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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似乎从事实中推断出她对自己的没轻没重,直接拿过卸妆水俨然是要亲自上阵的架势, 看起来完全不信任她自己动手。
莉乃:……
今天是意外,她真的没有自虐倾向!
但是享受大少爷服务的机会没道理错过, 莉乃故作扭捏了一下就把手伸过去了, 矜持总时间共计0.1秒。
迹部倒出点卸妆水均匀地抹到她指腹被胶水波及的地方,一边问她:“今天回去和父母一起吃饭?”
莉乃顿了两秒, 然后点点头。
之前开什么重要会议期间父母成日加班,让他们放心说她天天和同学一起解决晚饭,顺便还能和男朋友多待一会儿, 一举多得。
对大少爷这边的说法也是这样的, 他当然没有什么意见。
她突然说今天想回家,他就以为家里饭点时候有人和她一起吃饭了。
莉乃这才后知后觉注意到他身上还穿着校服, 看来不是从网球部过来的。
“你没有去训练吗?”莉乃好奇。
“去了趟学生会。”
手边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迹部最后找了一片酒精湿巾用来轻蹭揉搓。
湿巾附上去凉凉的, 蹭了两下就有些发热了。
其实他的力道并不重, 湿巾本身柔软的质地也不会带来痛感, 比她自己用纸巾硬搓不知道舒适了多少倍。
只不过效率不是很高,然而他看起来似乎坚信慢工出细活, 一副完全不着急的样子。
他从边缘开始,薄的地方已经成功软化,搓了两下就轻易掉落。
粘得厚的地方则需要多些等待的功夫,即便试了几下没有成功,他看起来依旧面色不变,只是用另一手托住她的手背,换了一个更方便的姿势。
他在一些方面总是拥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就连莉乃自己都觉得或许可以试试更直接的方式,比如她自己用指甲刮两下看看,毕竟这胶看起来已经软得差不多了。
终于,中间最顽固的一块硬胶向大少爷的耐心投降,他把胶水碎屑整齐地移到一边,换了一张湿巾打算开始下一只手指。
莉乃心里软软的,好像心脏也被柔软的湿巾擦了一遍,想了想却说了一句:“我自己来就好,你去训练吧。”
她心里当然不是这么想,只是刻意说些体贴的话,像是在和自己赌气一样。
“怎么心情不好?”迹部没有接话,而是直接问道。
虽然据说理论上没有原则性问题时没必要事事追根究底,但是她现在满脸写着“我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不高兴”,和偶尔的小情绪完全不同,让人难以忽略。
灵活变通显然是大少爷的处事准则,于是也不在意此时没有所谓原则性问题这个前提了。