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见不该看的东西,毕竟秦朗还是真空着。
萧澈感觉自己都快要背诵佛家箴言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类的东西来平复下心境了,在秦朗家转了好几圈萧澈都没有发现什么可以消毒的东西。看着床上睡得毫无防备的秦朗,萧澈咬咬牙拿着外离开了秦朗家。
秦朗是半夜烧醒过来的,还未真开眼睛便感觉额头上有舒服的冰凉触感,这种感觉很悉又很陌生,混沌的脑袋花了近十秒才想清楚这触感的主人是谁。
一睁眼,秦朗眼的惊喜都好似泛着细碎的光,全部落在了萧澈的眼里。
“口渴吗?我熬了些冰糖雪梨,喝些再睡好吗?”萧澈的声音低沉温柔,在这静谧的冬夜让秦朗一时有些恍惚,伸出手碰了碰萧澈放在他身边手,又是这冰凉的触觉。
没错,他没有做梦,萧澈体寒,在冬日又总是忘记带手,所以手脚总是冰得吓人。
“萧澈,我送你的手你还留着吗?”鬼使神差般,秦朗问出了这句话,因为高烧嘶哑的而变得嘶哑的嗓音让萧澈又皱紧了眉头。
“不要皱眉,你不是答应过我吗?好歹在我面前也做到啊。”或许他已经烧的神志不清了,那就让他好好放纵一次吧,秦朗撑起酸软的身子,伸手想要去抚平那眉间的痕迹。
“你趟好,我去给你倒碗梨子水喝,然后你把退烧药再吃一些。”萧澈见秦朗起身赶紧将他按了回去,红着耳尖将滑落的被子给秦朗掖好。
“可是……”可是萧澈还没回答他,而且他怎么觉得还有哪里奇怪。
“手放在我家里,还有不会皱眉了,你躺好。”萧澈打断了秦朗的话,去厨房看冰糖雪梨熬好了没有。
如果秦朗现在不是高烧的话,一定会看出萧澈的动作,有多么像落荒而逃。
等萧澈离开,秦朗摸了摸自己,这才惊愕地发现自己真真是一丝不挂。卧室内只有床头柜上有盏暖黄的台灯,秦朗被现下的情况吓的清醒不少,想到自己在浴缸睡着现在又出现在床上中间可能经历的事,秦朗感觉自己的温度又飙高了一个度。
等萧澈端着梨子水进来的时候,也是苦笑不得。秦朗背对着卧室门,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听到开门的动静,这条“大毛毛虫”还明显抖动了下,连带唯一露在被子外的蓬松杂乱的卷毛。
“好了,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把睡衣放床边了,我先出去,你穿好了我在进来。”刚才着急出去看看锅里的情况,也是他疏忽没有把睡衣递给他,“放哪个柜子里在?”
“那个柜子,第二层。”秦朗头都不回,只是从被子中艰难地抽出一只胳膊,指了指衣柜的方向。
“把手放进被子里,别再着凉了,我五分钟后再进来,你慢慢穿。”秦朗的窘迫倒是让萧澈的最后一份害羞给笑没了,果然还是当年那个笨小孩,没有变多少嘛。
将睡衣放在床头,萧澈将碗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出了门。关门时不经意的一回头,果然看见秦朗扭过头来悄悄冒了个头偷瞄他,见他回头又立刻缩了回去。
“哦,对了,还有内裤没拿给你。”萧澈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回到柜子前。
“我自己拿!你先出去!”‘毛毛虫’剧烈挣扎起来,本就喑哑的声音又隔着层被子愈发显的可怜兮兮。
“难道你想挂空挡?”某人的声音里都透着带有笑意的恶劣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