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一天开始了。
“puri,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今天真田的火气似乎格外大呢。”仁王一边挥拍一边问身边的搭档,“你不觉得吗?”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道:“听说昨天剑道部拿下了关东冠军。”
“唉?那是为什么生气啊?”一旁的丸井也忍不住加入这个话题。
“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仁王不怀好意的怂恿着。
丸井小动物看了一眼真田那明显黑着的脸色,明智地摇了摇头,赶在真田视线投过来之前,投入到了联系中。
“啊咧咧。”仁王有些没意思的耸了耸肩,真是可惜呢,竟然没有骗到文太那家伙,他道:“搭档你不是和真田一个班的吗?”
柳生比吕士颇具恶趣味地回答道:“有可能是因为一个女生。”
“女生?!”xn
“所有人绕训练场跑20圈!”真田弦一郎那本就不好的脸色此刻彻底沉了底。
“唉!”丸井文太想反对一下,但看了一眼自家副部长的面色,最终只能低着头,加入跑步队列中。
“柳生,你刚刚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啊?”
“是真的几率为百分之六十,如果是真的那对象是春见稚的几率为百分之八十。”
“春见稚?那是谁?”按耐不住好奇心的切原赤也率先开口。
“剑道部的经理,真田的同班同学。”柳淡淡开口道。
“啊咧,柳也知道春见桑吗?”仁王不怀好意地补充道:“还是月野桑的女朋友哦。”
“什么?!副部长对别人的女朋友感兴趣吗?”单纯的切原赤也毫不怀疑的咬了钩。
“难道是副部长喜欢春见,然后发现春见同学有男朋友了,所以才不高兴?”这是脑补过度的桑原。
“原来是这样吗?但是月野桑好像和他女朋友在一起很久了吧?”丸井若有所思,“难道真田是日久生情?”
暂时没听到自家部员讨论的真田弦一郎此刻感觉心情糟糕透顶,无论是今早起来发现湿掉的裤子,还是偷洗内裤时家长若有所思的眼神,都让他觉得羞耻的要命。
更别说今天上课时总是时不时被春见稚动作牵动的心神了。
其实春见稚坐的离他有一段距离,二人除了剑道部以外没有任何交集。他也没有关注过对方的行动。
除了对方有个耀眼的男友外,少女本身其实非常平凡。平凡的长相,平凡的成绩,平凡的性格,甚至有点老好人。
简直和自己梦里那个有些恶劣的女生判若两人。
与其说那个少女像春见稚,不如说对方更像带着春见稚面具的其他人。
真田弦一郎努力想让自己的思绪从那个梦里抽身出来,然而他的大脑并不听从他的指挥,他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的窥探欲。
可能是有些夸张吧,但他确实想试图寻找对方和梦中人的共同点。
甚至在看到月野回和春见稚亲密地坐在一处时忍不住幻想,对方昨天是否是带着那枚跳蛋上场的?他今天还带着那枚被他舔过的东西吗?春见稚也会那样强迫他吗?
绮色的梦如同一张大网,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在这样下流的幻想中,真田清醒的那面告诉自己,梦和现实是不同的,不理智的那面却在说,你想的都是对的,他们都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也许什么都做过了。
同时,理智和不理智的那面都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会默认月野回是承受的那方啊?!
认真思考的真田弦一郎气势冷肃,让周围的同学都噤了声,默默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正在和月野回聊天的春见稚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回过头来,浅浅地对他礼貌的微笑了一下。
真田弦一郎被那礼貌疏离的笑容刺痛了一秒,仿佛此刻才从梦里挣脱出来。
对啊,那只是个梦而已。
他移开视线,试图让自己的精力集中在面前的课本上。
最后一节课下课了,真田弦一郎视线不受控的扫向前排的那个方向,少女正和自己的邻座说着什么,外面已经走过来一个少年。
月野回笑盈盈地和春见的邻座道:“宫城桑,你先走吧,今天的值日我和稚一起就好了。”
“哇哦,你问真的好甜蜜呢。”宫城笑着,“那就麻烦你们了。”
“hayi”月野回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来,朝宫城挥了挥手,极为自然的帮春见稚收拾着桌面。
不期然间,真田弦一郎心头划过昨天那个不知名同学说的话。
“部长总是这么黏着春见桑,不怕春见桑觉得他很烦吗?”
结束了网球部的训练,顶着队友们八卦的目光,真田弦一郎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按照惯常的习惯,换回了常服,和柳一起走出校门,临出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正看到保安巡逻过他们的教室门口,似乎停留了会儿。
傍晚时分,昏黄的晚霞给一切都渡上了温柔的光晕。
真田弦一郎转过头来,面对柳关心的神色,摇了摇头,道:“走吧。”
回到家,妈妈煮了他爱吃的朴蕈味噌汤,调侃道:“弦一郎终于长大了。”
真田弦一郎感觉脸上热的发慌,埋头喝完了汤,在静心室里额外挥了一小时剑,才感觉自己的心情没有那么纷乱了。
也许再过两天就会好的。
他安慰着自己,进入了睡梦中。
“宫城桑,你今天不用和我一起值日了,我和弦一郎约好了一起值日呢。”
他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那么说。
“好啦好啦,真没想到真田桑谈恋爱竟然是这么粘人的性格呢。”宫城说着,甜美的笑着,收拾了东西站起来,“真田桑要好好做值日才行啊。”
“会的。”真田弦一郎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么回答道。
紧接着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了起来,他看见熟悉的桌椅和教室,自己正站在白天月野回站着的位置,面前是春见稚的身影。
他有些惊慌,又似乎有些高兴。
因为这次是春见稚开的口,说想和他一起。
真田弦一郎环视着梦中的教室,和白天毫无二致,每一个同学看起来都那么的栩栩如生,表情动作反应,好不滞涩。
我真的在做梦吗?他想到。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走出了教室,柳生甚至和他说了声网球部见。
渐渐的,教室里只剩下了他和春见稚两人。
春见稚的手正耐心的摩挲着他的手,手指一根根的划过他的指缝。
“弦一郎的手果然有很多茧子呢。”少女笑着,把他往前拉了拉,“但我很喜欢呢,因为这些茧子都是弦一郎努力的证明哦。”
真田弦一郎听见自己的心跳,很快,似乎快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般快。
原来春见稚那么会哄人吗?
下一秒,他听见少女的声音。
“那弦一郎今天也要努力让我开心,对吗?”
这上扬的语调让他反射性夹了下屁股,同时又有些庆幸里面什么都没放。
“哈哈哈。”春见稚似乎被他的反应逗笑了,“看起来弦一郎今天很期待呢。”
“我没有!”真田弦一郎反驳道。
“我很喜欢~”少女拉长了音调,“你这幅口是心非的样子。”
“我……”真田弦一郎想要辩驳两句,却被少女陡然冷下来的脸色吓住。
春见稚微微眯了眯眼,冷声道:“跪下!”
不要!真田弦一郎很想大声这么说,但他的身体完全不听他的控制,几乎是少女两个字说出口的瞬间,他就已经双膝着地跪坐在了地上。
“我是教你这么跪的吗?”春见稚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膝盖,道:“爬过来。”
简直荒谬!
真田弦一郎又惊又怒,却只能绝望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往前爬了几步,到了少女的身边。
“起来。”春见稚的手上不知何时拿了一把戒尺,老师用的那种,狠狠抽在了他的腿上。
戒尺厚实又细窄,一尺打下来,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唔。”真田弦一郎闷哼了一声,不知道此刻自己是痛苦多一点,还是羞愤多一点。
作为优等生的他从没有被老师用戒尺打过,因此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把尺子打人是那么的痛。
“还不起吗?”又是一尺。
真田弦一郎反射性地跪直了。
“弦一郎真是笨学生呢。”他听见春见稚亲昵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又一次的抽打,那亲密和痛苦一起朝他袭来。
“膝盖分开。”
“双手朝后背。”
“挺胸。”
随着少女一声又一声的指挥,此刻他已经摆出了一个极具诱惑的跪姿,两个膝盖分开,脚靠在一起,双手向后背着,胸膛完全挺立,是个任人宰割的姿势。
因为不断的抽打,真田额头上已经浮现了细密的汗珠,春见稚对此似乎颇为满意,用纸巾帮他擦了擦汗,少女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记住了吗?弦一郎,要这样跪才对。”
真田弦一郎咬紧了牙关,控制着自己不去响应少女的话,
“呵呵。”少女轻笑了声,“下面都硬了呢,弦一郎真是不诚实。”
“我没有!”
真田弦一郎反驳道。
下一秒,他下身一凉,少女竟然直接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露出他已经高昂的性器。
春见稚漫不经心地用戒尺托起少年的昂扬之处,被她目光注视着的小家伙似乎因为害羞,又吐出一些暧昧的水光。
“不过今天不是满足弦一郎的时候呢。”春见稚嗔怪道:“说好了要做我的小男仆,怎么弦一郎自己先享受起来了?”
少女笑着,放下了戒尺,然后略微俯身,将他的上衣扣子从上往下解开了三颗。
古板的学生制服一瞬间少了固有的约束力,因为少了三颗扣子的固定,真田弦一郎健壮的胸肌和那两粒凸起瞬间暴露无遗,更别提他的跪姿本就格外凸显胸部。
“真的很大呢。”春见的指甲轻刮着少年暗红色的乳粒。“为什么不是粉色的呢?”她问。
“弦一郎背着我偷偷玩过了吗?”
“才没有!”真田弦一郎道:“本、本来就是这样的。”
其实他的乳头没那么敏感,比起说是身体的敏感,不如说是怪异,平常压根没有存在感的东西被对方如此刻意的拨弄,甚至还将它和性扯上关系,明明是莫须有的东西啊!
“弦一郎的乳晕很大呢。”少女似乎发现新大陆般,凑近了些许,他几乎能感觉到少女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上。
“明明乳晕那么大,但是乳头却只有这么小。”春见稚喃喃道:“让我来帮帮你吧,嗯?”
“什么?!不要!”真田弦一郎被她的话吓了一跳,然而春见稚用的并不是商量的语气。她自然而然的环顾了一圈,道:“借用一下好了。”
说着,她伸手从邻座的桌子上拿了两个夹子,非常可爱的,粉色的,印着蝴蝶结的亚克力夹子。平常应该是用来当作书签的,此刻却被少女拿来,夹在了他的乳头上。
咬合力不算很大,并不痛,但胸上夹着异物的感觉也不让人好受。
“果然很合适呢。”春见稚笑笑,道:“弦一郎,你是不是应该说谢谢宫城同学?如果没有她的好心帮助,你怎么会有这么合适的工具呢?”
真田弦一郎沉默着,不肯开口。
“真是坏孩子呢。”春见稚的话音刚落,戒尺便已经落下,为了让学生痛苦,但又不致于让学生受伤,学校内的戒尺一般都具备着足够的厚度,因此,此刻打在真田弦一郎身上的伤痕只略微的肿起了一个二指宽的红痕。
“唔。”他的身体颤了颤,勉力维持着刚刚的姿势。
“不说吗?”又是一次抽打。
在那频率快速的责打中,真田弦一郎感觉到自己的胸部传来一阵灼灼的烫意,疼痛混杂着一股难以察觉的快感,把他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磕磕巴巴的。
“谢、谢谢、非常感谢,宫城同学。”
迷茫中,他似乎看见那个笑容甜美的同学对他说,“不用客气,真田桑。”
他的胸部在戒尺的不断责打中因为充血而发着烫,痛苦和快感交替存在着。
春见稚带着那种心疼他的微笑,双手轻轻放在他的胸膛上,大拇指轻轻摩挲着胸侧的一条红痕,“乖,很疼吧?”
她微凉的体温让真田感觉到一阵轻微的满足,像是渴了几天的人终于见到水源,从心底溢出的满足让他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
“嗯……”那声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从他的喉头溢出,真田弦一郎不敢相信那是他能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不知满足。
“呵呵,弦一郎果然很喜欢这样呢,”春见稚笑了声,那双让他渴望的手轻轻从他的胸膛上移开了。
真田弦一郎下意识的想挺一挺胸,追随那双离开的手。
然而春见稚依旧是那副冷静的模样,仿佛并未动情般,食指点在他的唇上,“再等等,今天的值日还没做。”
值日?如果她不提起,真田弦一郎已经要忘记这回事了。
看看他现在的形象吧,跪在地上,裤子半褪,露出他的性器,衬衫也大敞,胸膛因为充血而红肿,乳头上还夹着两个粉嫩的夹子,与其说是做值日的学生,不如是一头发了情的雄兽。
春见稚挂着笑意,帮他把衬衫拉拢,一粒一粒的将她刚刚解开的扣子扣回去,因为已经肿了的缘故,真田的胸将衬衫顶出一个鼓涨的弧度,冰凉的扣子划在他的肌肤上,让他一阵腿软。
“好啦。”春见稚点点头,似乎格外满意自己的作品一般,道:“该去做值日了呢,弦一郎。”
见真田一时没有动作,她也并不着急,“弦一郎不是风纪委员吗?说好了要和我做值日结果完全没有动手的话……宫城同学应该会很失望吧。其他同学也会哦。”
话音刚落,就见真田弦一郎撑着地,勉强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他的声音还带着沙哑,“先从哪里开始?”他问。
“先从窗户开始吧。要擦干净哦。”
春见稚笑眯眯的说着,内心回味着刚刚真田弦一郎脸上流露出的表情,羞恼、愤怒、迷茫、挣扎,真的是很美味的表情呢,让人看着就很想继续狠狠折磨他,让他彻底屈服于你,看他不会动摇的底线被你一点点蚕食殆尽……想想就让人兴奋呢。
就像现在,明明只是梦而已,不是吗?但他为了完成自己的责任,明明已经快要被玩坏了,却还要去维持已经崩坏的秩序,真是让人很欣赏。
就像现在,明明还夹着乳夹吧,但依旧尽职尽责地不断抬手去擦拭窗玻璃,黑色的碎发微微被汗打湿了,因为仰头的缘故,她很轻易就能看见那头短发间小小的发旋。
背后那灼热的视线存在感是那么的强烈,让人完全无法忽视。
真田弦一郎能清晰地感觉到春见稚在打量自己,仿佛在做一种评估,这让人有些不适,他尽力想要忽视这些感受,然而胸上那存在感越来越强烈的疼痛,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随着他上上下下的抬手,夹子已经有摇摇欲坠的趋势。那小工具顽强地想要攀附在他的乳头上,因此带来的疼痛就愈发严重。
他故意加大了手上下摆动的幅度,感觉到乳夹逐渐在移动,仿佛下一秒,他就能摆脱这无尽的折磨。然而,另一个人的动作却比他来得更快。
“弦一郎真是很不乖呢。”少女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那个乳夹被取下来一瞬,紧接着用不容置疑的力道又将他的乳首含的更深了一分。
“啊……呜……”猝不及防之下,少年的呻吟完全没掩饰音量,在空旷的教室中显得格外突兀。“要怎么惩罚弦一郎呢?”
“嗯……不要……”
真田弦一郎感觉下身一凉,刚刚被他自己整理好的裤子又被解了下来,对方的手轻抚上他还没软下去的性器,手指不断滑动着,教室格外安静,让他只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自己的喘息声。那双让人又爱又恨的手在他的龟头打着旋儿,这样是不对的,但那指甲抠挖着他脆弱的尿道口,让他在灭顶的快感中又夹杂着一丝丝的痛苦。
他感觉到身后有个硬硬的物件在顶弄他,但真田弦一郎完全无暇顾及这些,少年柔韧的身躯微微向后弯着,“夹紧。”他听见春见稚这么说,他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紧接着真田感觉到有个物体抵在了他腿心,那体验很怪异,仿佛自己被人当成了什么性爱玩具,少女的阴茎缓慢在他腿间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划过他的囊袋,偶尔会抵在他的穴口。
被人不经意造访的穴口,微微张合着,似乎想要含住些什么。
“很贪吃啊。”春见稚的动作不停,故意用性器顶撞对方的菊穴,那小口一张一合的,偶尔含住她阴茎的半个头部,仿佛想要吞进去似的,穴口处已经泛出了一层浅浅的白沫。
然而少年青涩的反应昭示着他的不知所措,断断续续的喘息和生涩的推拒,都让人更像狠狠侵入他,占有他。
当然,此刻她还不急。
春见稚故意假装毫无章法般乱撞着少年腿根处的软肉,运动少年的身材真的很好,窄窄的腰线,挺翘的臀部,两腿并拢会稍微溢出一点的肉,显得那么适合人慢慢玩弄。
不期然的,春见稚回想起了和月野回的初次。
少年在留宿的夜晚偷偷潜入她的房间,替她口交,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想要被她干成独属于她的几把套子。
嗯,那也是很美妙的初次体验呢。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走神,真田弦一郎一边压抑着喘息,一边问她:“你在……唔……想什么……”
“嗯……在想,要怎么干弦一郎能让弦一郎满意呢。”春见稚加大了些手上的力度,满意的听到真田的呻吟。
硬物不断在腿心和菊穴上摩擦,每次都浅浅的掠过,却又毫不深入,少年的身体诚实的追逐着那根性器,明知是毒药,却依旧饮鸩止渴。
他的穴口欲求不满的张合着,面上布满了潮红,走廊上若有若无的脚步声走进了,真田弦一郎那被快感冲击的大脑勉强清醒了一些,一瞬间,这和他记忆中的一个画面重合了,晚霞中,教学楼上,保安巡逻过他们的教室,挺久了一会儿。
“不,不要。”他想推开春见稚,这种样子的他可不想再被谁撞见。然而少女的身体依旧纹丝不动,掐在他性器上的手反而猛地一个用力。
“啊!”少年被这猝不及防的举动惊出一声痛呼。
“怎么了?”他听见保安快步而来的脚步声和问询声。
不……不要过来……
他的祈望并没有被人听见,那脚步声近在咫尺的时刻,真田听见春见稚的声音,“叔叔,没事,只是我刚刚东西掉了的声音。”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用龟头去撞少年的菊穴。
“啊?是吗?刚刚我听见的好像是男声。”
“是我同学啦,我们将一起在做值日。”
“是吗?那记得早点回去。”
“好的叔叔。”春见稚笑着,扶着真田的腰,浅浅的在他穴口抽插起来。因为紧张的缘故,少年的肌肉紧绷着,让抽插变得格外困难,每次都只能进去一小截,就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贪婪的吸吮着,仿佛要吃掉她一般的热情。
因为害怕被人发现所以更热情了。真是很可爱的反应。
不过春见稚并不急着这次就开发少年的小穴,比起在梦里,她更想在现实生活中占据真田弦一郎的初次,只是不知那时,他还会这么有趣吗?
她漫无目的的想着,终于,对准少年的穴口,射出了一阵白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