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就算是刘荀,也并不知道言如烟的去向。
再者,由于封墨情和言如烟之间存在着的矛盾,也很少有人能想到,就是封墨情救的言如烟,所有刘荀更是没朝着那方面想。
刘荀从刚才,就一直微闭着眼睛闭目养神,这几日宫中的事情有些繁多,他本就没有休息好,又加上这严寒对自己身体的冲击,让他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更是苍白。
听到郑绒的问话,刘荀将眼睛睁开,微微皱了皱眉头,可紧接着,又是一阵咳嗽。
郑绒有些担心的将车帘打开,看了看里面的情况,有些焦急的问道:“主子,您怎么样了?怎么这几天,咳嗽的更加厉害了?”
刘荀摆了摆手,淡笑了一声,声音因为累而显得有些沙哑:“不碍事,老毛病了,死不了。”
郑绒一眨不眨的盯着刘荀,有些抱怨的说道:“您总是这么说,死不了死不了,死不了也差点要了您半条命,要不是当年……。。”
“郑绒,都过去了,还提它干嘛?”刘荀抬眼,看着郑绒,不紧不慢的将郑绒的话打断,声音虽然温和,可也透着股不能违抗的威严感。
郑绒瘪了瘪嘴,这才又回过身子,重新驱赶马儿,只不过还是没能忍住,放大了声音朝着马车里面的人抱怨道:“不叫我提就不叫我提,可就算不叫我提,这事实还不是摆在眼前,当年要不是他们害您,又哪能让您从小就身子骨这么差。”
刘荀听到郑绒的抱怨,苍白的薄唇紧抿,眉头微微蹙起,眼睛直直的望着前面,有些失神。
可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曾经郑绒问过他恨那些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