把他当做女人一样操最舒服。

不是用假鸡吧操菊花,而是用工具当做男人的鸡吧一样操他的骚屌,骚屌的马眼就是骚逼一样用来操。

指腹与指甲的威力很大,特别是刚射精的鸡吧上折磨。

不到一会儿,他就爽的大叫。

“啊!受不了了,啊啊啊…放手啊!”

翻着白眼,双腿跪在地上颤抖,那鸡吧在大腿中间夹着,喷了尿,弄她裙子基本都湿了。

一瞬间,松手以后得到了拯救一般。

绯萝甩了甩手上的尿液,笑意盈盈。

凑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白柯听见了,来不及做任何的表情。

只是在心里默念着,王女果然是王女,想的任何惩罚都是让他崇拜无比。

因为她想到了新的游戏惩罚方式,绯萝就很想要一个做实验的男人。

这个实验就落在了石凡的身上,就像是阎王爷点名小鬼一样让人恐惧害怕。

原本,这两个人还以为王女会有一段时间的停留,但是实在是想不到只是停留了几天的功夫,立马就到了他们两个人身上的其中一个。

不论是谁,都想去凌迟处死一样让人难受不堪。

所以,绯萝确实是点小鬼送葬的模式,把这两个人都找在了一起,一开始这两个人还很谦让,谁先谁去的谦让。

只不过绯萝的一句话,直接就让人偃旗息鼓了。

“不需要这么兄友弟恭的,我是用点人的游戏。”

绯萝靠在椅子上,修长白皙的腿自然的垂落在椅子扶手上面,,慵懒而又高贵。

这一次,白柯同样的也在现场,神色笑眯眯的养着这两个男人。

现在的时间是上午九点整,太阳不是很大,屋内有空调,但是就这么一会儿,两个穿戴整齐的男人,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就连单薄的衣服都湿了,是被吓得汗水滴透了。

绯萝一个哈欠,吓得他们直接颤抖了,有够搞笑的。

“你们怕什么啊,我又不吃人。”

慵懒的绯萝不懂他们的害怕,反而问着身边的白柯。

“我是长的很吓人吗?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害怕啊?”

白柯温柔的手抚摸过她的脸颊,凑近在她的脸颊上亲吻着,十分的虔诚。

“王女天资容貌,怎么会吓人,王女的容貌是这天下最美丽的。”

白柯没有说谎,确实绯萝长的实在是美丽,但是她的手段与相貌成了正比,这谁不害怕?前面三个男人还在床上呆着呢,这下就轮到了他们了。

“害,看他们害怕的要紧,我就不浪费时间了。”

凶狠的眼眸一闪,那双眼紧紧的就盯上了那个温柔的一挂的男人,但是他的害怕让人实在是倒胃口。

没有的选择了,就先他吧。

“石凡,就他了。”

绯萝的话语刚落下,白柯就收到了信息,带着笑容,连带着另外一个松了一口气的莫高轩一起出去。

顺便带上了门。

“王!王女!饶命啊!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们石家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求你放过我!”

十分的倒胃口,从来没想过,顶着一张好看的脸,却能够如此的窝囊,跪下来求她,甚至没有一点骨气。

窝囊的男人,绯萝最厌恶了。

她眼眸一闪,彻底的变成了红色,就像是能够勾人的魅魔一样,那红色的眼珠子在催眠着男人的脑子,彻底改变他脑子里面的想法。

一瞬间,男人变了神色。

仿佛就像是痴狂的梦男一般,嘴角止不住的留着口水,渴望着绯萝的玩弄。

修长的腿从椅子上下来,赤脚踩在柔软的毛毯上面,一步步的靠近这个男人。

男人跪在地上,听话的一动不动。

“抬起头来,把衣服全脱了。”

在这道的命令下,男人快速的解开了扣子,顺带裤子的扣子,快速的丢在一边,一瞬间光着身体的男人就出现在了绯萝面前。

因为还没有任何的情色触碰,男人的鸡吧没有硬,干瘪的鸡吧垂直腿脚,但却还是干净的颜色。

毕竟这群男人都是筛选过来的,绯萝可不想辣自己的眼睛。

她犹豫的在想着,到底是没硬的鸡吧好呢还是硬了的?

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后者,只有硬着的鸡吧虐起来才爽不是吗?

嫌弃一般的,用脚在他的鸡吧上踢了一脚,重重的踹了过去。

“唔!啊!”

一下子,男人痛的摔在地上。

捂着鸡吧的手被绯萝踢开。

“把你的贱手拿开,贱屌长出来不就是给我踢的么,恶心的玩意儿,你看是不是硬了!”

果然,男人的鸡吧不管是怎么触碰,都会硬。

这肮脏的玩意儿,就算是用脚很重的踢了,还是硬着鸡吧挺了起来。

石凡的双手就像是被控制一样送来,挺着的骚鸡吧就被绯萝踩在地上,用力的在上面跳着。

当做肉垫。

“啊!啊!啊!”

他的脑袋清醒了,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就跟被下了药一样,让人恐惧无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连嘴也说不出话了,只能单纯的惨叫着。

白柯听到声音,慵懒的靠着门,聆听着这一首美妙的音乐一般。

绯萝甚至是笑着在石凡的鸡吧上面跳了一段舞蹈,专门用脚后跟踢踏又或者是用脚尖垫起来的旋转。

石凡疼的在地上直抽搐,身体被控制,他疼的满头大汗。

“啊!”

单纯的只有叫喊的声音,如果附近的人在这边听到这种惨叫声,绝对是一阵阵的毛骨悚然。

当然,确实是有人毛骨悚然了,自然是还没走远的莫高轩,他都不敢回头。

直愣愣的在太阳底下,现在门外,太阳落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没有温度一样,甚至他还在打着寒颤。

他要离开这里!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离开!今天事石凡,明天就说不定是他了!

在石凡的惨叫声当中,莫高轩已经想到了,今晚必须要逃出这个城堡。

一段舞蹈绯萝跳累了,喘着小声的气息,满脸的红晕在她精致的面孔上,稍微休息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的石凡。

男人的鸡吧踩的扁扁的在地上,还是硬着呢,没有缩回去,甚至龟头马眼处都是绯萝用脚踩出来的鸡吧液体,一股骚味,飘在房间内。

只是稍微的休息了一会儿,绯萝就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新惩罚。

自然是要快点实施才行,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精美的画面了。

只是在门上面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把手就开了。

白柯送进来了一块50x50的木板,还有一个180x180的十字架一样的木板,包括一盒长铁钉跟一个锤子。

最先开始的就是男人的双手,只是一些道具,石凡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啊啊啊!”你们要干什么!

不!不可以!啊!

眼里的泪水与不甘心全部都在眼圈里面出现,绯萝已经习惯了这种眼神了。

“白柯,人家力气没有那么大么,帮我把他按在木板上好不好?”

绯萝凑近,在白柯的脸色亲了一口,撒娇一般的让他帮忙。

白柯进来就是帮忙的,二话不说就准备好了。

“小心一些,血飞溅出来可不完美了。”

这是当然的,绯萝可小心着呐。

铁钉很快的就被按在男人的手腕上,绯萝眼疾手快锤了下去。

“啊啊啊!”

一阵阵的惨叫中,男人的汗水瞬间满身都是。

深刻的灵魂被固定在铁钉之中,想死都不行。

很快的,两个手都被完全的钉在木板上,血淋淋的流在木板上。

男人喘着大气,痛的让他头皮发麻。

接下来,最痛的地方来了。

石凡恨不得,一开始就没来城堡,哪怕是家破人亡也没事,那至少他是死的痛快的。

在他恐惧的眼神中,无尽的想要逃离与绝望。

啊!不能这么对他!不可以!救命啊!老天爷!

绯萝惊鸿的笑容,在他的眼里却变成了十分可怕的恶魔一样。

她拿着木板垫在男人鸡吧下面,白柯负责拉扯男人肮脏鸡吧的皮肉,最开始是从精囊的皮肉拉扯开始。

放在木板上后,绯萝拿了钉子与锤子,小力气的一下又一下的,铁钉就这么连带着男人的鸡吧皮一起钉在木板里面。

“唔啊啊啊!”

无止尽的痛苦,石凡恨不得要把这两个狗男女一起灭了,他甚至想,要化作恶鬼吃了他们。

第一根铁钉下去,接二连三的第三根,第四根。

一共六根,两排的铁钉同样的钉在木板上,鸡吧竖着的姿势紧紧的钉在木板上面,男人的双腿被木板撑开,一个o字形。

最后一根铁钉。

绯萝在石凡的痛恨眼神里得到了巨大的快感,甚至用铁钉在他的眼前挥了挥。

说着,“最后一个了哦,你很棒呐,能配合我玩这场游戏,所以我要奖励你一样东西送给你哦。”

恶魔!

石凡在心里拼命的吼叫着!

最后在他沙哑的惨叫声下,那根铁钉在龟头最圆润的地方垂直的捶落了下去。

一瞬间,血液飞溅出来,落在绯萝的嘴角。

她神色一变,白柯快速的退了几步,双手捂着胸口,慌乱的望着已经变了的王女。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王女的身后的影子化做了男人的灵魂,黑漆漆的冒着恶气,似乎要一瞬间吞没了在蹲着的王女。

白柯想要叫她。

“王…!”

肉眼可见的,绯萝哈哈大笑起来,好久没有吃到这么美味的养分了!

如同真的女恶魔一般,绯萝红眸尖牙,那舌头长的就跟蛇妖一般,身体也同样的变成了扭曲,只是一个转身,那长舌就把男人的灵魂卷入口中。

尝到了最美味的东西一般,红眸一闪一闪,没有任何的情感,指甲长的如同利器。

“啊~好美味~这滋味,可真的是完全吃不够啊~

都已经不是王女了,白柯无动声色,不敢看王女任何一眼。

实话说,他这是第一次看到王女吸收养分,之前他都是等她吸收结束后再进来收尸的。

没想到,没想到她本体居然那么…那么的恐怖…

拖着变异的身体,一条长长的蛇尾,她的模样不像是蛇,却又是蛇,靠近白柯,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

有地上男人的味道,所以她用长舌包裹住白柯的手指舔了舔。

“啧,去收拾一下尸体,我待会儿要去叫雪沫。”

“好!”

很快的,白柯找了人把房间收拾干净。

变异了的绯萝躲进了浴室,太久没吃肉了,这次没控制住,她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这幅样貌实在是太丑陋了,但是没办法,她吸收养分的过程就是如此的恐怖,让人恶心。

男人的灵魂一旦进入她的体内就开始消化养分了,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回了之前的容貌,脸上的皮肤更加雪白清透,身上的皮肤也更加的白里透红的,就跟羊脂玉一般透亮,没有任何的杂质。

天生的上妆,不用化妆就唇红齿白的,她舒服的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红色的眼眸瞬间变成了正常人的黑色。

今天饱餐一顿,让自己原本百分之五十的状态瞬间填满了。

回复原来的样子以后,绯萝出来就看到房间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如同最开始的一样,白柯老实巴交的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确实,她刚才的那副样貌实在是吓人,不过白柯也难为了,经历了刚才的惊心动魄,他还十分镇定的在这里。

“刚才吓到你了,可真不好意思。”

来自王女的道歉,白柯承受不住的,他快速的摇了摇头。

“没有,这是白柯需要经历的才对,白柯刚才有些慌乱了,请王女责罚。”

他刚才不该后退那几步的,王女对他那么好,还救了他的命,甚至身体里面有部分的血都是王女的,他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居然会被王女给吓到。

“白柯希望王女惩罚我!”

自我请罪,绯萝看着这个男人跪了下来,认真的模样,就只是因为他被吓到后退了几步。

他太忠心了,忠心的实在是可怕。

这也是绯萝为什么那么宠爱他的原因。

就算绯萝不想惩罚他,他自己也会偷偷的惩罚自己。

既然这样,那不如换一个方式。

“去我房间跪着,我房间的抽屉里面有一瓶药膏,涂在鸡吧上面,裸着身体跪着,在你鸡吧前面放一个杯子,我要你滴满三分之一的前列腺液体,懂?”

“是!”

他很听话,他知道王女这是减轻他的惩罚,如果是他自己,那绝对是下手可狠了,王女城堡有一个密室,之前都是在那里吸收养分的。

他受处罚一般都是去那里,那里都是皮肉之苦。

绯萝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咬了咬唇,又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到那家伙吃饭的时间了。

她索性换了一条十分性感的裙子,黑色蕾丝紧身裙,除了重点部位遮住了,其他地方都是漏着肉的,裙身开叉一直到臀肉部位,走一步都是若隐若现的。

她里面穿着黑色的丁字裤,路上自然是不可能有人遇到,毕竟她的地盘出现仆人都是有规定时间的。

同样的时间,雪沫这一次是拿了两块蛋糕,是后院的大叔生日,特地分到了,然后雪沫为了多要一块,特地用一个他的馒头在分了一块蛋糕,因为他想好东西就要是同时分享。

想给那个姐姐也吃一吃,虽然这个蛋糕很普通,没有他以前吃的那些好吃,但是味道总是差不多的。

哼哧哼哧的打包了两块,从那个洞里面小心翼翼的放到对面,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爬了过去。

因为怕它化了,还特意去了花园的凉亭当中坐着。

中午的太阳太大了,稍微的有一些热。

他等待的途中是真的很怕它化了。

着急的看着那个房子的出口,有些心慌,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个姐姐。

绯萝不慌不忙,打着一把伞慢吞吞的从里面出来。

雪沫眼神一亮,“姐姐!我在这里!”

“你快过来!我给你准备了蛋糕,可好吃了!”

绯萝挑眉,慢悠悠的走过去。

一直到了凉亭中,还没有坐下,雪沫就把蛋糕送到了她眼前。

这种蛋糕,上面点缀着几块水果,奶油很多,一看就很腻。

绯萝没什么胃口。

“怎么了?你快吃呀!”他惊喜的模样,一心在讨好绯萝。

“这么热的天,你居然送过来,难为你了。”

雪沫摇头,一点都不难为。

他好不容易在这里有了一个朋友,当然要对她好一点了。

只不过,看着绯萝犹豫的样子,他也有一些犹豫了,慢慢的放下。

“你是不是不爱吃甜的啊?好吧,那我吃好了,待会儿化了就不好吃了。”

他一叉子下去,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

奶油沾满了嘴边。

鼓着嘴巴,就很一只小仓鼠一样,偷吃着蛋糕。

可爱极了,也是十分的诱惑人。

吃的很快,一块蛋糕两三下的就被他吃完了,正准备接着第二块。

绯萝受不了了,这家伙就是活生生的在勾引她,她受不了这种勾引。

“别吃了,这里这么热,去里面吹空调。”

“啊!”

他还想说,今天中午的午休时间长了半个小时,可以多陪姐姐一会儿,怎么就被她拉走了。

路上,他才看清姐姐的穿着。

好性感,饱满圆润的胸部,还有修长白嫩的大腿在外面,裙子的叉也开的太高了吧。

都…都看到里面了…

脸红了…雪沫的脸一瞬间爆红,热到爆炸,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一点都不敢再看姐姐的穿搭了。

一直到里面,凉爽的风吹来,空调的温度一直保持在20c,这个地方是王女专门的休息室。

雪沫自然是不知道的,他还以为这个地方是她住的地方。

“那个…我来这里不太合适吧,要不…要不我先走了…”

男人的危机感总是很快就上来的,他好像是感受到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寻常的状况,手里的蛋糕一放,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我下次再来找你!”

“啊!”

绯萝的身体压了上去,看着落地窗前的风景,花园里的玫瑰花开的正红呢。

绯萝贴了上去,在背后压住男人压在玻璃窗上。

“你身上好香啊?嗯?为什么你一个小仆人怎么就身上香香的?”

“没…没有的事!”

雪沫不懂,怎么她就压上来了,这个…这个姿势太犯规了,绝对不行的!

靠近他的脖子,浓厚的香味继续深深的吸了一口,甚至双手持续性的掀开他的裙子,伸了进去,就像是侵犯一个女人一样,侵犯他。

在他的柔软屁股上捏了一把。

“哈啊!”他惊讶了,甚至想躲开。

“不!不可以!”

“姐姐!不可以这样的,我们才刚认识,我们!我们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我…唔!”

绯萝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用着低沉而又温柔的语气,“哦~原来你想跟我谈恋爱啊,你的身体好软哦,怎么跟女孩子一样,姐姐都快陷入你的柔软里面了。”

“问你一个很私密的问题,你这么柔软,鸡吧会不会也很软啊?要不要给姐姐看看,万一硬不起来,姐姐帮你找医生啊~”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说出这么色情的话!

明明,明明他认识的时候,昨天那个姐姐很温柔的,不是这样的。

“啊啊啊!你怎么可以问这样的话!”

气的他跺脚,裙子都因为跺脚的原因,又掉了下去。

绯萝哈哈的笑着,这男人这幅模样十分的新鲜,跟白柯不同的情趣。

“不承认,也不说,那就是说明你确实是有问题的,让姐姐好好的检查一下。”

话音刚落,他的裙子就被掀开,一直蒙住了他的头,下身彻底暴露在面前。

短裤一直到大腿,四角的短裤,包裹着他圆润白皙的大腿,身上还散发着独有的香味。

绯萝蹲了下去,怕他跑,只能先抓着他的大腿凑近观察。

他合并着双腿,紧紧的夹住不让看。

“不行!你讨厌!我讨厌你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讨厌就讨厌吧,在讨厌他也没有逃脱,那就说明心里还是有一些期待了。

毕竟他在软,也还是一个男人,十八岁站起来比她都高一个头了。

绯萝在他的大腿上掐着,说出了他偷看的一幕。

“我记得你前几天偷看王女调教谢卓,看的可是鸡吧都硬了的,是不是还差点被守卫发现啊。”

雪沫的心里那一块小秘密彻底崩不住了,她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那一天,她也看到了!

啊啊啊!秘密保存不住了!好丢人!

“是吧,被我说中了,你就是一个淫荡成性的小浪货,还没开开苞而已。”

“没有的…唔…我不是的…”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声,自己都不确定了。

绯萝的cpu在洗脑着他,他也挺笨的几句话就松开了腿。

委屈的很,望着身下的绯萝,十分的委屈。

包住的鸡吧鼓起来,都十分的完美,绯萝都有一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他其中的美丽了。

只是稍微扒拉下来一点,粉嫩的龟头探出了头,身下的肉体形状已经被完美的布料呈现出来了。

这是一个精致的礼盒一样,绯萝突然不想那么快就拆开这个礼物了,最开始隔着一层布料玩儿最好不是么?

黑色的布料顶端开始冒出一阵阵的淫荡液体,手指只是稍微的触碰了一下,雪沫就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下体,散发着液体的味道,大概是自己都没有撸过肉棒,所以只是被碰了几下就硬了,然后发着骚。

绯萝摸着只是露出来的一点龟头的鸡吧,重新给他穿了回去内裤,鼓鼓当当的肉棒紧紧贴合在内裤里面,绯萝用手抓着布料往后一扯,崩的紧紧的。

肉棒的形状反射在玻璃窗上面,是一个红着脸,被欺负的处男一样,用手指戳了戳龟头,寻找着布料中凹陷。

“是真的不可以…不要这样…放我离开吧。”

“不可以什么?”绯萝反问,却用手把男人的裙子直接在他腰肢上面绑了起来,反着身体把人抱着去了沙发上,让人坐在她的怀里控制着。

“是不可以隔着布料摸你的鸡吧吗?是不是?但是你的鸡吧都硬了哦,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是要受到惩罚的。”

捏了捏肉棒状的鸡吧,从上向下,顺手捏住了两个蛋蛋,在手里把玩着,湿漉漉的内裤开始有了更多的液体。

前列腺液体就跟不要钱一样的流出来,好像是病了一样。

黏糊的液体糊满了一整块肉棒区域,就连绯萝的手上也都是,调戏一般的,在雪沫脸色画了几道。

“你看,都是你的液体,骚货一个!”

啪的一声,在他的肉棒上给了一巴掌。

从来没有过如此的,肉棒被人打了。

雪沫惊讶的张起了嘴巴,在这期间绯萝突然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舔它,就跟舔男人的鸡吧一样,尝尝你自己鸡吧的味道,骚不骚?”

他含着眼泪咬住,但是并不是很会她说的那个样子,只是轻轻的咬着,委屈的很。

“你委屈什么?委屈那就跑啊?但是你跑不掉的,骚货!让你舔呢,不会吗?”

雪沫小心翼翼的摇着头,明明不想这样的,却每一步都在绯萝的掌控中,他大概是病了吧。

绯萝有些不耐烦,需要哄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崽子一样。

抽出手指,在他的鸡吧周围打着圈,他克制不住的想要点什么。

只能用本身最原始的动作顶着鸡吧,在布料里面摩擦,但是又极其的害羞,不想承认在姐姐的控制下面,变成一个病了的自己。

小小的动作还是被发现了。

“姐姐教你怎么舔鸡吧好不好?嗯?”

故意的在他流出液体的马眼上面用那根被他吃过的手指转着圈圈,分泌出来的液体第一时间就是在她的手指上,突然变得很性感。

后面蹭着的胸部好软,她手指只是轻轻的抬起,在他慌乱的眼神下。

勾人的无比,就像一只妖精,用她粉嫩的舌头直接勾着手指卷进嘴里,然后想象成肉棒的模样,用舌头舔,勾,舌尖在手指上转圈。

雪沫吞了一口口水,受不住的浑身燥热。

“哈啊~”

他主动的,自己的手去触碰了自己的鸡吧,果然如同她说的一样,坚挺着硬邦邦,那些水都是他流出来的。

学着姐姐的动作,自己在内裤上抓着形状突出的肉棒揉捏,望着姐姐诱惑的表情,陷入了这一场情色的邀请当中。

舔了手指的绯萝,望着眼前这个已经被勾引的雪沫,突然打开了他的手,抱着男人的双腿扯开。

“啊!”

他惊呼一声,彻底疯狂。

在落地窗户的反射下,男人比女人抱在怀里,开着大腿的形状,女人的手从他的大腿间穿过向下,双手摩擦着肉棒。

揉捏的锦囊被抓住,拉扯,鸡吧在女人的手里揉捏,虽然还是隔着一层布料,但是已经完全的贴合在鸡吧上面了。

一只手用力的捏住,另只手突然转变了方法。

食指在龟头上面来回的刮蹭用手指在他凹陷的部位调戏着男人的马眼。

脆弱的马眼是经受不住这样的调戏的,又是刮蹭又是用指甲轻轻的在外围来回摩擦。

又用指头在龟头上快速的摩擦了。

雪沫根本受不住,很快的就哭了出来了。

一边哭,一边用鸡吧射着初精。

“哈啊啊啊…好爽…不要这样子…会…会爽哭的,好奇怪的…”

已经被爽哭了,隔着内裤,精液很大发的喷射出来,飞射了足够有一米的感觉。

太敏感的鸡吧就是好玩儿,就单纯这么玩弄就射的飞快了。

射了精液的鸡吧还没有软下去,但是脑子清醒了的雪沫已经被自己丢脸死了。

他快速的从绯萝身下下来,绯萝甩着手,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雪沫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被勾引了。

他被侵犯了,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太脏了,特别是射在地上的精液。

他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脸,解开裙子放下,当做一切没发生一样的跑了出去。

可是,真的没有发生吗?自己的裤裆当中还硬着的证据,还有他湿漉漉沾着液体的内裤。

但是他不管,还就是跑了出去。

绯萝的目的达到了,男人的初精的味道让她上头,手指舔了舔。

呵,比白柯的还要甜呐。

赤裸的男人老实的跪在绯萝的卧室里面,正对着卧室的门,男人的身体克制着情欲一般,颤抖的身体欺骗了他,身体就是处于十分的想要阶段。

他眼神迷离,深怕下一秒就要没有了理智,努力的坚持着王女回来。

按照王女的吩咐,他来到卧室就把衣服裤子脱了干净放在一边,在还没有硬起来的鸡吧上面,去抽屉里面拿出了王女说的药膏。

用手指抠了一块,下定决心一般直接涂在了龟头上,亮晶晶的油一般包裹着一整个龟头。

一瞬间的功夫,鸡吧肉眼可见的挺了起来,马眼开始流着淫荡的骚水。

他支撑不住,很想用手指插进马眼里面止痒。

但是,没有王女的吩咐是不可以的,咬着牙坚持,然后跪在了门的面前,安静的等待着王女的回来。

只是等了两个小时半,他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如果王女是要晚上才回来,那他怎么办?

白柯已经有一些委屈了,委屈自己为什么要后退那一步,为什么王女不早点回来?

他真的快坚持不住了,鸡吧好痒好痛,想要被王女用力的操进去,然后用电击棒用力的操马眼,使劲的操!

不行!不能想了,只是单纯的这样想想,他就流的骚水更多了。

鸡吧前面的杯子,已经流了一般的骚水了,按照王女的吩咐是三分之一,他已经超出完成任务了,只是非常难忍耐。

他很骚,所以王女快点回来吧,白柯真的坚持不住了。

老天爷好像听到了他的叫声一样,绯萝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那一刻,回来了。

就像狗狗看见主人一样,他开心的不行,趴着过去蹭她的大腿。

绯萝捧起杯子,摇晃了一下,小半杯的液体的,真骚。

“哎呀,这么多呀,你可真棒白柯。”

白柯如果后面有一条尾巴,估计已经开始摇晃了。

“王女!你喜欢就好!求求王女!已经不行了,鸡吧好痒,你快看好不好,马眼它自己就张开了,操我,快点操我!”

他抹的药是增加了十倍欲望的药,甚至能够增加敏感度。

目前的白柯,只要有什么东西插进他的马眼一下,估计就要高潮的射出来了。

绯萝估计的不理他,与他说着雪沫的事情。

白柯就像一条狗一样,爬着跟着绯萝。

“刚才我给那个小家伙破了处,太稚嫩了,一下子就射了好多,你知道吗?他的味道比你当初的还要甜呐。”

她自顾自的说着,一边说,一边去抽屉里面拿出一些工具。

白柯完全没有听得进她说的话,一点都没有,只有红着眼圈,跪趴着,靠近绯萝,满脑子都是快点操死他。

甚至用鸡吧蹭着绯萝的脚踝。

绯萝笑了笑,继续说着。

“我本来今天就要给他破了马眼的处的,但是他太可爱了,而且我还没有跟他说我的身份,你知道的,他还一直以为我是后院养狗的姐姐。”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你知道吗?他今天被我吓得不轻,那种害怕又想要的表情,可真的是太有意思了,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种心理啊?”

白柯是听不见的,绯萝也知道就是故意逗他的。

绯萝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扔在床上。

伸手把地上的白柯一拉,抱在怀里。

还在听着他念叨,“王女…别说了,快点操我好不好,真的已经受不住了,鸡吧好痒操死我吧!”

那就用力的操死你吧。

无情的绯萝,把怀里的男人推在了床上,男人就跟一条发情的公狗一眼,眼神迷离,期待着接下来的暴风雨。

发情的狗鸡吧滚烫炙热,手心一握住,就仿佛能挤出牛奶一样,因为马眼处已经有了精液分泌出来的液体了。

只是他一直忍着不射。

就是为了那一刻的高潮,一起出来。

绯萝邪恶的用手指在马眼出插进去一点点。

“啊!不要这样,求求你,全部插进去,插进去吧!”

半死不活的感觉,白柯需要的就是一通到底的爽。

绯萝不想用手指了,整好拿出了工具。

床上她挑了一个顺手的马眼棒,带着加热的电击棒,是白柯最想要的那个。

但是她没开电也没有加热。

因为,第一发先让他射出来再说,第一发的高潮永远比不上第二发,最敏感的时候电击才是最快乐的。

如他所愿,就是用这个没有开的电击棒直接一通到底捅了进去。

顺滑的马眼尿道,很容易的就把电击棒插进去了,甚至一根没入到底,白柯一下子爽翻了天灵盖。

他祈求的就是一根进去全部,直接爽死了,鸡吧的马眼打开,爽的精液全部一下子喷了出来。

都是因为刚才那个药膏的威力,他忍了许多的精液,一下子就全部喷出来了。

绯萝冷笑着,“贱鸡吧这么没用,一下子就给你捅爽了是吧?活着就是专门给人操的臭鸡吧,喷的精液到处都是,恶心死了呢。”

“啊哈哈啊!”

白柯叫的骚浪,爽的双腿弯曲并拢,敏感的程度直接是增加了十倍左右,那个药膏实在是威力太大了。

“啊~王女!继续捅一捅,鸡吧里面的瘙痒止不住的发浪了,就是专门给王女当做发泄工具的,鸡吧骚死了!”

敏感的要命,明明就是射了精以后,受不住的合拢了双腿,嘴里还在要死要活的叫着王女继续操他的鸡吧。

男人的鸡吧因为药物的作用,含着电击棒可怜的流着水,精液已经是吐完了,接下来就是榨精一样的用他的鸡吧捣鼓,尿道当做捣鼓的筒子是一样的。

“臭鸡吧,喜欢不喜欢王女这样操你啊?”

电击棒抽插了几下,粘合在棒身上的精液被带了出来,堆起在龟头上面,继续被抽插着。

抽插的速度虽然比较慢,但是白柯却十分的享受这样的玩弄。

鸡吧里面已经被调教成了女人的骚逼一样舒服,就好像是有一根鸡吧在骚逼里面操的弄的舒服,在尿道里面也是同样的。

电击棒的摩擦让他很快乐,快乐的不知所措,双眼盯着天花板,迷离的神态都不像是他自己了。

“哈啊啊啊,慢一点操…好喜欢被这样操着鸡吧,鸡吧已经淫荡成了女人的骚逼了,唔啊啊啊…王女…”

活脱脱的就是忘了自己男人的存在,已经自己都是把鸡吧当做骚逼一样的对待了。

操的双腿分开,合不拢,也不像和上,他还需要自己顶动着腰肢来配合王女手里的抽插。

鸡吧好舒服,他喜欢这样的操鸡吧。

绯萝慢慢的抽插了几百下,床上的男人已经在缓慢的喘息了,说明他是爽到了,但是还没有爽翻天。

绯萝不喜欢只是他一个人的爽到,没有浪叫一点都不舒服。

想到这里,她停了下来。

身上的舒服突然一下子没有了,白柯有一些奇怪,抬着头迷离的看着王女,希望找到原因。

就看到绯萝冷着一张脸的脸色。

接着,她没有说话,找到了另外的工具。

一块很长的铁板夹,是专门用来夹他的精囊的。

“王女…”

绯萝道“我觉得可能是我太过宠你了,忘记了自己本身的职责,有一些惩罚确实要的。”

白柯有一些慌乱,鸡吧里面还插着电击棒他快速的起身,忍着难受的跪爬着,屁股对着王女。

他懂了,并且快速的调整了自己的状态。

“唔,王女的命令,白柯都听着,刚才白柯知错了,王女请赏赐惩罚。”

好卑微的祈求啊,那么确实,绯萝需要的就是这种祈求。

夹板上手,两颗肉蛋放在其中,螺丝被圈的最大圈,也就是最松时刻。

两个蛋放进去正好,不松不紧的,但是惩罚才刚刚开始。

慢慢的,扭着螺丝越来越紧了,肉蛋肉眼可见的直接夹的撑起来,光滑无比,好像快炸了一样。

这只是看着可怕而已,白柯只是觉得自己的肉蛋有点紧,别的没感觉了。

一直到肉蛋紧绷到毛细血管都看见了,白柯才开始叫疼。

“啊!王女…可以了!好疼啊!”

有一种快要挤压撑开的痛,但是也不是忍不住的程度。

这种其实是最折磨人了,没碰到还好,就是撑着,碰到了就是有一种皮被挤压到,就是会感觉到痛。

就到这里,绯萝螺丝打紧了,没有她的钥匙,里面的螺丝是完全锁住的,打不开。

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挤压住的精囊提供不了精液,所以无论后期再爽他都是射不出来的。

邪恶的在他精囊上面锤了两拳。

痛的白柯跪爬的着的直接趴了下去。

“啊!我错了王女!啊!”

扯着男人的腿跟狗一样翻了过来。

“贱狗现在才知道错了,已经晚了,需要的惩罚还是需要经历一遍的。”

再从另外一边找到了筋膜枪改造的打桩机一样的产品,也就是把电击棒直接安装到了筋膜枪上面,多了一个螺旋式而已。

她安静的装置着,白柯嘴角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满眼睛都是他崇拜绯萝的样子,无比的崇拜。

这些招数,都是王女想出来的,按照他的形式想出来的。

安装好了的马眼打桩机,绯萝笑着按了按钮,速度很快,就跟跳蛋一样的震动速度。

“额…不行的…王女!”

崇拜的眼神立马就变了,因为他知道,目前这个状况要是这个东西插进去玩弄的话,鸡吧会被废了的。

“啊啊啊,不要不要!”

浪狗的腿被手拉扯这回来,王女的命令他都不敢听了。

“白柯,你现在可是倔强了,我的命令你都不敢听了?”

“不,没有我不是的!”

但是,这一定会爽翻他的,他的鸡吧一定会被玩的爽废掉的。

王女开心要紧,他脑子里回荡着这句话。

接着,白柯被自己的小脑袋洗脑成功了。

红着眼圈靠近,跪着老老实实的,肉棒可怜的一跳一跳,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呼~呼~的筋膜枪开起来后震动声音。

白柯咬着唇,临迟处死一般等着这个玩具的靠近。

没开之前,电击棒慢慢的插进了尿道里面,摩擦一般的凌迟处死,在他的尿道里面抽插了几下,一直到最里面。

绯萝开了外面的开关,筋膜枪的速度很快,抽插的电击棒肉眼可见的一秒钟好几下。

白柯张大嘴了,来不及叫唤他就颤抖了,甚至想要弹开。

绯萝威胁,“你敢逃试试!废了你!”

不敢逃!但是鸡吧爽翻天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绯萝就跟榨汁机一样,榨汁鸡吧的尿道,电击棒快速的抽插,这还是没有打开电击跟加热的呢,就已经让白柯爽到鸡吧要逃离了。

慢慢的抽了出来,直接停在他最敏感的龟头连接肉棒中层的这一块,最舒服的地方就是这里了,因为这一块神经经脉最多。

“啊啊啊!求求你,放了它,我真的…啊啊啊…”

话都已经说不完整了。

一下子,绯萝关了开关!

他抽搐的停了下来,鸡吧喷不出来,张着马眼流着液体而已。

他低着头,眼泪不要钱一样的掉下泪。

“我错了,呜呜,王女求求你了,解开吧,我不要了,白柯知道错了。”

想逃开又不敢的样子,马眼被插的红彤彤的,瘙痒着还是,特别是被筋膜枪抽插以后,一开始的苏爽奠定了停下来后的瘙痒加倍。

射不出来,又瘙痒加倍,难受的他直掉眼泪。

哭着的白柯好少见哦,太可爱了,以前那个温柔听话的忠犬被欺负的直掉眼泪了。

绯萝抹了抹他的眼泪,“哦哟哟,哭的好可怜啊,所以王女给你一个机会。”

他委屈的期待着。

“仔细的数着哦,要数好了,三次哦。”

什么?!

接下来,新的高潮来了,三次的筋膜枪。

“三…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呀!!!”

筋膜枪开了,直接捅进根部,榨汁一整个鸡吧,坚持三十秒的时间,弄的白柯仰着头,嘴角都是口水跟眼泪,爽的他叫妈妈了。

尿道里面震动的苏爽麻,里面的精液被阻挡的喷不出来,因为夹板的缘故,又涨又疼,鸡吧又爽,三种感觉死去活来的。

三十秒结束,又停了下来,慢慢的抽出一直到龟头这里。

“呜呜呜…求求你…”

原本他还想着可以阻止,但是在绯萝命令的眼神中,白柯认命的倒数。

“二…唔啊啊啊啊啊啊操…操…操!!妈妈!求你了妈妈!妈妈!!啊啊啊!”

再一次新的三十秒,这一次是专门在他的鸡吧龟头中层一半震动,都一样的,尿道这一块最敏感的就是最外面了,也是最骚的。

“啧啧啧,叫的真好听,宝贝叫的都要让我心疼了呢,快了哦!10…9…8…7…”

绯萝的倒数故意慢了几秒的,白柯真的要磕头了。

“妈妈!求求了!放开了,姐姐!姐姐!”

瞧瞧他胡言乱语的,妈妈,姐姐,王女都分不清了!

呼的一声,停了下来。

让他有一个喘息的功夫。

一张脸都已经被欺负的红红的了。

“转过去!”

白柯软着身体,都已经跪不住了,一瞬间就倒了下去,慢慢的撅起来屁股。

那个钥匙打开,扭开螺丝以后,夹板取下来,男人的肉蛋红彤彤的都是因为被夹的。

下身终于好受了,白柯就好像解了药。

但是这最后一下,要来了,就在他倒着的状态下,绯萝把人拉了下来,夹在腿中间不让他跑了。

“数着!”

白柯闭上了眼,大声道,“一!”

?!!!!啊!

“啊啊啊!王女!啊啊啊!救命啊!唔啊啊啊!哈哈哈!啊啊啊!”

他居然被爽的笑了出来,那种叫出来后又极致的感觉,这种笑出来的声音都是十分惨烈的。

他是被爽到天灵盖了。

没错,最后一下,三十秒,绯萝打开了加热与电击。

在打桩机的加持下,电击着尿道与温度刺激着,一下就给白柯弄到了天上,好像自己的灵魂都要飞起来了。

同样的,鸡吧在得到解救以后,精液尿液一起飞射出来,射的半空,然后落下来就跟喷泉一样。

“啊啊啊!!操!操!”

白柯翻起白眼,双腿克制不住的乱动了,但是被夹住,双手更加的不是自己的了,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脸庞,整个人灵魂缺失。

尿液精液落的他浑身都是。

“臭屌,这下爽死你了吧!”

筋膜枪关闭,人也已经半死不活了。

白柯的这一根臭鸡吧确实是被爽翻了,就连他自己都已经爽到说不出话来,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白柯无动于衷着,绯萝安静的收拾着床上的工具,任由他这个人流着精水慢慢恢复着神情。

绯萝正打算把工具丢掉浴室里面进行消毒,外面就传开了一个比较意外的消息。

十五分钟前,莫高轩在卧室里面收拾了一堆东西,打算跑出去,无论如何今天都是打算直接跑出去的。

因为他要离开这个恶魔的城堡。

东西一收,他今天一个下午都在观察城堡的守卫情况,发现那几个守卫都是一个小时换一次班,中间只隔了五分钟,这五分钟的时间是空白的。

还有,城堡外围的门是关着的,只有后院的围栏比较低,所以从后院爬出去的可能性很高,甚至外围一圈就是马路,只要他爬出去,怎么样都可以逃离这里。

他冲动的很,东西一收,立马凑着时间跑出去了。

仆人都下去吃晚饭了,天黑的很,他从卧室出来,只是遇到了几个刚扫完地回来的男仆,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他躲了一下。

等那一些男仆进去房间以后,才快速的跑出来,往后院方向飞快的冲出去。

天色当中,就只有一个黑影串了过去没有人发现。

雪沫洗了一个澡,浑身轻松,上午被那个姐姐玩弄了一声的脏东西,他不知道是喜欢还是害怕。

反正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面,自己隔着内裤湿哒哒的还有有一些不舍得脱下来。

脱下来以后,他凑近自己的鼻子闻了闻自己的味道,脸色羞耻感爆棚,怎么会这样,啊!不行!不能再想了!

然后,这个羞耻感爆棚的家伙,在浴室里面居然洗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完全没有抵抗力的被姐姐给调教到了。

因为他开始自慰了,依依不舍的想着上午的情况,学着姐姐的手法在自己的粉嫩的鸡吧上面来回揉搓,但是发现完全没有上午的感觉,只是一点点的快感,却没有姐姐给他的那一种快乐了。

洗完澡出来,正好遇上了要逃跑莫高轩,正面迎上!

“妈的,赶紧给我死开!”

啪的一下,雪沫的洗脸盆跟脏衣服还有肥皂什么全部摔在了地上,这个倒霉的家伙同样的又被摔了。

“啊!”

好死不死的,雪沫老地方重新被地板刮蹭开了,流血流的更严重了,因为上次结痂都没有完全好,这一次就十分严重的给他刮蹭开了。

非常痛的,所以雪沫直接叫了出来。

这一叫,甚至加上这个动静,直接惊动了换岗的守卫了。

“什么人!什么声音!”

雪沫可真的是把莫高轩害惨了。

他听到声音,知道自己来不及逃了,东西一摔,就算是自己落网了也要拉上雪沫,给他一点教训,毕竟谁他拖累自己。

“妈的,都怪你!你特码怎么不去死啊!”

拳头,脚一起上阵,全部落在雪沫的肚子上跟脸上。

“你神经啊!大晚上的直接冲了上来撞到我!啊!你还打我!”

雪沫也火了,到哪里都有神经病欺负他,索性他也直接起来,无论打不打得过,冲上去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

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没一会儿就有人来了。

守卫上来分开这两个打架的人,这闹的还挺凶的,两个人脸上都见了彩。

甚至那几个废了的人好的差不多了,出来看热闹,一见是这两个人,甚至都忍不住嘲笑。

张舟站在门口的阶梯上面,满脸的嘲笑。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两个,打架那么凶的啊?”

“啧,莫少这大包小包的不会是玩逃跑吧?这可不兴玩啊,家族可是背在自己的肩膀上呢。”

像是嘲讽又像是提醒的话,莫高轩听的太多了,他要的就是保命。

“别跟我说这些,看好你自己的屌吧,都快废了!”

一针见血。

另外几个人,忍不住也说了过去。

“你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认为王女会放过你?莫高轩,你可真的是蠢到家了!”

“对啊,蠢的离谱,还在这里大吵大闹的,跟着那个破落户的人打架,可真丢人,你也是倒霉,跑到一半直接遇上了他。”

说到这里,确实倒霉,他倒霉透顶了,看向那个惆怅鬼一样的雪沫,恨不得当场弄死他!

“妈的!全怪你!老子不然就已经跑出去了!”

“啊!杀了你!”

守卫都拦不住莫高轩要过去掐死雪沫!

雪沫红着眼,“关我什么事!”

双手被掐在脖子上,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脸色瞬间涨红,就连两个守卫都完全受不住莫高轩的大力气。

是因为求生欲的高涨,却被人毁的一干二净,自然是想要弄死他的。

“我掐死你!”

“啊啊啊!!”

刷的一声,非常快的速度,黑暗中的人影逐渐走过来。

那飞出去的匕首,正中莫高轩的太阳穴传过去,一把刀直接穿透整个人的脑子。

当场死亡,雪沫惊讶的看着人瞬间倒了下去。

就连场外的那几个男人看的莫名其妙,胆小的都直接叫了出来。

“杀人了!杀人了!”

这惊讶的叫声,绯萝只是觉得有些头疼。

夜色的人影出现,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冷眸犀利,看着地上死去的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不过死了一个男人而已。

绯萝一步步的靠近雪沫,他脸上的血液被她抹去。

“为什么又受伤了?”

雪沫被这一幕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其他的男人同样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绯萝怎么就认识了雪沫?

他不是一直待在后院里面吗?

张舟有些震惊,最多的还是不甘心,早知道如此,他就应该把这个人给解决了的。

守卫把尸体拖走了,一群人慢慢的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被王女一刀就给解决了的。

他们才清楚,王女如果要杀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包括他们,都是脖子上悬着一把刀的。

绯萝跟雪沫好像是单独的一个世界一样,把其他人都排除在外了。

“我…我不知道…我刚洗完澡,他就冲出来了,我…你…你杀人了…”

雪沫心理慌张,但是看到姐姐这个人以后又突然的平静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有安全感。

“你不需要管这么多,我只问你,痛不痛?”

他身上还在流血,特别是腿上,绯萝只是看了一眼,他腿上的上就大概知道了是什么程度。

张舟跟谢卓下来,凑近王女的身边,想要说些什么。

绯萝却一眼都不想看到他们,眼里基本都没有这群人了。

“王女!”

“王…”

这几个人都还没叫全,只见绯萝一把就把雪沫抱了起来。

哪里有王女抱仆人的。

飞黄腾达了这就!!

张舟不甘心,紧紧的握着拳头!

“骗我,都在骗我!徐妈干的什么事儿!妈的,凭什么!”

好多家族都得不到的这种宠爱,偏偏让一个破落户仆人给得到了,这群人自然是觉得不公平的,甚至不甘心!

雪沫突然被抱了起来,惊呼了一声。

很奇怪,很有安全感,明明姐姐才是女孩子,而且为什么他们都叫她王女,为什么这群人的眼神都那么奇怪?

一大堆疑问,都在雪沫的脑袋里面,却又问不出。

一直到,雪沫被绯萝抱着放到了床上,床上是新换的床单。

他疑惑的很,甚至旁边的浴室里面有男人洗澡的声音。

绯萝面无表情的去拿药。

浴室里面的男人洗完澡出来了,只是湿哒哒的搭着一条浴巾在腰前而已。

雪沫惊讶的看到了白柯。

“白…白少…”

原来,姐姐真的是王女,那个被大家都在崇拜着,害怕的王女。

他瞬间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柯洗完澡,简单的跟雪沫打了个招呼,准备离开。

“雪沫,好好的跟你姐姐相处哦。”

雪沫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点了点头。

“姐姐…哦!不!王女!”

他叫的有些小心翼翼了,绯萝不太喜欢。

拿着药,棉签在手,蹲下去为他敷药。

“你别这样叫我,我不喜欢,叫我姐姐就很不错了。”

“白柯经常情欲上来的时候,叫我妈妈,姐姐,都叫,你也可以。”

什么?!

雪沫惊讶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是要他与白少一样吗?

“我…姐姐我可以?”

绯萝笑着望着他,“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愿意吗?还是觉得姐姐在后院那样的欺负你你喜欢一直下去?”

“不!不是的!”

雪沫被这样的惊喜砸的有一些头晕了,甚至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

怎么就被王女看上了,甚至喜欢上了。

但是姐姐,是真的好美丽,好喜欢她。

绯萝气场太强了,与后院在后院的相处好像是两个人了一样,雪沫有些云里梦里的。

伤口仔细被上了药,小腿上的伤口被纱布包了起来,虽然还有一些疼,但是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看着眼前的王女在亲手为他上药,还亲手帮他包扎,这一颗心就很容易陷入进去了。

“王女…”

太容易感动了,这个小家伙只是稍微的哄一哄,骗一骗就感动的不行了,是不是代表要是对他好上那么一阵子,就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了。

“小家伙…”绯萝摸了摸他脑袋,不知道如何说是好,一个人太容易交心,就是很容易受伤的。

这小家伙,心思太单纯,也太容易欺骗了,不知道以后怎么是好。

“你那么容易就感动,以后被人骗了怎么办?”

雪沫不懂,摇摇头。

但是唯一明确就是,王女应该不会骗他的,再骗也不会比现在差多少了。

“那也比现在差不了多少。”

雪沫虽然是嘀咕的,但是绯萝的耳朵多尖啊,在转身回去放药的时候就听到了。

绯萝不作回答,只是让他去洗澡。

“你去洗澡。”

洗!洗澡!什么鬼!他刚才已经洗过了!

哦!不对,粘上了血,还有自己的是要去洗澡。

“那…那我…”

他穿什么?还有就是为什么要在这里洗啊?是不是代表他今天要住在这里了?

“你先进去,我待会儿就进来。”

绯萝尽量说的明白一些,省得让他的小脑瓜不明白目前是什么情况。

人都已经来这里了,怎么可以就放任离开呢?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破的只是皮外伤而已,离开一些不就行了?

在雪沫慌乱的眼神下,绯萝命令般的语气,人就已经在浴室了。

这里面还有白柯洗完以后留下来的水流,自己沐浴的香味。

一想到,这些东西一起用的,他就脸色红润。

伤口的地方不能碰水,他小心翼翼的把衣服丢在一边,然后那些花洒一点一点的喷在腿上,慢慢的洗。

老半天才洗澡一只腿,另只腿不能洗,换了个手开始洗自己的上半身。

还好,幸亏受伤的不是手,不然都麻烦死了。

身上还有一些淤青,都是因为刚才打架的时候留下的。

避免着揉搓的时候碰到痛,他只能摸着皮肤。

转身沉浸在水中,都不知道后面有人进来了。

一双的温热度手从后面探了进来,全方位抱住了男人的胸口,雪沫一个惊呼,花洒差点掉在地上。

“唔…额!不行的!我受伤了,不要这样!”

还是在欺负他,就跟上午一样,在欺负他。

花洒的水不知道怎么就停了下来了,雪沫被靠着柔软的身躯上,一层就感受到身后的柔软。

是王女的胸紧贴在他的背后,那双手就跟蛇一样灵活,避开他受伤的腿而是专门把腿领起来分开,架在很大的浴池上面。

“听话一点,不然待会儿就弄到你的伤口了!”

警告一般的话,瞬间让雪沫一动不敢动。

从来没有过如此,好像浴室水面都能够看到两个人在干什么。

“啊,王女…缓一缓好不好…唔…关系进步的太快了,我不适应的。”

不适应的关系就是要一步一步的进步不是么?

绯萝把人转了回来,面对面的调教人。

“你居然违抗我的命令?”

威胁的方式,雪沫不敢说话。

眼圈红红的可怜死了,身下的肉棒被绯萝握在手里,敏感的鸡吧调教的硬邦邦的,就是口是心非的一个人。

“那我放手了哦,选择听你的怎么样?”

绯萝跟故意一般,在他难受的龟头上面用指甲抠了一把,这种敏感的地方,稍微的被外界碰过以后,就会自动产生性欲反应。

这是刚破处男后的,一段时间里面产生的激素。

好多人都是不知道的,绯萝也是因为白柯才知道。

雪沫这个傻乎乎的,更别说忍耐了,难受一点点就想要自己去摸,自己在浴室里面偷摸的摸了一个小时的鸡吧了,怎么可能忍得住一点呢?

所以,手刚离开,绯萝想要走就被可怜兮兮的雪沫抓住了。

“姐姐…我错了…姐姐说的对的,您是王女,做什么都可以的…”

他害羞的用手包裹着下体,明知道硬邦邦的鸡吧被手碰一下就有一种难忍的苏爽感觉,他还是害羞的包着。

绯萝严肃了,没有刚才那样对他温柔的态度。

雪沫害怕了起来,他惹王女生气了?

“姐姐…”

绯萝啪的一下,直接抽在了他的手上,把手打开,用力的直接用手抓住了这根嫩屌。

猝不及防的被吓到了,“额…啊!”

整个人抓着屌掉到了怀里,这地方完全不够绯萝发挥的,人也洗的差不多了,就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带到了床上。

绯萝平常可以对喜欢的人温柔一些,但是在床上这种她的战场,那绝对是不可能温柔的,最多只是守着本心不伤害人。

“啊!姐姐…”

光着身体的雪沫被丢在床上,他惊呼一声,身体就又被粗暴的拉了回去,双腿自然的分开。

绯萝压了上来。

“哼,你逃不掉了,小家伙,从后院那天起你就注定会成为我的食物的。”

“唔!”

嘴唇被缠住,身体浑身都被点燃了热情的火一般,女人的手在他的胯下四处点火,游走在脆弱的精囊周围,甚至抓着他的鸡吧来回的撸动,夹在两个人肉腹中间摩擦。

“呜呜呜…”

说不了话,嘴唇被咬的死死的,舌头也被王女吸的发麻,王女的舌头好像由自主的意识一般,长舌勾着就是来会的扫动。

好不容易喘一口气,接下来就是一个爆裂的刺激。

“唔!啊啊啊哈哈…”

绯萝抓着雪沫粉色的鸡吧,硬起来后尺度很乐观,与他本人软糯的状态根本不一样,是与白柯差不多的尺寸,长且粗,当然这是完全的状态下。

所以绯萝低着头,除了在他的胸腹上面留下草莓以后,还张嘴咬住了肉棒的根部,一个牙印在他的肉棒上留下。

雪沫差点刺激的哭出来,因为第一次有人对他这样,还在那种地方。

咬住后重重的吸了一口,在雪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重新把人的腿掰开拉了上去,咬住他的精囊。

两个都被照顾到了。

“啊啊啊…不要咬了…要射了…射了…”

实在是太敏感了,都还没有玩,单纯的只是表达绯萝的喜欢而已,所以只是咬了几口,他就射了。

在惊讶下,精液全部飞在了他自己的胸口。

哭了出来。

“怎么可以咬这种地方…好恶心啊,射在我的胸口了。”

绯萝哈哈哈的笑了出来,这就觉得恶心了,那白柯有时候还会吃自己的精液呢。

刚射完的鸡吧,还硬着,绯萝重新握在手里,他无助的表情下是绯萝的兴奋感。

“不要碰了,姐姐…它好敏感,你碰它我就受不了,姐姐…”

就是专门让他射的第一次啊,原本想着留着第一次慢慢的开封的,谁知道莫高轩今天晚上给他加快了速度,那既然这样就在这里开封也无所谓了。

“想不想要姐姐?你说,嗯?”

勾引一般的诱惑,是想要他可以插进去的一种诱惑,雪沫还没有插进过呢。

“我…我…”

这让他怎么开口,他想要的但是,鸡吧好敏感,好像插进去就要让他飞起来了,实在是承受不了。

“可不可以下一次…”

他敢说,绯萝都不敢听了,怎么会那么敢的?

终究还是对他太温柔了。

啪啪啪的三下,决定对他凶一点。

巴掌伺候在他的臀肉上面,力度恰好让人疼,又不伤人。

“唔!”好痛啊!

“没有你抉择的机会!”

粗暴的把人腿拉开,一字马的程度,就是单纯的身体力量压住了他的腿,扶着他的鸡吧就直接插了进去。

“唔啊啊啊!!好痛啊!啊!姐姐!太痛了!什么东西进去了!啊!不要了我不要了!我不要跟姐姐在一起了!啊!”

绯萝粗爆的直接塞了进去,身体里面的肉刺,接收到处男的马眼以后,就疯狂的很,好像饿狼扑食一样,直接没有任何感情的钻了进去。

痛的雪沫眼泪直接很大颗的掉了下来。

能够受到,马眼尿道里面挤开以后,紧致的感觉,十分紧,鸡吧也很粗进去她的阴道以后,也是撑的满满的。

很舒服。

捧着他的脸,小心的吻着眼泪,在他的嘴上一直亲着。

“你再说一遍?嗯?”

她的身体不动,一直停留在他的鸡吧上,缓了好一会儿,雪沫的鸡吧就好像主动的瘙痒起来,马眼里面也是的痒起来,好像天生的欠操男人。

他皱着眉,可怜巴巴的。

“你好粗暴,唔…怎么会变痒…好奇怪啊…”

绯萝故意不动了,挑了挑眉头,就跟白柯第一次一样,这男人这是天生的欠操。

“不喜欢我了?”

刚才还在表现的十分喜欢,容易被哄到手的样子,一点点痛就不行了。

拍了拍他的脸,“小东西,你可真的是善变啊!”

真想狠狠的一巴掌抽下去。

在床上,就像狠狠的凌虐他一般,却又害怕真的伤他。

“唔…我错了…动一动姐姐…你动一动?”

绯萝冷哼一笑,“我不动,你自己来。”

就是故意的,绯萝直接把鸡吧抽了出去。

光滑的鸡吧出来,上面还有她的水,出来以后躺在一边,故意的就是不动他。

雪沫难受的很,纠结的自己握着难受的鸡吧撸动着,但就是没有在姐姐体内的那样舒服,他很想要,很想继续刚才那种形式,但是王女就躺在了身边不动的样子,让他好为难。

是要自己主动的过去,然后插进去吗?

“难受?很想要是不是?那就主动过来啊,被姐姐挑逗的人都变骚了,没有之前的单纯可爱了。”

故意在他心上撕开那层保护膜一般,让他正确的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喜欢淫荡发骚又怎么样?绯萝就是需要这样的他。

反正结果都是一个样,还不如早点开放一点。

“我不…没有的事…”

害羞,一直持续着自己害羞的模样,手里握着的鸡吧在自己的手机玩弄着,好像不怕疼一样,揉来揉去,就是不敢主动一下。

眼神飘忽不定,想来又不想来,飘忽不定的眼神还在她的身下小穴望着,很渴望的眼神。

渴望被小穴操自己的肉棒。

“我说三下哦,你再不主动过来,我就换地方了,你一个人待会儿吧。”

“唔!”姐姐真的好没有耐心,一点都没有上次见到的姐姐温柔了。

他快速的起来,学着样子,小心的把绯萝的腿撑开,不太熟练,找到口以后都对不准。

绯萝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真的是笨笨的。

抓住,对准下面的嘴,龟头塞了进去。

刚进去一个龟头,他就受不住的直接摔了下来,压在绯萝的胸口。

“还是有点疼,姐姐为什么里面会长出针一样的东西,好硬啊,一定要插进马眼里面吗?”

那东西就长在最中间,怎么样都是避免不了的。

“废物一个。”

拍了拍他的臀肉,抱着他的身体臀部一块区域,直接自己往上怼,硬生生的直接进去了。

他惊呼一声,“啊!全部进去了!”

就是全部进去了,所以绯萝冷着脸,笑容不太多。

眼神就在说着,接下来她可不动了,要他自己动。

带着哭腔,“唔唔唔,我动,我动就是了,你不要凶我。”

坚强的很,扶着自己的腰肢,抬着臀肉慢慢的在她的阴道里面抽插,不敢太快的速度,生怕里面的肉刺直接给他穿过鸡吧了。

又痛又苏爽的,小心翼翼的抽插着,水光一样的鸡吧都是阴道里面的液体,光滑的贴合在肉棒上。

粉色的小穴被粗大的鸡吧撑的满满的,绯萝也在享受着雪沫的伺候。

抽插的次数多了,啪啪啪的水声都是绯萝代表着舒服的状态,抽插一下就是水浪的声音。

“啊…好痒…怎么越来越痒了…唔…加快了!”

刚才还在叫着疼的小家伙,现在又觉得自己的速度太慢了。

肉眼可见的鸡吧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能够听到精囊撞击在肉体上的声音。

绯萝伸手抱着男人的腰肢,他抬着抽送的姿势变成了两个人抱在一起,但是身下还是男人的欲望本能,不停的抽插着。

粉嫩的鸡吧就这么在肉刺上寻找到了快感,喜欢上被体内的肉刺抽插在尿道口了,好像是体会到了女人的滋味,就感觉有同样一根鸡吧操着他的鸡吧一样。

“骚货!”

操,淫荡的要命,那精致的脸就趴在自己的胸口,逐渐迷离的眼神都被绯萝看的一清二楚的,她的体内甚至能够感受得到,鸡吧夹住让他抽插,马眼的里面分泌出来的那种前列腺液体,代表着这个骚货的快乐。

“唔,不是骚货…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舒服…不要骂我骚货!我不是的!”

还死活不承认呢。

掐着他的脸,拉扯这软嫩的脸蛋。

他才十八岁,就被她开了花苞了,这么嫩个一个小笨蛋就是她的。

绯萝心理的满足感十分的大。

就连心情都十分的愉悦,甚至她能够感受到生命力无限的旺盛。

从他的屁股缝当中摸了下去,屁眼的周围同样的被她照顾到,想着要开发第二个洞口了。

手指摸到了交合出的水,抹在他的屁眼上,有意无意的戳在他的屁眼口。

“姐姐在干什么!啊!这个地方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的?在她看来,男人身上每一个洞口都可以利用起来。

直接中指深了进去,他抽插的速度直接停了下来,仿佛得到了新的快感,一下子脑子充到天灵盖一样,刺激到了。

“啊!哈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射到了绯萝的体内,男人内射的精液冲击力很大,直接让绯萝叫了出来。

“额!啊!”

两个人同时高潮,不得不说雪沫看上去不太行的模样,实际上太行了,居然给绯萝搞的叫了出来。

她不太容易会叫的,都是能够忍住,这一次精液应该射到了子宫里面,因为肉棒都顶到了最里面。

他的屁眼刚插进去的时候,刺激的就无处遁形了,所以一个刺激下,鸡吧插的最里面了。

男人颤抖了,因为刚开花苞的后穴,敏感的不行。

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绯萝发现了,他的全身都是敏感的不行的,要是那天身下的两个洞都被插上,这家伙可能要上天了。

“不能再玩了,唔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射完精以后,又是一阵的羞耻与愧疚感。

羞耻自己的忍不住,愧疚自己的精液居然射在了姐姐的最里面,他不知道怎么办了。

事情还没有结束呢,怎么可以说不玩就不玩了。

“我可没有说结束呢。”

“啊!姐姐!”

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后面的功能了。

搂住要跑的雪沫,压在身下后,手指快速的在他的屁股缝里面探了进去,湿润的手指沾染了他的精液,从后面进去后,小家伙臀肉颤抖。

“哈啊啊啊…不要玩那里…”

刚说完,两个手指一起进去了,温柔的后穴被粗暴的强奸了,两根手指并拢,插在里面,快速的摩擦着里面的粉肉,并且模仿鸡吧的抽插,抖动,在里面快速的侵犯。

鸡吧又要流水了,爽的流水,就算是被强奸他也得到了快感。

感觉自己坏掉了。

底下压着的鸡吧,居然流出了水,因为后穴的快感,让他无处遁形。

“啊啊啊,不要不要…姐姐…不要那么快…要死要死了…我第一次啊…姐姐…轻一点…”

强奸哪里来的轻一点,当然是越用力越好了,手指啪啪啪的快速的很,肉眼可见的后穴从粉变红,是被爽红的,她甚至压住腿后,掰开后穴直接在她的监视下侵犯。

“骚穴是不是爽飞了?后面的骚穴才刚开大,就爽的鸡吧流水了,你也是一个欠操的家伙。”

“额…额额额…不要骂了…”

雪沫越听身体反应越大,甚至有可能被重复的爽到。

侵犯到一定的目的,拍着他的屁股,抽打着他身后的小穴,巴掌抽打在骚穴上面。

“贱不贱啊你?嗯?骚货,抽死你怎么样!”

“唔啊!”

骚穴抽的粉粉的,屁股都被打红了,流着骚水颤抖着摇晃,都已经合不上腿了。

继续抽打,啪啪啪的手指拍在后穴上面,舒服的雪沫抓紧了枕头,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折腾了,为什么姐姐那么会…那么懂的他的身体舒爽。

绯萝见他爽到了一样,从前扯过的鸡吧后翻了过来,他惊呼的翘起来腿,硬着的鸡吧后翻过来是有一些疼的。

“不要!”

都已经趴不住了,鸡吧后翻,绯萝张嘴咬住了龟头。

并不是那种给他口交,而是直接咬住了这根嫩鸡吧,鸡吧嫩了,上面都没有任何的味道,有的也只是身体里面的骚水。

咬住龟头,牙齿在他的龟头上面摩擦。

不一会儿,嘴里流动的水在她的舌头上浇灌着,很甜了。

“啊!姐姐不要咬住!唔啊啊啊!”

新的一种折磨,就是咬住男人的鸡吧,在嘴里品尝男人鸡吧的味道,不是口交,单纯的咬在嘴里挤压男人的汁水。

他惊呼的直不起身子,整个人就像被抽了灵魂一样,鸡吧在姐姐嘴里莫名的兴奋了。

牙齿刮蹭着他的鸡吧皮肉,轻轻的咬住一层皮,拉扯一下然后有用舌尖顶着马眼舔弄。

在他快要舒服的时候,又咬住龟头,稍微用力的夹住压了压。

挤出来的汁水当做润滑液了。

“呜呜呜…啊啊啊…鸡吧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

好一会儿,他浪叫声渐渐的歇了下去。

鸡吧被咬的红红的,龟头都肿了一样。

马眼周围红了一圈,因为刚开马眼,自然是红了的。

最后一下,重新上位,绯萝在他的身上坐了下去,阴道夹住红肿了的鸡吧,重进插进马眼里面。

他翻着白眼,已经被玩坏了一样。

最后的一声叫,代表着他已经精力最后了。

“救…啊!”

救命都已经喊不出来了,沙哑着的声音哼唧着,身体自然的发软。

坐在他身上如同废人一般,就算是骑着操了他鸡吧几百下,也就只有哼唧。

最后,抽出来的鸡吧,射了最后一炮精液。

没有一米了,只是单纯的喷洒出来。

尿液都一起出来了,肉棒软了下去。

他的第一次太完美了,忍不住多玩了一会儿,居然给他鸡吧都玩肿了,咬肿的其实。

绯萝偷笑了一会儿,见他沉沉的睡过去,也不在吵他了。

这一觉睡的太沉了,第二天雪沫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就感觉像是大卡车碾压过了一般。

特别是下身的鸡吧,有一种肿痛的感觉。

他依旧光着身体,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肉棒。

可怜兮兮的。

龟头都肿了,手指戳了戳,有点疼,但是不知道为啥还有点爽。

脸色又红了。

她真的好坏,坏掉骨子里面了,但是王女的坏他还有一些喜欢,真的是脑子坏掉了。

揉了揉差点脑子坏掉的脑袋,准备起来,忍着浑身的酸疼在床上寻找着衣服。

诶?他衣服呢?不是昨天丢在外面了吗?怎么找不到了?

真的,一片影子都没看到,就连裹着被子下床去别的地方寻找同样影子都没看到。

啊!不会吧!那他今天就不能去后院整理东西了啊!完了,要挨骂了,那个大叔看着和蔼可亲的,但是迟到了就肯定铁面无私的!

傻乎乎的雪沫,不知道自己跟绯萝睡了一觉以后,是变成绯萝的男人了,不需要再去做那些东西,甚至他的地位也是一夜之间变成了凤凰。

当然,他脑子单纯的很,想不到这些。

还在撅着屁股,看床底下,以为衣服被提到床底下了。

就在这时,白柯拿着新的衣服进来,就看到这傻子撅着屁股,身上裹着被子在找一些什么。

“你在干嘛?”

“哦!啊?”

他惊讶的起来,差点脑袋撞到床板,幸亏白柯及时给他拉了出来。

整个人都爬到床底下了。

“你大早上的,不好好休息,爬床下去干什么?”

雪沫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

“我没看到我衣服,就以为掉下去了,但是我就是没找到,我快迟到了,后院大叔肯定还在那里等着我呢。”

这家伙,怎么到现在了还在想一些那些下人干的事儿。

“你好笨啊,怎么到现在还在想这些。”

点了点他的脑袋瓜子,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雪沫还是不明白,呆呆的。

手里的衣服给他递过去,白柯说着。

“快换上吧,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带你去熟悉一些地方,还有人,以后你就不用再去做那些事了,你懂吗?你现在的地位是跟我一样的,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样懂了吧?”

额,似懂非懂。

他快速的点了点头,拿起衣服,瘫在床上仔细的看着。

这衣服好像比他在家里的还要好看,上面的花纹都是用针一针一针秀出来的。

白柯笑着转了出去,等他换好衣服。

早上,王女来他这里交代,说等他醒了送一套衣服过去,然后再带他去吃早饭,顺便转一转熟悉一下。

几分钟后,雪沫出来,这一身衣服在他身上特别的好看,也不枉费给这身衣服做出来的人了。

“走吧,先带你去吃早餐。”

雪沫跟在身后,有些气馁,好像一个大家长带着一个小孩子一样。

没有许多的自信,但是就是这样的雪沫,能够入的了绯萝的眼里。

“白少,我能问一下,王女是去哪了吗?”

白柯笑的温柔,轻声说着。

“王女大概是去找选秀出来的那几个男人了,你要懂得,王女可并不是其他人一样,能够专门装下一个男人,她心里有许多的东西,我们也只是其中的一个,知道吗?”

就像大哥哥教导弟弟一样,白柯把自己的心得都告诉着雪沫,雪沫有些不想听懂,但是这知识进去耳朵里面,感觉就是懂了。

有些失落。

“是不是以后有新的男人出来,她还是一样的会这样?我们也是不是不是一直都在的。”

白柯主动的去牵上了他的手,给予安慰,也给予力量。

在雪沫眼里,他好像一个很完美的男人。

“是的啊,所以我们平常要做的很好,但是也要保持一些自己的小态度小想法,这样就会在王女那里不会那么快就失宠了,当然王女她不是坏人,她也有心,我们那么好自然就不会失宠了,至于其他人我们不需要在乎那么多的。”

这番话,好像有点洗脑,但是雪沫本身就是一个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也就真的听进了脑子里面了。

难过虽然难过,但是有白柯带着自己,好像也不是特别难受了,任由白柯牵着他去前厅吃早饭。

“王女…王女!啊啊啊,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像是凄惨又不像是凄惨的叫声,处于还没有那么痛苦呢。

在男人的鸡吧上面抹上了让人发骚的药膏,顶着硬挺的鸡吧,双腿叉开蹲着成了一个马步,鸡吧在绯萝的铆钉高跟鞋下被重重的踹了一脚。

鸡吧发骚,液体踹一脚就飞出来,嫌弃的绯萝皱着眉。

有重新赏赐了他一脚,钉子尖锐的碰撞在男人的鸡吧球上面,如同气球压在刺床上,但是他是肉体,所以破不了,但是非常的痛。

硬着的鸡吧更加胀痛,绯萝美其名曰为他解决胀痛,实际上就是下狠手给他新的折磨。

医生的能力可真的是好,这才几天,男人的鸡吧就好的差不多了,仔细看着谢卓着马眼的洞口,好像好的还挺完美的。

除了张舟这几个男人都没有别的吩咐。

但是根据她的信息,好像这几个男人都有份欺负过雪沫,那她确实要好好的给他们上几节课了。

特别是那个张舟呢。

不过,今天谢卓这里,先弄点新玩具。

除了铆钉鞋,她还有别的。

鞋跟在他的龟头上面踹了踹,“嗯?骚鸡吧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又可以插进去了?看你上次鸡吧口子吃鞋跟喜欢的很呐。”

“不!不是的!王女,能不能换一种别的,那种地方真不能进去了,我这几天都是插着尿管上厕所的,我…”

“有你那么多的废话吗?”

质问的语气,手里的木板子拍打着鸡吧,用板子重重的在他鸡吧上面抽了一下。

啪啪啪的声音,挥舞起来还带着风的声音。

“额啊!啊啊啊!好痛啊!求放过啊!”

哼,放过?男人的惨叫就是她的兴奋剂啊。

哈哈哈,一边笑着一边把男人的鸡吧抽的红肿红肿的。

他痛的都马步蹲不起来了,这蹲马步也是一种惩罚,让他身体疲惫着,下体痛着,双重结合的滋味一定很好受。

谢卓倒下去,绯萝坐着跷二郎腿的右脚,带着鞋跟直接踩了下去,用力的一戳。

那肉就跟肉垫一样舒服,高跟鞋下去都没有摆地上的硬硬的疼了。

看来以后要做一个鸡吧高跟鞋套才是,把男人的鸡吧割下来套在高跟鞋上面,应该会踩在地上很舒服吧。

想法特别的血腥,但是绯萝觉得很快乐。

“啊!王女我认错,请高抬贵脚,我起来!”

好好的肉垫又在散发着卑劣的气息求饶,可真的是没劲儿透了。

丢点木板,她四周看了下有没有什么可以玩的,最终钉在桌子上面那个订书机上面。

眼神一转,红眸瞬间璀璨。

真好玩儿。

磕磕绊绊的,终于起来了,精瘦的身材,还有几块腹肌,鸡吧又是硬挺着长度可观,这样的男人放在外面哪一个不是被许多女人追求的。

但就是这样的完美男人,在绯萝这里也就只是一个玩具而已。

他忍着巨疼,头上重新冒出了汗水就算下半身经脉突起,也在忍着巨疼要坚持住。

为了那份家族的虚荣。

咬牙切齿的忍着。

这难受的样子,看的绯萝都要心疼几分了呢。

眼泪跟汗水混合在一起,流过好看的脸庞,啧啧啧,可真的是倔强的偶像剧一样呢。

可是那又怎么样?她就是喜欢开心啊。

一把抓住被踢肿的鸡吧,往前一扯。

“唔啊啊啊!”

新的一阵惨叫,指甲勾着男人鸡吧上面的包皮外圈的肉,用手拉起来,订书机就这么压上去一按。

肉被钉子咯噔一下钉了一块钉子上去。

谢卓疼的只打颤。

“哎呦,鸡吧被订书机钉了是不是,好好的鸡吧怎么就这么可怜啦,男人的鸡吧就应该插在女人的逼里面操的是不是?怎么就你的鸡吧是用来订书机订的呢?”

“还是说,你这条骚狗鸡吧骚一点的,操逼不行么?喜欢用鸡吧操订书机啊?”

明明就是绯萝在犯恶性,却把责任都推给了谢卓自己。

仿佛他天生长着一条鸡吧就是罪孽。

第二个钉子咯噔一下。

“唔额额呃呃呃!操!好痛啊!”

已经忍不住了,疼的唇色惨白,软不下去的鸡吧被折磨,他痛的小腹坠落一样。

好像在男人的身体强体会到了女人的流产滋味。

“装什么装!”

眼前的男人就当是碍人玩具一般,重新在他的鸡吧青筋上面钉了几个钉子。

痛的更加厉害了。

“我真的很痛,下体剧痛,王女…你行行好,今天就放过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啊啊啊…”

一边求饶,另一边的绯萝就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一样,甚至在他的龟头边缘钉了三个钉子。

弄完后,订书机上面都是血,她的手上也都是,嫌弃一样的把东西扔在他的胸口。

“废物一个,就这么一下就不行了,喊什么痛啊是不是男人啊?”

“你不是男人长什么鸡吧啊?长出鸡吧是不是专门用来操女人的?恶心的玩意儿,就该虐废了才好。”

绯萝带着一些嗜血的失控,抓着鸡吧扭曲的弯折着。

痛的谢卓在地上直打转。

直到,手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绯萝才松开了手。

鸡吧慢慢的回弹回去。

谢卓疼的叫不出来了,眼神空洞的很,望着地板蜷缩在一起,眼泪落在地板上面。

他就是一个被玩弄慢慢变坏的玩具一样了,十分后悔来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

谢卓不明白,明明都是绯萝的男人,怎么就差别那么大!

白柯也是同样的男人!为什么他就好好的!

又凭什么!昨天她还收了雪沫!

眼里的恨跟嫉妒混合在一起!

当然,这些情绪绯萝是看不见的,他都隐藏在了手腕里面,这场血腥的游戏结束了,他又重新回到了床上养病。

同样的,还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冷酷女医生来过来帮他包扎伤口。

鸡吧露出来的时候巨疼,那女医生没有亲自动手,而是站在一边吩咐这自己的徒弟动手。

这徒弟跟了女医生好多年了,当然也是后期才来的,这个城堡的秘密太多了,让人摸不清头脑。

小徒弟看着血腥的鸡吧,自己身下都要夹紧了,怎么王女每一次的想法都是那么的血腥的啊。

“用镊子夹住,在用小刀刮来外面的包皮,用镊子夹出来里面的钉子。”

“弄之前,先用酒精喷一下,消毒。”

谢卓疼的双手直捶床,听到说要用酒精喷的时候,他就不干了。

“什么?就不能不用酒精吗?!凭什么要用酒精,痛死我了!啊!是不是痛死我你们就高兴了!你们城堡的女人都是贱货!”

“啊!”

这男人刚从嘴里出来的骂人话,瞬间就收了回去,痛的牙齿直打颤抖。

因为徒弟的镊子直接拔了钉子,连着他包皮的肉,谁让他骂他师傅的!

“哼。”女医生也不是吃素的,在城堡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看过这种男人一眼正视,都是烂鸡吧臭屌的男人,恶臭。

“宝贝徒弟,用酒精直接浇灌下去吧,这么烂的鸡吧估计细菌繁衍的最快乐,都蔓延到嘴巴了,用酒精好好的给他消消毒。”

“是!”

他扭开了旁边的一小瓶125毫升的酒精,打开那个味道可香了。

谢卓伸手想要阻拦。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王女的男人!你们这是虐待!我可以告诉王女的!”

笑死,有本事就去说就是了,没有什么可怕的。

这些男人,基本都是王女剩下以后还会特意交代她不要下手太轻,所以,这种男人有什么重要的。

这些话,留着让自己安慰吧。

“你自己留着安慰听吧。”

女医生的话音刚落,徒弟就把酒精从男人的鸡吧龟头上倒了下去,不是很快的一整套倒下去,而是一点一点的滴着水一样的倒着,让他单独的在酒精的滋味里面好好的品尝一下什么叫酒醉的人生。

“哦啊啊啊!哦吼吼吼吼…救命啊…痛死我了!别倒了!”

倒了整整70毫升,徒弟的手停了下来,鸡吧上面的血液基本被酒精冲刷的干净,上面的包皮都变成了白色了,好像被酒精灼烧的熟了一样。

剩余的一点血忽略不计,手术刀镊子的配合,是根本不打麻药的。

男人沉醉在痛苦之中,镊子夹上一句话钉子,手术刀就在下面连着包皮割开,避免弄到最大块的肉。

谢谢钉子肯定是要连着包皮一起下来的,因为基本都已经坏死了,所以大块的肉可以避免,包皮没了还是可以长出来的。

痛苦的承受着,谢卓抓着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额头的汗水,跟双腿的脚指甲紧紧的勾了起来。

可见,痛的是有多痛苦。

房内的惨叫声连连的,紧闭的房门隔离了一切,绯萝用消毒的湿巾擦着双手,随手丢在一边的垃圾桶里面。

她要回去看看,白柯是怎么带着雪沫熟悉这城堡的一切的。

类似一个商业帝国的城堡,是真的很大,雪沫之前待的那些的地方都是冰山一角,只不过他来的地方就属于王女的身边地盘,所以都是这些熟人。

往外面走,就是另一个场景了。

高尔夫球场在最外面,也有骑马的场地,甚至城堡楼下还有各种拳击场所,这些都是供给帝国亲近的这些人娱乐的。

当然,最大的还是绯萝。

听完这些,雪沫都快困死了,完全听不进去。

早上吃了一点粥跟蔬菜沙拉,他的肚子就已经饿的咕咕叫了,但是白柯根本就没结束。

带他看了一堆人,介绍了一堆,头重脚轻的,现在还在坐在沙发上,考虑他以后定制衣服的尺寸,以及一些品牌与饰品造型的定制。

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我好饿。”

前面的品牌设计师,跟一些助理都看向了白柯。

在这些,他们都基本上听白柯的,因为好多品牌都是从白柯手里起来的。

而且,城堡的男主人,大多数都是默认为白柯,这新来的雪沫,其实大家都没有看好。

一夜突然冒出来的,前面还有好几个选秀出来的,一点水花都没有,现在冒出来的这个,谁知道能有多久呢。

大家都在观望着而已。

白柯看了眼时间,确实快一点钟了,两个人午饭都还没有吃。

只不过午饭是要跟王女一起吃的,王女还没有来,自然是开不了餐的。

“再等等,王女还没过来呢,等她来了我们一起去。”

雪沫知道了,原来姐姐是要跟他们一起吃饭的。

也就等了几分钟,绯萝很快的就到这里来了。

前面刚跟白柯微信上说过,两个人在服装这边。

王女一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了。

不太懂的雪沫,也是同样的跟着白柯起身尊敬的用左手覆盖在胸口,鞠了一个半躬。

其他人则是弯下去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绯萝笑了笑,面对雪沫就带些温柔的笑容。

雪沫还有一些的不适应。

绯萝就去主动的把手拉了过来,扣到了怀里。

笑着对白柯问,“带他去吃午饭没?”

“还没有,等着你一起过去呢。”

这说话的,感觉就像是一家三口一样,雪沫感觉怪怪的,好像他是这两个人小宝贝一样。

不过他也没说话,而是看着绯萝说话的样子。

足够的气场跟威压,旁边的这些人都被撑的跟个背景板一样,好像都没有这群人的存在了。

“好了,先过去一起吃饭吧,这些衣服首饰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时间,是不是?”

哄着他玩儿,捏着雪沫的脸蛋揉了揉,那么温柔的知心姐姐王女,好像还是头一次见。

这群人都看呆了。

好像,这个雪沫看来是真的上位了。

“我们吃饭去吧,我真的好饿。”

撒娇了,雪沫拉着绯萝的手在撒娇。

绯萝点头,另只手牵着白柯一起去吃饭的地方。

三个人异常的和谐。

吃过午饭,雪沫是真的很困,因为昨天就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所以就让他一个人先去卧室休息了。

餐厅就留下白柯跟绯萝两个人。

餐盘里面的最后一块牛排,白柯喂在了绯萝的嘴里。

最后一口红酒,白柯趁着没人,倒入嘴中,勾引人一般的主动跨坐在绯萝的腿上,捧着王女美丽的脸庞,把醉人的红酒渡进她的嘴里。

“王女…我今天可是带着雪沫好累的,要不要赏赐白柯一点东西啊。”

她说呢,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主动了,而且还是在随时都有人来的餐厅里面。

原来是过来讨上次的。

裤子中间,被绯萝抓住,揉捏着里面的一团肉,逐渐的变硬。

他哼唧着,好像红酒把他灌醉了一样,紧一点往上蹭了蹭。

“想要王女的亲吻,带着醉人的情欲那种,好不好?”

只是一个接吻而已,被他说的好卑微的样子。

傻子一个,揉捏的手从他的裤子中间离开,抚摸着身体都腰肢,压住男人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嘴里的红酒味,灌满了两个人口腔,十分浓郁。

白柯怕绯萝的腿被坐麻了,弯曲着身体在她嘴上不停的舌吻,舌头就跟有媚药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突然间,两个人就换了位置。

绯萝伸手,从他的裤子里面解开了口子,直接从裤裆口探了进去,握住那根鸡吧,撸动起来。

两个人交换位置,所以白柯是坐着的,绯萝骑在男人的腿上,鸡吧竖立在中间,冒着新鲜的骚水,马眼很大,龟头红红的。

男人喝了酒以后,欲望就变得更大了。

拇指揉搓着龟头,上面新鲜的骚水涂抹在鸡吧的每一部分。

“白柯,我最开始给你的插进去的时候,痛不痛?”

不知道怎么就问这个了?反正白柯确实第一次有点痛,但是过一会儿就好了,随着时间增加,越来越没有感觉,甚至上瘾,他的尿道那么大就是被玩出来的,他喜欢的不得了。

最喜欢王女用打桩机一样的定制鸡吧操他的马眼了,爽到整个人的灵魂飞起来了。

“痛的,只不过还好,几分钟后就不痛了。”

刚说完,绯萝犹豫了会,是在想着昨天那么粗暴的对待雪沫,他会不会有阴影,以后不会都不让她开大新的了吧?

小拇指的手指头慢慢的插了进去,插到马眼的最里面,温热紧紧的,就跟阴道一样。

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抽插着白柯的尿道。

鸡吧食堂的一弹一弹的,就连接吻白柯也舒服的浪叫了出来。

舌头收不回去,露在外面跟个骚狗一样。

“王女…手指鸡吧插的白柯美死了,好爽啊…啊~插的再快一点…”

没有很快,中等的速度而已,他倒是有一些欲求不满了。

绯萝重重的插了几下,然后又慢了下来。

每一次的抽插都给了他分泌液体的机会,插进去的手指,被指甲带出来的骚水一堆。

没一会儿他的裤子就湿漉漉的了。

想着,小拇指抽了出来,上面的骚水都抹在了男人的舌头上面。

微甜,男人品尝着自己的味道。

“我们家白柯的鸡吧味道是不是不错呢?甜不甜?鸡吧流出来的骚水都是甜的,勾引谁呢,勾引我操死你啊?”

连续质问的语气,鸡吧都被骂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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