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勾引你艹死我,怎么样嘛?王女可不可以在这里…艹死我。”
白柯故意的在她的耳边勾引着,都已经成这样了,也不见得在不在乎有人来了,反正王女在这里就算是有人发现了又怎么样呢?
白柯一点都不怕,甚至野生的很。
绯萝把男人的裤子全部解开,推下一半,按着男人在椅子上,她随手绑起了长发,然后裙子掀开坐了下去。
里面的内裤只是单薄的一层,拨开就可以随意插入。
湿润的肉穴要就迫不及待吃进这根专门属于她的肉棒了。
坐了下去,肉棒进入阴道,顺畅的就直接插进了子宫外口,肉刺顺畅的很,男人的尿道立马就被粗粗的肉刺贯穿到底。
一下子,白柯受不了的仰着头,抱着绯萝的手紧紧的捏住了她的肩膀,就这还没有动起来了呐,他就受不了了。
“不是说草死你吗?就坐下去那么一下,就受不住了啊?啧,你好废物哦。”
让她看看这条废物的鸡吧到底能够坚持多久呢。
撑的自己的身体,双手承载在自己的大腿上,慢慢的上下波动。
仔细看着男人的脸色,越发的红晕了,哼唧着声音,浪的不行。
只是慢慢的抽插,身下的水声充斥在耳旁,暧昧的不行,波浪一样的动作摇晃,感受到肉棒的颤抖在阴道里面。
肉刺的随波逐流,男人就已经感觉到不行了。
一下子紧紧的抓住。
“哈啊啊啊…再快一点…求求王女了,再快一点好不好…废物的骚鸡吧快不行了…要到了…”
骚的不行的肉棒,只是在阴道里面抽插几下就不行了,难为长的那么粗大的鸡吧了。
可真的是废物啊。
白柯的难忍,绯萝看着他快要哭的脸庞,赏赐一般的在他脸上抽了两巴掌。
“怎么不行了?我的速度你不喜欢吗?你有资格在我这里要求速度?”
为了折磨他一般,快速的坐下去用力抽插几十下,在他鸡吧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又重新的慢慢夹着鸡吧,龟头上面的几分不下去,就是专门磨着龟头让他难受,射不出来。
“我是废物,我是王女的骚贱狗…求求王女了…呜呜…受不了…不能这样抽插…鸡吧好难受…真的。”
呜咽着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委屈,还有疯狂的忍耐,摇晃着脑袋想要说不要了。
但是必须绯萝的威压,他是一点都不敢说出来的。
抽插的撞击,碰撞着的餐厅的桌子声音,没有人感来这里收拾东西,自然也不会有人发现里面的香艳时刻。
男人被领着衣服起来,抓着领带在桌子上靠着,前面的鸡吧被绯萝高抬腿的架在桌子上操着。
流出来的骚水挂着男人的大腿上,裤子已经完全都掉在地上了。
粉白色的肉棒粗且大,精囊没有一根的毛发。
扶着的半根鸡吧,没有插进去,只是一小块在她的阴道里面夹着,就是最敏感点龟头这一块。
卡在阴道里面,被肉刺狠狠的插着。
“啊啊啊,王女…求求你…全部进去好不好…”
她这样比全部都在里面还要难受,甚至难受强百倍,不上不下的卡在这里,肉刺还在他的尿道里面堵着,那精液涌上来一般就卡住了,出不来,这种感觉才是最难受的。
“你的祈求有用吗?骚狗?”
“没…没有…”
白柯委屈的回答着,完全没有用,王女的要求与想法,是他们不能改变的,王女喜欢看他们的难受模样。
委屈的白柯,眼泪滑落,他撑着后桌,撞击的声音摇晃着餐厅的酒杯。
情欲满分。
绯萝一下全根插入,一下慢吞吞的含着半根玩耍。
完全不顾着白柯的难受与否。
“唔啊啊啊…真的好难受啊…王女…再用一点一点好不好…就一点点…”
渴望着被重重操死的白柯,最终只有欲求不满的给予,渴望欲望却给了一个小火车,这种的难受可想而知。
卑微的祈求着,绯萝半分不给面子。
甚至她从自己的肉穴里面抽出了肉棒。
硬邦邦的鸡吧弹了回去,绯萝穿好了内裤,笑嘻嘻的不需要了。
“你的祈求打扰到了我,所以我不需要你的肉棒了,忍着难受吧宝贝。”
白柯垂头丧气的,他依依不舍的穿起裤子,但是就是不死心。
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真的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甚至跪爬在了地上。
“求求你,让我出来吧好不好…王女…我什么都愿意做的,王女…”
卑微的贱狗啊,跪舔着王女的小腿,用自己的硬邦邦蹭着王女的小腿。
但是,这样非但没有得到绯萝的欢心,反而在他的骚鸡吧上踢了一脚。
“嗯?是不是我很久没虐你了,欠虐了不是?”
白柯连忙摇头,“不是的,王女…我…让我出来吧…唔…虐我也可以的…”
他真的重欲上头,什么都可以了,只要能够让他射出来。
“真就那么想射?”
绯萝继续给他机会,因为她不想那么久的时间没有虐他了,今天非要糟一场罪。
“求求王女了…”
鸡吧硬起来,是真的十分的难受,更何况他是被王女一手调教出来的,自然是一点精液都忍受不住。
绯萝抚摸上了这张脸,实在是不忍心虐他,距离他上次不听话虐待,好像已经过了五六年了。
扯着男人的耳朵,领着他就像一条狗一样的去了专门的调教室。
这一场调教室可是在底下的一层了,很大的一个调教室,里面老虎凳什么的都有,还有一个巨大的笼子。
这个笼子就是用来专门关不听话的人的。
绯萝的,白柯今天是真的很不听话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听话。
以往不是没有故意不让他射过,但是他今天意外的有些倔强。
绯萝把他推了进去,里面的铁链子是包含着锁精环的。
单纯的直接扭着男人的身体,把他衣服裤子全部扒拉了下来。
绯萝自己都有一些生气了。
这狗男人不知道在倔强一些什么。
白柯知道绯萝生气了,垂着头任由她摆布。
还在硬着的鸡吧,因为绯萝粗暴的原因,那铁钉一样的马眼塞重重的塞了进去。
痛的他直呼,“啊!”
下面的两个环带着震动功能,一个戴龟头上面一个戴根部,就是专门折磨男人想射射不出来,甚至一直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产物。
“唔…王女…唔额额呃呃呃…”
他被跪在地上,身上带着狗链,身下被震动着,马眼里面也带着马眼塞。
眼看着这个牢笼的门要被锁上了,白柯叫着王女。
“你不要走…别不要我…”
真的不可以不要他,他可以装作不在乎的,什么都可以。
怎么今天就会闹小情绪了呢,他可以很完美的。
绯萝不理解,抓着铁链拉过来质问。
“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反省,到底为什么要跟我闹脾气,白柯!我很讨厌你这样子不说理由就给我闹脾气的人,我可以给你我的宠爱,但是我不接受无理取闹的男人,你没死就已经万幸了,射精?你喜欢?你信不信我让你从今往后都射不出精液!”
“老实在这里呆着吧!畜牲!”
“不要!”
他痛恨自己刚才不成熟的小情绪,不然就不会这样了,看着绯萝离开的身影,自己落寞的缩在角落里面。
黑漆漆的牢笼跟调教室,闻着铁锈的味道。
身体也十分的难受。
可是就这样,他也有些反问自己。
真的就这么一下就承受不住了吗?如果是那些男人身上的疼痛发生在他的身上,是不是不到一会儿他就痛的死亡了?
雪沫睡的挺香的,但是一阵冷气,好像做了噩梦一样,突然惊醒了起来。
揉着脑袋,奇怪的坐了起来。
才睡了一个小时,怎么就醒了?
当然,他感受到的冷气是对的,因为绯萝是冷着一张脸回到卧室,甚至情绪不好,眼里带着冷气。
他乖乖的下床,有些不敢凑过去。
但也还是慢慢的靠近她,给她倒了杯水。
“姐姐…你怎么了…白柯呢?”
好死不死的,雪沫也不知道真实情况,就问了白柯。
被绯萝瞪了回来,一瞬间。
她掐住了雪沫的嘴。
“好好的,提他干什么?你也想惹我不快?”
他不明白,吓了一跳,差点哭出来。
但是从绯萝的嘴里听着,好像白柯惹到姐姐一些什么了?
“对不起…白柯是惹到姐姐了吗?”
“你还提!”
啪的一声,绯萝就像是情绪不稳定的女人一样,给了雪沫一巴掌,红色的手形状都印在了脸色。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呜呜呜,我就知道,你就是骗我的,你就是得到了不珍惜,我不要当你的什么男人了,我不要!”
雪沫抹着眼泪,哭着要跑出去。
一时之间,绯萝也不知道自己是吃错什么药了。
她皱眉,把人撤了回来,让人坐在了她怀里。
抚摸着脸色的红润,雪沫生气的扭过了头。
但还是让她看了脸上的伤。
“你已经不是那个温柔的姐姐了,讨厌你!”
能让男人说出这种话的,也就只有雪沫了。
脸上的伤摸了摸,绯萝有些后悔,只能抱歉的亲了亲他右边的脸。
“我向你认错,怎么样?”
天地良心,绯萝这是第一次向男人认错。
也就是雪沫了,无缘无故的好感加满,她对这个男人是真的一点都没脾气。
或许是天注定的互补一样,因为他是最合适的养分?
又或者是真的遇到了想要的男人。
雪沫低垂着眼眸,感受到了白柯应该是受到处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